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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对湖静鱼还游,船停水照流,可惜看似对仗,实则禁不起推敲,大多数败走。
也有坚持不懈的勉强过关的,结果被家丁引进客厅,却又看到了一副对子的上联。
书临汉帖瀚林书。
看似简单,前后一颠倒进来的几人也傻了眼。
全军覆没后,众人集体冥思苦想,依然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便再次联袂找到楚瀚,结果,楚瀚也苦思半天而无果。
这下子也将卫樵的名声的陡然抬高,加上先前的各种版本的愈演愈烈,直接给卫三步冠上了‘大齐第一才子’的头衔。
卫樵对于这些只是淡淡然一笑,丝毫不加理会。
过了不少天,九月十六,卫樵带着香菱出门了。
庙会据说被推迟了,好在卫樵兴趣也不是很大,倒是小丫头辛辛苦苦勤溜了不少天,满腹怨言,小脸纠结一天都没说话。
两人大模大样的走在街上,卫樵一身淡灰色长衫,与以往大不相同,手里一把折扇,缓步走来,当真是浊世翩翩公子,一副潇洒自如之态。
当初高台之上看清他的相貌的人极少,稍微变换一下,倒也不担心人认出来。
香菱见卫樵尽是在一些石头上流连,奇怪的问道“少爷,你要买什么啊?”
卫樵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神情专注的盯着路边的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
“公子,我这是从深山来挖出来,无论是雕刻还是养鱼,都是极品啊……”
“公子,我这个颜色纯正,光滑清新,无论是做石椅还是圆桌都再好不过……”
“公子,我这个坚硬质密,做一些小工程非常合适……”
每个老板都极其热情,逮着卫樵就说个不停。在他们眼里,大概卫樵这类富家公子就是猎奇的可以狠狠宰的冤大头。
卫樵一路淡淡的笑着,对于他们的热情最多就是摆摆手,感兴趣的就问几句,然后在他们热情挽留中潇洒离去。
小丫头跟在卫樵身后,也伸着脖子睁大眼睛盯着石头瞅来瞅去,却看得一头雾水。
“咦?”忽然间卫樵眼神一亮,一块蓝色的石头在一堆碎石中极其显眼。
卫樵走了过去,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端详则,小心翼翼扣下一块,果然,是从里到外都是蓝色的。
“伙计,这个怎么卖?”卫樵对着摊子对面一个无精打采的少年道。
那粗布衫的伙计睡眼惺忪的看了眼,呵欠连天道:“十文钱。”
卫樵对着香菱招了招手,香菱立即掏出十文钱递了过去,那伙计眼神一扫,揣入怀里,继续蹲在那里睡。
卫樵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其他新奇之物,便将石头用纸包起来,递给了香菱,两人再次漫无目的的逛了起来。
矿物染料在大齐用的极少,最广泛的朱砂也被大多数布商淘汰,因为无论是提取还是染色,以及颜色牢固度都让他们很不满意,对于成本低廉实用效果显著的植物,自然亲睐有加。
蓦然间,卫樵不远处,一个中年人声音很是磁性的对着对面一个胖子抱拳道“冯掌柜,一年不见,生意可好?”
那胖子年龄看不出,但重量绝对超过三百,也抱拳笑呵呵道“托李掌柜的福,最近卫家陈家楚家斗的正欢,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就拣点便宜。”
李掌柜呵呵一笑:“呵呵,那就好,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慢走慢走。”两人也只是偶遇,客气两句便各自走各自的了。
卫樵倒是听鱼儿提起过,一些原本支持卫家的掌柜现在的态度极其暧昧,即便卫家让利合作也多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不肯表明态度。
卫樵眼神闪动着,忽然间一笑,上前大声道:“李掌柜慢走。”
李元峰一愣,转头见卫樵微笑走来,有些疑惑,他走南闯北多年,眼神极其犀利。这少年英俊潇洒,气质迥然,非一般人家可出,可是他不记得哪家有这么杰出的少年人了。
李掌柜心下疑惑,抱拳淡笑道“小兄弟认识我?”
卫樵呵呵一笑,抱拳道“小侄卫家卫立远。”
李元峰一愣,旋即蓦然记起,卫家的唯一的一个少爷就是字立远。再估摸着卫樵的年纪长相,也就肯定了**不离十了。
李元峰脸色不变,一脸欣慰赞赏道“原来是卫老爷的后人,果然是一表人才,气质出众。”
而已经走出不远的那冯掌柜被卫樵大声一惊,悄悄转过头来,盯着李元峰与卫樵,小眼睛闪烁起来。
卫樵谦逊一笑,道“小侄想请李世叔喝一杯,不知世叔能否赏脸?”
李元峰稍稍犹豫,还是答应下来,毕竟他与卫樵父亲合作多年,也受过恩惠。
那冯掌柜一见两人并肩离去,一副相谈甚欢模样,眼睛滴溜溜一转,连忙掉头,奔着陈家的方向跑去。
第八十六章 风波
第八十六章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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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与李元峰在街上偶遇,相谈甚欢的酒楼吃饭,吃了近大半个时辰的事,很快便传遍了金陵的大小布商。
如今如此敏感时刻,卫家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十分警惕,如今卫家少爷在酒楼与‘中立’中最有影响的李掌柜详谈了大半个时辰,无论是有心思没心思的,都开始猜测起来。
虽然卫樵不掌卫家,但他如今毕竟是卫老爷的独子,无论如何这产业最终还是要交到他手上的。而卫樵又与李元峰‘密谈’大半个时辰,实在是让所有人都放心不下。
卫樵下来的时候,再次与李元峰执晚辈侄子礼,一副满意无比模样。而李元峰也感慨无比,拍着卫樵的肩膀有说了些许话,才告辞离去。
这一切都被埋伏在四周的人看了个真切,纷纷悄无声息的各自奔回各家。
小丫头拎着满满当当油纸包,美滋滋道:“少爷,没想到老爷以前那么了不起。”
卫樵也笑着点了点头,刚才在楼上雅间,两人倒是也没有聊什么,就是卫樵问了一些以前卫老爷的事,而李元峰讲着讲着也颇为感慨,一时间对卫樵说了许多心里话。
卫樵也很是感慨,早知道老爹不简单,也没想到竟然还颇为传奇。
香菱看着卫樵的笑容,瞪大眼睛,道“少爷,你笑的好…奸诈啊…”
卫樵一愣,旋即摸了摸嘴角,呵呵一笑,道:“走,咱回去,这么一桌好菜不吃,太浪费了。”
小丫头也嘻嘻一笑,道:“对,反正是别人付钱,不吃白不吃。”
与此同时。楚家大院。
“瀚儿,卫立远的对子可想出了?”楚家老爷子坐在椅子上,面带笑意的对着站在下面的大儿子楚瀚道。刚刚卫樵密会李元峰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似乎没有放在心上,至少没有表在面上。
二儿子楚逑完全就是混球,对于家族生意没有任何兴趣,对于读书向学更是深恶痛绝,一门心思的就知道吃喝耍滑。楚老爷有时候都自己暗暗思索,是不是自己给二儿子取错了名字才导致他这样的?
不过楚老爷满心失望的同时,却也对大儿子楚瀚倍感骄傲。楚瀚不仅一表人才更是才学出众,无论是胸襟还是魄力都可以培养,只要能在生意场锻炼一两年,绝对可以挑起楚家大梁。
而且楚瀚更是夺得了论佛虚状元,得了翰林赏识。让楚老爷无比骄傲的同时,也颇为纠结。二儿子明显是不能继承家业的,大儿子如果进入仕途也自然不能再接手贱业。
自己辛辛苦苦挣下的偌大家业无人继承,楚老爷心里的感受可想而知。
楚瀚见父亲笑意温和,稍稍面露惭愧道:“父亲见谅,孩儿还未想出。”
楚老爷笑着点了点头,无所谓道:“瀚儿不必惭愧,为父虽然不是很懂对子,却也明白,对子尤其是绝对,都是灵光一闪而逝,可遇不可求。瀚儿那转尾回文诗,也不差他卫立远,瀚儿不必过于执着。”
楚瀚尴尬一笑,犹豫一下,抬头低声道:“爹,你和陈家是不是已经结盟了?”
楚老爷一愣,楚瀚以前对于生意之事一向不闻不问,今天竟然开口了?
楚老爷心里疑惑,却也看着楚瀚解释道:“生意场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我们楚家与陈家最多就是心照不宣的共同进退,却也要随时提防陈家背地里捅刀子,断后路,算不得结盟。”
楚瀚神色一喜,连忙道:“爹,能不和卫家结仇,尽量不要撕破脸。”
楚老爷一愣,想着那论佛高台之上的各种版本,看着欲言又止的儿子,自然明白他不会无的放矢。拧着眉头,眼神闪烁起来。
许久,楚老爷淡淡一笑,道:“瀚儿放心,爹知道该怎么做。”
楚瀚一听,脸色缓和下来。吴方圆自然不能收太子侍读做学生,满心失落的无奈转而其次的选择了楚瀚。两人相处多多少少也透露了一些讯息给楚瀚,对于这些看似模棱两可的话语,楚瀚自然不敢说出去,哪怕是老爹。
金陵府尹内院。
金陵府尹一身便服,看着桌边一叠厚厚的银票,眼神闪动,喉咙耸动,双手颤抖。既想拿却又犹豫,小眼睛不停的闪烁。
“大人一句话的事,已经解禁不少,想来对那些人也有交代了。”他对面一个华服年轻人面色悠然,斜靠在椅子上,低着头翻着折扇,淡淡然说道。
金陵府尹伸手擦着头上的汗,大肚子起伏不定,一咬牙猛然伸手抢了过来,快速的塞入怀里。
金陵府尹揣好银票,脸色迅速变的自然肃然,皱着眉头一副小心翼翼道“你确定他们的布有问题?”
那年轻人呵呵一笑,歪着头看他,道:“大人说呢?”
金陵府尹小眼睛眨了眨,与那年轻人对视,旋即两人不约而同的阴笑起来。
卫樵两人刚刚走到门口,一个家丁就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少爷你回来了,蒋公子又来了。”
卫樵‘嗯’了声,从香菱的油纸包里拿出一只鸡递了过去,笑道:“辛苦了,这是酒楼打包出来的,不是香菱做的。”
两人受宠若惊,连忙接了过来,连声道:“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卫樵淡然点了点头,又笑着说道:“拿回去吃,不然被抓到就没得吃了。”
两人也知道被管事抓到肯定没收,连忙笑着躬身点头。
直到卫樵走出拐角,两人才对视一眼,一人看着油腻腻的烧鸡低声道:“少爷人真好,将来主持卫家我们就有福了。”
另一个手指沾着油,在嘴里吸了一阵,也低声道“是啊,我还听说大少夫人也是要改嫁少爷的。”
“我也知道,听说是老爷的遗命。”另一个将鸡包好揣在怀里低声道。
“嗯嗯嗯,老爷是用心良苦,毕竟夫人现在也没法改嫁……”
“是啊,谁说不是呢……”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便又站回了原位。
卫樵与香菱转过花园,奔着小院走去。
“少爷,人家会做菜。”小丫头跟在卫樵,小脸怯怯的拉着卫樵衣袖道。
卫樵侧头看着她。
“少爷,人家会做许多菜的。”
卫樵头低了一点。
“人家会做七道菜。”
卫樵眼神犀利了一点。
“人家真的会两道嘛。”
“哪两道?”
“韭菜炒蛋,凉拌黄瓜。”
……
第八十七章 上门
第八十七章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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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走进客厅便见蒋友坐在桌前,神情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
“蒋兄。”卫樵心里转动,淡淡一笑着上前抱拳道。
蒋友一愣,抬头见是卫樵连忙站起来抱拳道“卫兄。”他本想喊‘立远’,可惜时间太长,有些叫不出口。
卫樵走到他边上的一个椅子坐了下来,对着蒋友一笑,冲门外喊道:“婉儿,上茶,上好茶。”
这是卫樵与婉儿商量好的暗语,意思就是要意思意思。
香菱提着一大包东西去了厨房,婉儿听了连忙答应一声,俏脸有些古怪。
蒋友见卫樵喊完上茶就不理不顾的整理袖子,尴尬的咳嗽一声,笑道:“立远别来无恙,还要恭喜你学问大进,在论佛会之上一鸣惊人。”
卫樵淡然一笑:“蒋兄客气。”
蒋友脸色尴尬愈浓,他叫卫樵‘立远’就是想拉近关系,见卫樵目光依旧盯着袖子一本正经的说着‘蒋兄客气’,心里五味杂陈,勉强一笑刚要开口,婉儿又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蒋友只好脸色微僵的轻轻一笑,坐了回去,等着婉儿上茶。
婉儿端着盘子,将一个茶杯递给卫樵,一个递给蒋友,轻轻弯腰道:“蒋公子请喝茶。”
蒋友对着婉儿一笑,端起茶杯,拿起盖子吹了一口,伸头便要喝起来。
嘴一接触茶杯,蒋友脸色就是一顿。
茶杯是凉的。
接着脸色微变。
茶叶有点苦。
然后脸色微硬。
茶水有点酸。
婉儿已经端着盘子出了门,偷偷倚靠在门口。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卫樵一起胡闹,小脸微红,有些紧张。
卫樵端起茶美美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对着一脸苦相的蒋友笑道:“无忧兄见谅,卫家现在穷困潦倒,也只能用这些招待你了。”
蒋友猜测这是卫樵心里对他抛友弃义的不满,硬着头皮将嘴里的水咽了下去,强笑道:“立远客气了。”
卫樵心里的判断已经肯定了七八,这蒋友今天肯定是有所求,而且还不小。
“呵呵,不客气,欢迎无忧兄常来。”卫樵呵呵一笑,极诚挚道。
蒋友神色尴尬一闪,还认为是卫樵心里怒气犹在,面露难色道:“立远莫要误会,你也知道,我们蒋家是仅次于你们三家的布商,家父又与陈家结盟……”
“无忧兄放心,在下理解,无忧兄千万不要有心里负担。”卫樵极诚恳的打断了蒋友的话,脸色一本正经道。
蒋友心里欲哭无泪,卫樵话里话外都透着客气距离却偏偏说的凛然大义义薄云天,让他想好的一肚子话只能憋在心里。
蒋友心里翻腾着,面上僵硬笑道:“那,多谢立远了。”
卫樵淡然一笑,一副你不用客气模样。
蒋友心里就更憋闷了。眼神转动着,收敛神色,凑了过来一副肃然模样的低声道:“立远,听说你刚才去见了李掌柜了?”
卫樵毫不在乎的一摆手,道:“在街上偶遇,在下便向李世叔询问了一下家父的当年事迹,倍感荣耀。”
世叔都叫上了,怎么可能是偶遇?蒋友心里暗想,眉头微皱的低头沉吟起来。
世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说真话没人信,假话反而信之凿凿。
“无忧兄喝茶。”卫樵身为主人自然不能冷落客人,端起茶杯客气道。
蒋友脸色一僵,旋即脸色肃然道:“立远,其实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消息。”
卫樵淡淡的抿了口茶,淡然一笑道:“哦,蒋兄要告诉我什么消息?”
蒋友双目微闪,盯着卫樵的脸,几乎是一字一句道:“陈家与晋王府搭上线了。”
卫樵一愣,心里顿时千百个念头转动,但最后心里却是忍不住的摇头一笑。人懒了思维也慢了,差点就被蒋友给蒙了。
卫樵目光玩味的看着蒋友,淡笑道“也许晋王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