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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卫樵会被武清宁踢下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两人该做的也都做了。
一夜很和谐,也很美妙。
婉儿与香菱一边一如既往的给卫樵准备早饭,准备换洗的衣服,毛巾,洗脸水,一边悄悄的注视着卫樵。她们也都听说了少夫人曾经是个上过战场的女将军,她们都在猜测,自家文弱少爷能不能降得住她。
“婉儿姐,少爷好像在笑。”香菱站在桌边,悄悄瞥着卫樵小声道。
婉儿抿了抿小嘴,一副我很懂的表情,道:“嗯,女孩都有这么一天的,而且,少爷也不小了。”实则上,她对这些也不是很懂。
香菱看了婉儿一眼,鬼切切的笑了起来。
昨晚很多人在听墙根,结果挨了少爷的洗脚水。
婉儿见香菱偷笑,也想起昨晚几人的狼狈,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说来我也听听?”卫樵出了一身汗,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香菱悄悄的向里屋瞥了一眼,连忙蹦跳着走到卫樵身前,低声笑道:“少爷,昨晚叶大人还伸着舌头尝了尝,嘻嘻……卫樵眼前顿时浮现出叶胖子那猪肝脸,被浇了洗脚水,还伸舌头,卫樵嘴角也忍不住的抽了抽,但旋即板着脸敲了香菱一个板栗,训道:“昨晚你也在吧,哼,再有下次,统统给我去柴房,没规没距的。”说完,转身去洗脸。
香菱抱着小脑袋,一脸的委屈,足艮在卫樵后面小声的嘀咕道:”人家什么也没听到嘛……”
卫樵双手在水里揉搓着,没好气道:“听到你就完了,洗澡水准备好了吗?”
婉儿捧着一叠衣服,走过来轻声笑道“好了,在隔壁的房间。”
卫樵洗了把脸,擦了擦手,道:“嗯,少夫人醒了吗?”
“醒了。”香菱抿着嘴轻笑。
武清宁的确早就醒了,却神色有些怪,坐在梳妆镜前,一边梳理,一边跟秀儿讨论,为什么要挽头,为什么有些衣服不能穿,为什么是卫武氏……一向很少说话的武清宁,早上说了许多,甚至,昨天晚上身体的奇怪反应,她也有些吞吐的说了几句。不过秀儿毕竟还是大姑娘,有些东西她道听途说,但有些东西却完全不懂,最后只能告诉小姐,她记下了,有时间回去问王妈,武清宁也只得皱着秀眉点头。
卫樵点了点头,接过衣服,向着隔壁房间走去。
卫樵泡在浴桶里,心里却在转悠着今天上朝会遇到什么情况。
他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但算起来,却又不是很多,大部分应该算是作为’傅’系人该有的反应,而且针对的也都是晋王,所以,卫樵在朝堂上,要对付的人也只有晋王。不过傅系内的,雷迟的想法也需要琢磨一番。
卫樵换了一身家具短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吃饭的小客厅走去。
武清宁一身普通的家具服,秀发挽起,以往清秀的俏脸,如今带上了些许温婉红润的少妇风韵,愈发的清丽动人。
卫樵感觉武清宁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呵呵,吃饭吧。”卫樵笑着走过来,在武清宁右边坐了下来。
武清宁轻轻点头,拿起碗,给卫樵盛汤。
而边上的三个小丫头,.眼神里俱是诧异异常。
卫樵多少也有些诧异,但旋即笑了笑,心里猜测着武清宁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吃完早餐,卫樵穿着官服,第一次上朝。
在内阁不远处的班房内,早朝时间还没有到,先到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低声谈笑着。
“呵呵,崔大人,听说你今天是有本要奏?”颜仪站在崔琛边上,一脸怪笑的说道。
本来颜仪也曾经与卫樵交流过,可惜卫樵并没有将他领去傅府,如今笑呵呵的面容,难免有些阴郁。
崔琛一个发福的中年人,神色带着不屑却大义凛然道:“不错,叔嫂之事事关我大齐风气,皇家尊严,我理当仗义直言,痛斥此中厉害关系于朝堂,让皇帝,诸位阁老以及诸公明白其中的危害,彻底杜绝此类事情的发生!”
袁暂自从颜仪一开口就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站在边上静静听着,开口说话。
“凌大人以为如何?”
便转向一边的凌棠。
目光闪动的并没有崔琛见无人响应,凌棠如今是礼部侍郎,目光微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崔大人所说甚是,在下也觉得,叔嫂之事事关国体,万不可容忍拖延,理当快刀斩乱麻,以免留下隐患坏了我大齐风气。”
崔琛一听,眼神里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是他报答晋王提拔的投名状,这些人身为晋王一系的人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该说的,该做的,这些人就算心里再不愿意也得足艮着走!
按理说,叔嫂这种事,也算不得什么大的伦理事件。但如今礼法不比开国,众多条条框框已经渗透到大齐的每一个角落,尤其这件事还涉及到当朝公主,没人拿出来,大家睁一眼闭一眼就这么过去;但是有人在朝堂上拿出来,就不是那么简单能过去的事情了。
“诸位,我等都是孔孟后人,却不能稀里糊涂的放任此事发展,无论如何,今天朝堂上,一定要辩出个是非曲直出来!”说话的是江辞,声音很大,义愤填膺。
“不错,此事若长此以往,必然导致日风世下,道德沦丧,我大齐风气一日不如一日,与禽兽无异!”
江辞话音一落,不远处忽然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
本来几人也就是围圈小声议论,如今一听,蓦然脸色一变,转头看去。却又是脸色一变,双眼大睁,接着又变成了意外,然后是惊喜。
说话的人,身宽体胖,.一头白发,脸角刚正,周身浩气荡漾,眼神里充满了威严。
一一内阁排名第六,当世大儒,汤延。
几人对视一眼,连忙转身道“见过汤阁老。”
汤延淡淡点头,冷哼道:“我大齐伦理纲常分明,谁也不可践踏,不管是斗升小民,还是一品大员,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待会儿上朝,尔等尽管上奏,老夫给你们撑腰。“几人尽管面上一副恭敬模样,心里却极其不屑。汤延在内阁虽然排名第六,但是却是最没本事的一个,实权也最小,基本上也就是养老的人。但是如今他愿意被他们当枪使,崔琛几人哪里有不乐意。
颜仪第一个表态“汤阁老放心,我等读圣贤书,定然要立个清晰明白的律法出来,以警醒世人,荡涤世间浊污!”
“不错,忠贞乃我大齐立国之本,却是需要加以阐述,分理明白!”崔琛第二个。
“两人相处日久,瓜田李下难免走错,此事一定要杜绝,不能让某些人破坏了我大齐的风气伦理……”袁哲第三个,但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注视着进来的人。
一身简洁官府,脸上还带着一丝稚嫩,眼神闪亮,步伐从容自如,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
大多人看到卫樵,第一个反应就是嫉妒。
没错,就是嫉妒。能走进这间屋子里的人,哪个不是四十出头,最低也要三十五六,可卫樵,才二十出头,他们这个时候,还在家里苦读,但是卫樵却已经出入朝堂了!
说话的几人纷纷息声,虽然话都是说的大义凛然,但谁都明白,他们这是冲卫樵的去的。
卫樵有后台不假,武徒是他老丈人,傅沥的儿子是他学生,可是这些如果有人不在意,卫樵的后台还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因为他们也有后台,如今晋王刚刚受了一肚子火,识相的,没有人愿意去惹晋王殿下。
同样的,六部调整,那是皇帝,傅沥,武徒三人联手,或者默认的,如果想要复制从来一次,那就太小看晋王了,所以,这些人有些肆无忌惮不是没有理由的。
卫樵目光瞥了几人一眼,淡笑着没有说话,迈脚踏了进来。
“牛大人。”
“石大人。”’
“方大人。”
“杨大人。”
卫樵人缘还是不错的,不少人跟卫樵套近乎,拱手热乎。
卫樵淡笑从容的应付着,不急不缓,随后在一边的塌上坐了下来,静听几人的谈笑。
“汤阁老,你看到了吧?竟然有人第一次进这里就跟这里大部分人打的火热,呵呵……”江辞神色冷笑道。
汤延神色有些冷沉,目光紧盯着卫樵,重重的哼了声,道:”尔等尽管放手去做,有什么事老夫给你们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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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兵来将挡
(不太好意思求月票,求收藏与推荐吧一一)叶胖子穿着朝服,人模人样的站在卫樵边上,瞥着崔琛几人,低声道“老卫,你把汤阁老也给得罪了?”
卫樵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与汤阁老没有交集,也不清楚怎么把他给得罪了。!“牛一郎也走了过来,低声问道”立远,你可有应对之策?”
无论是出于私交是官场颜面,牛一郎都不能对卫樵的事无动于衷,看着那边不时冷笑望过来的目光,尤其是汤阁老那冷漠的神色,他脸色颇为凝重。
卫樵沉吟一阵,旋即淡然一笑道:“还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做,不过也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牛一郎眉头皱了皱,旋即脸色有些阴沉道:“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们御史台还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待会儿参与弹劾的人,我希望他们屁股部干净点,不然一个也别在朝堂待!”
听着牛一郎杀气腾腾的话语,卫樵稍稍一愣,旋即心里有些感动,轻轻点了点头。御史台要是铁心对付一个人,的确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叶胖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不远处的几人,低声道:“老卫,咱们可以先发制人,弹劾崔琛,我听说这家伙极其贪财,保证一弹一个准。”
牛一郎一听,思索着道:“立远,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卫樵也点了点头,随即看着两人若有深意的淡笑道:“不急,先看看他们如何奏对,咱们后发制人。”
牛一郎认真看着卫樵,忽的也笑了起来,道:“我倒是忘了,你这家伙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那行,你看着办,如果实在应付不过来,给我们使眼色,我联系一下,到时候如果有五人一齐弹劾崔琛,那皇上肯定会让金陵府或者刑部查一查的,我再和刘兄石兄打个招呼,崔琛这工部侍郎还没坐稳,估计就得搬到岭南去。”
牛一郎嘴里的刘兄是指刘正旭,如今他也入了傅府的门,这一次在傅明正的打点下,很顺利的抢占了金陵府这个宝地,算是结结实实上了一大步。而石兄指的是石延秋,这次他表现的平平淡淡,被调到了刑部任侍郎,算是一种变相的贬低。
牛一郎的话那是不言而喻了,即便崔琛没有问题,这两人一查,肯定也会查出问题。岭南,那是荒芜瘴气之地,彻彻底底的贬低,一旦去了岭南,这一生如果还能活着回来,崔琛就可以谢天谢地了。
卫樵看着牛一郎一直很厚道的神色,点头诚挚的笑道:“多谢大人。”
牛一郎也点头一笑。
对卫樵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个人不居功,不倨傲,没有仗着背景不把他放在眼里在御史台横行,对他还是一如以往,不,比以往隐隐还多了一份尊重。牛一郎心里高兴,自然投桃报李。这次崔琛要弹劾卫樵,不管是出于私交还是卫樵的上司,他都得做出姿态来,如今大模大样的站在卫樵面前,其实就是一种态度。
叶胖子也对卫樵重重点头,脸不红气不喘怒道:“老卫你放心,晚上我去找明理表兄,让他在舅舅面前好好说说姓崔的坏话!哼,保证今后一有好事,舅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按照本性,叶胖子这个时候肯定会离卫樵越远越好,但他却足艮自己赌了一把,站了出来!虽然卫樵的未来暂时还看不见,但他自己的本事他清楚,傅家能帮他的也就到这一步了。如果后面没有贵人拉他,干三五年漕运使,他就得打包袱回家养老了。但是他还不到四十,他不甘心!
很显然,他将卫樵当成了他的贵人,期待着日后卫樵能够拉他一把。
卫樵冲他笑了笑,目光看向崔琛几人,淡淡然的眼神里露出思索之色。
卫樵身边除了这两人,其他人都站的远远的。卫樵虽然有后台有背景,但如今朝堂风波诡异,谁也不愿意将自己的未来前程放在看不清未来的卫樵身上。他们这个时候,大多数选择的是沉默,静静观察,还没到下注的时候。
不时有人过来跟卫樵打招呼,但打完招呼就离开,说话举止分寸拿捏的极好,态度也表达的很明确。
葛唐,种田,柳楚三人也都来过,那点香火情还不足够让他们跟卫樵共赴水火,谈笑两句,礼貌的告辞。
叶胖子在几人走后,冷冷的哼了一声,冲着卫樵道:“这帮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要不是老卫领着他们去见明正表哥,这些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窝着呢,如今仅仅是一个弹劾他们都不愿意接,真是白眼狼,吃过就忘!”
卫樵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又有凡人过来,说了两句便走到一边,嘴角笑容声音大小都恰到好处。能走到这一步都不简单,汤延一直与高崎共同进退,又跟封里交情深厚,为了卫樵一个人让两个阁老惦记,还要得罪晋王,实在是太不划算。
“呵呵,卫兄,我观你脸色不好,可是昨晚没有睡好?”江辞若无其事的一脸关心的出现在卫樵面前,表情极其真挚。
卫樵抬头看向他,淡淡一笑,道:“劳江兄记挂,昨夜一切还好。”
“哦”江辞一拍头,恍然大悟道:”是愚兄糊涂,昨夜是卫兄大喜之日,又怎么会不好呢?不过卫兄,你的脸色的确有些蜡黄,不会有什么事忧思难解吧?说出来,也许愚兄能帮你排解一二。”
卫樵淡笑着看着他,道:“江兄客气了,在下身体心情都极好,有劳江兄挂念。’
看着卫樵丝毫不为所动,让本来有心看卫樵出丑的江辞心里有些可惜,面上还是笑着道:”呵呵,卫兄客气了,都是同僚,理当相互帮助。”
看着江辞笑着告辞离去,叶胖子黑着脸道:“老卫,这家伙很阴险,你要小心了。”
卫樵淡淡然摇了摇头,道:“要是我看不出他阴险倒是需要堤防一二,可是我看出来了还小心什么?”
叶胖子一愣,旋即道:”老卫,这是不是就是那句一一会叫的狗不咬入,咬人的狗不叫?”
卫樵刚要点头,却发现傅沥领着高崎李元峰等内阁阁老从里间走了出来,目光扫过几人,神情淡淡的大步转身向外面走去。
汤延也立即走了过来,目光冷然的扫了卫樵一眼,从容不迫的站到了郑裘与傅明正的中间,缓步向门口走去。
一一这是要上朝了。
牛一郎卫樵叶康三人对视一眼,快步走到自己的位置,排队向着宣德殿走去。
“时间到,上朝!”宣德殿外,高高的台阶上,一个太监抬头挺胸的大声喊道。
他声音一落,站在前面的傅沥,抬步走上石阶。傅沥身后分成两排,内阁阁老,六部大臣,其他位列朝班的臣工,文武并立,品轶有序的向着宣德殿大门走去。
卫樵站在牛一郎身后,他后面是江辞,缓步的跟着走上台阶。
宣德殿内广阔敞亮,地上不知名的大理石,两边巨柱林立,迎面是高高的皇帝龙椅,上面高悬着’正大光明’的金字牌匾,闪闪发亮。
傅沥走到前头,缓步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在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一那张椅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