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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去活着回来。”
方渐知道张怕为什么隐瞒消息不说,是怕自己和张天放冲动去圣国看不空,加上天雷山门人弟子也需要保护,他一个人分身无暇。不免心里有点难受,张怕永远拿自己当小孩一样照顾,事实是,我和你一样是修士,一样经历杀戮,所差的仅仅是修为而已。
当下不再多说,冲张怕摊手道:“拿来。”
张怕拿出一堆东西,灵酒灵丹飞咫,还有几种大补之丹,如寿丹,丹方是左侍给的,他照丹方炼出一十八种顶级丹药,现在拿出四种,又拿出各种万年草药十数株,一起塞给方渐,再说一次:“早去早回。”
方渐瞪眼道:“我又不是白痴”然后说道:“你去引开他们。”
张怕说好,又丢给他一大堆符咒,有传讯符咒攻击符咒,还有个黑盾牌,方渐接过后说:“够了。”张怕是真心实意完完全全关心他,就算稍有不满也不好意思发火,催促道:“快去。”
张怕说:“你去后山,我丢符咒你就走。”方渐再咕哝一遍:“我又不是白痴。”声音小了许多,快步下山,朝后山树林跑去。
张天放不知道他俩商议什么,追过来问:“干嘛呢?”张怕道“我去找人打架,你给我在山上呆住了,他们找的人是你。”然后传音叫来战云,只吩咐一句:“我出去,你守家。”
战云对方才发生事情完全了解,知道来了强敌,嘟囔句:“吃你颗天神丹可真累。”嘴里说着不满,但全部心神尽投入防护之中,一定要力保大阵不失。
张怕道:“谢了。”身上白光一闪,换上伏神法袍,手执伏神剑走向牌楼。
方才一番大战,让牌楼处的新入门弟子大开眼界,二百多人激动万分兴奋谈论,这时见张怕又来到此处,刷地站立整齐,双手抱拳高于眉头,高声喊道:“见过大人。”他们不知道如何称呼张怕,叫大人最为省心。
张怕冲他们轻点下头,轻轻穿过牌楼走向下山石阶。
下方千米石阶空无一人,只有微风轻吹,带动山道石梯两旁的树叶刷刷泛响。张怕道:“我来了。”
从个人本领来说,这些顶阶鬼徒是鬼皇以秘法培育速成,实力比不上普通的顶阶修士,所以才会在屡次对战中被佛士和魔修追着打,但是再不济也是顶阶鬼修,总有些特异之处,张怕不敢大意
第六百四十章 寒天大士
第六百四十章寒天大士
神识散开,催动炼神曲功法分离元神,一面诵念定神诀保持头脑清醒,一面搜索敌人行踪。奇怪的是直走到山脚也没发现鬼皇等人行踪,那九个人好象真的离开了。张怕吃不准,闪身而动,绕着天雷山溜溜转一圈,依旧没有任何发现,难道鬼皇真走了?
原意打算是自己吸引鬼皇注意,让方渐西行,因为突然出现的诡异状况,他不敢让方渐冒险。鬼皇对张天放的鬼刀有必得之心,自己又刚杀死他三名手下,怎么可能上山转一圈什么都不做就离开?兴许躲在某处伺机偷袭也说不准。
在他猜测犹豫的时候,北方天空慢慢飘来一朵云彩,很低,距离地面大约有一百米,立刻引起他的注意,送神识过去查探。
云彩上只有一个人,是个极冷极冷的女人,她的冷会让人在三伏天冻的发抖。也因为她的冷,将冰清玉洁的极美容颜完全遮盖,在那种严寒下,没有人敢去关注她的美丽容貌。
这时候张怕绕回到牌楼处,云彩也飘到牌楼前停住,上面的冰冷女人微一扫量,玉指一抬,一道强大气劲打到,写着天雷山三个大字的高大牌楼轰然倒塌。
张怕意念一动,五行八卦大阵立时发动,地面窜起无数枝蔓,将倒塌牌楼托住,缓缓搁到地面,再嗽地一下,枝蔓消失掉。
发生这样事情,张怕头都没抬,盯着散落在地的牌楼一直看,这是山门牌楼第二次倒塌,上一次倒塌是金家所为,原先的名字是朝天门,重建后改成天雷山,如今又倒塌。
云上女人见张怕如此动作也有点儿想不通,这人不是号称天下第一高手么?山门被拆,居然没有反应?玉指再一点,这一次点向张怕。
张怕还是没动,五行大阵升起一道又一道屏障,无数道气罩挡住女人攻击。
牌楼后的张天放大叫:“那婆娘,你脑子有病么?”
张怕没动,琢磨这个女人和鬼皇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鬼皇走掉,她就来了?女人是术士,修为极高,自己看不透真实实力,想来是顶阶高手。
云上女人见攻击被阵法阻挡,催动云朵慢慢落到张怕面前十几米远处,脚尖一顿,脚下云彩刷地扩大,涌向张怕。
这女人真的好象是冰做的,无论手脚都是玉一样冰一般的感觉,透明的晶莹的圆润的,也是极美的,可惜太冷太冷,冷的将美掩盖。
张怕还是站着不动,等这片云彩将自己包住,才把目光从坍塌牌楼上收回,扫一眼云彩,转到女人身上,从脚一点点一丝丝往上看,赤足,白纱裙,露出皓腕,纤细腰肢,挺立**,柔长颈项,如玉容颜,全身上下,只有瞳孔、眉毛和头发是黑的,长发披肩垂着,随微风轻轻摆动。极美极美的人儿,眼睛却是冰冷,毫无生气。
张怕看的非常仔细,最后将目光锁在女人双目上,轻声问道:“有事儿?”
一句话气坏张天放,大骂道:“你脑子有病吧?人家打上门,又要杀你,你问有没有事儿?”抡着鬼刀就要冲出来。
女人到来,惊动方渐和战云,二人原本应该按照计划行事,可是计划没到,反来了个女人,二人知道计划有变,飞快赶过来。方渐一把按住张天放:“等下。”
张天放瞪眼:“等什么等,人家打到眼前,你还等?”
张怕问话以后闭嘴不言,等着女人回话。女人一直面无表情,跟冰一样冷,听张怕问话后忽然一笑,可惜她的笑也是冰寒无比,没有一丝高兴情绪在内,缓慢说道:“你在我圣地大开杀戒,是欺我圣地无人?”
张怕装糊涂:“你也是魔修?不像啊,还以为是术士呢,有事儿?”魔修管自己叫圣修,一帮子术士也说自己圣啊圣的,哪来这么多圣地圣人?
女人眼神一凝,玉指又是一点,此时她不在空中,俩人同处在阵外,五行八卦阵保护不到张怕。见对方出手,张怕傲然一笑,天大地大我最大,学女人模样伸食指去点,两道气劲在空中啪的相撞,同化于无。张怕得势不让,身体借一指之力向前冲,食指不缩,点向女人食指。
女人面色一红,怒道:“大胆”脚下云彩刷地升起数道胳膊粗细的云柱,一道道连在一起形成牢笼,张怕就在那云柱牢笼中。
云柱颇为古怪,张怕一指点入,好象点入浓密胶液中,粘稠淤塞再不能前,指头被浓云包裹,力量也被浓云一丝丝抽离。张怕浑不在意,全身灵力涌到右手,轻轻抽离手指,再低头看看,双腿自膝盖以下都在这种云彩包裹中。
抬头看眼女人,左边嘴角上扬,面上带点笑,眼中有玩味之意,轻轻摇下头,有种懒洋洋的味道,又有种一切了然于心的感觉,回身提醒战云等人:“他们来了。”
他才说完,整座天雷山主峰好象被雷神巨锤砸中一样,轰的晃动起来,地面砖块咔咔直响,各处房屋墙壁出现缝隙,山间也有沙石滚动,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张怕等的就是这一刻,金丹元神轰地炸散,现出一只凶猛老虎,他仰头狂嘶,身形如猛虎般扑向女人,脚下粘稠的云朵根本不能阻止他半分,云柱牢笼也如同纸糊的一样被轻巧撞破,一晃间来到女人身边,低声说句话:“一会儿再和你算帐。”说完话,人影消失无踪。
女人被张怕吓住,她是顶阶修为,是广阔蛮地的第一人,寒天门寒天大士。在她想象中,即便张怕再厉害,也不过是和自己修为相当的顶阶修真者而已,怎么可能厉害如斯?
张怕没时间搭理他,他的目标是鬼皇。方才遍寻不到鬼皇踪迹的时候想起件事,以前在秦国见过鬼皇,那家伙在地底挖坟吸收鬼气尸气炼身,并霸占僵尸躯体,在地下行动极快。既然天雷山周围不见踪影,而鬼皇又不离开的话,那只有可能藏在地底。在张怕琢磨如何去地下寻找的时候,寒天大士到来。
他马上想明白整件事,不管来人是谁,肯定来找自己麻烦,鬼皇打算利用这件事来个渔翁得利。所以张怕完全不在意女人想做什么,任凭女人攻击,挨打不还手,只待鬼皇露出形迹,他将使出所有力量务求要杀死鬼皇。所以一出手便是自身元婴和金丹元神的全力施展,如空气般从女人身边掠过,来到鬼皇身旁。
鬼皇和八个手下躲在地底深处,他的目的是鬼刀,前些日子费点功夫做了个局。
他知道寒天大士想杀自己,却全不在意,任凭寒天门四下搜寻捕杀门下鬼修,他在赌耐心。他想试试,假如寒天大士搜寻十数月也找不到一个鬼徒的时候会怎样?而在这个过程中依旧有鬼徒不断做乱,骚扰北地安危,但是寒天门就是抓不到人在这种情况下,寒天大士会怎样?蛮地第一人的尊严接连遇到挑衅,会不会做些事情发泄心中怒气,比如去找在蛮地大开杀戒的张怕算帐。
鬼皇赌的就是这个,他运气好,赌中了,寒天大士出来替他冲锋。
当然,如果不中的话,鬼皇也不在意,没有任何损失,大不了硬来,所以会安插人手混进天雷山,准备来个里应外合。不过既然猜中就顺水推舟好了,一面安插人混进天雷山,一面等待寒天大士来找张怕麻烦。
同时他也不闲着,在地底埋下各种阴珠符咒等大威力法器,等张怕被寒天大士缠住,他要强行暴山,然后偷袭张天放抢夺鬼刀。
可惜他不知道张怕曾以乌龟法阵坚固整座山峰,爆炸虽然剧烈,好似发生强烈地震,但巨大的天雷山主峰只是晃晃再就没事,法阵也依然存在,没有受到太大毁损,仍然需要破阵才能进山。
炸山时威力巨大,鬼皇不能躲在地底一起挨炸,带着八个手下飞到空中,然后催动爆炸,看着脚下山崩地裂。
这个时候张怕全力杀来,鬼皇连影子都没看到便已遇袭。为顺手方便,张怕使的是月影小刀,其薄如丝,透明锋利,只觉得空气晃动,鬼皇已经身中十几刀。
他中招,鬼徒来救,但是怎么救?一群人只能看到空气晃动,鬼皇身上就出现一道道口子,都知道老大被刺,可敌人在哪啊?
他们束手无策,鬼皇一晃眼又被刺中几十刀,虽然说是无形之体,但是也经不住巨大力量无穷无尽的撞击,暂时用来寄魂的僵尸身体已经整体迸裂,鬼皇本体只得遁出身体逃跑。鬼皇一逃跑,他也变得无形无迹。
张怕是速度快,看不到人;鬼皇是根本无形无色,就是看不到。这样的打架可以说是世上最无奈的打架,能看到的只有空气却看不到对战双方,你知道打了还是没打?
张怕没有张天放的阴阳眼,也没有佛修或魔修的克魂功法,只能凭借强大元神锁住鬼皇进行刺杀。而鬼皇更惨,虽然知道张怕一直在杀他,却始终找不到敌人在哪儿,只好疯狂逃避。自前次大战受伤后,他的实力一直没有恢复,否则也不会借用僵尸身体寄生。
第六百四十一章 鬼皇跑了
第六百四十一章鬼皇跑了
他们在这打架,山门牌楼处的寒天大士却是一腔怒火,如玉容颜被张怕气得羞红扑面,脚踩云朵跟着追来,一来便看到四处乱飞乱找的八个鬼徒。这一下找到正主,于是天气瞬间变冷,比数九寒天还要数九寒天。女人脚下云朵也开始变大,形成漫天云彩罩住这一方天地,然后便见一座座云柱牢笼升起,刚升起时极大,将鬼徒限制在云彩上,然后牢笼逐渐变下,一点一点挤压空间,最后形成八个三米左右的云柱牢笼,笼中关着八名鬼徒。
她的云柱牢笼对张怕无效,不代表对别人也是无效,一根根云柱叠动推涌,一片片云彩纠缠堆积,八名鬼徒身陷其中,短时间内无法挣脱。
蛮地第一人的名头果然不是虚名,确实有本事,以一人制住八名同阶高手。
张怕催动炼神曲,元神分开,察知这面发生事情,边追砍鬼皇边大喊道:“困住他们就行。”寒天大士当然不会听他的话,虽然看不到这个混蛋小子在哪儿,但是他说的话,无论如何不能听,双手轻轻搭到一起,捏出个莲花法印,马上有更多云彩贴向八个云柱牢笼,层层覆盖住,将牢笼变成密实云房,四面都是墙壁。
寒天大士轻言句:面人不清楚里面发生什么,只能看见云彩发生晃动,尤其八个云房晃动特别剧烈,片刻后晃动停歇。寒天大士冷声道:“杀了。”
意思是告诉张怕,我不听你的,一样能杀死他们。
张怕气的骂了句:“白痴。”脑中定神珠猛地飞出,他能追踪鬼皇行踪完全凭借此珠。珠球离脑后瞬间变大,好象一个巨大的白色太阳停在当空,球内有无数道或浓或淡或黑或灰的气息不停萦绕打转。
张怕刷地扯开上衣,露出胸膛,暴喝声:“收”胸前神泪刷地射出五道虹桥搭到巨大白色珠球上。同时不停诵念定神诀,这个法诀属于佛门功法的一种,可以让人定神醒脑。另外对定神珠也有功用,定神珠是佛门大德坐化时留下的至宝圣物,专门炼化收纳天下鬼魂。
他不能完全操控定神珠,只能以定神诀激发佛门至宝,将佛功发挥到极至,收纳更多魂魄。
有巨大灵力支援,定神珠开始溜溜打转吸向鬼皇。鬼皇是至阴之体,修炼亿万年才有此修为,不会轻易被定神珠炼化。但是张怕虎视眈眈守在旁边,手中刀像切肉片一样不停切向他,每一刀的巨大力量都会震散几条阴魂,长此以往,鬼皇想不死都难。
于是这个无形无色的家伙决定逃跑,不再想反攻张怕,拼着硬受一刀,直接窜入地底,他是阴灵之体,穿地比张怕还要方便,嗖地一下没了。
张怕暗恨,为什么没有佛修在?
这时寒天大士弄死八名鬼徒,意念一动,八座云牢消散,里面空空如也,鬼徒炸的无影无踪。她冷眼看向虚无空处,准备在张怕出来的时候一并锁住,然后杀死。
她没和鬼徒打过交道,张怕却是异常熟知,骂完寒天大士是白痴以后,催动定神珠变大就是为了根除鬼徒。
每一个鬼徒都是由无数怨灵组成,杀死外体容易,但是阴灵不除,等于没有完全杀死。这时候就看出定神珠的威力,溜溜转动下,从云彩上方吸收过去无数道或黑或灰的丝线,完全吞并后才停止转动,缩小成原来模样,飞向张怕。
因为鬼皇跑了,张怕停下身形,于是被寒天大士以云牢困住,冷冷看他,等他求饶。哪料张怕还是不理她,招回神泪外射灵力,招回定神珠,这才懒懒说句:“别烦我。”
太狂了,这家伙太狂了寒天大士怒气狂涌,马上催动云牢合龙,想像炸死鬼徒一样炸死张怕。张怕问道:“你是寒天大士?说说吧,毁坏天雷山山门牌楼,打算怎么赔偿?”
蛮地第一人被人轻视到极点,寒天大士冷着脸催动云牢,要以云丝缠住张怕,然后爆炸,再以云丝吸收被炸散的敌人力量,壮大云朵法宝。可是又逢失败,云牢才合拢,张怕从云墙中缓慢走出,好象穿透白雾一样轻松。
上下打量寒天大士,全没当成绝世高手看待,而是当成一般女子一样打量,边看边说:“好吧,我认倒霉,不用你赔了。”
在他的认知中,漂亮女人都麻烦。不要说和宋云翳成喜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