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
白狼哀鸣了声,狂性瞬间大发,本已站不太起的身子一瞬站起、扑咬向众人。
挥过来的爪子犹若死神。
解央才刚稳住自己的身形,便见一道森茫的锐光朝自己挥来,连忙架起异能抵挡,人也立即侧开避过。
只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
火辣的疼痛随着皮开肉炸间满上了神经末梢,让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紧紧一皱,手也在这一瞬间扯上它的白毛。
这只庞然大物完全不是一人之力便能解决的。
解央大喊,“列队!”
“淮夏!”
这叫喊一出口,没人应下复又重申。
“淮夏!”
爪子多了个人,白狼那能任危险留在身上?立马甩开,张嘴就咬了过去。
底下人看着这一幕,各个激动的大喊。
“解上校小心!”
“解上校没这个人啊!”
“请小心!”
在这一瞬间,解央是愣神的。
他怎忘了,这趟他是故意不让淮夏跟的。
昨晚的事警醒了他,为了冷静,因此今日的行动便没告知她了。
所以面对此时的下意识行为,心底多少也涌上了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半年来的并肩作战,他早已习惯了淮夏的配合
真是自做自受!
身子被甩的腾空间,解央心底苦笑,随即收敛心绪、专心面对眼前的战斗。
他可没忘了眼前是什么情况。
尖锐的巨齿、腥臭的气息,解央完全无视那朝自己咬过来的狼嘴,身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与之擦身而过,未受伤的手也在这时再度扯住白狼的毛发,藉此稳住他那下坠的身子。
白狼又吼又叫,巨大身子不断扑腾跳跃,就想甩开身上的人类。
“列队!”
解央再一次喊着,被甩的晃动不已的身子,在一个咬牙下,忍着手伤,双手抓住狼毛、腿上蹬力,整个身形一个扭转翻覆在白狼的脖颈上。
“开火!”
这命令下,半点枪声都没听到,解央心里只觉气闷!
北区的兵就是这样!
各个一板一眼!
解央完全忘了,自己也是这个样的。
“给我开火!否则回去军法处置!”解央面色冷峻的再次命令下,听得那终于肯射击的枪声时,心底也松了口气。
他可无法在白狼身上待太久。
异能随着手心、源源不绝的打入白狼脖颈,侵蚀它身,白狼怎可能淡定的住?
早已是强弩之末的它,简直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让待在上头的解央完全是以性命相搏。
这事向来是淮夏在干的,虽然知道万分危险,可当自己也这么做时,才知这女人简直是艺高胆大,人也简直是莫名的让人心疼。
子弹的入肉声、感受底下肌肉的紧缩奋张及耳旁哀号的吼声,心绪有所松动的解央,在一个不谨慎下,没一会便被甩飞开来。
“解上校!”
几个小兵紧张的看着那飞出去的长官,就怕一个不好,人没了。
这上校可不是一般的上校阿!
人要是怎么了,他们怎么面对北区领导!?
可愣是这般,他们依然不敢离开自己的岗位,就怕变异白狼不死,军法处置这名头就得罩在身上了。
被甩飞的解央略显狼狈的站了起来,见那倒地的白狼,心底也松了口气。
若不是这只白狼早已重伤,怕是他这趟要全军覆没在这了。
“清点伤员。”身为临时副官的林左待场上情况稳定,立即走向解央。
“解上校伤的略重,属下先替你做简单包扎吧。”
解央任他动作,目光看着凌乱不堪的场上,随即落在白狼上头。
“变异动物的尸体一向怎么处理?”
“解剖送验,确认没问题后便交给伙房处理。”
解央虽点头不语,可未受伤的手,指腹却是摩挲着,显然感受着什么、思考着什么。
“那毛皮呢?”
“毛皮会交给杂物部做处理”话到这,林左还有什么不懂,顶头上司问的如此隐晦,他要是不顺着说下去,就是不会做人了。
人精的他立马道着,“上校喜欢什么款式?”
解央本只是想着而已,但听副官这句,这想法便也得以放大,令他神差鬼使下道着,“女用款,至于身形参考我的搭挡。”
第99章 霸道宣言()
解央的话象是随口一提般,过了后便不再提及,让陪着他察看伤员的林左,缓过了惊讶后,欲言又止。
他很想问是不是要做成情侣款,可碍于周旁有人,顶头上司平时又是个冷然的人,如今问的这般隐晦,定是不想让人知晓,处于不便提问的当下,心里只能干着急。
直到他们一行伤员归队,解央将这里交给另一位军官处理、准备离开时,这才逮到了这个空档问着。
“上校,情侣款?”
解央正想着待会回去后要处理的公事,林左这般刻意压低分贝,因此并未听仔细他说了什么。
他纳闷的回了句,“怎么?”
说这话时,他的神情窥不出喜乐,看在林左眼里一下就误会了。
“没事,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解央:???
莫名其妙的话让人根本听不懂,解央也没多询问,继续想着公事。
只是回去景德镇后,一身伤的他谁还敢让他继续做事?
无不叫他回去休息或准备明日回首都的行李,解央只好重点交代剩于的公事、直接回住所了。
正当他掏着感应卡准备进房门时,身后忽地响起了淮夏的声音。
“解央,你今天真早!”
大采买回来的淮夏,见到解央就在门口、还未进去,自然是上前打招呼了。
只是这声后,见他转过身子,身上的衣物似被什么利器割破了好几地方,而右手还吊着三角巾、浑身上下带着浓浓的血腥味时,大为皱眉。
“你受伤了!”
早上还好好的人,现在却成了这模样?
淮夏登时不高兴他瞒着自己去战斗、还伤成了这样,立即夺过他手上的感应卡,开了门后径自走进去。
听着她咕囔着〝怎这么不小心〞,解央的唇角不禁一弯,人也跟着她进房。
“我帮你上药。”她说着,便从空间钮内拿出各种药品。
解央也没矫情,毕竟林左只是略略帮他处理伤口罢了,里头可是一片不堪。
“我去换个衣服。”
一身泥,怎么是换衣服不是洗澡?
淮夏疑惑的想着,但见他略显吃力的脱着外套,里头的衣服尽是干掉的泥泞与鲜血,而手臂上的绷带更是印着丝丝的鲜红时,这才发现他着实伤的不轻。
“你这伤怎好自己弄?我帮你!”
淮夏完全不给他回绝的机会,立即替他脱起衣服,并打了盆水、沾湿毛巾,帮他擦洗着那混合泥土与鲜血的伤口。
这过程她的眉头都是紧皱的,就连平时微微上扬的粉色唇瓣,此时也抿着,与她共处半年有余,解央那里不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那未受伤的手登时抚上她那皱起的眉头。
“可以夹死蚊子了。”
他的用意在于舒缓她此时的心情,却不知这淡笑的模样落在淮夏眼里,看着心中更觉来气。
她这么担心他,他还能笑的出来!?
轻松的模样彷彿伤的不是自己,淮夏只觉一颗心憋堵的可以。
在不知换了几盆水、替他擦洗好身子与伤口后,替他上药间,便报复似的将那糊满伤药的贴布重重一压。
“嘶──轻点!”
见他轻呼了声,整个脸都变了,淮夏那份不开心登时好上了些许。
“哼!也知疼!”
那疼可不是说笑的,只是见她恶意后,神色里的担心不减反增,他还能说什么?
便什么也不说了。
可他不说,沉默的态度却是惹得淮夏更加不满。
便见她一边上药一边质问着,“为什么这次战斗没叫上我?”
“我们不是搭挡吗?为什么会自己一个人去?”
“你这是不信任我了?”
随着他的沉默,淮夏的气焰一涨再涨,不满的情绪也上升到了个极致。
“回答我,解央!”
让他回答什么?
说自己因为私心才没叫上她?
说自己为了拉开点距离、冷静一下,才自行去面对?
还是说他怕自己再一次的意乱情迷而忍不住的靠近她、吻她,才如此?
“妳想多了。”最后他只能这般说着。
“我想多了?”微扬的声线满是不可置信,但随即也压抑着自己,语气尽量保持平稳,“好,就是我想多了,你为什么没有叫上我?”
“太过临时。”
骗谁呢!就是临时也能带上她呀!
淮夏根本不信他这说词。
“你骗我。”
“我骗妳什么?”对于她的咄咄逼人,解央只能道着,“事出突然,谁知道那里有什么?”
“就是不知道,叫上我的话,以备不时之需,好过现在这般。”淮夏最大的不满便是他受伤了,且还不当一回事。
因此更是不依不饶的道着,“我不管!以后去哪都要叫上我!”
对于她这霸道宣言,解央真不知是该头痛还是高兴,可心端却是萦回了抹喜悦,让他没一会便妥协。
“随妳。”
“不随我也不行!”淮夏傲娇的哼了声,将最后一块伤药贴布覆上后,又道,“明早出发前我再替你换一次药,可别忘了哦!”
解央应了声,见她收拾着药品及他那破烂的衣服,便唤了她的名。
“淮夏。”见她看着自己,又道,“谢谢妳。”
“剩下的我来吧,妳早点回去休息。”
“我就住隔壁,回去几秒的事,根本就不差那点时间,所以受伤的你就乖乖休息,我来就好。”
对于她这强硬的态度,解央也只能任她了。
在她问、他说的一来二去间,很快的行李便被打包好、收入空间,人虽也在这时离开,可室内却留下了她的影子、紊乱了他的心。
次日一早,淮夏依言的替他换药,随即一同前往餐厅用饭。
几个小伙伴早就在那等着他们了,见解央身上的伤口贴,无不关心询问,而也在这时,淮夏做了个让众人想笑又不敢笑的动作。
“张嘴吃饭。”
看着那盛着饭、递到嘴旁的汤匙,解央嘴角微抽。
他是伤了手,可还有左手,不至于残废到需要被喂食的地步吧?
“天呀!一大早别这么闪阿解哥!我的眼睛~”贯宇夸张的摀着眼,状似快瞎了一样,嘻皮笑脸的道着,“别虐单身狗阿!”
几人顿时被贯宇这话惹得忍俊不禁,让淮夏着实不明白。
而更不明白的是,解央避开了她的汤匙。
“我自己来就好了。”
第100章 小心我扑倒你()
“地球人不都这样吗?”早饭后,与明萱一同往车子前进的淮夏,在各种想不明白下,只能问着身旁的明萱。
没头没脑的话,明萱那知道问的是什么?
登时回,“什么都这样?”
“你伤了,不便利下我喂你?”这话一落,见明萱噗嗤了声,淮夏更纳闷了。
“有什么好笑的吗?”
话是不好笑,可好笑的是那画面呀!
不过也因此让人明白,淮夏真的不懂,明萱也只好替她科普了。
“一般会这么做的只有情侣或父母,亦或是关系好的朋友,否则这么做的话太过暧昧了。”说到这,明萱一脸揶揄,“况且解央又不是没手了,他还有左手呢!”
“妳这么喂他,那画面怎么想、怎么好笑!”
这回答让淮夏有些懵懂。
为什么会暧昧呢?
不过想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
随即又听明萱道着,“老实招来,妳跟他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
天真的孩子!
看着那双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罗兰色瞳眸满是问号,明萱真觉淮夏有时纯真的就跟孩子似的,什么也不懂。
可有时又觉得她其实什么都懂。
当然这得看事情。
比如战斗上,淮夏看的比什么都明白与透彻,知道用什么方法及应对让众人轻松。
可面对感情的事,就真的跟孩子一样了。
懵懵懂懂的,不清楚也不明白,总会做一些奇怪的事而那奇怪的事,时常发生在解央身上。
于是便让人得知,淮夏对解央是不一样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想到这,明萱又不禁想到适才的喂食画面,又想笑了。
“唉呀~没事、没事!”
明萱不点破两人间的暧昧互动,或许说,懵懵懂懂的情感更利于发展,令两人在这过程中感情变的更加牢固。
这可比什么都好。
淮夏嘟了嘟唇,有些不满明萱这阵子老是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然而几次逼也逼不出话,干脆不问了,省得猫挠心似的。
两人很快便到了车子前,淮夏看着早已就定位的物资队,又看着解央与那些人说了话后上了某台车,本已随着明萱上车的她,登时又下了车。
“去哪呢淮夏?就要出发了。”
“我跟解央一起。”
在淮夏的认知里,身了搭挡最好同车为好,却不料这话一落,便让明萱露出〝一脸我懂〞的表情。
淮夏已懒的问她怎么了,走向军用悍马、拉开车门。
车内的解央为之挑眉。
“回妳的车子,要出发了。”
就知道他会赶自己!
便也提醒着,“别忘了我们是‘搭挡’!”
淮夏特别强调后面那两字。
解央就这么看着她一会,随即叹了口气。
“好吧。”话落便对一旁的人道着,“你去左翼。”
“是,长官。”
长官车比一般军用悍马宽大些许,舒适度也非一般车子可以比拟,淮夏看着闭目养神的解央,又看着身旁空空的坐位,只觉这台车就坐了他一个人还配了个司机,特权还真不是一般大。
不过她喜欢!哈!
不用像沙丁鱼一样挤着了,谁喜欢?
淮夏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在解央不理会她下,好奇的劲头一过,没一会便觉得无聊了。
虽然她本身不是个话多的人,可像解央这般话少,倒也没有,而平时明萱都会跟她说话,如今这么安静,一时间倒是有些不习惯。
然而要她与解央说话呢
解央本身就是个闷葫芦,除了公事还能说上几句,要聊天,简直是三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
加上她一进车,这人就闭上眼、一副不想与她说话的姿态,还能聊什么?
于是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昏昏欲睡、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打起盹来,也没发现解央已是睁开了双眼、活动着维持太久而酸麻的四肢。
解央活动了一会、待至好受些时,这才发现淮夏已如小鸡啄米般的打着盹。
“淮夏。”
他轻唤,试着让她头枕着后方好受些,谁知没帮她乔正姿势不说,她整个人便这么顺势、歪倒在他身上了。
虽没被压到伤口,可她就这么靠在自己身上,还不住的拱着脑袋、似要找个舒服的位置,已想跟她保持点距离的解央怎可能让她如此。
登时就想将人给唤醒。
“坐好淮夏!”
解央试着将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