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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现在去阻止一下?”
“你觉得我们去阻止有用吗?”宋宗易推推靠在自己身上的损友,示意大家看向那群已经接近疯魔的家长。一个个面红耳赤、讨论地热火朝天,竟然还要罗列出他们他们的喜好交给活阎王。
“大家不用这么悲观啊!我看今天的秦老大还好啊!说了那么多话不说,还会笑呢!”向果儿安慰愁眉苦脸的众人。
“那是和嫂子在一起的特有表情,对咱们就没那么好了!”邱明音懒洋洋地回答,接着想到什么,一个机灵站直身体,“嫂子!嫂子也会去的!”
“对啊!刚刚是这么说的!”瞅着这么大动静的邱老二,众人不解。
“笨死了!笨死了!简直笨死了!”邱明音拍拍脑袋,懊恼中带着欣喜,“咱们不用害怕了!有嫂子在,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咦?有这么大的能力?”
邱明音拍拍胸脯,一脸自信。做出你们绝对得相信我的样子,“放心吧!嫂子绝对是老大的克星!只要有她在,老大的冷脸会减少很多!”接着露出猥琐的笑容,“说不定咱们还能看看老大吃瘪的样子!偶尔还能听听墙角,这种日子多好啊!”
“真的吗?真的吗?”向果儿一脸激动,“真的可以听墙角?”
傻甜白的样子深深地刺激众人的小心脏。一脸同情地看着向馨儿,你妹妹怎么出去立了这么多年还是这副样子?没有一点聪明的劲头?
向馨儿则是无奈扶额,对于这样的妹妹她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的!一家人的基因怎么会相差这么多?
“如果你有那个能力去听就去吧!我们绝对不拦!”邱明音贱贱地笑了。听老大的墙角?老大的可是顺风耳,在你还没有走到人家跟前就会人家发现了,也不知道是谁听谁的。
看着大家无奈的脸色,向果儿就是再傻,也能明白点什么。尴尬地笑笑,“大不了不去听好了!”
不管怎么样,众人的心情没有那么糟糕,可以看老大与嫂子每日秀恩爱也是不错的!一个个乐呵呵地跟前面激动的自家爸妈脸色一样。
与此对比,谢永言一家三口的状况可不是太过美妙。在听到老爷子说那个女孩儿的姓名真的是谢小米时,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飞快地往下坠。之前或骄傲或焦急的神色也变成了一脸苦相。
谢永言还好,想的比较多。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他一眼看的出众人对谢老三的看重表情绝对不是只因为出色的侄女,必然有其他原因。看看他曾经最瞧不起的弟弟现在和自己想要攀交情的人谈笑风声,怎么觉得世界这么讽刺呢?现在最的任务是和谢老三搞好关系。
谢珊越想越生气,带着沾满了银色亮片指甲深深地嵌在手指上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谢小米,又是你,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好?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好一次!把责任全部推在别人身上的她浑然忘记人家根本没把她当盘菜,从始至终是她自己钻进死胡同绕不出来。想不通的她忽然觉得气血上涌,接着眼前一黑,瘫软在地。
“珊珊!”二伯母惊叫一声,连忙上前用力摇已经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动静的闺女。
“珊珊!你怎么了?”谢永言也不顾场合,大叫着跑到闺女躺下的地方。
这么大的动静马上把众人的视线吸引过来,一个个好奇地往这边瞅。看到地上躺了一个人时一惊,要赶紧叫家庭医生。但是,仔细看看躺下的是谁时,又毫意地扭过头,暗叫晦气。
“珊珊!珊珊!你说话啊!”二伯母使劲摇着自家闺女的身体,吓得面色惨白,“你倒是说话啊!别吓妈妈!”
地上的人没有一丝动静,但是从嘴角逐渐往外渗透血丝。
看着这样的女儿,二伯母吓坏了,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但是也不敢动闺女的身体,只能在一旁干嚎,“珊珊!你快起来啊!跟妈妈说说话!你别吓我!”
“珊珊?珊珊?”谢永言也不敢用手摇,蹲在旁边小声喊。
这声音彻底把女人激怒,丝毫不顾及这是什么样的场合一下把男子推到在地。“谢永言,你这个懦夫!我们娘俩跟着你就没好日子过!珊珊要有什么事情我跟你拼命,我跟你们谢家拼命!”
“你别不讲理!我怎么了,是我把她弄成这样的?”谢永言被推倒,愣了一下之后,火气就上来了。这娘们太不给自己面子了。“我这些年是没给你们吃还是没给你们喝?怎么现在吃力不讨好的还是我?”
“肯定是因为谢小米,珊珊才会晕倒,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
“你别乱说话,她这样说不定是平时有什么病,我们得赶紧去治!”
俩人越吵越凶,一个怨另外一个是窝囊废,不如别人有本事。另外一个说她是败家子,整天就知道花钱,别的什么都干不了。吵闹之下,甚至忘了地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儿。
“你们别吵了我来看看孩子吧!”一名着深紫色唐装的老年人出来说道。
听到声音,众人赶紧给来者让条路。眼前的人是全国医疗界的领军人物张天,绝对的医痴。一把年纪,留着长长的白胡子,面带红光,正是在医学大会当作评委代表的人物。
看到这人出来,嘉宾们奇怪了。医学怪咖竟然会来参加这种宴会?不是说他的脾气很大,只钟情于医学和草药之类的东西,其他的不管是什么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吗?
从小就是这样怪癖的性子,也没有成婚。和花花草草药片打交道的日子在别人看来枯燥无比,对他来说这是最幸福的事情。
也就是在长时间的磨练中,他才练就了一身的本事,成为华国首屈一指的国医圣手,就是青木戚远当时那么医生见了他还得恭敬地叫声前辈。
难道这老头转性子了?你不是谁的帐都不买吗?怎么今天会来参加这种宴会?这是头一次吧!
张天无视众人好奇的视线,淡定自若地走过来,内心则奸笑不已。你以为你倒在地上就没事儿了?你心思不正,还说那些话,晕倒是活该。
他可不是闲着没事儿来蹭吃蹭喝。这次的宴会自己还好好打扮了一番,格外重视。自从前些年见识了小神医的本事,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和人家唠两句,现在人家要订婚,自己哪儿能不来看看。只不过自始至终自己在角落里,没有被大家发现。
大家没发现他可不代表他没看见会场的动静。这一家三口就是傻子,还是大傻子。自以为是,不长脑子。稍稍有点权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长得稍微能看点就要把尾巴翘上天?有一种说法叫低调知道不?如果是单纯地显摆自己,他也不会生气,但是他见不得别人踩着女孩儿的名头往上爬。
慢悠悠地走到还在争吵的俩人中间,看看他们脸红脖子粗,没有一点的风度的样子。淡淡开口,“你们孩子还在地上躺着呢!”
“我孩子躺着关你什么事?”谢二伯被自己老婆气的口不择言。平常在外面说话总要绕好多弯的他现在把心里话脱口而出。
“谢永言,你个天杀的啊!自己孩子都不管了!”二伯母也不管周围有人没人,更顾不得自己花了大把价钱买的礼服,坐在闺女倒下的旁边嚎啕大哭。
来参加宴会的众人傻眼了。您这老两口的样子哪儿像点成功人士,完完全全的乡土气息啊!就这样子,还敢来这种场合。
谢永言被女人动作弄得愣住。自己娶的明明是富家小姐,现在你的修养呢?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好这时候也做地上哭去。心里狠狠地想,等老子再进一步就和你离婚。再看看周围的嫌弃视线,知道自家今天是彻底丢人了。
胡乱抓抓自己凌乱的发丝,表现地自己很烦躁,接着对着老人一脸讨好地笑笑,“老先生,真是对不住!刚刚我是被气极了!”
张天活了这么久的人怎会看不出眼前男子的小心思。明显地知道刚刚的事情丢大人了,想来找梯子下坡!心中嗤笑一声,老子是医痴,可不是白痴。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炉火纯青。但是想想呆会儿众人的表情,又忍住心里话。只是淡淡地应一声,表示自己原谅他。
他看似随意的动作再次惊呆了一众人。张会长,张所长,张院长,您不是个暴脾气吗?平常稍微有点什么事情您都要破口大骂的。刚刚人家都骂到你脸上了,您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老先生?您能来给小女看看是怎么回事儿?”谢永言的眼睛泛红,抓着老人的衣角一脸可怜相。不知道实情的绝对以为这是个好爸爸,现在都着急地要哭。实则,他一点也不相信这老头能有什么治病救人的本事,只要他说不行,自己立马打急救电话。
“嗯!”不动声色地把自己衣服拽回来,蹲到女孩儿身边。心里对男子大骂一通,老子辛辛苦苦找来件能穿的衣服就是参加小神医的宴会,现在被你侮辱了,真是欠抽。
装模作样地在女孩儿的头上点点,又翻开她的眼皮,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筒照照,随便拍拍之后换换站起身子,看着众人不紧不慢,“血气不活,气极攻心!简单来说,就是被气晕了!”
众人石化了,呆愣地看着或躺着或坐在地上的一家三口。气晕?小小年纪竟然被气晕?您这气是有多大?还是在人家的订婚仪式上被气晕,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不可能!”谢永言赶紧过来制止老人。他也知道现在是什么场合,绝对不能说自己闺女是被气晕的!这话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难听,说不定还会对自己的仕途有影响。
“哼!”张天冷哼一声,不怒自威,“你不相信?”
“我,……我不信!”看着老人的脸色,谢永言差点就要说信,但是深知现在处境的他坚决的放弃了这种说辞。
“真的不信?”张天笑眯眯地问道。
知道老人本事的人们也笑了。多少人请都请不来的国医圣手给你看病,你竟然不相信?眼真的是被狗吃了!
“不信!”谢永言挺了挺胸脯,表达自己坚定的决心。接着拿出开始打急救电话。
“呵呵!”老人笑了。多少年都没有人质疑过自己的权威,没想到现在来一个。眼睛微眯,露出睿智的光芒。“如果我能让她在五分钟内醒过来呢?”
“老先生!您就别添乱了!我闺女怎么可能是被气晕的?”
“我添什么乱?又不是我把她气晕的!”张天捋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笑得一脸灿烂,语速放的极慢,希望众人听得清楚。“怪就怪她心眼太小,容不得人!秦老爷子刚刚说让人家小两口给大家的孩子做集训,怎么就能把她气成这样?”
不经意的一句话带出的信息。大家总算想明白这人怎么好端端地给气晕过去。但是,想明白之后看着一家三口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人家小两口要给我家孩子培训,你就那么不开心?真是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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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噢!被气晕了,爽不爽?
169、真的是被气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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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的比较急,也不知道有多少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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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要收点诊金。。しw0。”偷偷笑笑,“放心,绝对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
“那您说个条件?”谢永言试探地问道。
听到这样的话,众人嘴角直抽。一把年纪了说这样的话也不嫌不好意思。
看到他的动作,老人赶紧侧过身子,一脸嫌弃样,“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这衣服可贵了!”
“医者仁心!您得救人啊!”谢永言想拽拽老头求他帮忙。
“我怎么了?”张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张会长!您可不能这样啊!”谢永言大叫,心里则暗暗鄙视这老头。他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过去,现在不是在这儿等着了?
“但是,我现在的要求有点高!”偷笑一下,看着众人不解的神色补充,“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已经打击到我的自信心!现在我已经有点害怕给你们家的病人医治了!”
“但是什么,您说?”谢永言识趣地赶紧接上。
“治呀!怎么不治病?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张天把自己前面的一大串白胡子捋顺。“但是,……”
“那张会长?咱们现在能不能给小女治病?”谢永言犹豫地问,脸上有些不自在,刚刚把人家骂一顿,现在还要求回去,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这表现让众人很满意,张天的心里更舒坦。但是,他现在要的可不是你简简单单的道歉,从一开始自己的目的就不是这样。“知错就好!”
“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错把珍珠当榆木!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谢永言乖乖地站在一边,一副任你打骂的架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会长!实在是不好意思!”谢永言点头哈腰,不只是为还等着救命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名声。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不救人就太说不过去了。
“我就是!”张天哼哼一声,傲娇地扭过头。自己占据主动地位的时候,就要然别人来求。
“你,……你是张会长?”谢永言的话有些哆嗦。待看到周围人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时,就知道那人没有说谎。他觉得自己回去之后有必要再学习学习看脸识人。怎么现在自己的识人本领这么差劲?
“我就是张天!听说你找我?”张天要的就是这个时候,慢慢走过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有霸气的出场方式。
“张会长,张会长……”看看那边不动声色的老头,瞅瞅愁眉苦脸的一家,犹豫不绝。明明是你们把人得罪了,现在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给你治疗。
“张会长?他在哪里?”
“是我们这个医疗界的领军人物,张天张会长!”医生说着骄傲地挺起胸脯,好像说的那个人是自己一样。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急救员看看领导的方向,待看到人家点头才敢发话,“我们救不了是因为学艺不精!但是,这里还是有人能救的!你要不试试?”
“这话是什么意思?”谢永言抬起头,用异常严肃的双眼盯着几名医生。
“我没有办法!真的!”医生把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状,“其实,我们救不了不代表没人救的了。咱们可以想其他方法!”
“你给我说个解决办法!是不是你们医院的治疗水平太差,所以想要推卸责任?”谢永言声音闷闷的。虽然刚刚还挺讨厌自己的女儿,但是在听到医生说那种话时,心中还是闷闷的。
“您别激动,您别激动!真的不是我们骗您,是情况不允许!”领头人看着眼前女子凶神恶煞的模样,觉得头皮发麻。对他身旁的男子深感同情,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这么多年,您都是这么过来的,太辛苦了!
“你说什么?无能为力?”二伯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几名白大褂,语气颇为激动,“你们是医生啊!现在说你们无能为力?是不是骗我的?”
领队的医生看看站着不说话的中年男子,说出他们的诊断结果,推推鼻梁上眼镜,一脸严肃,“另外,这女孩儿虽然是被气晕的,但是我们现在也没办法把她弄醒!”看着众人诧异的神色,娓娓道来,“如果在她晕倒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