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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一声金属的撞击,像是夜空下嘹亮的角,沉重的巨斧照射着月光,挥洒在大地之上,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一个身体单薄的男子,手持一柄短剑,单脚踩在囚车之上,像是无声出现的死神,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止,男子的样貌十分清秀,嘴角带着一丝轻微的笑容,如果不是这样的方式出现人很容易当做一个贵族小少爷。
“他的命,我买了。”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手中的短剑,像是宣判着一件宝物的归属,只是不需要的竞价,只是霸道的占有,只要实力,无需道理。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兰斯洛特的姿势,只能勉强的抬头仰望着站在自己肩膀旁的男子,这个姿势让他十分的难受,但此刻浑身上下全是枷锁他即便如何难受,也只能忍着。
“多谢壮士相救,今日之恩,他日定当厚报!”阿尔托利亚一颗心总算完全放回了肚子里面,尽管对方现在周身还围绕了许多士兵,尽管有偷袭之嫌,但能够这么的杀进敌军腹中,又坦然自若,自然也是一个用剑高手,兰斯洛特的命,肯定是保住了,尽管身为女儿之身,但她在战场上,一样有着如同男子一般的飒爽。
林秀有些神色复杂的看了阿尔托利亚一眼,就在前不久的圣杯战争里,正是他亲手摧毁了对方的梦想,也许使徒空间会让一切事情都有着难以言语的发生,有着奇迹或者恶搞一般的相逢,但此刻看着那一身蓝色裙摆,银色铠甲的身影,林秀的心理仍旧荡起了一丝歉意,如果命运不是如此安排,或许结局会有很多种吧,但…既然已经如此安排,唯一能做的,就是挣扎着走下去。
“唰!”银光一闪,林秀的身影已经不见,一个倒翻从囚车上跃下,手中剑像是冲天而起的一条银龙,将兰斯洛特身上的枷锁与囚车同时一分为二。
“好剑法!”兰斯洛特对于林秀这样的出手,也不得不称赞上一句,仅仅只是一招他已经有所察觉,对方的实力,恐怕还要在自己之上,可是看他的年龄,应该比自己还要小上那么几岁,这个年龄就能够有如此的成就,已经实属难得了,当然,阿尔托利亚属于例外。
可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个高手?但无论怎样,对方毕竟救了自己的性命,眼下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间,如果对方的身份没有的问题,吸收过来,那将是一个不小的战斗力。
“杀!”林秀嘴角轻启,只吐了一个字,阿尔托利亚心领神会,嘴角像是默契般轻轻上扬,不知为何,这个男子一出现,她就有一种难言的亲切感。
随着林秀话语的落下,战场之上像是出现了三个漩涡,疯狂的开始喷溅鲜血,林秀的剑胜在快,且角度难以想象,往往还没有招架之时,就已经身首异处,而兰斯洛特则是大开大合,往往一招就是一片的攻击,阿尔托利亚则是完全的用剑专家,随着身体的闪转腾挪,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剑花。
分秒之后,除了站在场地上的三人以外,已经再无一个可以站立的人员,遍地都是萨克森人的尸首。
林秀挽了一个剑花,对着阿尔托利亚和兰斯洛特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请等一下。”阿尔托利亚及时的出声,阻止了林秀前行的脚步,然而,她怎样也想不到,哪个转过身的男子,此刻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第七十三章 与王征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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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已经被有些忘却的故事。√∟,
那个穿着银色铠甲,蓝色底裙的金发女子,那张美丽的脸上有着让人如沐浴春风般的微笑,以及那钢铁一般的坚毅。
曾几何时,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了,只是,一个人完全没有那份记忆。
“请留步。”
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阿尔托利亚将长剑入鞘,几步赶上了转身欲走的林秀。
“嗯?”
尽管已经知道对方可能开口要说的话,以及留下自己的理由,林秀还是故作诧异的做出了一副有些不解的神情。
“大恩不言谢,今日你的拔刀相助,阿尔托利亚定会铭记于心,只是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阿尔托利亚对眼前的这个充满神秘的年轻人充满了好感,有着一身不错的伸手,而且还救了兰斯洛特一条命,这份恩情,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就此和对方错身而过,要知道,现在她正是用人之际。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林秀忽然起了一丝促狭的意思,也是想看看使徒到底准备玩什么把戏。
“大胆,这是我们的王。”
兰斯洛特听林秀语气不敬,立刻出言指责,虽然他刚刚被对方救了一命,但与王的威严相比,那是不能等价的。
“无妨,我想听真话。”
阿尔托利亚淡然的一笑,直视林秀的眼睛,那眼睛里充满了坦然与信任,王者之气自然而发。那种凛然不惧的气势。可以轻易的让人折服。
林秀的心理也是暗赞了一声。他清楚,这份气势并非一朝一夕所能练就,而是久居上位自然而然形成的,就如同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尼禄。
“我叫林秀。”
话语里,似乎透着一丝试探,也有着几分玩味儿。
“少见的姓氏,东方人?”
阿尔托利亚眉头轻微的一皱,显然对林秀这个名字有些意外。
“是。现在你还敢让我为你效力么?”
林秀情不自禁说了出来,他自己的心理也被自己这样突然的一句吓了一跳,要知道,若是想要知道阿瓦隆的信息,就必须与眼前这位少女的关系处好,而自己却在心理隐隐的想要拿她和尼禄对比。
要知道,当初他可是一介奴隶,然而,那个胆大包天的皇帝就敢让自己一跃成为她身边的第一骑士,那份魄力。那灼热的目光,一切似乎就在昨天。
“王。”
兰斯洛特欲言又止。虽然林秀对他有救命之恩,但是林秀的身份现在还十分值得怀疑,若萨克森人派来的奸细,是想要接近阿尔托利亚,藉此进行刺杀,那可就……
“呵。”
阿尔托利亚没有说话,轻笑出声,看着苏洛那一副审视的目光,凝神直视。
“我听说过一个巴比伦的神话。”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顿了一下。
“虽然对那位皇帝我不敢苟同,但是和她一起缔造帝国神话的那位东方剑客,我也是听说过的,既然一个巴比伦的妖妇都敢信任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东方奴隶,身为王,我……又有何不敢?”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尔托利亚的神情不怒而威,很难想象,在这个身高还没有超过一米六的女性身上,竟然会发出这样的一种威慑。
一瞬间,林秀只觉得视线里的两个身影,渐渐的竟有一丝重合,那手持原初之火红色大剑的少女似乎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历史,似乎鬼使神差的重叠在了一起。
“愿为吾王效死。”
林秀心神一收,单手握拳在自己的心口处做了一个标准的骑士之礼。
“我不是那位巴比伦的妖妇,我不会直接任命你什么王之骑士,圆桌骑士,一共十二位,他们是与我生死与共一步步拼杀出来的,如果我这样做,那么他们一定会非常寒心,但今日之恩,阿尔托利亚定然铭记,若有朝一日,我会用手中的剑来守护我今日的承诺。”
尽管声音还故作威严,但却掷地有声,像极了当年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女孩,站在自己的面前,努力的做出一副男人的样子,然而,谁有知道,她的心理,多么的希望别人能够将自己当成一个小女孩?
两个同样有着自己的理想,有着自己报复的小女孩,这一刻,是多么的相像。
就这样,林秀带着还未年满十二岁融入了阿尔托利亚的军旅当中,借口称自己都是被追捕的奴隶,逃跑至此,原以为是追捕两人的追兵到了,所以才愤然反击,这样的借口尽管漏洞百出,但是有阿尔托利亚做保,旁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然而,林秀随后才知道原因,阿尔托利亚一直以男性的身份示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的除了十二圆桌骑士和她的妻子以外,就只有林秀了,杀人灭口的事情,阿尔托利亚不削为止,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将林秀留在自己的身边,毕竟,现在她已经步履维艰,如果这个时候再传出什么对她不利的风声,那么对战况的打击,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此时的战况并不能说很好,甚至相当糟糕,对于阿尔托利亚,整个帝国是不认可的,尤其是那近似于神话的拔起了石中剑的王者。
然而,对此,阿尔托利亚从不去否认,也从不去争论,她的时间,似乎都用在了战争中,只是随着萨克森的疯狂进攻,大不列颠已经摇摇欲坠,终于在不久后的一天,整个王室宣布投降,萨克森人已经全面占领了这里。
而就在这时,阿尔托利亚的手中,除了圆桌十二位骑士以外。兵力尚不足万。
林秀顺利的加入了阿尔托利亚的征战大军。地位虽然不如圆桌十二位骑士,但因为阿尔托利亚的原因,地位到也不算太低,仅次于圆桌骑士。
阿尔托利亚对此心有所愧,但是她清楚,一个权力集团的构架,是不能因为个人情感就有所变动的,那简直就是自毁城池,因此,倒是对林秀格外的关心一些。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已经打翻了一个小醋坛子。
“茜茜小姐,大人有令,您不能在军营里随便走动,这样会对士气造成影响的。”门口的卫兵有些歉意的伸手拦住了准备走出军营的c。c。。
“哼!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想上厕所,难道你们想憋死我么?”
“等我哥哥回来,我一定要告你们的状你们一个个脑袋搬家!”
对于c。c。的威胁,卫兵只能以苦笑回答,若是让军营里面出现一个女人随便乱晃,那么他们脑袋才真是要搬家了呢,至于这位小姐的威胁,哎,这样的话已经不下一百遍了,听得都麻木了。
因为那位叫做林秀的骑士大人,似乎很清楚他这个胡闹的妹妹,对此往往都是一笑了之,然后有些歉意的对他们解释不必理会。
对于这位来自东方的神秘骑士,下面的士兵是非常有好感的,他不那么在意礼节,也没有那些贵族老爷的习惯,反而对这些身处于下层的军官和士兵,非常的礼遇,有时候还会传授他们一些剑法,这让他们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位大人。
只是让他们有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如此优秀的大人却有个如此刁蛮的妹妹,同样是一个妈生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不过也有另一种流言,传言这位叫做茜茜的小姐是林秀大人**的一个爱宠,因为过于喜爱,随时都会待在身边,生怕丢了一样,然而他的剑法又十分出众,王不想让他就此荒废,因此才出了这样的一个馊主意。
但是,那位叫做茜茜的小姐貌似听到了这样的传言以后,丝毫不生气反而十分开心,恨不得漫天都是这样的流言蜚语一样,折让下面的士兵简直难以想象。
也只有经常在林秀营地站岗的士兵才清楚,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那样,这位小姐一天有多黏这位大人,他们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c。c。再屡次尝试了多种借口和方法之后,终于发现,这群大头兵简直都是一群迂腐不堪的信徒,任凭她如何撒娇,以自杀相逼,都坚决不肯让她离开军营半步。
而让她不停的想要找理由出去的原因,就来自于那位叫做阿尔托利亚被称为王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小女孩。
c。c。清楚的知道那位阿尔托利亚同样是一位女性,而且非常优秀,相比于十一二岁的她,人家是该有的都有了,而且还有个什么王的破烂头衔挂在脑袋上,真是不知道会不会压扁她脑袋顶上的那根呆毛。
c。c。有些恶趣味的想着,但是随即就苦恼的皱起了眉头,那位阿尔托利亚每天找林秀商讨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了,这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感,两人放一起一比,无论一个方面,c。c。都会败的一塌涂地。
尽管她现在已经不被奴隶的身份所束缚,可是她却成了她心中爱慕主人的妹妹。
“哼,一定是那只臭狐狸想出来的。”
每每想到这里,c。c。都有些气结,只要有这样的身份在,她是尊贵无比了,可是却永远也无法成为她心中想要得到那个身份。
原本只想拥有一块黑面包加上一杯劣质牛奶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有了更大的野心了,聪明的她发现,即便是最美味的披萨,也不如她的主人更加可口,可是……那个该死的阿尔托利亚啊!
林秀现在正在阿尔托利亚的行军大营里面,能够这个营帐的。身份自然都是非同一般。除了林秀和阿尔托利亚以外。圆桌骑士的十二位,已经有九位都战列在此了,而在他们之前,就是那硕大的一张圆桌。
这番战前会议格外的严肃,甚至安静的连绣花针落地都清晰可见,阿尔托利亚的眉毛锁在了一起。
“王,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要下一个决策了。后面的桑德罗切斯特普雷斯顿已经形成了锐角的形式,如果我们不攻下一座城池,那么就要四面受敌,届时,想要突围都无法做到。”
名叫高文的骑士当先开口了,尽管这番话他说的有些苦涩,但他必须要阐明眼前形式的严峻,无论是桑德罗切斯特亦或者普雷斯顿,兵力都在三万以上,在加上就屹立在他们面前的晨星。若是四面合围,就是十万对一万的巨大悬殊。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战神再生,也没有破局的可能了,阿尔托利亚再勇猛过人,也架不住蚁多咬死象。
“凯,我们的军备物资还能支撑多久。”
名叫做凯的人,是一位面容帅气的英俊男子,同时他也是阿尔托利亚掌管财政的一把手。
“如果省吃俭用的话,应该还能撑过十天。”
这番话说出来,无疑让在场的人心思又是猛的向下一沉,十天,要知道,他们围攻晨星已经快要一个月的时间了,可是仍旧没有向前拓展一步,晨星城就像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一般战无不胜的亚瑟王,硬生生的勒住了马步。
“如果我们换个方向,转去攻打其他三座城池呢?只要能将这个锐角撕开不就可以了么?”
发言的是另一位叫做伯希马尔的骑士,同样也是圆桌骑士当中的一位,只是这番话显然等不到其他人的认同。
“那是不可能的,攻打其他三座中的一座,晨星都能救援,腹背受敌不说,那三座城池攻打的难度也绝不亚于眼前的晨星,而更不要说打下之后了,如果打下晨星,格拉海德和特里斯坦就能与我们首尾相应,而攻下其他三座城池,只能是将他们两人往悬崖下面去推。”
兰斯洛特毫不吝啬的将一番缘由讲了出来,他倒不是有意要去羞辱伯希马尔,只是这个形式他必须要让大家明白,放弃这种异想天开的战略方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么办?还是说我们干脆都跪在这里,洗干净了脖子,等着萨克森人过来一个个的放血?”
伯希马尔是个急性子,一听这话顿时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林秀,你有什么看法?”
一直沉默不语的阿尔托利亚也正一筹莫展,只是她的位置与林秀正好对面而坐,林秀因为是地位最低的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