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疱裂如红莲。
不过,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了。
“哎,好了!好了!我兄弟又好了!”
这个单纯的汉子看到自己的兄弟脸色又有好转,兴奋的顿时手舞足蹈,赶忙握住叶诛天的手:“小兄弟,谢谢你啊!这一次要不是你,我和我兄弟他就…”
“算了吧,都是大老爷们的还谈什么谢不谢的?都是出来混生活的,我理解。”
虽然叶诛天这么说是随口,但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混生活这两个字,这个汉子的脸色顿时变得有点发青,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那个,小兄弟,我跟你商量个事成不?”
“呃?什么?”
叶诛天不解。
“那个,你那个四级的冰魔晃,我也知道价格,外面市场价最便宜也得五十晶币,我这里只有十一晶币,你看这样成不,我先欠着,以后我就…”
“不用还了。”
“啊?!”
这个汉子没想到叶诛天居然会这么慷慨大方,而又干脆利落的说不用还了这四个字。
“我说,不用还了。”
叶诛天耸耸肩道:“本来,一百晶币我也用不光,就算丢掉五十也无所谓,况且,这还是我第一次配药,虽然是无奈之举,但是作为我的志愿者,给予你们这么点帮助,我看这笔生意还是划算的。”
说着,叶诛天轻轻一笑,从腰间掏出钱袋里面拨动里面的晶币准备递给老药师…
“哎哎哎,小朋友,不必了。”
“啊?!”
这次轮到叶诛天惊愕了:“这怎么可以啊老药师,你开店也不容…”
“你今天的配药,还有提出的一些依据理论,让老夫茅塞顿开,惭愧,实不相瞒,老夫已经在炼药一途上停滞了二十余年,除了火候以外其他药品方面的知识几乎是一丝未涨,因为完全没有理论和知识,今日听闻小朋友你的理论后,我终于又有了研究的对象,而且,刚才给予我的药方,我是第一次听闻,炼制过程中也得到了不少体悟,这些可都是无价之宝啊,作为代价,那块冰系魔晃,就当做谢礼了!”
“呵呵,是这样啊。”
叶诛天耸耸肩:“其实,我也是凭着感觉走嘛,呵呵。”
老药师听闻和善的一笑:“这句话可不是自谦哦。”
说着,两人爽快的笑了起来。
“小兄弟。”
汉子拍了拍叶诛天的肩膀,叶诛天刚转过身,就见他对着自己一拱手,单膝跪地:“大仇不言报,自然的,大恩也不言谢!以后,你若在这个城里面遇上什么麻烦,或者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种敢惹你,就找我们暴龙佣兵团,就为今日之恩,无论什么麻烦,我王暴龙就算赴汤蹈火,也会帮你搞定!”
“呵呵,是嘛,那我以后就得要你罩着了!”
叶诛天说着,轻轻一笑:“你兄弟他大毒初愈,注意调养,切忌醒啦,尤其不能喝酒。半个月内就能彻底恢复。我呢,可能会留下一段时间,到时候,如果你兄弟又出什么毛病,来找我就是。”
“好!”
王暴龙很是豪气的答应。
就这样,王暴龙抬着他的兄弟离开了药店,叶诛天和青玉则外出找起了可以居住的旅店,老药师等众人离去后,也在大门口挂上了一块修业七天的牌子独自钻研起来。
叶诛天的到来,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城市带来什么不同或者风浪,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
一三七:约战
“哟,好久不见啊,迦楼罗。”
还在研究着观察阵法的迦楼罗突然被一阵吹过的寒风弄的一哆嗦。
回头一看,却见周围灯盏中的火焰突然违背物理性质的向外无限延伸并且汇聚到了大堂中央形成一团巨大的火球,下一刻,只见火球中伸出一只脚,一个披着蔚蓝色巨大斗篷,身着全秘银打造的白银盔甲的男人从火球中走了出来:“别来无恙。”
这个中年男人出现的一瞬间,那股仿佛足以将二十级海啸都推回去的斗压将整个大堂充斥,顷刻间,仅仅是斗压,他脚下二十米以内的汉白玉瓷砖便化作一地的沙尘,周围的石柱,天花板,墙壁瞬间变得仿佛是刚挖出来的五千年前的文物一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龟裂。
在斗压的影响下,周围的空气瞬间停止流动,在场一些炼神期以下的观察员更是被他震的体爆而亡,就连迦楼罗,也是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在他的视野中,眼前的一切都因为这股神明一般的斗压影响而变得模糊。
仅仅是威压,就拥有这种超越二流斗士全力攻击的效果,这个长有一头蓝发和一双如大海般深邃的蔚蓝色双眼的男人,就是…帝释天!
“帝…帝释天?!”
迦楼罗抹去头上的冷汗,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并且站起身,很是小心警惕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神斗大陆,消息最灵通的,也是最有名的就属人教了。”
帝释天的声音很轻,却带有很强烈的中气之音,远近一样响:“而且,其中最最强的观察后勤系巫师就要属你了,所以我来找你帮忙,难道,你要拒绝你兄弟的邀请吗?迦楼罗。”
“我可不记得…咳咳…”
被斗压震的隐隐有些内伤的迦楼罗突然一阵心急,两声咳嗽,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继续说下去:“我可不记得有认识哪个杀父夺功的畜生兄弟!更不记得有认识敢忤逆赐予我们生命的天神的不敬之人是…咳咳…”
“好了兄弟,别撑了。”
帝释天虽然口口声声称呼他为兄弟,但是眼神中的讥讽之情却丝毫不掩饰:“我可是能够与天神对抗的强者,难道你不想敬畏我吗?依靠我吗?我已经很努力的控制了自己的斗压,但是遗留出的一丝斗压却依旧足以让二流斗士全部体爆身亡,难道看到这种强大的实力,你还不想依附我,为我效力吗?”
“别以为就你一个人最强!”
迦楼罗抚着自己剧烈喘息的**,胸腔内的肺叶却丝毫没有降低工作效率的意思,反而更加拼命卖力的膨胀收缩:“我们教主普诺休斯和副教主洛尔,还有虫教的兰斯洛特,兰马洛克以及那个幕后的老大,都是能够与你比肩的顶尖强者!所以说,你…”
啪!
帝释天对着迦楼罗的头颅五指一收,顿时,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迦楼罗的整个脑袋吸到了帝释天的掌心之中。“你说他们能够对抗我?哼,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
被帝释天像抓篮球一样抓着天灵盖的迦楼罗满头冷汗的看着对方。
被这么一问,帝释天的笑突然停止了:“当然好笑!你说的那几个在我看来简直如同蝼蚁!若放在我三年前闭关前,或许我还会严正以待,但是现在…哼,他们全都要沉浮于我的脚下,我已经拥有了足以与神对抗,哦不,应该说是超越神的实力!”
“一百多年前的亡灵教会会长可说过类似的话!”
迦楼罗很是淡定的说道:“一切都是为了涉灵人的平衡,所有人都在维护这个平衡…如果你擅自破坏这个平衡的话…破坏的话……”
“破坏会怎么样呢?我的兄弟?”
帝释天说到这里,微笑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杀意,隐隐间,攻击性的斗压又一次随着他的情绪突飞猛涨!
顿时,迦楼罗的头颅上,一根根蚯蚓那么大的青筋连连暴起,两颗眼珠更是充满了血丝,但是即使如此,他依旧克制着强烈的痛楚字字顿顿的开口吐言:“你最好不要……小看涉…灵…人…”
“是嘛。”
噗通。
帝释天突然手一松,迦楼罗就像是一条破麻袋一样摔。“既然如此你就证明给我看看!”
“呃?!”
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完好无损的迦楼罗不解的看着帝释天:“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哼!我的手下十二大天使没有一个是擅长侦查的,本来是想要让你为我效力,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毕竟,强迫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帝释天捋了捋自己前额的刘海:“所以我给你两年的时间,无论是你培养也好,帮助也罢,两年后的今天,我会找上门,问你要人,我要的涉灵人,必须是能够打败我,哦不,能够达到我七成功力的水准既为合格!如果你找得到,我就如你所愿,将《天下斗绝》还给你祭你的老爸老妈,哦,好像也是我的老爸老妈,并且从此隐居。如果不能,你就要终身为我效力!怎么样?!”
“哼,我手头上就有一个能够在两年内进不到足以打败你的涉灵人!”
“喔?!那我还真是期待了…”
说完,帝释天斗篷一甩,身躯顿时变成了一团蓝色的火焰彻底消失!
“呼…呼…呼……”
从那惊人到让人感觉在掐着自己脖子一样的斗压中解脱出来,精神一松的迦楼罗彻底瘫软在了地上,晕厥过去。而此刻,整个大堂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其他的观察员,已经要么体爆成了一团肉酱,要么七窍流血而死…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迦楼罗所想的只有一件事!
帝释天他…真的已经以凡夫的身躯练就了超越大罗金仙的实力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仅仅凭他…能打得赢吗?
……叶诛天……
…
“小天,你整天像个圆寂的老和尚一样盘腿坐在床上,没生病吧?”
“没事!”
皱眉闭目的叶诛天很是随意的回答道。
青玉见了,嘴巴微微一嘟囔,扑通一声扑到床上,勾搭住他的肩膀笑眯眯的问:“喂,你不会是想要这样突破灵障吧?”
“你们斗士不是这样修炼的吗?如果我能够找到感觉的话……”
“算了吧!”
青玉刮了一下叶诛天的鼻梁:“现在的你练内视都不会,还想靠打坐来突破灵障?你这样坐个一百年也没有任何用处,况且,你连心态都没有放平,不过还好你不是斗士,带着急匆匆的心态修炼的话,会走火入魔的哦!”
“真是的,斗士斗士,修炼的时候怎么会需要这么安静!烦死了!”
叶诛天颇为不爽的跳下床,坐上一旁桌前的椅子倒了杯茶喝。
青玉见他这副样子也是轻轻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不要急,我相信,你总有一天能够恢复的。”
“到一百岁临死前的一天也算是总有一天的种的一天吧。”
叶诛天很是低沉的说。
“谁知道呢?不过,无论怎么样,我相信你!”
青玉对着他做了一个努力的手势:“加油!”
“呵呵,我尽力!”
叶诛天苦笑一声道。
他们两人住在这个城里已经三天了,三天来倒也平安无事,既没有人教的人来调查,当初城门口被揍的那个士兵也没有将事情闹的满城风雨,总之,两人是很平安的过来了。
咚咚咚。
“进来。”
几乎是第一声敲门响起的同时,叶诛天就开口说了话,比他还慢上一分的青玉黛眉一皱,注意到这个细节的她本能的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嘎吱。
年代较旧的木门打开发出一声老木枢才会有的刺耳声。
“哟,没想到你们真的在这!”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才以为不会再遇上那个士兵的两人结果门一开就看见了那个伍长那张丑陋不堪的破脸!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七七八八大约十个左右的狐朋狗友,其中正中间一直抱着胸,体形像头熊的是十余人中最最显眼的一个,挺直腰板的他,头顶上的发髻几乎要顶到两米高的天花板上!
“什么事?”
青玉战前一步护在了叶诛天的身前,叶诛天在她腰间探出头无奈的一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做了他们!”
这个伍长二话不说,手一挥,身后除了那个高大的家伙以外,其他的人顿时蜂拥而入这件原本就不宽敞的房间。
青玉脸色一凝,拇指轻轻挑动中指的纳戒,冰晶剑便凭空出现于手,正逢面前三个衣衫龌龊的士兵挥着磨的都已经没法抛光的刀子冲来!
“离我远点!”
白光一闪。
没有任何金属交碰的声音,只有三柄断刀在天空中空舞的嗡鸣!
咚咚咚!
三声,三柄断了的刀身就竖直的插在了青玉前左右三个方向的地板上将近一寸深。
三人傻不愣登的看着手里少了一半的刀子直**,而此刻,另外六人已经在杂乱的脚步声中围住了青玉和叶诛天。
“给老子劈了他们!”
伍长说完感到有点不对,改口道:“那女的少砍几刀,别毁容了!”
“麻烦!”
青玉斗气一放,淬骨天级的斗压第二次在叶诛天的面前完美的展现出来:富含攻击性,但却也带着浓浓的柔情,让人无法赶到压迫,却会有面对死亡时才会有的窒息!
青玉的斗压就如同一柄轻柔划过你脖子的尖刀,轻柔,但是…致命!
噗噗噗!
三声炸响!
青玉身后的三人顿时脑袋开了花!
隐约间,他们如同开瓣菊花一样的头颅周围的空气奇怪的扭曲了一下,数声奇怪的破空声还清晰可闻。
门口的那个大汉瞳孔猛然一缩,那个伍长得诧异不已!
自己带来的兄弟脑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炸了?这怎么可能?难…难道说这妞已经能够用外放的斗气进行攻击了?淬骨地级?不,好像还要强一点!淬骨天级?!
自从那天被叶诛天羞辱之后,这个痞子伍长就一直气不过,认为当时的那班子兄弟都是废物,这一次叫来的个个都是灵动天级,他背后那位更是坐镇的淬骨天级,他所属营的第二强者!
“下来,你们这群废物!”
伍长背后的那个身材高大的汉子一挥手将瘦弱的跟猴精似的伍长推开,他前一步厚道:“你们这幅德行上去也只是被她秒杀而已!”
大汉上前,将五指掰的呱嗒作响:“斗士之间没有性别,只有实力,所以不存在男女的问题。小妮子,老子对你很感兴趣,跟我打一场吧!怎么样?”
“…”
青玉不言,但只是一直保持着警惕。
“别这么冷淡嘛。”
大汉以狂热的眼神看着青玉,那不是好色,而是反复猎人看到合格的能与自己对抗的猎物时才会有的兴奋,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很显然,只有战斗,没有其他任何东西能够吸引他,包括性!“打一场,只要打一场,不论输赢,保证我的小子们不会再来骚扰你们,这个城中我们钢丝营也绝对不会再为难你们。怎么样,小妮子!”
“哎哎,老大,你这样决定不太好吧,他们可是…”
“滚!别给老子放屁!”
大汉抬起就是一脚将那个抱着他腿的伍长踢开:“你要是普通的小恩怨,我帮你揍一顿人便是,但是如今老子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做我对手的,岂能因为尔等这种废物搅合?!滚!若是人家因为你们而不跟我切磋,老子回去就活撕了你!”
“啊?!”
一听自己的大佬要活撕了自己,这个伍长当场被吓得卵蛋开花,垭口再也不说,只是余光一直恶狠狠的瞪着青玉还有他不远处安安稳稳坐在桌子上的叶诛天。不过,也仅仅是瞄了一眼,他就立刻缩回了眼光,他不由自主的冷汗,绑着重石膏的右臂虽然已经被高明的军医捏成了原样,但是骨骼间隐隐作痛的感觉还在不断的警戒着他:就算死,也绝对不要再惹这个恐怖的男人!
但是心中的那股气怎么办?不出不行!一定要打!打到他知道我的厉害为止!打不过,我可以叫人!
就这样决定了,这个伍长乘着自己老大不注意,偷偷摸摸的逃离了现场。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