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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夫示意了一下,大狼狗立刻心领神会,不过宫廷长官并没等到狼狗露出尖牙的时候。
“您若是伤害了罗琳凯特皇后陛下的性命。您就永远也不会知道皇室的金狮印信藏在什么地方!您就只能永远做个半吊子女皇!”
阿莱尼斯望了望惊恐的罗琳凯特,她的母亲不是已经得到惩罚了吗?
“我发誓!再说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她是我的母亲!而我又不是禽兽!”
拉斯顿点了点头,他走到皇后面前,并将这个可怜的女人抱在怀里。罗琳凯特没有拒绝,她对这个温柔的男人还是有些依恋的。
阿莱尼斯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她的手指在轻轻颤抖。拉斯顿·坎布雷曾是她的父皇最信任的臣仆!可现在呢?这个奴才抱着她的母亲,还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眼光盯着罗渊凯特。帝国公主似乎要改变主意了。
“告诉我……印信在哪?”
拉斯顿望了望房间里的壁炉,又指了指连接天花板的烟道。
别列斯基亲自动手,他踩灭了壁炉里的炭火,接着就腾身钻进砖石结构的烟囱。
不一会儿,一身灰黑的突击团长终于跃了下来,他的手里拿着个一尺见方的楠木匣子。阿莱尼斯不顾乏力晕旋的身体,她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把就将木匣夺到自己的怀中。
帝国公主打开盒盖,她笑了!室内的烛火将那尊黄金狮子雕像映衬得闪闪发光。
鲁道夫·霍斯立刻将皇室书记处的鉴定人员召了进来,这名老职员裁上了鉴定殊宝的单孔水晶镜,然后必恭必敬地接过皇室印信。经过一番细致的查验,老职员又用最谦卑的姿势将印信递还给满脸期待的帝国公主。然后,这名书记官单膝跪了下来,接着便是满室的士兵和大臣。无需任何言语的肯定,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已经获得了象征皇权的图腾。
公主打量着四周的男人,她喜欢他们跪伏在地的姿势,因为她在这个时候会发现自己竟是如此高大,男人的目光甚至无法越过她的肚子。
不过该死的!肚子又在疼!这种事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毒医帕尔斯再次将帝国的新主扶坐在椅子上,周围的人都已经站起来了,他们都在等待国主的切示。
“把她带过来!”
大虫别列斯基立刻使了个眼色。特种战士连忙将宫廷长官从地上扯了起来。罗琳凯特疯狂地哭喊起来,她死命抱住怀里地包袱。
“你要对你地母亲干什么?她已经疯了!你发誓不会伤害她的!”拉斯顿坎布雷一边叫喊一边挣脱,奈何特种战士的手臂就像铁钳一样坚实。
阿菜尼斯不屑地别开头,她打量着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被几名士兵拖架着,曾经的皇后没有尊严地哭喊哀号,她的黑纱裙摆上甚至流下一条细小的水流。
“哦……”阿莱尼斯恼火地呻吟了一声,这个疯婆子哪里还是她的母亲。“她是罪人!你也是!”公主厌恶地瞪了一眼愤怒地宫廷长官。
“一个背着丈夫与兄弟**,一个背着主人与主妇通奸!你们都该下地狱的!“拉斯顿仍在奋力地挣扎。公主的言辞只换来他的嘲笑和讥讽!“我怎么了?我只不过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罗琳凯特的毒药没有了结阿尔法三世那条老狗,这只能算他命大!难道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去吗?你们莫端塞特家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个一个的,我在地狱里等着你们……”
阿莱尼斯将一个冰冷至极地眼神传递给特勤处长,而鲁道夫·霍斯已经等不及了!他从一名士兵手里抢过一把刺剑。特种战士将不断咒骂地宫廷长官按跪在地上,拉斯顿仍然高昂着头,他仍在向未来地女皇赏泄诅咒和仇恨。
鲁道夫的刺剑由老朋友的后颈刺入,前胸穿出。几乎是立刻,显赫多年的皇室宫廷长官拉斯顿坎布雷侯爵终于闭上嘴巴。他的鲜血顺着剑锋滴落在地板上。渐渐积成巨大的一滩。就像他说地那样。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只不过他赌输了,但他在临死之前留下了对莫瑞塞特皇室的血咒。
鲜血令阿莱尼斯感到一阵头晕,她连忙从尸体上移开视线。
控制罗琳凯特皇后的士兵终于松开手,这位皇后望了望四周的男人,她还是选择了那个最熟悉的。她似乎并不清楚拉斯顿已然失去生命,她只是将男人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缩进这个逐渐转冷的怀抱。
阿莱尼斯难以置信地打量着一切,她还需要最后一次考验她的母亲。
“给阿兰元帅的命令发出去了吗?”
鲁道夫霄斯立刻凑了上来,“没有您的命令我怎么敢呢?卡其阿诺公爵可是您的舅舅!”
阿莱尼斯凝视着她的母亲,她一字一顿的对母亲说,“命令阿兰元帅出兵,将卡其阿诺家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抹除!”
“遵命陛下!”鲁道夫恭敬地向公主鞠躬。
阿莱尼斯突然落寂地收回视线,“我们走吧!她真的疯了!”
毒医帕尔斯搀扶着孕妇离座而去,鲁道夫·霍斯再一次举起染血的刺剑,他要亲手刺死高高在上的罗渊凯特,这种认知令他兴奋得直打哆嗦。
“等等!”阿莱尼斯突然在门口扭回头,“我发誓不会伤害她的……”
特勤处长立刻便将刺剑丢还给特种战士,他向主人微微躬身。
“是,您看……就将她送到之前长住的那间修道院吧?”
阿莱尼斯再次打量了一下她的母亲,然后未置可否地点点头。
教历800年元月13日夜,都林城响起近卫军兵马的口哨声,戒严令没有任何松动,所有的城区和主要街道都在严密的控制之中。
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公主殿下的车队绵延两公里,在城市的道路上铺开一条火把组成的长龙,皇室书记处为大权在握的皇储配备了阿尔法三世的马车,过往的巡逻骑兵在见到黄金勾勒的马车之后纷纷致敬,经过数月的动荡,在战胜残忍的敌人之后,他们真心实意地欢迎这位美丽的国主。
当阿莱尼斯抵达肯辛特宫的时候,她接着楠木匣走下马车,宫殿的侍从全部跪在地毯两侧,在这位公主的裙摆经过他们之后也不敢抬头。
伟克上校用觐见皇帝的礼节迎接了帝国的新主人,他不得不对公主说,“我知道你该休息了,可在您出门的时候,卢比勒大殿下霸占了您的卧室,我们赶也赶不走!”
阿莱尼斯扶住额头,“我还以为这家伙长大了呢!”
在奥斯涅亲王夫妇的卧室,卢比勒阿尔法莫瑞塞特使劲儿抱起他的小妹妹,甚至还拖着孕妇转了几圈,阿莱尼斯放纵地大笑出声,她不断亲吻哥哥的面孔。
“好啦!小家伙!让我看看未来的女皇陛下!”卢比勒将小妹妹打量一番,“恩!真不错!”
阿莱尼斯有此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她和她的父皇都利用了无害的哥哥。
“干嘛等着我?有什么急事吗?”
“当然!“卢比勒突然像小时侯那样抓乱了妹妹的头发,他大笑着说,“我必须求证一下,以后是不是没人可以管我了?”
“当然当然!”阿莱尼斯不断点头,“谁也管不了女皇的哥哥!他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哦耶!”卢比勒凌空翻了个跟头,然后又在厚厚的地毯上打了几个滚!不过他突然躺倒不动,“母亲……还好吗?”
阿茅尼斯收起了笑脸,她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母亲……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不过咱们可以经常去探望她!”
卢比勒轻轻点头,他从地毯上跃了起来,然后又从奥斯卡夫妇的躺椅上拿起一本书。
“最后一件事!这本书是你的吗?描写动植物的,真是精彩极了!我只看了一眼就入迷了!”
阿莱尼斯瞄了一眼哥哥手里的书本,那是一个红色封皮的印刷本,不过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大投是奥斯卡的吧?我没见过这本书!”
卢比勒挠了挠头,“怎么会呢?它就在你枕头旁边!不过……既然是奥斯卡的……那我就不客气啦!”
阿莱尼斯笑了起来,因为她的哥哥像拣到宝贝一样迅速将那本书籍塞进怀里。也许卢比勒还想说点什么,可他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阿莱尼斯的笑容消失了、变质了!她的哥哥喷出一口浓烈的血水,血水洒在她的脸上,她难以置信地、惊恐地尖叫出声!
毒医帕尔斯最先闯了进来,然后是鲁道夫·霍斯,再然后是蜂拥而来的红虎卫士!
卢比勒·阿尔法·莫瑞塞特已经无法言语,他在大口咳着血水,他的妹妹在哭,所有的人都在呼唤他,可他听不到,眼中的景物也开始渐渐模糊!
帕尔斯不断按压大殿下的胸腔,但他的目光立刻便被掉落在地板上的书籍吸引了。书本翻开着,上面的内容足已令发砚它的人爱不释手。毒医拣起书本,他发现书本的年代非常久远,书页粘轱在一起,如果你想仔细阅读,就必须伸出手指蘸蘸吐沫,然后才能翻开这本在书页角落涂抹了剧毒的死亡之书。
“这是谁给他的?”帕尔斯转向公主。
阿莱尼斯摇了摇头,但她不难想象事情的经过。她绝对没见过这本书,可卢比勒却说这本书就在她的枕边!那么也就是说……理应吐血身亡的人应该是帝国的新皇储!
可怜的卢比勒紧抓着妹妹的手,他不想死!他热爱生活!
第一第八章
异常刺激的元月13号总算过去了!这幕舞台剧在启明星攀上天顶的时候竟然仍不打算落下帷幕。街道上的巡逻骑兵已经退入各自的兵营,可这并不代表都林的深夜就失去了护卫,当骑兵消失的时候,步军皮靴踏响地面的声音从都林的西北部城区传了过来。
斯坦贝维尔家族的独立一旅是参加过妻女山战役的英雄部队,不过很显然,当时的老旅长安德霍普将军已经退休了,现在带领斯坦贝维尔子弟兵行走在城市中心的是一位年轻的少将。
惠灵顿斯坦贝维尔,奥斯涅亲王从前手机站wap。。C';N的传令官,使得一手好剑,舞得两把好刀。惠灵顿从德意斯逃亡而归之后,在家族武装部队服役至今。按照斯坦贝维尔战事动态上的描述,参加过百余场各式战斗的惠灵顿已经成长为一个经验丰富、手段老成的战地指挥官。
惠灵顿为东、南、西、北四方城区都配置了一个团的巡查戒严兵力,然后他将最精锐的团队布置在王者大道周围的皇室宫殿区。
在凌晨稍晚一些的时候,帝国公主接啦!这位非常熟悉的老朋友。
似乎……彼此都有些感慨!那时的惠灵顿还是一个小小的传令官,而那时的公主还是个整天做着梦的女孩子。
“公主殿下!请您移驾!”
“为什么?”阿莱尼斯有些不解。
惠灵顿少将指了指卧室的方向,毒医帕尔斯还在为卢比勒大殿下进行紧急救治。“殿下,肯辛特宫并不安全,这里不像皇室寝宫那么保险!”
阿莱尼斯连连摇头,“我不会丢下卢比,怎样也要等到他脱离危险。”
惠灵顿就没再坚持,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就退出了肯辛特宫。
大概是在帝国的大殿下刚刚出现中毒迹象的时候,特勤处长鲁道夫霍斯伯爵就向他的密探下达了一项命令——逮捕肯辛特宫所有的侍者、包括亲王殿下的常务秘书、机要秘书。在鲁道夫看来,这种投毒方式可不是一般人想得出来的。再说那本涂抹了剧毒的书籍要制作起来地话也不是很容易。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书籍在外面制作,然后由肯辛特宫里的侍者带入公主殿下的卧室。
如果是这样的话……毒医帕尔斯是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他是用毒的专家,杀人不眨眼的医学狂徒!可他在对卢比勒大殿下进行急救,这又能说明什么?
鲁道夫·霍斯不知道这能说明什么,其实他也不想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奥斯涅亲王在肯辛特宫的话……鲁道夫就会把亲王殿下也抓起来,因为鲁道夫·霍斯是特勤处长,泰坦的特勤处长是疯狗也是忠狗,这个嗅觉灵敏牙锋爪利地家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囊!尤其在他的主人受到侵犯和伤害的时候。
经过难熬的五个小时,天际绒刚刚明亮起来,毒医帕尔斯终于打开公主卧室的房门。在室外磐厅等候的众人都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的天帕尔斯!我地哥哥怎样了?你又是怎么了?”阿莱尼斯焦急地奔了过来。
帕尔斯虚弱地摇摇头,他无奈地擦了擦身上的血迹。“您进来看看吧,但别惊动他!”
公主和特勤处长一块走入房间,阿莱尼斯猛地掩住嘴,她极力止住难以遏制的哭泣,她看到了她地哥哥!她的哥哥奄奄一息,胸前的衬衣堆积着鲜血和黑色的不知名的粥状物。
“抱歉这样!但……我必须割掉他的舌头放出毒血。”帕尔斯在盛满酒精地水盆里洗着手。
“他……他会活下来吗?”公主轻轻抚摸卢比的面孔,她的哥哥安详平静得离谱。给人一种他已离开人世的错觉。
帕尔斯用一条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手掌,他走到卧室床边,用听诊器检查了一遍中毒者的呼吸和心率。最后毒医向公主点点头,“没问题!估计咱们的大殿下并没使劲儿翻动那本地狱之书。”
鲁道夫·霍斯不信任地望了毒医一眼,他对这个家伙的劣迹了如指掌。
“你怎么知道问题出在那本书?并且立刻就发现了?”
帕尔斯耸了耸肩,“您应该看过与我有关的案件卷宗,地狱之书是我发明的用毒方式,只不过我在年轻地时候就把它给淘汰了。”
“为什么要淘汰?”
帕尔斯向床上的中毒者摊开手。“很难理解吗?就是因为这种用毒方式经常性的伤及无辜——所以要被淘汰。”
“都闭嘴……”阿莱尼斯发出轻声断喝,她已经相当不耐烦了,“滚出去探讨你们地问题吧!滚!”
自讨没趣的鲁道夫和自作自受的帕尔斯灰溜溜地逃离寝室。
阿莱尼斯望着紧闭的房门出了一会儿神,不过她很快就把视线落在哥哥毫无血色的面孔上,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哥哥的高鼻梁,她突然记得自己在小时侯最喜欢按他的鼻子。阿莱尼斯凑进卢比的耳朵,哥哥……家里只剩下咱们兄妹俩个了,别离开我!至于那个意图伤害咱们的人……我会将他碎尸万段的!”
卢比紧闭的双眼突然动了动,似乎他也同意了。
很难得!教历800年元月14号的都林迎来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太阳从天穹之底爬上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多,早起的人们为了节约就没有燃着壁炉。对普通人家来说,一根蜡烛都是能省则省的。
戒严给出行的市民造成许多不便,但人们多半只敢在心里埋怨几句脏话。今天城里的军人换成一批红白相间的北方面孔。这些背负双刀斜椅长弓的战士都用一种好奇却又畏缩的眼光打量着恢弘的首都和衣着鲜亮的都林人。
多数人对斯坦贝维尔家族地武士还是比较尊重的,可少数无赖却欺负这些外乡来的军人不敢轻易在首都拔刀,于是就用石块儿和各种垃圾不断挑逗森林狼的怒火。
惠灵顿少将带着一队骑士将一小撮滋事捣乱的无赖射倒在人行道上,森林狼的箭矢不但快而且准,他们只射人的手脚,然后就把这些无赖吊到树上,这些倒霉的家伙要折腾两个小时才会死。
惠灵顿在看到市容立刻恢复整齐之后就对他的士兵说。“看到了吗?就要这样对付不遵守戒严条例的人!”
斯坦贝维尔家地战士轰然应诺,结果早餐刚过,都林城就再没一个闲汉敢上街了。
阿莱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