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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只求前辈不要杀我。”那修士急忙说道。
“不杀你?你祸害了多少无辜生命,你让我不杀你?”张怕冷冷说道。
“前辈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请前辈给一次机会,就给一次机会,我保证做个好人。”修士越来越害怕,着急喊道。
张怕暂且放过他,问抓回来的术士:“你们和寒天门是什么关系?”
这句问话让先前被制住的二十多名术士,连带断掉双手的结丹术士同时竖起耳朵倾听,这也是他们关注的事情。
“据师兄弟们说的,我们门主曾经跟寒天长堂的门主学过功法,所以我们也是寒天门弟子。”被抓术士说出这么句话,直接气暴断掉双手的结丹术士,破口大骂道:“就凭你们也配称寒天门弟子?你,你……”话没说话,猛地一仰头,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这家伙被气得吐血了,吐完血以后不顾自己内伤外伤交加,疯狂叫喊:“我要杀了你。”
他确实应该生气,因为师门一个传讯,不问是非过来帮忙,搞得双臂被断,结果却是帮了些混蛋,而这些混蛋还要与寒天门硬扯关系,心中的恨实在无法形容。
可是他只能叫喊,身体被张怕制住无法动弹。
张怕冷声道:“不问是非擅自伤人,断你双手是给个教训,记住了,天下不是只有一个寒天门。”心道:“寒天门算什么,金家在蛮地独秀万余年,也没见你寒天门把金家如何如何,还不如我,一出手便杀死金家三人。”
第六百一十九章 寒天长堂
第六百一十九章寒天长堂
该问的问明白了,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去找那个挂名寒天门的门派算帐。回身看看两百多元婴,一群曾经的高手如今疯狗一般死死盯住前方被抓五人,他们知道,即便张怕肯让他们夺舍,也只有这五人才有最大可能。
张怕目光冷冷扫过他们,每一个元婴,尤其是站出来的二十多个会夺舍法术的元婴无不昂头挺胸,希望得到这次珍贵机会。正这时,天边呼呼飞来七个人,打头者是个元婴高手,身后六人两个结丹顶阶术士,四个结丹高阶术士。七人落到草地上第一眼就望向二百多元婴,心中异常震惊。尤其元婴术士,眼中闪过贪念,他知道离开身体的元婴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没有保护探手易得的修炼奇药进阶妙方,当时就想全部抓起。
按理说失去身体的元婴胆气极小,见到修真者就会逃跑,可是眼前许多元婴非但不跑,且没有一人拿正眼瞧他,心里隐隐感觉不对,将目光转回到张怕身上。场中许多人,唯有张怕让他琢磨不透,看不清真实实力。
这七人一到来,有两人马上向他施礼,一个是被张怕断去双臂的结丹术士,身子不能动,口中高呼:“见过门主。”另一人是被张怕抓来问话的呼姓筑基弟子,鞠躬不起:“见过门主。”
门主大人威风的很,冷冷扫视周围,随手一拂,一道气劲流出,在空中分散开,分别打到被制住的二十几名弟子身上,二十多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翻身站起,冲门主施礼。
张怕瞧着不说话,制住那些人没使用什么法术,完全凭灵力压制住不让他们动弹,因为一群弟子修为低,只是控制住便罢,所以寒天长堂门主可以轻易救下众人。
门主大人接受众弟子下拜,冷声道:“退下。”然后问张怕:“不知道我寒天长堂弟子有何处做错得罪到阁下,还请道友明示,也好依理责罚门下给道友出气。”这话说的很冷很傲,虽然听起来客气,其实不然,他在借着寒天门的名头给张怕施压,意思是你好好的认罪,兴许会放过你,否则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张怕哪管这些,淡淡看眼那个所谓门主,就把目光转到被游士抓回来的五个倒霉蛋身上:“我需要一个人,带我去你们的门派驻地,先说的我管保他不死。”
这五人见识过张怕手段,心里正自惶恐,闻言后同时大声喊道:“我知道,我知道。”
张怕随手点中第一个坦白说话的修士:“就你了。”而后转身随手点出四个元婴:“报名字,修为。”
四个元婴惊喜万分,他们也要重生了,一个接一个说道:“张长弓,元婴高阶修士。”“刘刀,元婴高阶术士。”“章早,元婴高阶游士。”“刘立,元婴高阶修士。”
四人报名字吓坏场中人,我的天,平时见一个结丹高手都难,现在是元婴高手多如狗,一个个老实小心观望。
张怕道:“好好活着不好?非要去闯什么炼神谷,去吧。”他一言决定四人生死,四名元婴哪管这些,自己能活下去才最重要,几乎在同一时间钻进四个倒霉蛋的脑中。然后就重复上演了一遍夺舍的痛苦过程,嘶吼哀号翻滚挣扎,一刻钟后成功夺舍,四人也如南云一样,先去给张怕见礼拜师,至于自身状况完全不放在心上。
张怕照例给予伐髓丹和生命丹,让他们去一旁恢复身体,而后对抓来后唯一剩下的那名修士说道:“不用害怕,我说保你性命就是保你性命,只要你把我带到你的门派。”
那修士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寒天长堂的门主看过夺舍过程大叫道:“你这是邪功,其罪当诛”他惦记着那些元婴,想挑个事抢夺,但是吃不准张怕实力,于是找个借口先拖延一会儿想想办法。
“邪功?你不说我倒忘了,那谁。”手指着被他砍断双臂的结丹术士说道:“你受了谁的命令来为难我的?”
结丹术士面色一白,大叫道:“我要杀了你。”他也真猛,没有手就想用脚踢死张怕,叫唤着直冲过来。
张怕瞧着微微摇头:“你不说?那我就问你们门主。”甩手一道柔和气劲托住断臂术士,侧身问门主大人:“我说那谁,你们怎么回事?人家游士好好的行侠仗义做点好事,你们干嘛出来拦截?谁下的命令?知道不知道那帮混蛋抓活人炼功?”
寒天长堂门主本想发火,欺负我门人不说,还当我面嚣张?正要质问之时,突然听到最后一句话,脚步一滞,回问断臂术士:“他说的是真的?”
断臂术士低头轻轻说声是,门主大怒:“谁让你来的?”断臂术士没有回话,但是眼神越过门主,看向他身后一人,门主顺视线望过去,一名结丹高阶术士面色变得难看,冲门主抱拳道:“禀门主,这事我也不知道详情,何老三给我传消息说他门人被欺负,在咱门派附近,我才让手下来看看,不知道发生这样事情。”
寒天长堂门主冷着眼睛看着那术士,许久没说话。
张怕哪有闲心看别人演戏,对两百个元婴说话:“这次就这样了,你们几个会夺舍法术的,回去传授给别人,下次我问,教的最多的就让他先夺舍,但给我记住了,谁敢没事找事制造矛盾的甚至打架的,别怪我没提醒。”
两百多元婴一听,欢乐时光没了,眼望着周围几十口子人喳喳说道:“还有呢,还有呢。”
张怕不理会他们说什么,拍拍胸前大核桃:“想回去的自己进来,我不勉强。”
他这还不勉强?一堆元婴哪个敢不听话,带着满面失望乖乖进入大核桃,张怕设置结界后看向五个夺舍的筑基弟子,心道:“从元婴高阶修真者一下变成筑基弟子,有他们适应的。”五人中,三名修士一名术士一名游士,好在那名元婴游士也是修士出身,正好配上五具身体,变成崭新的四名修士弟子和一名术士弟子。
那边寒天长堂门主还在冷冷瞧着自己手下,张怕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也有察觉,但已经分身无暇,因为门下弟子的妄为,只要事情暴露,搞不好会牵连到自己。
别人不了解寒天门对门人有多严厉,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结婴后马上脱离宗门外出立派的主要原因。而且还有最重要一点,寒天门规,擅杀无辜平民者,死。
眼睛看着那名结丹高阶术士,脑子在不停算计,如何才能将对自己的危害降到最低,思忖良久,转身冲张怕抱拳:“这位道友,方才是我不察,误会处还请勿怪,不如这样,我陪道友去锄恶,恢复圣地一方清净。”
这帮人都喜欢管自己家叫圣地?张怕诧异看向长堂门主,心里想不明白怎么了?刚才还想为难自己,忽然间态度来个彻底改变,回话说:“既然门主有心,那就叨扰了。”
二人此番作答,彻底吓坏那名结丹高阶术士,冲门主高喊道:“门主,我确实不知情,只是何老三送给我一株千年草药,五株三到五百年生的草药,我想着他是您的亲传弟子,才会适当照应一下,哪料得到会发生这样事情,请门主饶命。”
他终于觉察出事情不对,只是有些晚了。寒门长堂门主瞥他一眼,冷冷吩咐道:“抓起来。”身边一名结丹顶阶术士立即动手封住那术士全身血脉,而后交由手下捆缚。
门主朝张怕一笑:“现在动身?”张怕刚要说好,天边又飞来三个人,落地后,一群游士过去拜见,后到三人微一扫量,没发现少人,心里很是高兴,点头道:“做的不错。”游士见礼后稍微退开几步,于老大贴身过去把刚才情况简单介绍一遍。
后到三人为首者是元婴中阶修为,两名手下是结丹高阶修为,了解情况后冲张怕点头:“谢道友援手,我叫何天。”
张怕拱手道:“客气了,见过道友。”何天问道:“听说你想去他们老巢?”张怕说是,何天道:“算我一个。”声音平淡,却隐含杀意。
一旁的寒天长堂门主心里说道:“幸亏及时做出选择,否则就这个游士也够我喝一壶的。”
既然三帮人有同样决定,后面的事情很好解决。张怕吩咐最后一名被抓修士:“带路。”这修士哪敢不从,老老实实走在前面,祈祷张怕会放过他。
寒天长堂门着吩咐一干筑基弟子:“带人回去,去刑堂领罚。”一群弟子齐应声是,扶着断臂术士和被制住的结丹高阶术士回山门。他们虽然倒霉,但是比起丢掉性命的那些人来说已是侥幸,无人敢有怨言。
游士何天看看几名手下,吩咐道:“老于跟我,其余人看守马车,有情况赶快通知。”游士们也应声答是。张怕看看五名才夺舍的弟子,淡声道:“你们也呆在这。”然后再无话语,全不担心这几人会不会偷跑掉。
第六百二十章 杀啊杀
第六百二十章杀啊杀
至此整个队伍除去带路人以外,其余人全是结丹以上高手,于老大修为最低,是结丹初阶,其余人都是结丹高阶以上修为。整队人快速行进,在傍晚时分进到一处山谷,这还是领路修士走的太慢,否则早到了。
打量山谷,外面设着护门法阵,明显是修士们的手法,看来地方没错。抬手拍了一下领路修士:“在这呆着,等我处理完事情送你出去。”
那修士不敢不听,张怕一拍之下已经化去他全身功力,现在不过是个稍微强壮点儿的普通人,如何敢在林间行走。
游士何天站在法阵前略微看看,转头说道:“如果我破阵,动静会略微大一点儿。”他根本瞧都不瞧寒天长堂门主。
张怕道:“无所谓,反正不是赏玩风景,动静大就动静大,我还怕他们不出来呢。”
何天点点头,手中突然出现一把符纸,一张张凭空挂在谷外。身边有人明白他这个套路,紧张问道:“你要炸什么?”
张怕一瞧,用符咒炸法阵,动静肯定小不了,这家伙还真谦虚,居然说声音会轻微大点。也不理他如何,直接闪身挤进法阵,如同泥鳅一样偷偷闪几下,进到门派之内。
这时候符咒爆炸,巨大爆炸轻易撕碎谷外法阵。在一片烟雾弥漫中,两帮高手分左右围向中间,跟随张怕冲杀进去。
爆炸声太大,惊动谷内修真者,一群术士与一群修士共同跑出来。术士为首的是个白胡子老头,见到寒天长堂门主后慌忙下拜:“何三儿拜见师尊,敢问师尊此次前来却是为何?”
寒天长堂门主冷笑声:“真是我教的好徒弟,竟学会绑人了。”
何老三惶恐道:“弟子从没亲手绑人,弟子满门上下可以替我做证,若有虚言,当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升。”
张怕冷笑一声:“解释什么?你没亲手绑,不会派手下去绑?别费那个劲了,看你眼睛通红通红,还解释什么?”又看向其余跑过来的修真者,还算不错,只有为首几人是红眼睛。
何老三赶忙给师尊跪下,口中大喊:“师傅饶命,这事情是汉人修士找上门来,说只要给他们提供地方,他们负责去抓人,抓来的人大家可以共同用来修炼;我寻思着反正是汉人女子,死也死他们的人,我管那么多干嘛?所以应允下来……”
后面的话没说完,寒天长堂门主一巴掌拍死何老三,寒着声音吩咐道:“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谷里先涌出来的修真者多是结丹修为,张怕觉得就这般杀死有些浪费,但是又想想,留下筑基顶阶弟子即可,让手下元婴处在同一个境界便于管理,于是没有阻拦,看着术士和游士跟狮子入羊群一般冲过去凶狠杀戮。他悠闲退开几步,别人打架,他负责捡漏,看谁想跑了,稍微辛苦下飞过去弄死。
很快第一批出来的高手全部被杀死,张怕率先进入驻地,好大一片宅院,虽然样式普通平实,但是地方够大,里面有一千多名修士,一千多名术士,都是筑基修为。
游士何天比较慈悲,问道:“一些弟子而已,兴许什么都不知道,要杀么?”意思是算了吧,杀掉首恶,这些人带回去好好教养就是。
寒天长堂门主咬着牙齿冷声说道:“杀,一个不留打着寒天门旗号做恶的人全部该死。”他极力想洗清自己罪名,杀人越多,才越好跟上面解释。
张怕在前些天刚灭掉两个四千多人的门派,所有人全部杀死,此刻听何天一言,感觉自己有些冷血,四千多条性命,怎么说杀就全杀了?兴许人有隐情也说不准,于是说道:“把他们聚到一起一一审查,当死者斩,不当死者,我带走他们,看押起来。”
何天认为是个好办法,寒天长堂门主虽有不喜,但是知道自己弄不过何天张怕二人联手,冷着脸同意。于是二人手下八名结丹高手出动,从四面合围,逼迫谷中人到外面草地集合,但有攻击或逃跑者,杀无赦
经过会儿血腥镇压,两千多名筑基弟子被杀成一千五百多人。
院子颇大,两千多人分居各处,见有强横敌人到来,大多数弟子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命,少量凶悍弟子操着法器过去拼命。无论哪种反应,都是看对方人少,以为有机可乘。
想法很好,现实很残酷,冲出去拼命的和抢先逃跑的数百名弟子很快遭到诛杀,也有些倒霉蛋放法器驭空飞逃,只是活着升空死着落下,这才吓住其余弟子不敢再动,乖乖投降,老实配合走出山谷在谷外草地列队。
审问事宜由张怕来做,一个人一个人问问题,问题很简单,有没有外出绑架女子回来?意思就是问有没有知恶而为?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答案,还要辩解话语真假,只要是假话,无论说的什么,总之该死。问到最后找出三百多人该杀,张怕将结果告诉何天与长堂门主,门主大人当时就想亲自动手杀人,张怕拦道:“那些身体我有用,让我来。”
何天闻言面色一变:“你也炼尸?”
“什么是我也炼尸?我不炼尸”张怕道。
何天不信:“不炼尸要尸体做什么?”张怕耐心解释:“我要身体有用,不是尸体”没想到这一解释更麻烦,何天怀疑目光看他:“你通鬼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