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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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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上午,白鸽张昊他们几个学生在学校做着最后的排练练习,林在山则一起床就跑去了电脑城,将坏掉的硬盘给换了块新的。

    9点半,林在山溜达着来到了东艺大,准备帮信徒乐队最后再把把关。

    一进校园,热闹的艺术节氛围便扑面而来。

    李孝妮引领的7ove和bm的两支摇滚乐队的大型海报贴的到处都是。

    后天,也就是11月1号,能容1万5000人就坐的东艺大体育场,将举行艺术节的闭幕仪式。

    闵州大学生乐团的终极决赛,也将在体育场内打响。

    从昨天开始,体育场就封场了,在做大型舞台的搭建工作。

    这几年,闵州大学生艺术节的规模和影响力越来越大,赞助商也越来越多,艺术节的各项活动都搞的有声有色。

    这次闭幕式乐团比赛的表演规格,光是舞台和音响搭建就耗资超过300万,完全是小型演唱会的水准了。

    其采用的形式也是演唱会的形式,学生需要购票入场。

    票价很便宜,大部分的看台票才10块钱一张。

    内场票也不过30块钱一张。

    离舞台最近位置的贵宾票才100块钱。

    15000张看台票和3000张场地票早就售罄了,2000余张场地内的赠票也都送出去了。

    后天下午,将有超过两万的观众到场观礼。

    这其中有90%以上的都是大学生。

    这次闭幕式的售票只针对学生,不向社会开放。不管是哪个学校的学生,都需要用学生证实名注册才能获得购票资格。

    不过有不少校外人士,包括一些高中生,都从转卖门票的学生手里买到了乐团比赛的门票。

    他们多是冲着天后李孝妮和bm的两支摇滚乐队来的。

    林在山作为信徒乐队的指导,只要信徒乐队能闯进后天的决赛,他便可以免费入场,在后台观赛。

    对于闯进决赛这个目标,信徒乐队势在必得,虽然这次来参赛的大学生乐团有上百只之多,但凭着这段时间的苦练,以及林在山的老道指导,信徒乐队的水平已提高了很大一截。

    就单首歌的表现力上来看,这些年轻人已经有了半职业的水准。

    张昊越来越富有激情和技巧性的高音靓嗓,加上林在山成熟多元化的作品,就是这支乐队最大的参赛利器。

    只要正常发挥,他们进决赛将是板上钉钉的事。

    虽然自信爆棚,但细致的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

    这天上午,信徒乐队就一直在排练明天将要表演的初赛曲目《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间或着,还提振士气的唱了唱他们的安可曲《苍天在上》。

    为了确保华阴老腔能在乐团决赛上露脸,林在山调整了信徒乐队的参赛曲目。

    进入决赛后,信徒乐队第二轮唱的歌依旧是《天高地厚》——这首歌只要唱好了,将很有现场感染力,应该能保证他们进入最终的10强。

    到了10强最受瞩目的终极对决时,信徒乐队将和老腔团队联手上演《给你一点颜色》。

    如果能获得最终三强,信徒乐队最后的安可曲才唱《苍天在上》。

    林在山到排练教室时,信徒乐队正在排练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出乎林在山意料的,张佳乐竟然也在排练教室里观看信徒乐队的排练呢。

    ……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一切全都~全都会失去~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你的眼泪~欢笑~全都会失去~

    ……

    这首歌,信徒总共排练了超过200遍了,张昊唱的越来越有感觉,乐队其他成员闭着眼都能很默契的配合在一起了,歌曲已接近大成。

    尾声,由张昊掏钱请的音乐系女生帮忙录的佤族伴唱,更是将歌曲带出了超然朴实的意境。

    张佳乐听后很欣赏的为信徒乐队拍手称赞。

    “张总,你怎么来了?”

    林在山坐到了张佳乐旁边,示意信徒乐队继续排练,不要受他打扰。

    “今天上午没事,就过来看看你们排练。”张佳乐压低声音讲:“昨天小刘把你的情况都和我讲了,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在山老师。”

    “哈哈,张总你说这话我可担待不起啊。这两天乐团比赛就要开始了,咱们还是先把这个比赛给搞好吧,等结束了咱们再多聊。”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张佳乐转开话题:“信徒刚刚唱的这首《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是你写的?”

    “对,是我很久之前写的了。那时去澜沧那边采风,认识了一些当地的佤族朋友。我受到他们纯天然的少数民族音乐的感染,就有了写这首歌的冲动和灵感。”

    “我听小刘说,你去很多地方都采过风?”

    林在山点头笑笑,“你也知道,我当年出了很多事,整个人其实是很颓靡的。被囚禁在城市的钢铁森林里,我实在找不到创作的灵感。于是我就像个假行僧一样,从南走到北,又从白走到黑,很多人认识我,但我更希望他们不知道我是谁,这就是我那时候的心态。我去了不少少数民族驻地,接触过不少少数民族的音乐,那段经历让我很受启发,收获良多。有时候想想,我真的觉得咱们国家少数民族的音乐要比汉民族的音乐精彩很多,但太可惜了,少数民族的音乐一直就没有发扬出来。就像佤族的这些音乐,就非常乐观精彩。你要去到那种地方,和当地人一起,没有任何的目的的去玩玩音乐,那才真是享受呢。”

    结合着上一世去各地少数民族采风的经历,林在山由心的同张佳乐聊了起来。

    张佳乐听得莫名感动,一个被城市人群黑成屎的摇滚天才,化身假行僧,跑去少数民族采风音乐,这事情想想就让人觉得振奋啊!

    林在山做的这些事,即便是张佳乐这样有身份的财富新贵,听起来都很是羡慕。去各地转转采风,接受并学习当地人的习俗文化,这对于有梦的男人来说,真是一件令人向往的事!

    “你这首歌用的佤族伴唱,就是他们当地人唱的歌吗?”

    “对,这就是最原始的佤族音乐。不过信徒唱的这个版本,是请东艺大音乐系的学生仿唱的。要是由佤族人来唱,会更有感觉。”

    “她们唱的是什么意思啊?”

    “佤族姑娘很可爱,最后这段是佤族姑娘唱给小伙子听的,是讲说:如果你爱上哪位姑娘,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如果有人想伤害她,你要用弓箭去射他。”

    “哈哈哈,真的很质朴可爱。”

    “少数民族音乐中有很多东西都是很原始很触动人心灵的,他们的很多音乐形式也是很动人的。就像是佤族的大鼓,很精彩。还有侗族的大歌,那种多声部、无指挥、无伴奏的纯自然和声,真是如清泉般闪光的音乐,是掠过古梦边缘的旋律。”

    被林在山忽悠的,张佳乐心里莫名的激动,他好想听听林在山说的这些民族音乐。

    他现在终于明白林在山为什么能将老腔和现代摇滚结合的这么好了。

    这个被岁月年华洗礼到无比沧桑大叔,吸收了太多民俗音乐的菁华。别说老腔了,可能更偏门的音乐,纳百川之容的他,也能将它们身上的闪光点给很好的挖掘出来。

    “我听小刘讲,你也去过我们长安采风是么?”

    “当然去过啊。我不是和你套近乎,张总,长安对我本人,以及我的音乐创作,都是一座非常非常重要的城市。对你们本地人来说,长安可能就是你们的故乡,是你们的家。但在我们这些其他地方的炎黄子孙眼里,那座十三朝古都,象征了太多太多的历史。每每去到那里采风生活,我都会有种梦回唐朝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不是纯视像上的,而是一种精神气质上的。就我个人来言,我觉得中国再没有哪座城市有长安那样悲凉大气的历史底蕴了。”

    这个位面的长安,有点像另一位面的北。京,历史的痕迹与现代的元素交相融合,又多了上千年盛唐文化的底蕴,就像一条苍凉古老的巨龙,正在慢慢苏醒中,它身上的每一片龙鳞,都刻画着可歌可泣的炎黄历史。

    林在山这一番话,将张佳乐说的感动不已。他没想到,他的故乡长安,在林在山眼里竟是这般伟大!

    事实也正是如此,在中州强大起来的这些年里,很多其他州的国人都渐渐的有了心向长安的倾向。

    去长安打工的外地人也越来越多了,且这些外来打工者多是高精尖的技术性人才,最后都会在长安安家。

    据去年出炉的全国统计数据,到长安打工的外来人口已经超过了广城和申城,跃升到了全国首位。

    “你听信徒乐队唱那首《苍天在上》了么?”林在山反问张佳乐。

    “刚刚听了,很大气啊。”

    “那首歌就是我在长安写的。”

    “怪不得呢,我说你歌里为什么会有一场大雪悄然落下,所有爱恨就此融化的唱词。你们闵州根本就不下雪。”

    “老爹,你们在聊长安吗?”白鸽休息着,朝林在山和张佳乐走了过来。

    “是啊。”

    “你要不要把你之前给我们唱过的那首《长安长安》,唱给张叔叔听?”

    “你为长安写过歌?”张佳乐感兴趣的问林在山。

    “我为很多采风过的地方都写过歌。《长安长安》算是这里面非常有感而发的一首作品了。”

    这首歌当然有感而发了,原作者郑钧本身就是长安人士,这就是人家抒发对自己故乡情怀的经典作品。

    张佳乐立刻变得很兴奋,很期待的讲说:“林老师,我很想听听你这首《长安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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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长安长安》() 
“师父,你再来一遍《长安长安》吧!给我们壮行!”

    张昊也鼓动起了林在山。

    “壮什么行啊,帮你们助助兴倒是可以。”

    林在山之前给信徒乐队唱《长安长安》,就是为了让这些孩子找到魂穿长安的感觉,将《苍天在上》表演的更有气场。

    信徒五子和白鸽见林在山允了,要唱《长安长安》帮他们助兴,顿时就变得很兴奋!

    全都操起乐器,准备为林在山伴奏。

    之前给信徒排《长安长安》时,前奏中没有秦腔的唱段,少了很多古风古韵的情怀,在很大程度上减色了这首歌的灵魂调度。

    现在张佳乐正好在,林在山便邀请张佳乐一起来唱,将这首歌搬的更为传神完美。

    “张总,我写的这首《长安长安》有秦腔的段子,你帮着唱个秦腔的引子怎么样?”

    “好啊!哪个唱段啊?”

    “就是最传统的那个‘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结尾你给挑个腔,将歌曲引进来就行。”

    “好!”

    “你唱的时候最好能用秦腔那种比较激越高亢的唱调。”

    “我懂。”

    张佳乐很明白老腔和秦腔的区别。相比家族式的老腔,秦腔唱起来更凶,更有杀气,更能代表古老的长安。既然林在山这首歌写的是长安,那他就用最原汁原味的秦腔唱腔来做引子好了。

    拉起板胡,由林在山帮忙打板,张佳乐给林在山试唱了两遍,很快就找到了林在山想要的感觉。

    林在山重新给信徒乐队做了指导,让乐队的伴奏和张佳乐的秦腔无缝嵌接,这么一来,这首歌的前奏乐段立刻就升华了一个档次。

    由秦腔做引,歌曲的意境也一下子就被引出来了。

    不要小看这段秦腔,这段秦腔是歌曲的点睛之笔。

    作为曾经中国最辉煌的大都市,经过了多少年硝烟烽火的洗礼,亦敌不过时光的侵蚀,古城长安早已是断壁残垣,面貌全非。

    但几千年来,它的灵魂却一直存在,这就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赋予它的歌

    ——秦腔。

    一座城市的灭亡和它的灵魂的永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便是《长安长安》这首歌的精髓所在。

    感受着张佳乐唱出的霸气十足的秦腔,林在山的情绪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了。

    古老的秦腔唱调,仿佛让人眼前展现出了一座历史的城门,而林在山一开声,则用刻意压低的粗犷声浪,将这座古老的城门给推开了,铺面而来的便是盛唐古城干涸的血丝,和它沧桑永驻的魂魄——

    ……

    生命没有了~灵魂他还在~

    灵魂渐远去~我歌声依然~

    一路西行一路唱~

    唱尽了心中的悲凉~

    ……

    我生来忧伤~

    但你让我坚强~

    长安~长安~

    ……

    信徒五子和白鸽之前在排这首歌时,听林在山唱过好几遍这首歌了。

    每次听,他们都会生出一种沧桑悲凉的很特别的从灵魂深处燃烧的感动。

    在信徒五子听来,林在山唱的就是古老大气的长安城。

    但在白鸽听来,林在山唱的也是他自己。

    在白鸽眼里,林在山和古都长安有着很多灵魂相通的地方。

    他们曾经都是一样的霸捍!粗砺!豪迈!意气风发!

    在倔强的辉煌中,他们终也敌不过命运的捉弄,悲壮的死去,又在煎熬中缓慢的重生。

    如今的长安,经过了漫长岁月的洗礼,正在厚积薄发,飞速的发展和觉醒着。

    谁都能预见到,再用不了几十年,长安很可能会梦回唐朝,重新变成中国的心脏。

    而从梦魇中惊醒的林在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张佳乐用秦腔给林在山引进了主旋律后,待林在山用带有秦腔韵味的粗犷低吼一开声,张佳乐耳边就好像刮过了一阵坚硬的风!扬起了漫天的尘沙!又像被灌肚了一瓶浓烈的酒,一下子就让他浑身都烧热了!

    这样激越沧桑的歌声,让张佳乐心底生出了很特别的强烈共鸣感,这种共鸣不光是因为歌曲和秦腔有关,更是一种在悲壮中遥叹过去、中兴未来的底蕴上的共鸣。

    林在山再接着往下唱,更是让张佳乐有了通心的涌触,甚至差点没点到他的泪点!

    ……

    遥望着残缺~昨日的城楼~

    吼一句秦腔~你热泪纵横~

    娘亲还守在城门外~

    妹妹在风雨中等待~

    她生来忧伤~

    但我让她坚强~

    长安~长安~长安~

    啊~~~啊~~~啊~~~啊~~~

    ……

    咏叹的几个小节,令人柔肠寸断!

    在这样的歌声中,张佳乐仿佛看到了古老的钟鼓楼,灞陵的柳。

    看到了第一次离家去上大学时,母亲和妹妹送行临别的担忧与期待。

    张佳乐明白,林在山歌里写的娘亲和妹妹,都是意象的写法,不是真指某个人。

    但听着这样的歌,他心底那块忧伤的看似变得坚强的部分还是会被触碰到。

    只有长安人才会明白,吼一句秦腔,为什么会热泪纵横。

    这样的歌词,林在山能写出来,这大叔到底在长安有过怎样深刻的经历啊!

    就凭他对长安的这份深情与深刻的理解,说他是长安人都不过分啊!

    汉唐的魂犹在,八百里秦川黄土飞扬!

    在张佳乐听来,这歌声是带着绝对血性的歌声,而这份从干涸中正在逐渐恢复润泽的血性,则来自于林在山灵魂深处沉淀的悲悯。

    就像之前听的那首《苍天在上》,一样的苍凉大气,果然是在长安写的。

    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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