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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萱暗自乐着,浑然不知被惦记着的俩人,这会已是讲起地图及眼前周景问题。
“这里地势不对。”
“嗯?”
虽只有几眼,可解央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他们似乎走错路了。
“我们可能开错路了。”
解央立即让应绍找个地方先停下,藉着休息,顺道观察这里的地势,否则不知开去哪了。
没一会两台行驶的车辆便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车解决生理需求及附近走走、活动僵硬的经络。
一时间众人散了开来,各自忙去。
智能提供的地图虽然好用,可对于从未到过的地方,也只有简单粗爆的地理名称,并未有周详地势路况,所以淮夏这时也无法为解央他们建议什么,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观察了。
随着走动,智能一一将周景与三维地图做了结合,使其更加丰满也更准确些。
这般走动了一会,落地的沉重感没一会也引得她蹲下,抓了把底下的泥沙,任其于指缝间流逝,脑中听着智能的判读。
淤沙,沙土松软,粒径大于0。42mm,含水量7。3%,依干燥程度评估,约已三个月未曾降过雨水。
依此时风面强度,请注意随时出现沙尘暴。
智能提醒的话才刚落下,淮夏便见远处漫起了一片风沙尘埃、能见度甚低,她立即喊着,“解央──你人呢?”
她的目光左右扫着,便见一人站起身。
这人不是解央还是谁?
淮夏登时指着他身后。
“沙尘暴!”
她的声量不小,附近的几人顿时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无不变了脸。
“快上车,我们先离开这!”
北区怎会有沙尘暴呢?解央一时想不出原因,但是手中的沙粒及地上大小不一的沙砾却是提醒他,这里可能就是他印象中的原溪。
只是一条宽约八百公尺的溪涧,怎么会说干涸就干涸?
住于这里的人呢?
诸多疑惑在这时没法得到解答,解央一上车,便拉开地图,略略看了几眼,道着,“还记得原溪吧应绍!”
“这里!?”
“对,知道附近的景德镇吗?记得的话往那开看看!”
景德镇离这里非常的近,是个依山傍水的小基地,沙尘再大,到了那也止歇了,因此解央才让应绍往那开。
当然最主要的是,沙尘暴来的突然,周围地势又与以往所知大为不同,为了安全、不盲目前行,最好的便是先到有人的地方,探得情报才是。
否则怕是还未到北区的首都,便被这气候与天然现象给祸害了。
景德镇是个自给自足、地理位置不错的小基地,但因依山落座,变异生物自然不少,饱受几次变异生物侵扰,不愿放弃这基地下,该基地的首领便让北区军队住扎,最后成了北区领地之一。
幼年时,应绍便是随父亲往这跑,因此对景德镇非常熟悉。
当然这时会认不出,主要还是他只记得原溪过去不久便是景德镇,这会溪都不见了,当然认不出了。
不过解央这么一说,熟悉的路线浮于脑海,与现在的地形一做比对,便也没初时的陌生。
“好!辛唯,连系贯宇他们。”
应绍立即发车,依解央所指的方向下前行。
身后便是漫天风沙,虽还有段距离,可时速不低,负责开车的应绍及贯宇一点也不敢怠慢,只能踩住油门、疾驰在这状若沙丘的地带。
不够平整的沙砾泥地,飞快的速度令车子止不住弹跳,后座的几人只能借着车顶手把来稳着身子。
然而便是这般,仍是人仰马翻。
坐在中间的淮夏,根本没地方可以稳住身子,她一下往左倾倒一下往右,整个人苦逼的不行。
在不知第几次摔在解央身上时,她也懒的起身了。
揉着撞到他胸膛而发疼的鼻子,闷声道,“借我趴一下。”
这姿势暧昧的让解央那能淡定?
就想把她摁回原位,车子却是突然一个弹跳,他那推开的手登时只能将人给紧搂着。
“小心!”
随着他这话声落,猝不及防的淮夏,可怜的鼻头再一次的撞上他那硬实的胸膛,巨痛顿时漫延开来,疼的她眼眶一瞬红了。
泥妹的解央!
无数碎石在轮胎辗压下飞射,扬起的漫天尘埃伴随其中,远远的看去,居然就与他们身后的沙尘暴不遑多让。
景德镇上负责守哨的人见到这一幕,登时怪叫。
“两个沙尘暴?!”
在这守着,无聊的要命,男人拿着花生米往上抛、张嘴吃着,听着身旁人说着这话,不信的回,“怎可能?”
他虽不信,但底子里爱看热闹的性子却不低,登时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
确实是两个沙尘暴,只是前面那个却有些不对劲。
他立即拿起望远镜,粗粗看了两眼便放下。
“前面那个是车呀!”
“耶!?不是下令闭城了?怎还有人往这开呢?”
“所以是外地人阿!”男人一脸你真蠢的模样,随即哼了声、命令道着,“把枪拿来,我来吓一吓他们!”
第92章 软软的()
吓一吓他们!?
看着眼前男人身上的制式上衣不过就披在肩上、一副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模样,合著眸光看向沙尘暴时带了抹兴味,多少让人察觉到对方想干什么。
他不赞同对方的作法,只是职位的高低注定没有立场干涉,只能弱弱的道着,“这不太好吧?”
“在这非常时期不安份的待在基地、到处瞎晃,还能是啥好货色!?”男人瞪着他,“有事我顶着,怕什么?”
“去把我的枪拿来!”
身为一个小兵,也只能依令行事。
“是!中尉!”
很快的小兵便将枪枝递给了中尉。
本以为只是说说、吓一吓底下人而已,然而见中尉一枪开过一枪,越射越快,更甚至咬牙切齿的咒骂时,小兵觉得他要惨了。
看来在首都犯了事还不够,现在又要犯了!
他的职责可是看管这个二世祖、不是让他接着犯事!
小兵立即制止的道着,“中尉停手吧,再下去就会”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便见对方将冒着烟硝味的枪口对准他。
“再囉嗦你就去死!”
这下小兵那还敢再劝什么?只好闭了嘴、看着对方一边开枪一边咒骂。
中尉这边开枪开的不爽了,下头的人更别说了。
“该死的!上头的人在开什么枪!?”
应绍本以为是碎石射穿挡风玻璃,便也不以为意,谁知是要命的子弹!
感受颊旁火辣辣的疼及淡淡的烟硝味,他简直气的就想来发异能,将上头的王八糕子给弄下来。
可是不行!
若他发动攻击,到时面对的可不是一把枪,而是整个城墙守卫无情的射杀。
真是让人憋闷!
应绍只好带着众人玩命了起来。
煞车、换档、油门到底,熟练的动作很快便应付了几波扫射。
只是这非长久之法。
“老大!”
后方三人完全是撞的七晕八素,应绍的唤声立即拉回解央的愣神,令他一把推开贴在身上的淮夏。
见她撞在前座椅背,疼的龇牙皱眉,鼻头还红红的、一副可怜的模样,解央顿觉愧疚。
然而一思及适才的画面,愧疚感立马因心跳莫名加快消去,取代而之的是闪躲的眼神与微微泛红的颊旁。
为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也为了眼前形势,他立马挪动自己坐位、将淮夏带到门旁的位置,随即对前方的应绍道,“应绍加大油门,我们直接冲入门口!”
解只是淮夏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过他。
“解央,为什么软软的?”
在这紧急状况,淮夏再说什么?
什么软软的?
解央根本不想理她,然而见她居然再次道着,“解央,为什么你”立马打断她的话。
“闭嘴淮夏!”
解央可不曾这般疾言厉色过,淮夏讶异的看着他,只是当目光落在他那发红的耳根时,突然手一痒、就想捏捏。
唉呀~好可爱啊!
当然她的动作立马被解央给制止。
“妳干什么!”
这话一落,感受众人视线无不瞥了过来,解央顿时发现自己反应太过,立马道着,“看看眼前的情况,别玩!”
淮夏看了他一眼,目光望向众人,见各个一副鹌鹑、却竖大耳朵的模样,便也收回手、不再闹他。
只是她心里多少还纠结于那因意外而唇瓣交叠的软绵感。
为什么他的唇瓣会这么软?
淮夏好奇的不得了,只是这会还真如他所说,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事?
登时收了情绪,目光看着城墙上、看着那不断开着枪的人。
“待会我上城门解决那王八。”
如果不想被射成靶子的话,最好的办法便是撂倒对方,才能安全进城,这是最简单又快速的方法,车内几人明白这点,便也没有反对。
“妳”解央本还想说什么,然而目光一触及她的脸,便成了干巴巴的话语。
“自个小心点。”
淮夏应了声,注意着车子与城墙的距离,在应绍紧急煞车的当下,立马开了车门、就地滚了出去。
“你们也小心!”抛下这话,淮夏便直奔五米高的城墙。
这高度对淮夏而言没有难度,有特殊手套及钩绳的辅助,爬行起来只快不慢。
中尉没想到这人如此大胆,居然敢爬墙,立即朝她开了几枪,见被闪过,便命令着,“有人上墙了!给我开雷网!”
一般基地城墙都会布置雷网来防止会攀爬的丧尸及变异生物,如今爬墙的就单单一人便要开起雷网,未免过于小题大作。
当然雷网也不是随随便便说开启就开启,小兵只好提醒着,“中尉,要开启雷网,至少要二级警报”
“叫你开你就开,难不成要等人上来宰了我们?!”
小兵自然不想,只是就是他想替中尉开,也没那权限该是说,便是中尉亲自去喊,也没人会甩他,因为雷网至少要少校级别才行。
中尉气的差点一枪砰了眼前这不长眼的小兵,可熟知北区军法的他知晓,这要真是一枪下去,便是他爸是天王老子也没用,等待他的绝对是严厉的军法处置。
北区没有所谓的法外开恩,军法为一切准则,所以再怎不爽,也只能按捺住。
憋堵间,中尉最后只能的吼着,“那还不快去叫人来帮?难不成要等那人上来解决我们?蠢了吗?”
小兵也不是天生软性子,被人一骂再骂,心里多少不爽,这会便是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中尉半步,可在情绪掌控下,便也应声离开。
他心里多少存了让中尉吃苦头的想法,否则明知敌人来,还离开,算什么?
淮夏一翻过墙垣,便遭到一阵子弹扫射,黑刃立马现于手中,随着她一番挥挡,守的固若金汤的同时,亦也逼进对方。
她着实讶异这里居然只有一人守着,却不知这是因为中尉心情不好,叫站哨的人滚的结果。
见对方紧凭一把刀便挡下了子弹,中尉简直瞪凸了眼,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直到对方一刀朝他挥来,吓的他抬枪一挡,手中枪械立马一分为二、而他也捡回了条小命时,登时怒斥着,“不知死活的臭娘们!不知这里隶属北区领地吗?”
“擅闯基地、攻击守备人员,我若少根寒毛,妳别指望北区容的下妳!”
这话只差没说,我爸是基地领导了。
淮夏心里暗笑,只觉这人蠢的可以,以为用这话就能让人打退堂鼓?
她都杀了上来了,这会说这话,不嫌晚?
第93章 什么关系都不是()
有淮夏处理上头的人,解央一行人很快便冲到了入口大门。
“停车停车!本基地已不对外开放!”
大门前的守备人员拿着扩音器警告着,本以为这么几句警告下、对方该会停车,却没想到对方非但没停,反而还加大油门。
“停车!停车!否则操──”
车子自他身旁呼啸而过,卷起的风浪令他额前的碎发整个飘扬而起,随着他急躁的喊声下,便见车子直直的撞在紧闭的大门上。
“该死!”
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他的咒骂,他连忙拿起对讲机、就要与驻防于这的军官连系时,一把枪赫然抵在他的头。
“现任驻防军官是谁!”
“城防守军回话,你们那现在是什么状况”
手中的话筒不断传出询问话声,守备人员唇瓣微动,可却一点声音也无法发出。
抵在头上的枪械口径异常冰冷,提醒着他,若胆敢有什么动作,他的脑袋便会在下一秒开花。
他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握住手中的话筒随着害怕而不住抖动,直到被一把夺走。
应绍正一把火无处放,抢过话筒便直接呛了,“什么状况不会从摄像头看?他妈的景德镇是怎么回事?对前来的人开枪射击?这就是北区的管理!?”
“沈勇志在干什么?”
应绍记得,景德镇驻防的最高军官便是这个名字。
话筒那头一阵沉默。
能够知道军官名字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士兵被要挟、被迫说出,另一种,则是自己人。
就摄像头看,城门守备根本没说到一句话,所以第一种可能被排除。
那么剩下的,便是第二种。
自己人?
“在回答这句话以前,请报出你的军阶编号。”
每个军人都有自己的编号,而在地、土生土长的世袭者,编号也会与一般军人不同。
就在应绍开口间,解央忽地朝他伸手、要过话筒,随即报了自己的。
闻话筒立即传来一阵打字声,紧接着那人便倒抽了口气,不甚确定的问着,“解央,解上校!?”
没想到这离开这么久,军阶不降反升,蹭蹭直涨了?!
不过这称谓反而像道无形的枷锁落在身上,让解央感到了沉重。
直到他目光看到面前的荧幕墙上,那窈窕的俪影将人给暴揍成猪头,喜感的让他突觉那份沉重压力小了许多。
“解上校?”
话筒那再度传来对方的声音,解央应了声,“是。”便道着,“现在可以让我们进去、并回答适才问的话了吗?”
“不过在这之前,摄像h04画面上的女人是我们的人,请你们的人先停手。”
解央这里得以解决,可淮夏这里却不。
她一刀横在中尉脖颈,与围住她的人对峙着。
现场氛围紧张,大有一触及发之势,但她却不甚在意,更甚至无惧那众多指着她的枪口。
她在等,等解央他们。
而解央也没让她失望,与这些人僵持不下一会,场上便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
本来那人也不予理会,只是随着铃声响的不停、犹如催命般,受不了下这才接起。
喂!嗯嗯
讲重点!没看到我在干什么吗?
什么?好、好,我知道了。
那人一挂上电话,看向自己的目光便不一样了。
“抱歉,不知您是解上校的队友,如有得罪请原谅。”那人客气道着,随即面色一厉,“还看什么?枪不放下!?”
号令一下,持枪的士兵立马收枪,动作干净利落、整齐划一,让人目光不禁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