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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又怎样?安鲁公爵还不是三世陛下害死的!这已经很公平了,可为什么丈夫却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与另一个女人甚至是好几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种事是不允许、也不被神明接受的,但阿莱尼斯却知道,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安鲁公爵地身份决定了这一切。虚伪地神教规章为他提供了方便。
阿莱尼斯艰难地抹了一把腥咸的泪水。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面对过的最令人绝望、最令人悲哀的事。
“我……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丢脸?”
鲁道夫单膝跪了下去,“不!您已经是一位合格的女皇了!”
“哈哈……”六阿莱尼斯换上一副虚弱的笑颜,“合格的女皇?有像我这样落魄的女皇吗?你看看我!披着一个大肚子,脸上还被眼影地残膏给涂花了!”
鲁道夫望了一眼阿莱尼斯,她的面孔确实被花花绿绿的水粉污染了,那是泪水的印记,也是脆弱的象征。持勤处长将一条洁白的手帕递到公主面前,阿莱尼斯看了一眼也便接受了。
鲁道夫没在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站在室内。等待他的女主人填补彩妆,等待他的国王进一步地训示。
“去跟安鲁商量一下吧!”公主突然这样说。
鲁道夫有些疑惑,“跟安鲁商量什么?”
阿莱尼斯从镜面中回转舞,她地面孔已经回复冷峻严肃地光泽。
“就对安鲁说,莫瑞塞特祝福这场婚姻,但请他们务必放弃邀请教宗陛下亲临婚礼的打算。”
鲁道夫连忙应诺,可公主似乎还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地方。“你刚才说什么……渡西斯公主?奥斯涅亲王还要娶一个异教徒吗?”
犄勤处长点了点头,“似乎是这样。这位公主出身于波西斯帝国一个强大的王公家庭。这支王族已与安鲁停战。接下来就剩下双方的妥协了。”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阿莱尼斯突然警惕起来,安鲁若是与波西斯人达成妥协,那接下来又会是什么?
鲁道夫不屑于顾地冷笑一声,“安鲁只是在自讨苦吃!他们和波西斯人的仇恨已经铸成一座心灵堡垒!所以妥协多半是一时地,不是安鲁就是渡西斯,两方面总会有人先一步向对方下手。”
阿莱尼斯点了点头。“这样好啦!对奥斯涅亲王与渡西斯公主的婚姻……就说皇室还是希望安鲁能够仔细斟酌!”
鲁道夫再一次应承下来,不过他还有一点疑问。
“殿下,是按皇室的书面措辞,还是您以家信的方式……”
“书面辞令!”阿莱尼斯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她不想再读及此事。
“殿下殿下!”鲁道夫追着公主走出书房大门,“罗琳凯特皇后那件事呢?她若真的被外国敌对势力迎往荷茵兰又或利比里斯,那么反坦联盟就会得到出兵的借口,因为他们有我们的皇后,我们的皇后有权借兵征讨不公正的……”
阿莱尼斯突然站住了,走廊内的圣骑士纷纷向她致敬二帝国皇储转向呆愣着的特勤处长。
“公正?这个世界有过公正的事情吗?”美丽的女子甩了甩衣袖,“去找人吧!动员一切量力去找!不过……找到了也不用告诉我,你来料理后事;若是没找到……就向鲁宾元帅知会一声,让他发布战争动员令吧。我的帝国怕过谁?要想开战就随便他们,我让他们打!让他们杀!看看最后谁会倒下!”
“是!是!是……”鲁道夫·霍斯面对公主的背影始终弓着腰背,他突然感到……也许是错觉,他的女主人直到刚刚才变为一位成熟的皇者。
似乎……都林就是这样了!
阿欧卡亚扫视了一遍在场的军人和家佬,最后她的目光停在家长和统帅的身上。
“就目前看来,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持公主殿下的加冕已经是即定事实,都林城已经找不到一个反对她的声音。鲁宾元帅在中央军部主持大局、阿兰元帅在北方军区整肃局势、顺便清洗反抚微弱的卡其阿诺家族,然后……鲁道夫·霍斯……”
阿卡尴尬地挠了挠头,若是有人让她对付莫瑞塞特皇室的犄务头子,那她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鲁道夫·霍斯太可怕了!我搞不清楚他对卡其阿诺大主教和总理大臣地指控到底是真是假……”
奥斯卡忽然摆了摆手。“不管是真是假。鲁道夫·霍斯干得真是漂亮极了!阿尔法三世那个死鬼说地一点都没错!骑墙派、坏坯、阴谋家,这些人虽然能够掀起一时的波澜、挑惹一时的是非,但他们注定要被历史所淘汰!”
“会不会太夸张了?”费戈元帅翻看着手里的材料,“鲁道夫雹斯三招两式就让都林统一了声音,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奥斯卡点点头,“可我也说过!小看鲁道夫和特勤处的人都得付出代价,就像小看我和军情局、小看阿卡和军统是一样的道理。”
费戈放下了文件夹,他用意味深长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的弟弟,“你……指什么?”
奥斯卡望了望在场的军人和家族元老。“大家若是没什么问题就请回吧!”
元老会主席巴丹带头,人们纷纷离开座位,不过阿卡却留了下来,她为家长和统帅换过一壶新泡好地红茶。
“小家伙,你想说什么?快点!我还有约会呢!”
奥斯卡将一张小纸茶递到费戈面前,纸茶上写着一个地址。费戈只是一看就变了脸色,他望了望军统调查局的局长,又望了望状似无所事事的小弟弟。
“好吧奥斯卡。我承认。我是要与那些对你有点抵触心理的家伙见个面。但你不该怀疑我,我要去跟他们摊牌,他们若是与你继续作对的话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奥斯卡了然地点点头,“二哥,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了,因为我为那些人准备了礼品。”
费戈终于不耐烦了。他不喜欢弟弟的态度。“你知道是我召集了那些人对不对?你若是在这个时候杀了他们,就是要逼我与那些家伙决裂对不对?”
费戈猛的揪住小弟弟地衣领,他地另一支手已经将匕首抵在奥斯卡地脖子上。面色阴沉的水仙统帅仿佛对阿欧卡亚手里的德林火枪视而未见,他的匕首擦过弟弟的气管,又在弟弟眼前晃了一晃。
“我警告你!那些人虽然针对过你,可并不是不通情理的家伙,你只要娶了萨沙就表明你已处于安鲁家长地位置了,他们不会做谋害家长的事情!他们都是忠实的战士、也是战场上最勇猛的战士!”
奥斯卡轻轻摇头,哥哥的匕首发出刺眼的寒芒。
“费戈,父亲若是见到你用匕首对付我的话会怎么想?”奥斯卡用手指捏着匕首的锋刃,然后将这把凶器移开了。
阿卡向前凑了一步,她的火枪已经扣上机簧。“把它丢到一边!”女伯爵低喝了一声,不过她只换来奥斯卡的讪斥。
“你疯了吗?他是我哥哥,也是你的统帅!快把枪收起来吧!”
阿欧卡亚在两个男人之间打量了一会儿,最后她终于把火枪收了起来。奥斯卡点点头,费戈也轻松不少,他不得不对女伯爵另眼相看了,这位新上位的军绞局长是怎么把火枪带进统帅办公室的?
奥斯卡用指节敲了敲桌面,他成功吸引了费戈的注意。
“好啦我的哥哥,我知道你在气我的私自行动,但你不觉得刚刚你对我说的那些具有很大的欺骗性吗?我知道你们会在之后的会议上讨论什么,也知道那些反对我的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那么……问题来了!你是要继续维护他们、牺牲自己的家长和弟弟,还是要放弃所谓的团结,让家族内部的声音变得清晰明朗一些?”
费戈双手交握、紧紧地抿着嘴唇,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弟弟的提问。拉瑟夫大哥的死带给他巨大的心理冲击,他绝对不想再失去一个弟弟!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费戈才开始尝试与反对派进行妥协。可现在看来……问题已经出离他的心愿了。他不想弟弟受到伤害,也不想在家族内部开展大面积地清洗,直到问题积累至爆发在即的时刻,他不得不面对这个一直都在逃避的问题。
“我可以把他们全都调到烽线上,他们……”
“这没用费戈……”奥斯卡不耐烦地打断哥哥的话,“你还是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费戈?你还是不是那个带领三千子弟兵直捣巴格达西亚的费戈?你在战场是那么精明、那么神勇,可在对待家庭问题的时候为何会这样优柔寡断?”
费戈揉了揉鼻子,看看他弟弟讪斥他的样子,跟父亲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奥斯卡不断用指节敲打桌面,他对哥哥的迷糊已经有些愤慨了。
“我以为东征会消化过激的家族内部矛盾,我以为与萨沙完婚也会进一步分化敌视我的族人,可我打错主意了!父亲的观点是对的,你不是也同意吗?家族内部矛盾虽然要利用妥协、怀柔等等方面的策略、但对重点人物的清洗也是必须的!难道他们要向我桶刀子我就要铠甲也脱下来吗?”
费戈避开弟弟愤怒的视线,他想到了父亲,他的父亲在军事上的成绩寥寥无几,可自己在家政上的思想也是单纯朴素的。
“真的要那样吗?”
奥斯卡摊开手,“我只是向你提出建议,并不是命令你必须呆在这儿,你想去赴约的话随时都可以离开。”
费戈缓缓站了起来,他拿起了自己的狼皮斗篷。不过……他在披上斗篷之后又缓缓地坐回统帅四十万水仙骑士的席位。
“阿卡,给我们在填杯茶吧!”
“是元帅!”女伯爵向费戈敬礼。
奥斯卡突然摆手,“阿卡,给我酒!最烈的!”
阿卡笑了,她相信安鲁会在兄弟俩的手中更加茁壮、更加强大。
……(本卷结束) ……
第二十集
第一第一章手机站wap。。
根据地方上的史料记载,教历前六世纪的拉汶西诺地区就已经建造了第一座城堡,那时的堡垒还是按照罗曼样式建造的结构简单的防御工事,而拉汶西诺就是庞大的神圣罗曼帝国的东方边界。
大概是教历三世纪的时候,也许是更早,古罗曼武士建造的第一批城堡悉数被波西斯人摧毁,但这些破败残损的城堡还是吸引了许多无家可归的移民定居于此。
在中古世纪,有要塞和军队的地方自然走商业发达、人口聚集的繁荣地域。大量移民的涌入为拉汉西诺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且扩建和翻修的势头一直保拷到教历六世纪末期。
作为水仙郡边境防线上最主要的要塞防御地区和唯一对波西斯人开放的贸易站,安鲁家族早在四世纪中晚期的时候就已注意到这座被波西斯人占据着的小镇。当时的水仙骑士团在拉汉西诺战役中付出巨大代价之后才由敌人手中夺回这处地势险要的边疆基地。
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小姐喜欢依山而建的拉汶西诺,确切一点说,这是她的出生地,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故里。同时,也是她父亲的边疆防区,更是她的双亲离开世界的伤心地。
不过,不管怎样,小小姐将拉汶西诺定为旅行结婚的第一站。她的哥哥看了看地图。然后就对她说。“天哪萨沙!第一站就与安鲁哈啦相隔数百公里!”
萨沙伊说,“我要在拉汶西诺地圣奎普洛莫尼修道院举行婚礼!记得妈妈临终地时候还念念不忘,她非要看到我披上婚纱的样子不可!”
奥斯卡就耸了耸,“既然这样……反正我要过去波西斯战区,那就在圣奎普……什么修道院来着?”
“是圣奎普洛莫尼修道院!光明神的碉堡!”萨沙伊敲了敲哥哥的脑壳,然后又亲吻了他的额头。“那里的修士都是穿铠甲的,神教世界最难得的景观之一。”
小小姐说的没错!圣奎普洛莫尼修道院舞光明神地碉堡,那里的修士学习的不是宗教典籍,而是击创和搏杀。很明显。以“圣”这个象征光明、象征荣耀的字眼命名的修道院和教堂都是圣徒的殉难地。
圣奎普洛莫尼修道院的确牺牲了无数位勇士,在教历510年前后的时候,波西斯人大举来犯,米斯持拉尔方面军不得不在敌人强大地兵势面前主动撤退。
在退守内地地时候,奎普洛莫尼教长坚决不肯离开自己地修道院,他组织修士和镇上的神职人员拿起武器,用石块儿和火铲迎击数以万计的波西斯人。侵略者的脚步并未被教士们的抵抗耽误分毫,异教徒捋神明的仆从穿刺在城堡地旗杆上、吸引了无数乌鸦在市镇上空盘旋。可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些乌鸦就是不敢袭扰教士们的尸体。
当安鲁的骑士再一次赶走敌人的时候。天空降下一场百年不遇的冻雨。修士们的笑容被很好地保存着,这令回归市镇的军民都认为是神迹。
奎普洛莫尼教长和他的义举在一年内就传遍了整个神教世界,来自罗曼教廷和西陆各地的朝圣者将小镇挤得热闹非凡,许多人都被小镇的风貌所倾倒,他们不顾波西斯人的威胁,纷纷在圣徒守护的市镇定居。
也许真是神明的旨意。在圣徒奎普洛莫尼蒙神召唤之后,边境那边的波西斯王公迅速衰落,拉汉西诺地区迎来长达一个多世纪的和平岁月!修道院、城堡、要塞、安鲁家族的行宫别馆、市集、贸易、大面积的葡萄酒和白糖资源地,一切的一切都像千层糕一样堆积。
古镇的繁荣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光临此地时刚刚到达顶峰,尽管他与萨沙伊已经抵达旅行结婚的目的地,但他们并不着急。安鲁的第十五世家长和他的未婚妻没有惊动当地的驻军,也没有惊动军统部门,他们只带着保尔和黑魔住进了山顶上的阿普勒豪特宫。
城市若是太过着名,往往会使人们忽略一些东西,拉汉西诺坐落在内里欧山脉中段最开阔的位置,城市建筑和要塞堡垒的塔楼从山腰上的小*平原一直延伸到山顶。
在白天,安鲁家这对年轻的情侣会打扮成游客的样子,他们勾着手臂,一路从山顶上的安鲁行宫走至山脚的市集勺萨沙伊俨然一画小财主的派头,地像意利亚商人那样与搡主讨侩还侩,又像当地女人那样对人大声嚷嚷。奥斯卡在这个时候总会像提小鸡一般把他的小小姐抱离现场。
古镇不缺长长的石阶和四通八达的长廊,萨沙伊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有心情与哥哥捉迷藏,可她老是迷路,别说哥哥找不到她,她自己都不知道身处何地。奥斯卡就跟她约定,一旦走失,就在最近的塔楼会面。萨沙伊就吐舌头,她的哥哥始终捏着她的手,想走失也很困难。
时近正午,年轻的情侣赶上另外一对新人的婚礼,他们出了些钱为这对新人送去一条毛毯,结果这户热情的人家就把奥斯卡和萨沙伊拖到婚礼的宴席上。
奥斯卡喝多了一些,他像鸟儿一样在小镇的衔道上飞翔。他的妹妹光着小脚追在后面,手里还举着一根吃剩下的牛棒骨,就像是在放羊。
街上的野狗追着萨沙,它们被那根散发着肉香的大骨头逗得直喘,不过萨沙似乎没留意到囊后的野兽,直到一只巨大的狼狗一口咬住了骨头。萨沙被突来的状况吓得尖叫起来。她地哥哥猛地变身为疯虎!奥斯卡三步并两步。他一脚就把叼着骨头地那头巨犬踢上半空,野狗连哼一声都没来得及便飞进了二楼一户人家的窗户。
围观的镇民纷纷叫好,可野狗群立刻追着骨头冲上二楼,结果二楼的住户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是哪个狗娘养的开这种玑笑?”一个秃顶的家伙从二楼窗户探出头,他的家充斥野狗于架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