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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宁站了一会儿,见三人都没有回应,便放下笔,悄然又坐了回来。
孙音图一见武清宁坐了回去,嘴角忍不住的一抖,心里焦急,本来想到的一点头绪也消失了。
杨立皱着眉,眼神闪动,许久,抬头瞥了眼卫樵,又低头沉思。
周铭的才华虽然不如在座的三人,但自认也是个中上的才子,如今卫樵第一个对子就对不上来,神色有些尴尬,看了其他两人一眼,又转向卫樵,笑着道:”卫兄高才,我们对不出,还请说出下联吧。”
卫樵看向其他两人,孙音图与杨立神色也微微难看,却还是点了点头。两人都是各地的第一才子,如今金陵第一才子的第一个对子就接不下来,心里的不服憋闷自然不少,却也不愿失了风度。
“原形毕露,”卫樵笑了笑,道:“其实也不难,只要换个想法就行。,开源,圆形,节毕,流露,呵呵,当然,其他的也可以,不过三位都没有……唔,那,第二个,我还是写下来吧。”
说完,他便站起来,走到武清宁边上,同样一手漂亮的楷字,稍稍比武清宁的字缺了点英气,更多的是圆润流畅。
武清宁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动,似浅笑一闪而过。
周铭三人对视一眼,虽然心有不服,但也不好发作,毕竟这个下联他们挑不出不是来。
只好站起来也围了过来,目光落在卫樵新写的对子上,却是眉头一皱。
‘好读书不好读书。’
‘好’字是个多音字,而且还可以拆字,这个对子一看就知道有古怪,加上卫樵的名气,尤其是刚才的怪联,三人俱是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孙音图急切的想要找一个出来,这样他就可以出对子与卫樵较量一番,在武清宁面前露脸。可卫樵这个对子说简单简单说难也难,他脑中七八个对子转过,却没有一个合适的。又通过卫樵刚才的办法,却不行。
杨立同样如此,斜着头,皱着眉头,神情专注的思索着。此联难处在于’好’字,这个字是多音字,而且还可以拆字子,又要叠字,想要一下子找出一个来,难度不小。最关键的,他们必须找出一个让卫樵无话可说的下联来,不然到时候说出来被卫樵驳了,那面子更放不下。
周铭抬起头,看着俱是低头沉吟的孙音图与杨立两人,稍稍犹豫,将心底想到的对子压了下去。
他想到的是‘恶识字不恶识字’,不过仔细想想,倒也的确不合适。
孙音图眉头皱了皱,余光偷瞥了眼武清宁,暗吸了一口气,看向卫樵道”在下对不出,卫兄可以说下联了。”
卫樵呵呵一笑,一边提笔一边道:“其实…也不是故意为难诸位,这个对子其实不用想那么多的……喏,就是这个了。”
三人凑过头看去,只见卫樵在’好读书不好读书’这个上联的下面,写的还是’好读书不好读书。’。
卫樵看着三人不解的表情,笑呵呵道“嗯…其实这个对子是我一个晚辈……晤,应该是前辈吧?呵呵,他写的,一个是早年,一个是晚年,两个‘好’字前后读音不同就是。”
’三人微微皱眉,不懂他的前辈晚辈,俱是目光闪烁的盯着这个对子,许久,却不得不点头,这个对子虽然,有些古怪,但也的确是对了出来,挑不出毛病来。
卫樵也来了兴致,想了想,一边写一边又道:“呵呵,那,第三个,好女子……问门口,已酉生……何人可配。这个对子比较难,我当时想了,唔,五年吧,还没有想出下联,三位看看,能对出来,我请大家吃大闸蟹……鸿泰楼。“鸿泰楼卫樵已经让卫偕派人去打理了,毕竟是自家生意,更重要的是,卫樵说完才想起来,又忘带钱了,估计香菱身上也没带那么多钱。
三人一听,围在他身边,盯着看,却依1日是紧皱眉头松不开。
‘好女子,问门口,已酉生,何人可配。’
这个联,拆字组字,前三个拆字,最后一句点睛,从头到尾毫无斧痕,实乃联中极品,却也是个绝对!卫樵本硕连读七年,直到毕业对这个对子依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周铭虽然也算是个才子,但是对于这种顶尖的绝对,却无能为力,睁大眼睛盯着看,脑中却一点都无法转动,一丝的感觉都没有。
孙音图紧皱眉头,眼神微微闪烁,平常极其灵活的头脑,这一刻却怎么也转不动,那迸发的灵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时抬头看一眼卫樵,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卫樵已经说了,他也对不出,是个绝对。
这个对子实属绝对中的绝对,比卫樵以前的那个‘烟锁池塘柳’还要难上三分。‘烟锁池塘柳7还可以勉强对出来,但这个对子,却让人生不出一丝的力气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束手。
“我有一个。”在众人沉默的时候,杨立忽然开口道。
卫樵心里一跳,世上不会真有这种鬼才吧?
“杨兄快说。”
周铭刚才兴致勃勃的挑唆孙音图与卫樵对撞,却被卫樵三个对子压的完全没了脾气,如今一听杨立的话,当即急声道。
孙音图心里滋味酸楚,却也无声的点头。
杨立有些为难的看了眼两人,稍稍犹豫,看向卫樵道:“我这个对子……其实也不是很工整,既然卫兄也对不出,在下这个……就算勉为其难,滥竽充数好了。”
卫樵微微一笑,道:“杨兄说来听听。”
心里却有着一抹惊讶,难道千年绝对要被人对出来了?
’杨立低咳一声,瞥了两人一眼,道:“倪人儿,孕乃子,亥子时,硅歹生孩。”
卫樵本不会写‘硅’字,但前后联一推就出来了。
卫樵看着写下的下联,稍稍推敲,摇了摇头,尽量将话说的婉转:“杨兄的对子……虽然看似对出来,实际上却是……嗯,太过生硬,……而且语境上也有问题……根本不能作为下联….“卫兄此言差矣。”卫樵还没有说完,孙音图抢话道:“杨兄的对子虽然稍有斧凿痕迹,但毕竟是对了出来,无论是拆字并字,还是句意都可以说得通,所以,杨兄这对子,完全可以作为下联。”
卫樵瞥了眼孙音图,不可置否,不点头也不摇头。卫樵知道他的心思,无非觉得这样,就是他们赢了。
…周铭心里也舒服了一点,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道:“孙兄说的有理,杨兄这个下联,虽然有些硬朗,但毕竟是将这个绝对给对了出来。”
杨立却微微皱眉,神色中露出挣扎犹豫之色。
如果他硬是要坚持他对出了卫樵的绝对,人多势众自然没有问题。但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圈外人,具体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武清宁更是公主在场,这件事传出去,虽然不会对他有大的影响,但会给人留下一种‘恃才傲物,狂妄自大’的印象。他也是直接被举荐为殿试的人,如果到时候有老学究拿这个说事,难免会影响他在皇帝内阁心中的形象。
可如果要承认自己的对子强雕硬砌,输了卫樵,他心里又十分不甘。
“哈哈,这么热闹……”就在几人沉默的时候,忽然一声大笑,在不远处的传来。
众人一愣,转头看去,却是一对男女缓缓走了过来。
第二更到。
从六点多,修改了七八遍,一直写到现在。这部分比较难写,不过也应该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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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三个下联
男的神采飞扬,气质尔雅,一举一动,俱是风流天成,儒雅倜傥。、
女子长发飘逸,裙摆飞扬,合身长裙托身,莲步迁移,浅笑妍妍。
周铭眼神一亮,连忙走了过去,笑道“吴兄,傅小姐,我们可等候多时了,快来,快来。”
一一男的吴晨钟,女的却是依韵。
依韵的身份自然瞒不过周铭,依韵浅笑颌首,对于傅姓虽然不常用,但也不排斥。
吴晨钟一边走一边笑着抱拳道:“有些事情耽搁了,还请周兄多多担待。”神色却掩饰不住的得意,余光频频看向依韵。
“无妨无妨,两位快请,”周铭一脸不介意,笑着道:“我们正在对对子,两位有兴趣不妨也来试试手。”
吴晨钟眼神一亮,道:“哦,好,在下对对子也颇有些造诣,不妨今天就与周兄及诸位交流一二。”说着,三人便已经走进了亭子。
依韵一见卫樵美眸一亮,浅笑点头,却又蓦然神情一愣,微带愕然的连忙走了过去,神色惊喜道:“宁儿,你也来了?”说完,又不自觉的看向卫樵,俏目眨了眨,眼神里一片惊奇。她可是知道,武清宁要么去军中,要么在家里,一向极少外出,即便是她,也很难请动。没想到,却被卫樵请了出来。
自然,在这里她认为也只有卫樵这个对武清宁特别的人能做到这点。
.卫樵含笑点头,道:“依韵小姐别来无恙。“武清宁看着依韵,也难得的开一次口,脆声道:“立远带我来的。”
依韵眼神了诧异一闪,嘴角笑意吟吟,挨着武清宁坐下,轻声笑道:“看来你们的事情定下了,什么时候请我吃酒?”
武清宁俏目眨了眨,丝毫没有含羞扭捏,脆声道:“要等皇上圣旨。”
依韵眼神又是一抹惊异,:“嗯,到时候记得请我吃酒便是。”最后一句,却是看向两人说道。
卫樵淡淡一笑,道“那是自然。”可惜这里没有伴娘,否则依韵却是极好的人选。
孙音图听着两个女子的对话,拳头不禁握了握,皱着眉头,眼神里一片凝重。不过他也是自负之人,心底沉重,却还是没有放弃。
而杨立却悄然松了一口气,被吴晨钟依韵两人一冲,他也不用继续为难那选择了。
周铭目光在卫樵,孙音图,杨立,吴晨钟四人中梭巡着,眼神里异样光芒闪动。这次的莫愁湖诗会,他要在其中选一个人,加入郑王府。本来他倒是想极力拉拢卫樵,可如今看来,杨立却也不错,可直接收录启用。
吴晨钟看着武清宁眼神惊艳一闪,但旋即瞥了眼依韵,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比起清冷的武清宁,他更喜欢温柔善解人意的依韵。
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走到宣纸边,低头看那三个对子,双目不禁一亮。这三个对子俱是新奇古怪,十分符合他的口味。但看到第三个,却忍不住的皱了皱,旋即轻轻摇头。
“第三联,这下联却是太过生硬,虽然看似对上,实则将整个对联的意境破坏了个干净,不行,不行。”似是无意般,吴晨钟在几人对话落下,一脸可惜的摇头道。
周铭瞥了限杨立,笑呵呵道:“难道吴兄有下对?这个对子可是我们金陵第一才子卫兄所出,崇州第一才子杨兄所对,呵呵,肃州的孙兄与在下,却是对不出的。”
依韵抬头看了眼周铭,又瞥了眼卫樵,俏脸露出一丝古怪。她是极聪明的人,很快就听出了周铭话里的挑拨意味。
孙音图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的看了眼吴晨钟,道:“难道吴兄有更好的下联不威?”
他刚才力挺杨立,如今吴晨钟一口否决,却是大大的扫了他的面子。
吴晨钟嘴角一笑,抬头看向依韵道:“依韵小姐,你可能对出下对?”
依韵黛眉微蹙,轻轻摇头,她刚才已经看过那个对子,心里琢磨了许久,却是没有合适的下联。
吴晨钟神色笑意愈多,提起笔,道:“在下却是恰好有一对。”说完,便运笔在杨立的下联上续写了一联。
孙音图连忙走了过来,几人他最远,看不到。
卫樵凑过头,看着吴晨钟颇有棱角坚毅的字,淡淡点头。能够成为各地第一才子,几乎没有庸人。
很快,吴晨钟就放下了笔,孙音图皱着眉头,轻声念了出来。
“甥男生,亥子降,嫁家女,呲口此孩。”
念完他变色脸色微微一变,确实比杨立刚才的对子通顺的多,意境也更加的贴切,不那么的生硬造作。
周铭沉吟一声,笑呵呵道:“吴兄不愧是潭州第一才子,此联却是工整合器,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下联了。”
杨立虽然有所不甘,却还是点了点头,道:“吴兄这个下联,确实比在下的要工正一些。”
依韵看了眼吴晨钟,轻笑着点了点头“吴兄这个下联确实好了许多。”
她与吴晨钟只是偶遇,吴晨钟那种近乎**裸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心里微叹,为何男人总是如此,客气的保持着距离。
前面两人的评语最多让吴晨钟自信得意一分,但依韵的评价,却让他如沐春风,心里无比得意。看着孙音图神色僵硬的走了回去,吴晨钟笑容满面的看向唯一一个没有评语的卫樵,笑道:“卫兄,此联可让你满意,能否作为下联?”
卫樵淡淡一笑,点头道:”吴兄此联甚好,可以收录。”吴晨钟对的确实不错,无论是意境还是对子本身,都没有问题。
看到吴晨钟,卫樵难免会想到那个叶胖子,身居高位却滑不溜秋不顾脸皮,到处冒名顶替招摇撞骗。将来上了朝堂,他得罪那么多人,却是需要一二帮手,而叶胖子这种人最好不过,狡猾机智不顾脸皮,又有把柄在手,可以轻松控制。将来在朝堂上,恐怕经常需要叶胖子给他解围。
吴晨钟一听,得意一笑,走到依韵边上坐了下来,满面春风道:“对对子最是考验人的机智,如今天色尚早,咱们不如再对一会儿,如何?”说着,余光却是始终在依韵身上。如今力压众才子,却愈发想在佳人面前表现了。
石桌上的座位很快排好,周铭面东朝西,右边依次是卫樵,武清宁,依韵,左边是杨立,孙音图,吴晨钟。
周铭环顾一圈,眼神里异色光芒涌动,笑着道.:“不错,如今雾气刚散,却不是游湖的好时机,不妨再等一会儿。”
“卫兄,你可有下联?”周铭说完,杨立忽然看向卫樵道。他输了吴晨钟心有不甘,如今只能找卫樵发泄了。
吴晨钟一愣,旋即也连忙道:“不错,既然是卫兄的对子,想来卫兄早有下联才是。”
孙音图神色有些阴沉,也接话道:“卫兄有下联何必让我等出丑,写下来也让大家见识一番金陵第一才子的才气。”
周铭也笑了笑,看向卫樵道:“卫兄写出来吧,权当做交流好了。”
依韵也将俏目转了过来,虽然没有开口,但眼神里却带一丝期待。
杨立是不甘,吴晨钟是自负,孙音图是不屑,周铭却是顺水推舟的继续挑拨试探。
卫樵犹豫了一下,笑着道:“好吧。”…
i兑完,起身拿起毛笔,沉吟一阵,便在宣纸上写了起来。几人纷纷将目光投到宣纸上,眼神色彩各不相同。
但让人意外的是,卫樵写完第一行,稍稍犹豫,又提笔写了第二行。
几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露出一片诧异来。
‘难道他要写两个不威?’孙音图眼神里一片怀疑。
吴晨钟目光中一丝警惕忽然冒了出来,本来还没将卫樵几人放在眼里,如今却心里莫名一跳。
杨立双眼微眯,眼神缕缕精芒跳动。
周铭却是嘴角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不动声色的环顾着众人的表情。
依韵坐在武清宁边上,俏目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几人中,除了武清宁或许只有她最清楚卫樵的底蕴了。
B众人还没来得及消化刚才的震惊,卫樵写完第二行,沾了沾笔,又开始写第三行。
几人对视一眼,心里难掩震惊,纷纷站了起来,围到卫樵身后。
很快,卫樵落了笔,指着墨迹未干的三行下联淡笑道:“烟因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