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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亚一怔,继而冲着久宇舞弥微笑的伸手,“欢迎你,舞弥。”
当久宇舞弥握上娜塔莉亚的手时,她感觉自己置身于梦幻之中。她心中一直期待着这一刻,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一天。这一刻,她心满意足。
ater望着这一家的圆满之时,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想,我也该走了!”
卫宫切嗣闻言一愣,继而问道:“ater,你要去哪?”
“这里不属于我,圣杯战争也不属于我,贞德不在这里,我也失去了战斗的理由。”说着,吉尔斯笑了笑,他的身形开始缓缓散发着光芒,使得他变的慢慢透明,“再会了,切嗣,认识你我很高兴。希望以后也会有机会跟你再见。”
当他的身形化作漫天的光幕飘飞之时,卫宫切嗣手中的令咒也缓缓消失。
当卫宫切嗣放弃了圣杯战争的御主身份之时,冬木市的公园之中,却在举办着为王者的盛宴。
这次的王者盛宴,除了laner以外,剩下的servant包括其御主都统统聚集在此。
洛奇、吉尔伽美什、伊斯坎达尔、saber、阿卡多,五人围坐摆满石桌,迪妮莎守在洛奇的身后,韦伯?维尔维特则与爱丽丝菲尔坐在不远处的凉亭之中。
“在座之中,除了你以外,都是servant了。说我来真是妒忌你啊,这可是吾辈之愿望啊。”伊斯坎达尔举杯大笑,笑声之中充满了豪迈以及一丝羡慕之意。
“但你拥有着永恒不死的生命之时,你想做什么?你渴望征服世界?我跟你不一样,我只想回到自己曾经的家。”洛奇淡淡一笑,对于这份羡慕并没有坦然接受。
“你的家,不正是在这里吗?虽然已经化作了历史的尘埃。”伊斯坎达尔意味深长的在洛奇与saber的身上来回扫视。
这一举动,不禁令saber皱眉,“你们讨论你们事情便是,为什么要看我?”
“小姑娘,到现在难道你还不愿意承认吗?能够坐在此桌之上的,皆是王者。”伊斯坎达尔哈哈大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saber闻言怔然,旋即面向微笑的洛奇,一脸苦涩,“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他不说,我便不打算承认。其实我知道,这是自己在欺骗自己。”
“阿尔托利亚,我很早之前就曾经说过,你无需对自己的过往有所愧疚。因为,我亦不曾将那件事情放在心上。感谢你,至少为不列颠帝国延续了数十年的寿命!”洛奇说着,端起酒杯朝着她遥敬,“这一杯,我敬你。”
saber木然的端起酒杯缓缓饮尽,随后呆呆的问道:“你真的不愿怪我?”
“为何要怪你?那已经是注定的事情。”洛奇洒然的放下酒杯。
saber忽然感觉,是不是一直都是自己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为王者,应当学会释怀,而自己却始终未曾看透。背负着如此沉重枷锁的王者之路,本就不应该再平添烦恼。
“看你似乎明白了,那么今日我们就以为王之道,来一场最后的盛宴!”
洛奇微笑环顾着桌上的其他四名王者,定下了酒宴的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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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最后的王宴!()
“既然亚瑟王已经定下了此次王之盛宴的主题,那么我便直接问了!”伊斯坎达尔猛然拍手,带着身为征服王所具之威严,问道:“我之一问为,王是否孤高!”
“王自然孤高!”第一个响应伊斯坎达尔的是吉尔伽美什,她虽然不愿承认自己的想法与伊斯坎达尔一样,但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赞同之色。
随着吉尔伽美什出言之后,阿卡多不由玩味一笑道:“王之道,孤高!”
阿尔托利亚眼见已有两人赞同,不由眉头紧皱,望向了还未曾出言的洛奇。眼中露出渴望听到相反之意的期待。然而下一刻,她却失望了。
只见洛奇看了满脸期待的阿尔托利亚一眼,淡淡道:“王之道,自然孤高……”说到这里,还未曾等伊斯坎达尔露出得意笑容之时,傲笑道:“但,这是你们的王之道!”
听到这句话,三位支持王道孤高的王者不由皱眉,伊斯坎达尔直言道:“亚瑟王,你所说这是吾等为王之道,那么便是说你并不赞同王道孤高一说?”
“没错!王道有何孤?王道可说高,若你身处孤立无援之境,此王道又有何意?我之道,在人、在事、在本。若想天下随你起舞,若做到高处不胜寒,又有何人为你的功绩所赞叹?”洛奇洒然一笑,执杯小酌,继续说道:“你们认为王之道贯彻己身,一人王,则天下举你为王。而我却想说,这是你们个人能力以及威势所体现,而绝非他们真心奉你为主。他们怕你,恨你,所以不敢反抗于你。但你又可曾知晓?你的国家在你离世之时,四分五裂,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的王之道错在何处?”
听到这句话,伊斯坎达尔浑身一震,蓦然响起一声大笑,“你说的不错,亚瑟王,你不愧为传奇之王。但即便你说的十分有道理,可你的不列颠帝国依旧跟我的马其顿帝国一样,在你离开之后,四分五裂。最终化作历史的尘埃。”
洛奇轻笑,对此说法不予理会。伊斯坎达尔的回击,只能说是诡辩。况且问出这句话的伊斯坎达尔本身或许也不赞成王道孤高一说,他又何必多言。
伊斯坎达尔见洛奇不出言相驳,顿时觉得自讨没趣。随即将目光转向了吉尔伽美什。
“英雄王,你为王,你的做法到底有着怎样的大义,怎样的道理?”
吉尔伽美什闻言不由傲然挺胸,“是法。我以王的身份颁发的,由我指定的法。”
“能够将自己的律法贯彻始终,方可称之为王?不愧为最古之王!”伊斯坎达尔赞赏说罢,继而将目光转向了阿卡多,这一刻,他眉头不由一皱,因为他并不知晓阿卡多是何身份。
阿卡多阅人无数,见此表情心下已猜到一二,便见其轻笑着为自己斟满一杯酒,道:“曾经我的国家也十分强盛,只可惜已经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听到这句话,伊斯坎达尔的眉头旋即一松,继而笑问道:“你所言之王道,为何?”
“王之道虽孤高,但出发点却依旧在自己的人民之上。若一味自知无度残暴,四下征伐,那么国家迟早会在你的私欲之下化作灰烬。所以我之道,在人。但王者却终会孤高!”阿卡多说罢,将酒一饮而尽,她感觉这杯有些苦涩,蕴含了她前半生的苦涩。
听完阿卡多的叙述,伊斯坎达尔不置可否,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阿尔托利亚的身上。
就在伊斯坎达尔准备询问阿尔托利亚之时,一旁沉默的迪妮莎忽然出言问道:“说来说去,你们到底是为了何等愿望才聚集于此为圣杯之愿孜孜不倦,喋喋不休?”
伊斯坎达尔想也不想的便大声道:“征服,是我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梦。而寄托于圣杯的,不过是为此的第一步罢了。虽然能够以魔力在这个世界实体化,但我们终究是servant。我想在这个得以转生的世界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牢牢扎根,以一己之身战天斗地。这才是‘征服’这种行为的全部。以此为起点向前推进,最终得偿所愿,方为我的霸者之道。”
对于此话,吉尔伽美什不由冷笑道:“少开玩笑了,圣杯在严格来说是属于我的宝物。这天下所有的宝物都来自我的宝库之中。”
“嚯?那你可知道圣杯有何用处?”伊斯坎达尔不由好奇的问道。
吉尔伽美什闻言果断的回道:“不知道,我的宝物总量早已超越了我的认知,即便是我自己也数不清楚。不过既然有资格称为‘宝物’,那应当属于我的所有物之一。”
听到这句话,洛奇不由暗笑,即便已经知道了圣杯真相,但吉尔伽美什依旧固执的将圣杯当做了她的所有物,只能说她的占有欲太强。
便在场面因吉尔伽美什的话有些冷清之时,阿尔托利亚忽然出言冷冷道:“征服王,你的为王之道,请恕我无法认同,此举绝非王者之道!”
伊斯坎达尔一怔,继而玩味的问道:“那么就让我听听,你的心愿啊!”
阿尔托利亚闻言,深深吸了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她肃然说道:“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祖国,以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即便表兄说过,他不在乎。但对于不列颠的毁灭,我依旧无法释怀!”
听到这句话,洛奇不由怔然,‘她依旧还是无法放下那件事吗?真是个固执的丫头啊。’
“骑士王,如果我刚才没听错的话……”说着,伊斯坎达尔满脸冷肃,眼中带着一丝暗藏的鄙夷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问道:“你是打算改变你的过去,也就是颠覆历史?”
“纵使那是凭借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但只要圣杯是真正万能的话,那便一定……”说到这里,阿尔托利亚望了神色恍惚的洛奇一眼,坚定道:“一定能够成功!”
听到这话,原本闭目聆听的吉尔伽美什忍不住笑出了声,声音带着嘲讽之意。
“saber,你的意思是将自己镌刻在历史上的一切全部否定吗?”伊斯坎达尔郑重的质问道。
阿尔托利亚气愤的争辩着,“没错。为何要怀疑?为何嘲笑我?将宝剑托付于我,让我为之献身的祖国灭亡了,我为此而痛心疾首,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喂喂喂,听到了吗,我亲爱的亚瑟王master,你的表妹居然说‘把身家性命献给国家’。”满脸戏谑的说着,说到最后吉尔伽美什忍不住讥笑出声。
洛奇听到这句话,淡淡的看了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话而羞怒不已的阿尔托利亚一眼。
便在此时,只见阿尔托利亚豁然起身,冷冷的看着吉尔伽美什,道:“我的话,难道就那么可笑吗?所谓的王者,自己应该挺身而出,以求自己治理的王国繁荣昌盛。这有什么不对?”
“此言差矣。王者不应献身,是国家与人民要为王献身才对,而绝非反过来。”征服王满脸严肃的说着,宛如无法认同被亵渎的王道一般。他不顾阿尔托利亚难看的面色,道:“即便亚瑟王否定了王之孤高一说,但作为王者,你难及他万分之一!”
“这样的说法,岂不是暴君所为吗?”阿尔托利亚气愤不已的挥手。
这时,洛奇忽然抬手止住了伊斯坎达尔要反驳阿尔托利亚的话,他看着转过头来注视自己的阿尔托利亚,淡淡的说道:“你所说暴君,那么就让暴君来为你做答吧!”
说罢,便见其右手一挥,一道光幕浮现,一头金发红铠的身影缓缓从中走出。
当吉尔伽美什与saber看到来人之时不由一怔,因为她们的模样,出奇相似。
“怎么忽然喊余过来了?”尼禄说着,环顾四周之后不由诧异,“这么多人?”
洛奇似乎没有给跟她解释的打算,抬手指向了站立而起的阿尔托利亚,淡淡道:“她想知道,所谓暴君是何,那么就由你来给她作答吧!”
“这位是?”伊斯坎达尔忽然对刚出现的尼禄感到十分的好奇。
尼禄闻言不由挺胸昂头,道:“余乃尼禄·克劳狄乌斯·凯萨·奥古斯都·日耳曼尼库斯。罗马帝国第五代国王!不列颠帝国亚瑟王王妃!”
‘表嫂……’阿尔托利亚怔然,心中下意识想到了这个称呼。
伊斯坎达尔不由拍了拍脑袋,感慨道:“想不到罗马暴君也来了,无愧王之盛宴之名啊。”
尼禄虽然不知洛奇为何让她回来,但既然他吩咐了,便主动述说其何为‘暴君’。
“所谓暴君,真为暴君?暴君之名,不过为世人强加而上。为王者不昏聩,只能说其政令遭到掣肘。而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可与那些势力低头,所谓为国牺牲本就是无稽之谈。若帝王本身已死,还谈何国家政令?”
听到尼禄的述说,伊斯坎达尔不由拍手赞赏道:“说的不错,正因为我们身为暴君,方可成为英雄。但是saber,如果真有一个王者后悔自己的统治以及其结局的话,那只是昏君罢了,还不如一个暴君。”
“尼禄,你最后不还是被自己的子民逼得走投无路了吗?”阿尔托利亚出言争辩,将尼禄的面色弄的十分难看,随后她又将矛头指向了伊斯坎达尔,“伊斯坎达尔,你不也是子嗣绝灭,亲手建立的帝国被一分为三吗?对于这样的结局,你敢说你没有一丝悔意?”
“没有。如果这就是我的选择,以及追随我的臣子们一生奋斗所得到的结局,那么毁灭也是天意。我会为之心痛,为之流泪但却绝不会抱有半点悔意。更不用说将其颠覆!此等愚行,对于我一起创造时代的人都是侮辱!”伊斯坎达尔郑重其事的说道。
“不错,既然选择,就不会后悔!”赞同这句话之时的尼禄,用那温柔的眼神望向了洛奇。
听到二人的回答,阿尔托利亚不由面色苍白,她心中的那份固执似乎已经有所转变,但她的固执却驱使着她继续争辩,“只有武将会赞美光荣的死。不能保护弱者的话,又有什么意义?正确的管理,正确的统治,方是王者的夙愿!”
听到这句诡辩,伊斯坎达尔不由皱眉。不仅仅是他,其他人也皱起眉头。对于阿尔托利亚的争辩,他们感到厌倦乃至不屑。
眼看众人不说话,阿尔托利亚自以为自己的理念将他们所说服,正要露出病态的胜利微笑之时,洛奇却忽然冷喝出声。
“作为正确的奴隶吗?固执的认为王者应当为理想而献身,但是你看看最后你所坚持的结局是什么?难道一个帝国的分裂还没有将你打醒?即便你试图去改变过去,改变那分裂的结局,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这不过是在只求安慰而已!因为,即便你改变了,也不再是属于我们的不列颠帝国了!!”
这声冷喝将阿尔托利亚震的倒退数步,神色苍白不已,洛奇的话深深的将她那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给血淋淋的剥开。已经成为历史的结局,即便去改变了,也终究不是自己的。
“醒醒吧!不列颠帝国,终究是会在历史之上化作尘埃。而你跟我,也只会被当做传说,被人所传颂着!”洛奇走到了阿尔托利亚的面前,在其欲要垂泪之态下,将其一把拥入怀中,轻声道:“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吧,若有选择,那把石中剑我不该插入卡美洛的试王石。我又何曾没有遗憾?我的遗憾,便是……为何是你继承了王位……”
阿尔托利亚身形一颤,强忍的泪水在这一刻夺眶而出。
伊斯坎达尔见此一幕,感叹道:“这条名为‘殉道’的荆棘之路,究竟有谁会心生向往?又会有谁为之心醉神迷?所为王者,当比天下人贪欲更强,笑得更欢,怒得更盛。无论清浊,皆应登峰造极。唯有如此,臣子才会对王者心生羡慕,为王者所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里,点亮‘我亦欲为王’的憧憬之光。在骑士中享有盛名的王啊,也许你所提倡的正义与理想,确实曾拯救国家,救赎万民,但是,仅仅是被拯救的那些人们,最后又有怎样的结局,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对自己的臣民,你只是一味地去‘拯救’,却不知去‘引导’,不曾显示出何谓‘王者之欲’,抛弃了迷途的臣民,只是独自一人道貌岸然,迷醉在你那看似完美的理想之中。因此,你并不是真正的‘王者’,仅仅是一个不为自己而活,被那只为他人而存在,名为‘王者’的偶像所束缚着的小丫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