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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顺眼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
姚虎彻无奈叹息:“公主殿下,普朗琴科他也跟我了不少次了,你该找个男朋友了。”
奥莉薇娅早已经习惯了长辈们的各种叹息,熟练的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是LES,对男人没兴趣。”
驾驶席上的阿蛇被口水呛到了,疯狂的咳嗽起来,偏偏车里充满了一股浓厚的烟味,令他的表情憋得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姚虎彻只能无奈叹息:就算是同xìng恋,也没见你对哪个女人感兴趣过啊?
女孩子枪林弹雨里来来去去总是不好的,基金会里大家都对‘暴君’的丈夫究竟是谁比较感兴趣,也并非没有不要命的追求者。
可惜在好几十位有青年能力者被奥莉薇娅送进重症监护室,外加自尊心被毒舌粉碎到一塌糊涂后,这样不要命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就连普朗琴科都在私下里发愁,跟姚虎彻调侃过不少次,说自己这辈子恐怕没机会看到养女穿上婚纱的样子了。
奥莉薇娅看到姚虎彻在后视镜中的无奈表情,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姚,在参加朋友葬礼的时候就不要关心我的私生活问题了。”
而就在此刻,在旁边因口水和烟雾咳的死去活来的阿蛇却扯着姚虎彻的手臂,疯狂的摇晃。
“怎么了?喘不过气来了?”
姚虎彻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几乎将他整个人从驾驶座上拍到窗户上,不过阿蛇的咳嗽却好了不少。
还没有喘过气来,阿蛇就不可置信的指向窗外:“长官,你快看……”
“怎么了?”姚虎彻顺着他的指引抬起眼睛,然后眉头瞬间皱起:“杜克?……他不是基金会在中国的法权代理人么?”
同样在墓园之外,一辆轿车缓缓停止,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从其中走出,沉默的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人。
杜克,中海市首屈一指的律师事务所的投资人,也是事务所的金牌律师,专门负责刑事和商业案件的辩护工作。
在他的脑子里,装着犯罪的证据和商业机密足够将好几个联队的富豪送进监狱或者火葬场,也足以在两年之内将毫无根底的人捧上青云。
在商界影响力巨大的同时,还和数位中级以上的人民法‘院的重要官员保持着密切联系。
其人以长袖善舞著称,人更是解决过不少业界认是板上钉钉的必败案件,短短数年之内便成中海市的法律界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正因有如此的资质和才华,他才能够以非能力者之身,成基金会在中国的法权代理人,全权代表基金会和国内官方进行法律方面的接触和意见交换。
有的时候,甚至还需要负责犯罪的能力者进行辩护或者签订法律程序,就连姚虎彻他们入境也是靠这个人与‘有关部门’的关系。
否则能力者的签证怎么会这么容易就下来?
只是这个每小时咨询费上十万元、rì程表几乎已经安排到半个月之后的律师,怎么会推翻委托,忽然出现在上阳?
“你们在里面等等。”姚虎彻推开车门:“我过去打个招呼。”
察觉到远处走下车的姚虎彻,杜克笑了笑,主动走过来,和他握手:“这一次过来的时候得知姚先生也在上阳,正准备解决了手头的委托之后过来见一面的,没想到在这里能够偶遇。”
姚虎彻扭头看了一眼墓园,低声说道:“卢飞铁的葬礼,我想来看看,杜克先生你呢?”
“昨天基金会下达了一个加急的委托,还指名要我亲自来办。”杜克有些感慨的说道:“早些年欠下的一个人情,没想到还有能还的一天。”
姚虎彻好奇的挑了一下眉头:“什么委托?”
“委托人和代理人、委托的内容,都属于保密范围内。”杜克无奈的笑了笑:“职业道德,你懂的。”
姚虎彻皱了一下眉头,他自己在基金会的行动部门,虽然对法务部不大熟悉,但是大家起码还会卖自己一个面子,如果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的话,杜克恐怕说说也无妨。
所以,他才很好奇,究竟是谁能够令这位杜克律师保密到这个程度。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他愣了一下,低声问:“是关于‘卢’的?”
杜克沉默了片刻,没有否认,只是无奈的说道:“姚先生,是基金会内部高层的委托,请不要再问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
他是个聪明人,直接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出,当做人情卖给姚虎彻的同时,也划下了一道界限。
除此之外的事情,他一个字都不会再说了。
姚虎彻沉默了一下,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杜克的声音:“抱歉,失陪了,我的代理人出来了,下次再聊吧。”
就在姚虎彻的目光中,他走向从墓园中走出的周离和卢弱水。
隐约的察觉到他的意图,姚虎彻愣了一下,疑惑的低声自言自语:“难道是普朗琴科?这么神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解释得通了,卢飞铁因基金会而死,基金会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也太冷血了点。
委托杜克来办理的话,确实是一件很妥当的事情。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思路已经被杜克在三言两语之间彻底带偏,距离事实已经相差甚远。
另一头,就在杜克踏入墓园的时候,周离就已经察觉到了。
原以他只是路人,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直奔自己来,向自己递出名片。
“你好,周先生,我是的律师。”
周离愣了一下,接过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恍然大悟:“你是昨天按电话过来的杜克先生?”
“是的。”杜克笑了起来,向着周离身旁的卢弱水点头:“卢小姐好。”
说着,他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抽出一份协议,递给周离:“这是成卢小姐监护人所需要法律文件和委托,还有一些相关的文,只要和陆小姐在确认无误之后签个字就行了,剩下的法律程交给我就好了。”
周离愣了一下,有些粗略的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在查明没有漏洞或者问题之后,疑惑的问:“签了这些就好了?”
实际上他也没有去看的必要,如果杜克这种研究法律研究成jīng的律师真准备在条款上做什么手脚的话,恐怕法考都没有过的周离也看不出来。
只是上面那一个个鲜红的戳子却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些文件所需要的公还有签名居然已经前弄好了。
也就是说,只要周离和卢弱水签了字,这一份东西就能够即时生效?
从昨天他接到杜克的电话到现在,还没有二十四小时啊……效率竟然这么快?
“是的。”杜克点头微笑:“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请相信我们的专业素质。”
周离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的拍了拍口袋:“不好意思,出门忘记带笔了。”
虽然并不相信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但是他相信介绍他来的姐姐。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没有令周离失望过。
杜克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了钢笔:“用我的吧。”
周离倒是不认得钢笔上那个看起来很奇怪的纹标志和钢笔的牌子,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手里抓的竟然是一件奢侈。
所以,他轻描淡写的接过来,拔开笔帽,痛快的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写起来挺顺的啊,什么牌子的?”
周离一边说着,一边将钢笔和文件递给身旁的卢弱水。
对此,杜克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憋了半天之后才说道:“忘了,从家里随便拿出来的,如果写着顺手的话,就拿去用吧。”
在周离的旁边,卢弱水抓着笔,疑惑的抬起头问:“周离,签在哪儿?”
周离伸出手指:“这里和这里签一个,还有这里……”
恐怕那些亲戚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过,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周离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到手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周离准备让他们知道一下,然后去仔细观察一下他们的表情……一定会相当有趣。
虽然脾气好,但是他从来都不是善于宽容忍让的老好人来着。
“嗯,好了。”周离从卢弱水的手里接过纸和笔,递给杜克。
杜克接过文件,却没有接笔,只是笑了笑,递上一张名片说道:“钢笔就当个纪念好了,以后有法律诉讼之类的事情,请务必联系我。”
言语之间的恳切和亲和笑容令周离愣了一下,没把钢笔还回去。
签约送纪念?这算是新的营销手段么?
唔,好方法,十几块钱一根的钢笔作礼物的话确实不错,又学到了。
如果杜克知道周离把自己的‘FulgorNocturns’当成路边几块钱一根的‘英雄’,恐怕当场就要吐血——这个人情送算是送瞎了,
媚眼抛给瞎子看,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此。
在对面,周离接过了名片,随手将钢笔给了卢弱水:“给,拿去写作业好了。”
“哦。”卢弱水懵懂的接过钢笔,就随手塞进外衣口袋里了。
在旁边,杜克的表情抽动了一下,忽然有了捂脸叹息的冲动。
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认真的收起文件,对周离说道:“那么我就先走了,等程序办好了,我让人将文交给的。”
“嗯,多谢。”周离点头:“再见。”
目送着杜克离开,周离低头看着卢弱水疑惑的眼睛,无奈的耸肩:“签约送钢笔,挺奇怪的对不对?”
看着周离挤眉弄眼的神情,卢弱水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的笑了起来。
周离也笑了起来,伸出手掌:“走吧?”
“嗯。”卢弱水不假思索的伸出手,放进他的掌心:“回家。”
回到那个从此之后,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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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偶遇()
虽然打算回家,但是半路上周离却忽然想起还有东西没买,带着卢弱水又拐了一个弯,去超市采购。
虽然周离几天前买过一些东西带回家,只是并不多,外加周离自从有了那张树形图之后就食量jī增,有时候半夜还要爬起来煮一顿吃,于是更加显得不够了。
就连卢弱水都有些吃惊周离现在的饭量,调动小脑袋瓜子里数不多的资料,慎重分析之后觉得周离肯定是失恋了,开始暴饮暴食……
于是在rì常生活中,卢弱水看向周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透漏出一丝悲悯和同情,弄得周离心里也怪怪的。
其实食物和杂物什么的,在家里附近的粮油店杂货铺里也能买到,周离更想要的是带着卢弱水出来转转。
这些rì子她一直都待在家里,十几天都没有出过门,恐怕也早已经闷坏了。
每天对着父母的灵位,rì久天长恐怕会yīn郁下去,用他阿宅朋友们的专业术语来说:来就是‘弱气’,变成‘三无’或者‘病jiāo’怎么办?
这几个词周离听了很多次才似懂非懂……应该说是‘术业有专攻’么?
话题稍微扯得有些远,不过对于小孩子来说,逛超市都是一种很有趣的探险活动,尤其是在超市六楼上面还有游戏厅的时候,将会变成更加快乐的事情。
“最近工作的地方准备发年终奖金,前买一部分年货回去好了。”
在货架中间,周离推着小车对身旁的卢弱水说道:“所以喜欢什么的话,就随意买好了。”
“诶?”卢弱水在他的旁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真的?”
“啧,小鬼真麻烦。”周离无奈的耸肩:“放心,你吃不穷我的,别小看我工资啊小鬼。”
卢弱水从来都不喜欢被人叫‘小鬼’,或者说十五六岁的孩子们总是喜欢被人当做大人来看待,虽然他们身还是小孩子,但起码是尊严需要对不对?
所以,她很是伤自尊的扭过头,低声嘟哝:“切,反正都是小工而已,一个月保底有八百么?”
“对不起,弱水。”在她的旁边,周离忽然叹息起来:“其实我每个月都在工地搬砖,工资只有七百还被包工头坑掉了,另外最近还得了癌症,还没钱治病,其实我们已经没钱吃饭了,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卢弱水听了之后,踮起脚去mō他的头,一脸同情的说道:“没关系哦,我是小富婆嘛,我养你好了。”
跟周离住了在一个屋檐下面三年,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周离在扯淡。
周离无奈的把卢弱水mō上瘾的手掌从头上摘下来,一脸认真的说道:“洒家出来混可从来都不卖身的。”
卢弱水熟练的鄙视了他一眼:“明明都卖一个看起来像狐狸jīng的女人了。”
“喂,小鬼,空口白话,污人清白啊你”
“是么?”卢弱水满是怀疑的问他:“那上次在你学校门口,那个开着玛什么拉蒂的车来找你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周离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喂,那是我老板,顺便带我上班的好不好?你就不小心看到唯一的一次,究竟要说多少回才肯罢休啊。”
卢弱水意味深长的感叹:“不小心就把唯一的一次看到了,好巧。”
“事到如今,也不瞒你了。”周离叹息起来,满是沧桑的说道:“其实我是牛郎街的头牌牛郎,自从两年前,不慎沦落风尘之后,就从此泥潭深陷,不可自拔。
各路惠顾的姐姐都叫我一树梨花小海棠,手机里那些短信其实都是客人的信息。
上次你见到的那个其实是在缅甸挖矿发家、而且娘家和当地军阀有关系的富婆云姐,每次来上阳她都要点我的单,出手好阔绰的。
而且做牛郎好辛苦,如果我每天招待不了十个客人的话,老板就不给我全勤……”
而周离说到最后,眼眶都几乎快红了,而在他旁边,卢弱水已经在周离无下限的扯淡彻底的无力:“喂,越说越离谱了啊混蛋。”
“其实这才是真相啊小鬼,大人的世界是不是好黑暗?怕了没?”
卢弱水再次翻白眼,不理他了。
走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晃dàng的长头发,周离又笑了起来,报复xìng的揉乱了她的头发。
在卢弱水愤然扭头的时候,他又迅速的后退了一步,义正言辞的说道:“好了,不用担心钱包问题了,尽情的去玩好了。”
说着,他把购物车的车把塞进卢弱水手里,笑容灿烂,宛如迎接清晨第一缕新生的阳光。
看着他的笑容,卢弱水尽管恨得牙痒痒,却没出发作,只能气鼓鼓的转身,推着小车跑远了。
看来,这次她是不会给周离省钱了……
而就在他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周离。”换掉白大褂的中年人在货架的另一头向他招手。
周离疑huò的转身,看到微笑的中年男人,有些不大确定的问:“符命?”
“是啊,看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嘛。”符命笑了笑,走到他的身旁:“出来买东西?”
“嗯,你呢?”
符命又笑了起来,看向不远处抱着小孩子的妻子:“儿子过生rì,陪老婆出来给孩子买点衣服。”
“儿子?”周离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符命居然连儿子都有了:“恭喜。”
“哈哈,很诧异吧?”符命推了一下眼镜,耸肩说道:“nǎi粉钱难赚啊。”
周离问:“幽hún不给你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