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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琛一听,当即脸色一沉,也不管其他,当即跪在地上,大声道:“启奏皇上…,“皇上,臣有本奏。”崔琛刚开口,得到暗示的石延秋当即站了出来,躬身向皇帝抱拳道:“刑部也接到类似案例,这崔天明竟然买通刑部官员替其遮掩,这还是臣在整理1日档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这崔天明当真是无恶不作,在无论是金陵还是在南方,都是恶贯满盈之人,臣恳请皇上下旨捉拿。”
卫樵与牛一郎对视一眼,两人俱是点头一笑。
而吴方圆等人则是面露诧异,卫樵这也学的太快了吧,他们刚表演了一把,卫樵就又拿过来用了。
崔琛现在心里也发觉不好了,这些事情八成是真的,不然这些人也不会接二连三的拿来说事。而且他没有g艮令冲他们打过招呼,如今都是刚换上来的人,配合还不够默契,l口今自己前程未卜,这些事情又说的有板有眼,恐怕那些人根本就不敢站出来吧?
崔琛心里转着各个念头,眼神急急闪烁,也不管其他连忙跪地大喊道:“皇上开恩,是臣管教不严,下官回去定然带那孽子去刑部自首,绝不姑息!还请皇上开恩,给臣一个补救的机会。””启奏皇上,”崔琛话音一落,常志便站出来抱拳道:“崔大人在地方兢兢业业难免对家人管教有所疏忽,臣以为就让崔大人回去带着崔天明去刑部自首,然后交由大理寺定夺。
而且这本就是一个纨绔案,臣认为不应当拿到廷议上来说。”
“臣附议”颜仪连忙也站了出来,道:
“臣恳请皇上,念在崔大人多年任劳任怨政绩卓著的份上,给崔大人一次补救的机会!”
“臣附议。”颜仪说完,凌棠令冲几人也纷纷站了出来。他们没有提崔天明本身的问题,都是站在崔琛任劳任怨,劳苦功高的份上,出于人道主义帮扶。
见跳出来的都差不多了,卫樵与牛一郎对视一眼,在江辞的满脸惊慌中站了出来,抱拳躬身道:“启奏皇上,臣听闻崔大人在南方的宅第占地数千亩,价值数百万,另有姬妾二十多人,良田上万,每顿吃喝至少三十个菜,夏有冬冰,冬有锦被,生活极近奢华,一个月就花掉白银十几万两……”
崔琛听的差点吐血,他就算有点钱也没到卫樵说的这么夸张的地步,连忙跪地大喊道:
“皇上明鉴,臣……”
“启奏皇上”牛一郎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崔琛的话,站出来一脸肃然道:“臣已经亲自去看过,崔大人在金陵的宅第占地八百亩,内有假山鱼池,华栋美屋,据臣推算,价值至少一百万两。根据崔大人年俸一百九十两计算,崔大人起码要当官五十年,不吃不喝才可以买下这座宅第。”
朝臣一听,顿时一片低声议论。不吃不喝自然不可能,那只有贪污受贿了。
崔琛咬牙切齿,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房子是晋王送的!
但是这不能当朝说出来啊,你是朋党没关系,反正没证据。但是你如果说出来性质就变了,一个亲王送当朝大臣一座百万两的宅第是干什么?当朝大臣结交亲王又想干什么?难不成是图谋不轨想要造反?
但是御史台风闻奏事,不说他们说的有理有据,即便是无稽之谈他也只能忍着。
“启奏皇上,”不等崔琛说话,刘聪站出来躬身道:“臣认为不论那崔大人是否真的贪渎,但崔天明却是实实在在的横行枉法,既然如此就应该查一查,有罪定罪无罪恰好证明崔大人清白,所以,臣建议最好查一查。““臣附议”云飞也站了出来,躬身道:
“启奏皇上,如今这崔天咱已经天怒人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而崔大人也受牵连,如果不查,难免让他人认为这是受崔大人指使,做了替罪羊。是以,无论是为了朝廷颜面还是崔大人清白,臣认为都应该查一查,而且是彻查。”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很快,不少大臣纷纷站了出来,点头附议称是。
“老臣反对”忽然间,在一片附议声中,站在前面的汤延站了出来,抱拳向着文正皇帝道:“启禀皇上,崔大人在南方兢兢业业不辞劳苦,如今在金陵没有几天就出了这么多事,老臣认为这是有心人在陷害忠良,意图不轨。
崔天明一案不过是件小事,臣建议此案交给刑部处理就可,不必劳师动众。”
每一个阁老都举足轻重,他们的意见即便是皇帝都要慎重考虑,所以一般阁老开口,皇帝都会应允。
崔琛一听汤延开口救他,当即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心里那颗吊起来的心也悄悄放了回去。
“臣认为还是查一查的好,毕竟如今大部分同僚都是支持应该查的,不能冷了众位同僚的心。”在汤延开口后,他身后的傅明正忽然也站了出来,抱拳躬身向着皇帝道。
傅明正话的分量比汤延的要重的多,倒不是他的阁老身份,而是他父亲是内阁首辅,在内阁一言九鼎,他的话,即便是高崎都要认真考虑一二。
本来崔琛放回去的心猛然间又被吊了起来,满脸惊骇的看向傅明正,这一瞬间他才忽然想起,卫樵的身上其实一开始就打着‘傅’
字。
汤延微微皱眉,他万万没想到傅明正竟然会在朝堂上站出来替卫樵说话。要知道,大齐内阁阁老都自重身份,极少有在廷议上出现争执的情况,何况这个排名第七的阁老身份还非同一般。
而朝臣们这个时候也惊讶莫名,崔琛与卫樵的争斗竟然引出了两位阁老!”那就查一查吧,大理寺御史台金陵府三堂会审。”周彦昭的目光淡淡的扫了眼汤延与傅明正,似乎对两人有所不满,说完便站起来道:“退朝。”
那声‘退朝7…落,崔琛立时满脸死灰,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大理寺是邵易的地盘,他是傅家一系,跟卫樵走到极近;御史台那是牛一郎卫樵的天下,金陵府是刘正旭,同样跟傅家卫樵脱不了干系,这次不说他本身就屁股不干净,即便是再干净恐怕到时候也会被扔进一团黄泥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而其他朝臣看向卫樵纷纷心里打了一个寒颤,谁都看得出来,这崔琛是回不来了。更有关系深厚的人心里明白,袁哲的事,恐怕背后也不无卫樵的影子!
一个早上,一下子便开革了两个三品大贝。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五章 郁闷的江辞
一下子除去两名三品大员,这让朝堂上很多将卫樵只当做是年轻后生心存轻视的人忽然重视起来,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动起手来也是杀人不见血,干脆利落的。。
同时,在场的朝臣也立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傅明正肯站出来替卫樵撑腰那就是在传达一个明确信号:卫樵在朝堂上已经得到傅家的认可!今后若再有人为难卫樵,那么面对的必然是傅家这座庞然大物!
众人目光复杂,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看着这个只有二十出头比他们小了近两轮年轻人,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有与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了,甚至更多的,还要带着仰视,毕竟他的背景不容忽视。
叶胖子屁颠的的跟在卫樵后面,大声笑了起来“哈哈,老卫,舒服!”
云飞刘聪石延秋几人也纷纷靠了过来,今天大胜他们也与有荣焉,今晚定然是要庆贺一番了。
牛一郎眼神有些冷意的扫了眼江辞,对着卫樵几人满面春风的笑道:“诸位,今晚我做东,大家务必赏光!”
众人一听,纷纷笑着点头。谁都知道,如今的牛一郎轻视不得。如果不是汤延站出来,牛一郎肯定还有后手,而且啊一定能够将崔琛置于死地的那种!
与卫樵几人群情激奋的相对的,便是常志几人的神色冷漠,满面阴沉。
令冲凌棠几人对视一眼,耸动着喉咙,压抑着心里的愤怒与兔死狐悲,一脸沉默的离开了大殿出了宫门。本也想着说几句场面话挽回一点面子,可是袁哲崔琛两人的下场让几人心里一阵心悸,开不了口。
晚上卫樵醉醺醺的回来,让卫樵极其诧异,酒醒大半的是,荟文楼的珍妃娘娘竟然住进了驸马府!按照她的解释是,荟文楼已经卖给了傅炀,她没地方去,只能暂时借住在驸马府。
卫樵自然不会相信这些,只是完全搞不明白,她为何会将荟文楼卖给傅炀,如今又住进了驸马府,到底图的是什么?印空大师走了她来了,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卫樵酒醒半宿,头昏脑胀的只觉得金陵这潭水是越来越浑了。
而卫樵翻来覆去睡不着,连带着武清宁也没法入睡。
卫樵看着坐起来轻轻给他按头的清秀如雪的女子,心里的那点烦恼瞬间无影无踪。”大人,牛大人请您过去一趟。”第二天没有早朝,卫樵刚刚走入御史台,沈雨桐便走过来低声说道。
卫樵走了进去,换了朝服出来,看着沈雨桐有些古怪的神色,淡笑着道:“怎么了?”
沈雨桐手指指了指西面另一个院子,低声笑着道:“我听说江中丞要换人,牛大人不准,两人吵的很厉害。”
两院老大不对付,连带着下面的人也相互看不顺眼,彼此明争暗斗已经不是鲜见。
‘哦’卫樵一听,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笑容。江辞被派来御史台是带着任务的,如今摸清情况,终于是忍不住了。
不过牛一郎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以前处处低调,性格温和,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谁的点拨,如今一上位便颇有些杀伐果断一言九鼎的味道。在御史台容不得任何人挑战他的威信,甚至连朝堂他都处心积虑的要立威。如今江辞明显要摆脱他的控制,想来他是要强势打压这个‘反叛’苗头了。
卫樵一边走一边想,很快便来到了牛一郎的班房。
“立远你来了,坐。”牛一郎颇有上位者儒雅风度,对着进门来的卫樵笑着道。
卫樵看着已经在坐脸色十分不好看的江辞,对着牛一郎淡然一笑,进来在江辞对面坐了下来。
牛一郎又淡淡的扫了眼江辞,神色漠然的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起来。
下人很快也给卫樵端了一杯来,卫樵瞥了眼神色灰暗的江辞,嘴角淡笑的也端起了茶。
江辞自然明白牛一郎这是什么意思,鼻子重重的出了口气,神色有些恼怒的扫了眼卫樵,也端起一杯茶。
从一进门亲疏远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任何时候牛一郎称呼卫樵都是’立远’。而他,永远都是’江中丞’。”既然都来了,江中丞,那就说说吧。”
江辞的杯子还没碰嘴,牛一郎就放下茶杯,淡淡说道。
江辞胸口怒气蓦然升腾,眼神怒光毫不掩饰的扫了眼牛一郎,胸口起伏不定,绷着脸咽了口吐沫,放下茶杯,目光又瞥了眼卫樵,面无表情道:“察院里有几个人我觉得不太称职,想要换换。”
他现在已经明白,这件事根本不可行了。
他本来认为只要自己不动声色便没有问题,牛一郎想来也不会在他刚刚入职的时候就驳他面子,可没想到他刚刚开口就被牛一郎否决!
御史台的事,一般都是御史大人御史中丞推决,推决不下才会交由内阁处置。如今很明显卫樵跟牛一郎是一丘之貉,想要在御史台达成目的根本不可能!但要是闹到内阁,明显就更不可能了。
因此江辞现在一肚子窝火,这牛一郎也太霸道了,他堂堂御史中丞竟然连换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牛一郎神色漠然,转头笑着看向卫樵,道:“立远,你觉得如何?”
卫樵看了眼脸色有些铁青的江辞,淡然一笑道:“江兄,你要调整哪些人?”
江辞憋了一肚子火,冷冷扫了眼卫樵,冷着眉头道:“主事,给事中一人,推事两人……”
“我看可以。”江辞还没有说完,卫樵就淡然一笑的向着牛一郎说道。
江辞一怔,}申色充满诧异。
而牛一郎的神色微微一变,旋即又不动声色的一笑。
“卫兄所言当真?”绝望之后见到希望,江辞满脸激动。双手不知不觉的抓住椅子,身体也挺直了一些。
卫樵笑着看向牛一郎道:“牛大人,我殿院的郭子峰可为察院给事中,推事也可以出一个,主事么,台院能不能给一个?”
牛一郎心里早有所料,闻言立即道:
“嗯。既然江中丞认为那些人不合格,那就从我们两院调拨吧。台院可以出一个主事,其他的么,都从殿院调过去吧。这些事,就全交给立远你去办理。待会儿我还要去内阁,协助查办崔琛的事一时半儿也回不来,御史台就交给立远了。”
江辞脸色瞬间铁青,嘴角一阵哆嗦,看着两人明目张胆的瓜分他的察院,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卫樵笑着点了点头,道:”大人放心。”
牛一郎也不再给江辞说话的机会,起身拿起官帽便向外走去。
卫樵也不罗嗦,当即便回了殿院,给一干手下升官。殿院自然一下子热闹起来,从殿院走了五个人,不说这升官的五人,他们留下的五个位置也让殿院的人眼热不已。
相对于殿院的陡然爆发的热情,察院却冷清的近乎荒芜。
察院人气冷清,人心惶惶。从台院传回来的消息,他们江中丞去见了牛大人,要求调整察院,如今一下子走了六七个,顿时让众人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
江辞回来,看到所有人那畏惧中掩藏的不屑厌恶,他心里郁闷的想要吐血。这些完全不是他的本意,可他偏偏没办法解释一句。总不能告诉手下,你们老大我无能,被牛一郎卫樵给算计了,你们要怪就去怪他们吧?
江辞满心恼怒郁闷无处可泄,一脸憋闷的进入班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颓败。
当初自告奋勇的来御史台,信誓旦旦的要给卫樵好看,如今被人一招下来便举步维艰,实在是丢人之极!
“哎”想着御史台如今的格局,加上现在察院也被两人控制的密不透风,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心颓丧。
“大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下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江辞的班房。
江辞睁开眼皮,眼珠转了转,默然道:
“什么事?”
那下人走到江辞身后,低声道“大人,汤阁老有请。”
“什么?谁?”江辞先是一愣,旋即蓦然站了起来,转身双眼大睁看向这名心腹道。
那下人脸色也带着喜意又说了一遍“是汤阁老。”
江辞脸色一阵剧烈变幻,许久,连忙道:
“快,备轿,我要去内阁,不、去汤阁老府,要快!”
那下人立即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江辞神色一阵激动,如今晋王似乎在做着某件大事,对朝堂上并不怎么关心,如果能够得到汤阁老的帮助,他在御史台定然能够一扫颓势!
江辞越想越激动,连忙换上官服,拿着帽子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御史台江辞来拜访汤阁老。”江辞走到汤府前,微带恭敬的将一锭银子递给领头的侍卫。
那侍卫一听,连忙将银子还了回来,躬身道:“江中丞请,阁老已经在等你了。“江辞一怔,旋即神色更加激动,连忙跟着走了进去。
但是当江辞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却是神色一惊。
坐在首位的汤延抬头看着门外呵呵一笑,向着站在门口的江辞笑道:“是江中丞来了吧,进来吧,都是同僚,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江辞心里如闪电划过,神色立时充满不可抑制的惊喜,连忙答应一声,迈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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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六章 皇帝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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