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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霍斯异常坚定的摇了摇头,“您绝对不是神经病!我们才是!” “为什么?”奥斯卡迷惑了。 “为什么?”鲁道夫。霍斯难以置信的反问了一句。“还不是被您吓的!您知道我和三世陛下在得知大学城马球场事件的始末之后被吓成什么样子了吗?” 奥斯卡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这么跟您说吧!法兰王国会在五天后得到消息,而第六天,法兰的骑兵就有可能突破多瑙河流域。不过幸运的是,你杀害的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角色,而那个被射成麻子的家伙则根本就是一个人神共愤的蠢货,所以法王只是用措辞极为严厉的外交辞令做了做样子。不然的话……” “哦啦!我已经对陛下道过歉了!” “那么我需要代陛下对你说一声没关系吗?” 奥斯卡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他知道这个可大可小的祸事确实是自己闯的。 “再见了殿下,我还要去一趟现场。光明神啊!我给自己的儿子都没擦过屁股!”说完话的鲁道夫。霍斯“砰”的一声关紧了马车的车门。 奥斯卡一边向马车挥手一边高声喊到,“一路顺风……” 声音转低,又有些咬牙切齿:“……中途死亡……”
第一第五章
奥斯卡的精神逐渐振奋起来,那是在从都林回到大学城之后的事。虽然法兰王对那位克里腾森王子十分感冒,但毕竟一位法兰王子在泰坦帝国的国土上受到了侵害。所以,法王仍然希望追究一些责任。 阿尔法三世很聪明,既然法兰人想要讨个说法,那么这位陛下就把这种说法的范围限定在外交纠纷上,这样一来双方便只能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不过阿尔法三世并不打算跟法兰人彻底谈清楚,因为对这件事情泰坦实在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哦对了!小克里腾森王子并没有死,也许奥斯卡的攻击速度太快了,他并没有瞄得很准,而且他也不打算让人看清暗器的样子。于是小克里腾森拣回了半条命,但这并不会令他好过多少。他的半张脸是彻底完蛋了,似乎脑袋上也有不少针孔,据说人们在夜里见到他的时候会像见到鬼一样的尖叫。 克里腾森亲王一直再向自己那位端坐在王位上的哥哥施加压力,但他的哥哥并不打算理会他,法王说,他不会因为一次不可能查出真相的事件而与强大的泰坦帝国进行一场战争。 那么事情已经这样了,小奥斯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当然,他不喜欢鲁宾元帅的家,也不喜欢这个老头儿的生活方式,亲王殿下还是个年轻人,他可不想让自己迅速的老年化。但是鲁宾元帅的确是一个难缠的家伙,每当奥斯卡打算从官邸中偷溜出去的时候,这个老元帅总会出现在他面前,那种神出鬼没的方式就好像马戏团在表演大变活人。 于是,奥斯卡放弃了,再说就算出去他也找不到事做。塔。冯。苏霍伊子爵再也没来看望过他,因为这个倒霉鬼被军事学院勒令退学,这家伙被他的父亲连踢带打的押上了回北方的马车。奥斯卡给塔里写了一封信,他向这位朋友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混乱的斗殴,塔里还能再跟亲王鬼混几年。 794年的树叶黄了,飘飘洒洒的落满一地。一大早,奥斯卡就打发元帅官邸的仆人跟他一块儿清扫庭院。鲁宾元帅起的也很早,但他没有参加劳动,他命人在官邸的门廊下面摆了一套桌椅,然后悠然自得的品尝咖啡和烟草。奥斯卡不想理会这个成天无所事事的老人,但他并不否认,这个老人确实是皇家军事学院院长的不二人选,因为他在对待各种军事问题时,既不含糊,也不糊涂。尤其是教学方面,鲁宾元帅有着丰富的经验,从他麾下走出去的学生都取得过不错的成绩,但例外总是有的!鲁宾虽然发现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一些可爱之处,但总的来说,这个年轻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混蛋。 “小混蛋!你应该给花坛浇水了!”老元帅的声音在门廊中响了起来。 “我不是园丁,再说现在是秋天,花坛还有几天看头?”奥斯卡一边冲元帅挥舞拳头一边驳斥了老人的命令。 “哦……你们这些年轻人,平常不浇灌,你就算等到明年春天也不会看到美丽的花朵。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奥斯卡踱进门廊,“你在诅咒我,我知道你一直在诅咒我,因为咱们看待对方的时候都不是很顺眼。” “是吗?这可怎么办啊?”老人戏谑的看着年轻人。 “我不知道!要么我自杀,要么就是您暴毙,不然没别的办法!” 老人用元帅杖狠狠的捅了一下奥斯卡的屁股。“你这个小混蛋,我健康着呢!活到八十岁都没问题。倒是你小混蛋!如果今天你不能在沙盘上研习出骑兵集群的九种冲锋阵势,那么今晚你就别想吃饭!” “为什么?”奥斯卡瞪大了眼睛。 老元帅又捅了他一下,“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将,还是三世陛下打发到我家里的囚徒,所以你必须听我的。” “行啦行啦!老东西!你怎么还不死啊?”奥斯卡一边揉屁股一边飞速的跑进门,他要去吃早餐,然后便要开始一整天的钻研。 这时,庭院的小花园里突然传来一阵少女的笑声,鲁宾元帅不禁伸了伸筋骨,他知道那一定是安鲁家的小小姐和她的女伴看望奥斯卡来了。 “家里有几个年轻人的感觉似乎也不错?”老元帅满意的说。 站在元帅身边,跟随元帅多年的老勤务兵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么,奥斯涅终于可以塌塌实实的读书了!他每天被老元帅从早逼到晚,不是推演沙盘就是啃书本,用亲王自己的话说,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老元帅不但将他的那些随从全部拒之门外,就连那些可爱的女孩子也被限定了可怜的一点探访时间。小小姐还好说,毕竟哥哥在跟随一位元帅学习,这是好事!可阿莱尼斯就直截了当的叫鲁宾元帅是一个仇恨爱情的老怪物!可不管怎么说,奥斯卡在一天天的进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大学城仍在建设。去年的小白桦树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枝叶在秋末更显稀疏。草地只剩下皮质的地衣,上面还有一些苔藓植物错综复杂的纠缠着。天上飞过一队一队的大雁,它们排列着整齐的队形,看地面上的人不顺眼的话还会一块儿大便。 大自然本身是道德的,只有人才可能把它变得不道德。快入冬了,人们抓紧时间进行砍伐,为了能在冬季取用足够的木炭,人们并没放过刚刚度过周岁的小白桦树。千百年来,斯布亚霍辛从几座小石头屋子发展成今天的样子,代价就是周围的森林越来越稀薄,土地能够养活的人口越来越少。 其实,人们并不会把去森林、听鸟鸣看作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好像有多么希奇或是怎么的。孩子们在大自然的怀抱中长大,他们从小就知道怎么捕猎小动物,等到他们的身材和力量足够拿起斧子、撑开弓箭,他们自然会选择对付那些更大的目标。于是森林遭殃了,动物遭殃了,大自然遭殃了。当这些长大成*人的孩子领着自己的子女去森林、听胡雀、山鸠、雄夜莺、柳莺的歌唱时,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做过的一切。 不管怎么说,野外还是充满生机!尽管所有的动植物都已感到季风中搀杂着的寒气。野蜂正在奏鸣生命的最后交响,为了延续种族,它们以生命为代价进行交配。昆虫在林木深处的沼泽地里飞舞,但无数争食的鸟儿却比它们飞得更快。正当满载而归的雌鸟打算停靠在树枝上梳理一下羽毛的时候,一只狐狸用最快的速度将它吞进肚子。这意味着一窝雏鸟失去了照顾,这意味着它们很快就会骨肉相残,然后最终无一幸免。 鲁宾。斯普亚留斯元帅的官邸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农庄,有马房、鸡舍、一个鸭塘,还有一个能够畜养三十多头奶牛的草场。农庄里只有很少的几个工人,所以鲁宾元帅有时也会亲自打理一些事情,比方说为母牛接生,又或购买新的马种。应该没人见过元帅喂鸡的样子,据说很有意思,老元帅像吆喝自己的士兵一样喊着口号,然后对那些企图扰乱秩序的还会给上一脚。 现在鲁宾元帅有了帮手,奥斯卡开始负责鸭塘。应该没人见过泰坦帝国的亲王殿下放鸭子的样子,据说也很有意思。这个年轻人会大叫着“安鲁哈啦”把鸭子赶下水,在洒下鱼料以后躲到一边睡觉。当他醒来的时候,他会再叫一声“安鲁哈啦”,鸭群便会自动爬上岸,乖乖的溜进巢舍。本来它们不怎么理会这个胖子,但这个胖子在它们面前宰杀了几只最不听话的同类,于是倒霉的鸭子们便屈服了。要怪就怪鸭子们没声带,不然它们一定会跟着喊上几声“安鲁哈啦”,这个胖子每次喊过这句口号之后都会变十分开心,鸭子们知道这件事,但它们不懂得表达。当胖子踢它们的屁股时,它们只会“嘎嘎!嘎嘎!”其实这就是安鲁哈啦的意思,只是胖子听不懂。 “老东西!” “滚出去!” “好吧!好吧!”奥斯卡立正敬礼,“元帅阁下,学生有事向您请教!” “过来坐下。”老人放下了手边的工作,他知道这个小家伙就算有问题也不会明确表达向自己请教的意思,看来他遇到大麻烦了。 “您对马匹了解多少?” 鲁宾元帅耸了耸肩,“我不清楚,但我自己的马都了解我。” “这也差不多。”奥斯卡凑了上来,“您注意到我的雷束尔了吗?它最近有些反常!” “具体一点。” “我也不太清楚它是怎么了!”奥斯卡挠了挠头,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他又向元帅身边凑了凑,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您知道吗?我昨天看到它骑着一头母牛!” “噗!”鲁宾元帅在喷过一口之后连忙拿起手巾擦拭起来,“真是的!可惜了我的一杯好茶!” 奥斯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做了一个两手扶着牛屁股的姿势,“您知道吗?我的雷束尔还这样不停的动!”他一边说一边向前顶动臀部。 “够了够了!”老人终于不耐烦了。“你的雷束尔长大了,它在发情!这种事你也会,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赶快给它找个伴侣吧!” 奥斯卡恍然大悟,不过他马上又摇了摇头。“这可麻烦了!我的雷束尔跟农庄里领头的公牛打过一架,它不是人家的对手,我估计它绝对不敢再碰人家的母牛。” “哦!我的光明神啊!”鲁宾元帅捂住了额头,“亲王殿下,你是白痴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你的雷束尔是马!是匹纯血的高原巨马!它自然会选择高大的伴侣,但对方必须也是马。它之所以挑了头牛的原因是马舍里的女性它一个都看不上!这回你明白了吗?” “明白是明白了,可我该怎么办呢?” 老元帅翻了个白眼,“世界上的好姑娘多的是!带它去外面找一个不就得了!” “哈哈!就在等您这句话!”奥斯卡大叫着在椅子来了一个后空翻,“我出门去啦!您允许过的!” 老人有些呆滞,不过他马上就笑了出来。“年轻真是值得羡慕的一件事!” 没错!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好姑娘,我们知道的就有萨沙伊、安东妮、芬拉尔、罗兰娜,要凑活一下的话,阿莱尼斯和阿欧卡亚也不错。但对于雷束尔来说,一个好伴侣确实难找。 “我的好兄弟,这已经是第九天了!”奥斯卡抚摩着雷束尔的大头,“咱们一大早就出门,天黑了才回家,结果呢?枣红色的你不喜欢,有花点的你也看不上,我真不知道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雷束尔的大头拱了回来,它不想再听小主人发牢骚。对于理想伴侣它有自己的标准,对方要有一头漂亮的鬃发,还要有高大健美的身形,最关键的一点,屁股一定要大!不然的话它根本无法生产自己的孩子。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美妙的气味!这是令雷束尔异常兴奋的气味!这是大屁股的气味!巨马加快了速度,它的口中还滴着黏黏的口水。 “就是它吗?”奥斯卡边说边死命的拉紧缰绳,他可不想让雷束尔就那么冒冒失失的冲过去。 那是一匹高大的、通体火红的纯种马!奥斯卡叫不出这种马的名字,但他知道那种高贵凛然的模样一定是纯种马。这个世界上的纯种马已经越来越稀少了,就像自己的雷束尔,由于伤亡,安鲁家族已经不再让它们上战场了。 奥斯卡在树林的另一端跳下自己的坐骑,他小心的观察了一阵。那里有四匹马,火红马只是其中的一匹,其余那几匹都没什么出色的地方,雷束尔看中的只能是这个家伙。但……它是一个雌性吗?它那么高大! 顾不得这些了,那几匹马都套着鞍具,还披挂一些护甲和兵器,这说明它们的主人多半是来森林打猎的。必须在它们的主人回来之前让雷束尔猎艳成功!奥斯卡边想边解开了缰绳和马鞍。当感到最后一个绳扣开始松拖,雷束尔猛的向自己的朝霞冲了过去,没错!就是朝霞! 黑色巨马的到来惊得几匹雄性夸张的跳了起来,它们都被拴在树上,但愿这个流着口水的黑大个儿不会伤害它们。 火红色的“朝霞”谨慎的回过头,它早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那种味道使它头晕目旋,不过它知道这个黑小子想干什么! 果然,见对方没有动,雷束尔在仔细的琢磨了一番“朝霞”的大屁股之后便将两条前腿搭上了它的后背。 “加油!加油啊!”奥斯卡在远远的地方使劲叫着。 “朝霞”终于不打算再观望了,身后的黑小子用一件东西捅了它一下,怪疼的。它奋力踢了对方一脚,虽然它不知道踢在哪了,但它感到对方的肌肉传来一阵美妙的弹力。它可真结实!“朝霞”这样想着。 其余几匹雄性有点明白了,这个黑色的大家伙企图染指它们的梦想,这可不行!一匹最壮硕的公马小心翼翼的靠了上来,但雷束尔马上就察觉到它的接近,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尤其是在“朝霞”态度不明的时候。 不由分说,雷束尔猛的窜出,那匹公马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雷束尔厚重的胸肌将这匹公马撞出老远,由于缰绳的牵扯,公马重重摔倒在地。雷束尔耀武扬威的绕场一周,其余两匹马迅速垂下头,装作地上全是青草的样子。 “朝霞”终于凑了上来,它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它用匀称的巨大骨架顶了顶雷束尔的屁股,雷束尔就像一头公狗一样吐着舌头跟它转到了大树的另一边。不一会儿,黑大个儿终于厌倦了前戏,它再一次跃上“朝霞”的背。于是……一段美好的爱情就这么发生了! 奥斯卡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地上的枯枝,他在祝福他的伙伴,那个火红色的大美人儿是它应得的不是吗? 森林里突然响起人声,奥斯卡紧张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果然!猎人们回来了!还真不是时候!奥斯卡想,也许可以和对方说明一下,不过他马上又想到,没人会给纯种马随便配种!这可不是自由恋爱的时代,一匹纯种马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象征着拥有它的那个家族的古老历史。 “需要帮忙吗?”保尔不知从哪个角落转了出来。 “哦啦!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奥斯卡边说边搓了搓手,“怎么办?我们不能让那些家伙破坏伙伴的好事。我估计那对新婚夫妇起码还能弄上一个小时。” “喏!”保尔递给奥斯卡一个黑色的麻布头套。树林里的人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东西是干嘛使的?”奥斯卡有些疑惑。 保尔将头套展开,然后便包住了自己的面孔,只露出眼睛和鼻孔。 奥斯卡也管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