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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国家就是日本,虽然他们明确规定禁止无。码,但只要你愿意找,总能在外。网找到。”
西尼卡从来没研究过历史,当然也没研究过这段保密的历史,只能就这么听着,听着斯诺总统平缓而恬淡的叙述,并在心里深刻怀念那个逝去的国家……
“那么,你现在明白了吗?”斯诺总统深沉低缓道,“为什么我跟你说,那个东方男孩是个人才。”
西尼卡就算不明白也要点头啊,斯诺总统已经说过这么多了,如果还不明白,也就该换位置了。
……
离开总统府后,西尼卡好像明白了一些,又好像还有很多不明白,也许真该找日本的历史来看看。
但不管怎样,无论如何,听从斯诺总统的命令总没错,总统的清晰的直白的指令,“可爱男孩是个人才,可爱男孩不能死。”
……
不幸的生活总有很多话可讲,就像凯特尼斯。
而幸福的生活,就像宁匀,没什么可讲的,除了在山林里闲逛,就是要什么来什么。
晚上的时候,宁匀又要了帐篷、睡袋等物资,当然少不了食物和饮料。
这一天算是比较平静,除了凯特尼斯那边一个点燃篝火的女孩不幸被杀外,没有人死去。
观众们也用充分发酵的这一天时间,将饥饿游戏里的有趣信息扩散了出去。
这个时候,不关心这一届饥饿游戏的人已经不多了。
就在十二个区和大部分都城人围观下,可爱男孩又一次作死的叫来了“前女友”陪伴。
虽然重复了第一天的行为,但几乎所有的观众都还没厌倦,兴致勃勃的观赏。
一方面是可爱男孩很有趣,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可爱男孩与凯特尼斯,渴的快要死了的凄惨对比。
所以屏幕分成两块,分别播放这一对痴男怨女的人生表演。
这样的对比实在太有意思了。
正在观看的斯诺总统也很满意,凯特尼斯这个女孩,斯诺总统第一次见到就很不喜欢。
但斯诺总统是一个遵守规则的人,不会因为没有犯的错误,而惩罚别人,惩罚任何人。
以斯诺总统这么多年从犀利变温和的眼光下,凯特尼斯,这个特别的女孩,在娇小柔弱躯壳之下的,有一颗坚强而冷硬的心,还有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善良,与悲天悯人。
也许现在她还没发觉,但早晚有一天,她会发现真正的自己。
这让斯诺总统想到了自己,多年以前,那相似的灵魂。
这是一个危险的女孩。
这个女孩选择当志愿者,替代自己的妹妹,将危险的情况扩大了,这不是一个好的,恰当的贡品。
如果再加上她广受欢迎的话,更进一步增加了潜在的危险。
她是落水狗(nderdog),她也是黑马(nderdog)。
斯诺总统知道很多人潜伏在暗处,在十三区地下的反抗势力,蠢蠢欲动。
他们需要一个标志,就像成为自己的标志,成为都城标志的饥饿游戏。
凯特尼斯,这个电视上称作燃烧的女孩,她是一个隐忧。
当然,对斯诺总统来说,这样的隐忧很多,值得关注,却不值得过多关注。
可现在不同了,一切都变了,在可爱男孩的对比下,痛苦挣扎的这个女孩,燃烧的凯特尼斯,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就算她的出身地,最关注她的十二区人。民,对这个女孩的同情也是复杂而难以描述的。
但至少,这种同情绝不是反抗前的悲愤。
其他十一个区,也绝不会因为这个女孩的行为所激励,所鼓舞。
人们关注的不同了。
人们爱,可爱男孩,人们爱,燃烧女孩。
但这种爱,是无关希望与恐惧的爱,是压抑火山下的另类宣泄。
对历史有深刻研究的斯诺总统知道,现在这一切,就犹如历史上另一个灭绝了的国家,那些文化,那些选择,那些宣泄的途径,那些影响观众思维的一幕幕,那种浮躁,甚至那种美,都带有深刻的目的性。
那个灭绝了的国家的名字是————大韩民。国。
(。)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同的其实不是命运()
西尼卡最新收集的意见反应,观众们对这一对奇特的情侣分占屏幕两边很不满意,不凑一起看点大大减弱了。
事实上不用收集意见,电话都快打爆了。
这么好玩的一对,不凑在一起谁也不答应啊。
当然,也有一些心黑手狠的家伙希望他们遭遇灾祸,都城这么多年来的仇恨教育可不是白做的。
所以西尼卡只能想办法让凯特尼斯动一动了,可爱男孩那边就算了,惹不起。
当然,宁匀这边也不是没有麻烦。
在可爱男孩安眠的时候,一个凶狠的男孩,手持利刃,接近了他。
当然,距离还很远,但有上帝视角的观众们知道啊。
观众们都提心吊胆的盯着一场大战将起。
很多人祈祷着可爱男孩能够早早发现,这些人当中包括艾菲,也包括波西娅和她的“人数众多”的闺蜜们。
然而让人非常失望的事情出现了。
那个手持利刃的凶狠男孩,还没发现可爱男孩的时候,就被一连串的火球赶跑了。
如果不是怕做的太难看,那个还算帅气的凶狠男孩直接就被西尼卡干。死了。
被火球引发的森林大火,不仅烧向可爱男孩那边的时候自动熄灭,连烟都没飘过去……
无声无息的,麻烦就被驱赶了。
为了让可爱男孩睡个好觉,西尼卡堵上了自己的名誉!
……
又一次国歌奏响时,凯特尼斯感觉好多了。
今晚没有什么人的头像,今天无人死去。
明天,凯特尼斯决定待在这里,休整一下。抓些喝水时在池塘里看到的小鱼,挖出池塘里的睡莲根好好地犒劳自己一番。
蜷缩在睡袋里,凯特尼斯紧抱着给自己生命的水,是啊,它救了自己的命!
几个小时之后,急促的奔跑声把凯特尼斯从睡梦中惊醒。
迷迷糊糊地惊顾四周。天还没亮,即使眼睛刺痛也能很容易看到一道火墙正从天而降。
凯特尼斯的第一反应是赶快从树上下来,可被绳子绑着。
在慌乱中凯特尼斯努力解开,整个人连同睡袋一起跌落在地上。
迅速从睡袋里爬出来,但没时间整理了。
还好,背包和水瓶都已装在睡袋里。
凯特尼斯把睡袋整个扛在肩上,拼命奔逃。
周围已经火苗乱窜、浓烟四起,燃烧的树枝从树上噼噼啪啪地落下,带着火苗砸在凯特尼斯的脚下。溅起一堆火花。
兔子、鹿、还有一群野狗在林中仓惶逃命,凯特尼斯跟在它们后面跑,相信它们远比自己更灵敏的直觉。
可动物比凯特尼斯跑得快多了,它们在树下的草丛里轻盈地飞奔。
可树根和断枝却不停地绊住凯特尼斯的脚,让凯特尼斯跟不上那些动物。
四周灼热难耐,还有比之更糟的浓烟,随时都可能使人窒息。
凯特尼斯拉高衬衫,捂住鼻子。
衣服已经被汗液彻底湿透。还好,这样就形成一个薄薄的保护层。
凯特尼斯跑着。咳着,睡袋随着奔跑,拍打着后背,灰蒙蒙的烟雾挡住她的视线,树枝不断地划伤她的脸,可凯特尼斯仍不顾一切地狂奔。
这一定不是“贡品”失控的营火。也非偶然失火。
从头上掉落下来的火焰那么高,是非自然的,火势分布均匀像是人为的,对,机器所为。最可能是饥饿游戏设计师西尼卡的命令。
今天的一切太安静了,没人死亡,也许连厮杀都不曾出现,都城的观众会感觉厌倦,抱怨比赛没意思,而这是饥饿游戏所不允许出现的情况。
揣度那些人的意图对凯特尼斯来讲并不难。
比赛一方是职业选手一伙,另一方是其他人,也许已经在竞技场散开,彼此离得过远,这场火是为了把业余选手惊走,让所有的人靠近。
这也许不是凯特尼斯见过的最佳创意,但它却非常、非常的有效。
跳过一截燃烧的木头时,凯特尼斯跳得不够高,夹克后边着了火。
不得不停下,把它脱下,用脚把火苗踩灭。
可凯特尼斯还不敢扔掉夹克,尽管四周火势汹汹、氧气稀薄,还是冒险把它塞在睡袋里,希望睡袋里氧气缺乏会把不曾熄灭的余烬弄灭。
凯特尼斯紧皱着眉,背在身后的是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即使如此,这少得可怜的东西也不足以维持生存。
只过了几分钟,口鼻已焦燥无比。
不住地咳嗽,肺部觉得已经快烤熟了。
不舒服继而变成痛苦,最后伴着每次呼吸****都剧烈刺痛。
凯特尼斯躲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下面,手脚着地,开始呕吐,把少得可怜的晚饭和水一股脑地吐了出来,直到胃里的食物一丝不剩。
心里明白必须继续走,但浑身颤抖、头重脚轻、呼吸困难。
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接着又喝了几大口水。
“你只能休息一分钟,一分钟。”凯特尼斯对自己说。
快速把东西整理一下,卷起睡袋,把其他东西胡乱地往背包里一塞。
时间到了,可凯特尼斯被烟熏得思路不清,那些腿脚灵活、能做向导的动物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以前没来过这块地方,西尼卡,还有那些控制竞技场的人,他们究竟要把自己赶到哪儿?
赶到宙斯之角附近的湖边?让自己和守在那里的人冲突,还是赶到危机四伏的另一个地方?
在池塘边刚得到一点安歇就遭此袭击,这是对自己射向评委那一箭的惩罚?
火焰不可能无止境地燃烧,它终有边际。
如果在远离火焰的背后的路线行走,也许会避开职业选手。
正当凯特尼斯决定绕开火源,采用迂回路线时,一个巨大的火球在距离凯特尼斯头顶两英尺的岩石旁爆炸。
凯特尼斯从岩石下跳出来。内心充满新的恐惧。
现在饥饿游戏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这场火就是为了让自己继续移动,而此时的观众可以饶有兴味地观看比赛了。
当凯特尼斯再次听到火球嘶嘶的响声时,立刻趴在了地上,根本来不及看。
火球击中了身旁的一棵树,树立刻被火舌吞噬。
待着不动就是等死,凯特尼斯起身就跑。脚跟还没有站稳就听到第三颗火球在刚才卧倒的地方爆炸,在身后形成了一个火柱。
慌忙的躲避火球,时间仿佛失去了其固有的意义。
看不出火球是从哪里发射的,但从发射角度上判断不是天空,也许整个这片丛林都处于火球的精确攻击目标之中,发射台就隐藏在树林里的岩石中。
每个火弹有篮球大小,但一旦接触物体却释放出巨大能量。
死亡迫近,对生存的强烈渴求,使凯特尼斯所有的感官都超速运转。
没有时间判断往哪跑是正确的。当嘶嘶声响起时,要么闪开,要么死掉。
不管怎么说,火球确实迫使凯特尼斯向前移动了。
多年观看饥饿游戏,经验告诉凯特尼斯有些区域是受到操纵的,以对选手实施攻击。
但只要能逃出这一区域,就能逃出发射者的掌控,也许会直接闯入龙潭虎穴。闯入西尼卡设下的陷阱,但现在。凯特尼斯已无法顾及其他了。
用了多长时间在匆忙慌乱中躲避火球,凯特尼斯不得而知,但攻击终于逐渐减弱。
不幸接踵而至,凯特尼斯又开始恶心。
这次是一股股的酸水直往嗓子眼和鼻子里涌,凯特尼斯不得不停下来,因为身体在抽搐。它拼命要把刚才吸入的毒气倒出去。
凯特尼斯等着另一个奔跑的信号——火球的嘶嘶声,但没有声音。
就这么饶了自己?
剧烈的呕吐把眼泪从刺痛的眼中挤出来,衣服也已被汗水浸透了,鼻子里满是烟味和反酸味。
即使这样,凯特尼斯仍闻到烧焦头发的味道。用手摸摸辫子。发现火球已经把它烧焦了好几英寸,一缕缕的烧焦的头发应手而落。
这时又传来了嘶嘶的声音,凯特尼斯测向翻滚,但不够快,火球擦过右侧小腿,打在身旁的地上,根本没感到疼痛。
看到裤子起了火,凯特尼斯一下子慌了神,一边尖叫,一边手脚着地,扭着身子向后退,想逃离这恐怖的一切。
过了几秒,凯特尼斯稍稍定下神,腿在地上来回滚动,把最旺的火苗扑灭,接着,未假思索,把剩下还在燃烧的裤子用手撕下来。
坐在地上,凯特尼斯离火球爆炸燃烧的地方只有几码远。
小腿剧痛,手上布满血痕,浑身颤抖,动弹不得。
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杀死自己,那就是时候了。
此时凯特尼斯仿佛看到辛纳手拿闪着珠光的艳丽服装,兴高采烈的说着:“凯特尼斯,燃烧的女孩。”
从头到尾,这都是恶意的讽刺。
如果自己当时一。丝。不。挂出现在战车上,现在的处境兴许还会安全些。
凯特尼斯深深的怀疑艾瑞克,就算不被出卖,艾瑞克一切的计划也都失败了。
然后,袭击结束了。
凯特尼斯茫然着……
饥饿游戏的核心在于“贡品”互相残杀。
偶尔,他们才会杀死一个“贡品”,以提醒其他选手他们也能杀人。
但多数情况下,他们会驱使选手面对彼此。
那么,凯特尼斯知道了,自己没被杀死,那就说明会有另一个“贡品”出现在附近。
如果可能,凯特尼斯现在很想跑到树林里躲起来,可林子里的浓烟仍使人窒息。
凯特尼斯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向远处走,离开红透天边的火焰。
火舌似乎没有紧逼不舍,不过天空仍浓烟密布。
渐渐地,东方出现了柔和的晨光。盘旋上升的浓烟遮蔽了日光。
可视线很差,只能看到前面五十码的距离。
一个“贡品”很容易躲过视线,应该把刀从包里拿出来,以备不测。
可凯特尼斯怀疑手拿着刀能坚持多久,手很疼,更痛的是小腿。
凯特尼斯讨厌烫伤。即使被烤面包的平底锅烫伤也令人恼火。
对凯特尼斯来说,这是世上最难以忍受的疼痛。
太过疲惫不堪了,以至于凯特尼斯走到了池塘,水漫过脚踝都没注意到。
这是由一汪泉水形成的小湖泊,水泡从水里的岩石缝隙咕嘟嘟地冒出来,池水是那么凉爽怡人。
凯特尼斯把手浸在浅浅的水中,立刻感到轻松了许多。
把身上的血迹和脸上的灰尘洗掉,凯特尼斯试图回忆起对烧伤的所有常识。
因为用煤烧饭、取暖,在十二区烧伤和烫伤很平常。
腿上的伤需要处理。凯特尼斯坐起来把腿放在面前看。
腿上的伤让凯特尼斯差点晕过去,嫩肉血红血红,上面布满水疱。
凯特尼斯强迫自己深深地、慢慢地吸了口气,心想镜头肯定正对着自己的脸,不能在受伤时表现出自己的柔弱,至少要得到帮助的话,就不能。
可怜的处境不会带来救助,但坚韧不屈却能够博得人们的尊敬。
凯特尼斯从膝盖一下把裤子割掉。仔细观察伤口。
烧伤的部分有巴掌大小,很幸运。皮肤没有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