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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向前走两步的,待看到昏迷的男子两腿间不停地流出红色液体,只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凉飕飕,不自在地赶紧把双腿并齐,往后退两步。
“弟妹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谢永年做为这里年龄和辈分都最大的,理所应当地问。
“我,我不知道,说话说着说着就看见他坐在地上,然后就这样!”刘新月傻了一般,双目无神,想到什么,赶紧补充,“对了,之前还有爆炸声!”
谢永年和谢军万分同情地看着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兄弟。身为男人,你伤着哪里不好?偏偏是这里?你又用什么方式伤着不行?非得来点声音,搞的人尽皆知?
当然,作为兄弟,这时候还是要搭把手的,已经打了急救电话。
“嫂子,说话说着说着就成这样了?”谢军想了想还是问道,他觉得必须得问清楚,这么痛苦的方式他可不想经历一次,问明白了以后自己也能注意点。
“是啊,他来问我珊珊去哪儿了。。。。。。”刘新月怕众人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一股脑地把两人刚刚争吵的全部说了出来。
听明白的兄弟二人更加担心,看起来毫无征兆啊,万分担心自己的哪天也碎了。
救护车的速度不快不慢,但是它独有的声音在安静的小村庄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待看到是往谢家老宅去的,村民们更加好奇了,这家人最近的事情有点多。
------题外话------
不知道你们看懂没啊!
365、不能平静的夜晚()
谢永年几个看到医生来了,激动地不得了,不敢多说话的他们默默看着人家做基本的检查。
“吃药了吧!”白大褂把检查的各种器械收起来,近乎于肯定地说道。
“没啊!没病吃什么药?”刘新月摇头。
“助兴药!”白大褂很无奈地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女人,自己清楚不行吗?非得让自己说得这么明白?
“你说什么?”刘新月大惊。
“我说他吃的助兴药,稍微做点检测就能够查出来!”白大褂郁闷地看着女人,指挥着急救员小心地把病人抬到担架上。“他那方面有没有毛病,你应该最清楚吧!”接着一脸感叹,“做妻子的,不能只顾着自己啊!”
村民们本来还对已经被抬到担架上的男人很同情,但是听了医生的话之后恍然大悟。原来是夫妻间的小情趣,没有掌握好火候!看着女人的眼神也变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说的果然不错。
这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们尽情地在脑子里臆想各种画面,但是谢永年几人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刚这男人是要去找他亲闺女,大半夜的吃了这种药要去找亲女儿,想做什么事,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刘新月不是傻子,自然想到了这一点,怨恨如毒蛇的视线忽然涌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疯狂至极。
白大褂显然也是被吓着了,不愿与她多交流,“跟着走吧!除了这里以后废了,也没什么大事,总得有个人照顾!”
“嗯!好!”刘新月应了一声。她恨得牙痒痒,但是这时候绝对不会多说话,丢命不可怕,丢人才是最可怕的。的帐,都等这死东西醒了再算,那个离开的小贱蹄子也别想好好过。
谢永年几人没有跟着上救护车,他们来看看已经不错了。
直到救护车离开,村民们也都回家。
谢军赶紧把门关上,一脸震惊地看着几人,“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怎么不是?想不到老二禽兽到这样!”谢永年恨铁不成钢,觉得今年过得憋屈极了。
“禽兽不如啊!”谢军咂咂嘴巴,接着感叹道,“不过,一把年纪了,也挺会玩!”
于慧一直拉着女儿在旁边看,听见这话,背部忽然涌上一股凉意。攥紧了拳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谢军,等会我找你有话说!”
“什么话?不是离婚,就不用说话!”谢军不耐烦地挥挥手,看都不愿意看这女人一眼。因为这女人,自己还儿子都不能多见面,他能不生气吗?
“离婚!我同意离婚!”于慧把谢甜甜挡在身后,坚定地与男子平视。
“真的?”她的回答倒是让男子惊讶,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赶紧再问。
“是真的!我什么都不要,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们母女俩!”
“妈~”谢甜甜从女人身后站出来,抱怨道,“怎么能什么都不要?”
“就是啊!凭什么听你的?”谢军高兴之后,也知道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了,“我把她养这么大,容易吗?以后好歹得给养老钱!”
“谢军,人在做天在都离婚了,你闺女赚的钱,凭什么要给你?”于慧这时候像要爆发的雄狮一般,再次把谢甜甜推到身后,自己单枪匹马面对这些人。
“嘿~你是个什么东西?闺女是你一个人的?我之前浪费多少精力在她身上?”谢军掉着受伤的手走过来,似乎要和女人打一架。
于慧冷眼看着他,也不后退,“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作践甜甜!我和甜甜净身出户,以后她的嫁妆我来准备,你一分不用出!我嫁来时,带的那些嫁妆就不要了,两清!”
谢军才不会同意,还想来理论。但是被谢永年一下子拽到一旁。
“要不要儿子了?”谢永年压低声音问。
“要啊!肯定要!”
“要儿子,现在就赶紧答应,不管什么都答应!”
“可是,我亏啊!我白白养大这么个闺女?”谢军很不乐意。
“你知道个屁!人家是和你交代一声!真的想使坏,直接带着闺女走,你找不到还不能把儿子接回来,看你到时候后悔不?”
“她敢?”
“怎么不敢?死猪不怕开水烫,和你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谢军思考了一会儿,“那就按你说的?”
“恩!大哥会害你吗?快去!”
和谢永年交谈了一番的谢军好像有了醍醐灌顶的感觉,真个人都精神了,大摇大摆地走到女人跟前,“行,离婚,你们俩净身出户,什么都不准拿!”
“以后,不准来找我们?”
“那当然!你们不来找我要生活费就是好的,我找你干什么?”谢军说得相当自信。
“好!我等下就签字!”于慧松了一口气,扭头对谢甜甜笑笑,一种解脱的笑,看得人心疼。
谢甜甜虽然在这时候想要点好处,但是看见女人的表情,也不好再说什么话。就是从男人这里要也要不来多少,还是不要费嘴皮子功夫了。
谢军想不到今天晚上竟然能有这样的好事情,走路都带着飘飘悠悠,也不嫌弃这是大半夜,赶紧去给亲爱的小宝贝打电话。
于慧现在则是彻底地放心,也意男人究竟对她们母女是什么态度,只管带着谢甜甜回房间,拿些衣服。
“妈!”谢甜甜拉着女人的衣角,有点不开心。
“甜甜啊!你要好好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于慧很有感触地说道,看着她不解,搂着她轻拍,“你珊珊姐这次没事儿是跑得快!慢一点,就完了!但是,你爸刚刚没有多生气,还带着一点兴奋,这是正常人会干的事儿吗?”
“恩!”谢甜甜不说话,任由女人说。从她上次拿铁锹把那男人的头打破开始,他们的感情就全没了。相反,和母亲在一个监狱里相处的点点滴滴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要以后能出去,不管她做什么,自己绝对听话。
于慧解释了之后,怕女儿担心,微微笑着,“放心,以后妈养你!”
“我也行的!我养你!”谢甜甜笑了,弯起的眼睛中带着滚烫的泪珠。
谢永年静静地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把整个老宅的来回看了看,叹了口气,双手背后,进了房间。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小米正在睡觉,迷迷糊糊中被叫醒,看见床头男子焦急的面色。“怎么了?”
“奶奶吐血了!”秦瑞的声音有点飘,似真似切,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吐血?怎么会?”小米大惊,一下子清醒。
“不知道!刚刚爷爷打电话过来说的!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了!”秦瑞攥着,不知道这时候该做什么表情。
还好,小米平时比较迷糊,但是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立马把床边的衣服穿上,“走走走,赶紧去!”
“嗯……噢!”秦瑞好似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一般,有所行动。
两人离开得匆忙,也没有给谢爸几个打招呼,开上车急急忙忙就离开。
一路上,秦瑞开车飞快,双手紧紧得握着方向盘,好像要把它捏碎一般。
“有我在,你别担心!”小米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拉着他的衣角,不断重复这句话。
“恩!”
终于下车,两人按照信息的提示,飞奔到急救楼。都是用尽了全力奔跑,动作快得让值班的小护士以为看花了眼。
军部医院本来就有兵力把守,高干急救区更是重兵监护。
电梯门口就站着不少兵,听到楼层的提示声,一双双锐利的双眼紧盯铁门。待看到里面的一男一女,绷紧身体立正敬礼,同时松了一口气。
秦瑞这时候哪儿有功夫在意这些事情,回礼点头之后,就赶紧拉着女孩儿离开。
楼道很静,连机器运转的声音都没有。毕竟是高干急救区,闲杂人等一律后退。
小米一直跟在秦瑞身旁,绝对不拖后腿。
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秦家众人不用说,邻居也来了不少。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忽然就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还是平常关系那么好的。反正再睡也睡不着,索性跟着一起来了。
“爷爷!”小米看到秦松的时候就奔了上去。
秦松好似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低着的头满满抬起,不知是年龄太大的原因还是熬夜,双眼变得浑浊,隐约有血丝。
拉着女孩儿的手,有点激动,“囡囡啊!你来了!”
“嗯!我来了!您别担心!”小米安慰道,把老人拉着自己的手交给秦瑞,自己则去向门口的小护士问情况。
小护士又不是没脑子,耳朵听得清清楚楚人家叫的称呼,这时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小米暗暗记下的信息,做到心中有数,道谢之后又去找老人,“放心吧!我大致清楚了!现在就进去!”
“行!我和他们交代过了!”秦松有气无力地说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刚刚都下过好几次病危单,现在只是强撑着。
秦大伯几人不说话,一个个安静地站在一旁,眼中的担心更加多一些。不仅是对里面的母亲,还有外面的这个。
连江这时候也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脸,正襟危坐地绷着身体,万分担心的自己的老友。
手术室的房门并没有锁,只是关着,很容易就推开了。
似乎知道有人到来,正在病床前束手无措的几名医生同时抬头。
“出去!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医生!”小米不理会他,自己到病床前看老人的状态。
那名医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同伴拦着。在他耳边小声提醒,“不记得人家刚刚为什么不让锁门了?”
“可是,这也太靠谱了吧!”很不情愿的声音,但是好歹没有再过来拦着。
“你知道?那些首长都在外面呢!没点能力,她能进来?”
他们的对话,小米听得清楚。这时候也没功夫计较这些,仔仔细细看病床上的老人。
面色暗黄,眼圈青黑,这是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症状。呼吸断断续续,有很长时间的空档期,比较危险。心跳也是这样,时跳时不跳,看旁边的心脏监测仪就知道了。
手指覆在她的脉上,依旧是断断续续,甚至有三分钟的空白时间。
翻开她的眼皮,泛红,红得发紫。
用手感知她身体各个部位的温度,冷热不均。大致分布为左半边热,右半边凉。
按照这样的症状,问题应该出现在身体的正中间,应该是某个地方出现了什么毛病,造成全身的血液流动不通造成的。
“可以帮忙吗?”小米抬头,看向病床对面的几人。这些人从自己进来就开始离病床远远的,好像生怕被染上了什么病。
之前怀疑过小米的医生倏地把头扭到一旁,当作没听见。
而劝过他的白大褂看看众人他,推推眼镜还是站了出来,“我来吧!”
“好!我在这边,你在那边,我们同时给他翻个身!”小米做简单地说明。
“好!”
小米把老人身上插着的管子全部拔掉,在她的治疗方法里,这些东西没有一点用处。
医生们虽然目瞪口呆,但是谨记着之前院长和外面的首长交代过什么,一个个就是有再多的不满也压在心底。
两人成功地把老人翻身之后,小米看。
众人相视一眼,简直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女娃娃,你不是看就是摸,能变出一朵花儿来?还把治疗管全拔了,你想干什么?”
“我按自己的方法来!”小米用手背在老人的背部慢慢摩挲,平淡地说道。
“这是军部医院,小心点,别把自己搭进去!”
“谢谢关心!”
关心?谁关心你啊?我是警告!
被软钉子顶回来的白大褂气的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也就是带着医用口罩,才让众人看不清楚得他涨红的面色。
小米看了一会儿终于收回视线,平静地对几人说道,“你们往后退几步!距离病床最少十米!”
十米?
几人看看病房。好家伙,急救室本来就不大,往后退十米那不是直接站在门口了?这是想让他们出去吧!
“为什么?”终究是忍不住,还是问道。
“你们好!”小米说着再次仔细看看老人,也往后退了几步。
“你跑那么远干什么?还治不治了?”
“你,要么闭嘴,要么出去!”小米扭头对他怒目而视,周身泛着冷硬的寒光。
白大褂颤了颤嘴唇,闭上嘴巴。
这时候肯定不会出去,外面都是些什么人,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离开,人不管能不能救回来,到自己这里都没有好话。他又不是傻子。还不如呆在这里耗费时间,大家一起扛责任。
没有了聒噪的说话声,整个急救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小米到老人的身前,拿剪刀把她的衣服慢慢剪开,包括裤子也是这样,再用自己带的白色超薄纱布覆在她身上。针灸,隔着厚厚的病服来扎,效果肯定不好。还好自己的准备,纱布很薄,盖在人的的身上可以自动成型,不会滑溜溜地跑到一旁。
做完了这一切,也站在很远的地方。定定地看着老人的方向,稳下心神。
针包早就被打开,别在她的腰间。
这时候,手指翻飞,看似随意地抓出几根,直直地往老人身上射去。
站在门口的医生们被她这样的动作吓得不轻,对面是人啊,是活生生还没有断气的人,你就敢这样?你以为你这是暴雨梨花针?随便扔两下就完事儿?
之前对小米嚷嚷的白大褂再也不愿意看这些,直接把身后的门打开出去。
外面的几人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