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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有外挂-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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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一个人抱着被子睡了几个晚上,玉南歌回来了。

    赵文茵数着日子,等着一个月过去,可他却不到一个月便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风尘,哀恸,还有一个孩子。

    玉南歌的一身衣服早已破败不堪,脸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然而他怀里抱着的孩子却干干净净的,一声整洁,香香甜甜地睡在他怀里。

    那些原本想说的话此时都被赵文茵压下了舌尖。

    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片刻,才抱过了他怀里的孩子,轻声道:“你去洗澡吧,你的衣服都在衣柜里。”

    她没有问他。

第117章 怀疑() 
玉南歌没说话;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赵文茵伸手去抱他怀里的孩子。

    感觉到她的动作,玉南歌低头看了她一眼;眸光冷冰冰的,赵文茵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凝满了冷漠和肃杀;满是硝烟的味道。

    当看清了她的脸后,他的眸光才微微闪了闪,将那些原本不该在他眼眸深处出现的情绪都尽数压了回去;压回成了原来的那个玉南歌。

    他叫了她一声:“文茵。”

    男人的声音嘶哑,晦涩;却又很平静。

    他抬起头;把手里抱着的孩子递给她,一双眼睛熬得通红;“我们能不能收养她?”

    他就这么直接地问了出来,语气直白地有些孩子气。

    赵文茵顿了顿,说:“好。”

    这个农村姑娘很敏锐地察觉到丈夫今天的不同寻常,也同样地察觉到了丈夫的身份或许不如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可她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

    赵文茵将语气柔了下去,“她叫什么名字?”

    按理说;丈夫一声不吭地在妻子怀孕的时候离家这么多天;回来的时候不仅一身狼狈;还抱了个孩子;她应该怀疑他。

    可是赵文茵却并不觉得他会做这种事。

    尽管玉南歌说自己一无所有。

    没有父母;没有房子,没有车,没有钱,甚至连本地的户口都没有。

    他明明是个穷光蛋,可赵文茵却觉得他像个落难的小王子。

    她不知道玉南歌自己有没有发现,在这个乡下偏僻的小村子里,他的一举一动都和身边的这些人显得那么不同,即便他极力去遮掩那些不同,可却依然和周围人显得格格不入。

    而她喜欢上他的那一瞬间,也不过是遥遥地看到他簇拥在一群年轻人中,所有人都在夸张的大笑,只有他,眼神微柔,唇角一点一点向上完成了一个矜持的弧度。

    连笑也克制,温柔。

    听到妻子的问题,玉南歌没说话。

    他似乎在想些什么,赵文茵只看见他眼睛又红了一些,有泪花在他眼眶中涌动。

    片刻,他说:“她叫疏桐,疏影横斜水清浅的疏影,梧桐的桐。”

    “疏桐,好啊。”

    玉南歌哑着声音又问她:“文茵她可不可以,和我姓?”

    “好。”赵文茵一手抱着玉疏桐,一手又摸了摸肚子,“既然这样,这两个都跟你姓吧,你给他也取个名字吧。”

    玉南歌抱住她,把脸贴在她的肚子上。

    他突然地抱过来吓了她一跳,赵文茵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小心点。”

    被踹的玉南歌不痛不痒,依旧把脸贴在她的肚子上,许久,他点了点头:“是个男孩子。”

    赵文茵笑了声:“你这耳朵难不成比医生的仪器还管用,听听就能听出来了。”

    玉南歌道:“一定是个男孩子,是个哥哥。”

    “胡说什么呢,就算是个男孩子,那也是弟弟啊。”

    “不,疏桐是妹妹,这个是哥哥。”玉南歌道,“文茵,你生的是个龙凤胎。”

    赵文茵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保护那个抱回来的女孩子,然后把自己的孩子推了出去。

    之后,玉疏锦也确实一直如他所说的,尽着身为自己哥哥的责任,保护着玉疏桐。

    小小的少年像是把保护妹妹当做了自己的一种本能,无论有什么好吃的,他总是会把自己的那份给她,哪怕自己馋的直咽口水,遇到了有人欺负玉疏桐,他也总是第一时间迎上去。

    打不过人家,小少年身上青紫一片,玉疏桐拉着他的手直掉眼泪,他却把自己缺了的门牙都笑了出来。

    玉南歌问他,于是他说:“我是哥哥,桐桐是妹妹,哥哥要保护妹妹,所以我要保护桐桐。”

    “桐桐都被你的样子吓哭了。”

    “哦。”他眨巴着眼睛应了下来,脸上却又忍不住带起了笑容。

    玉南歌好笑地问他:“看到桐桐哭,你就这么高兴?”

    玉疏锦摇头:“没有,只有这次很高兴。”

    玉南歌挑眉。

    玉疏锦乖乖道:“桐桐被李菲菲揪住辫子哭出来的时候,我就很生气。爸爸,我没有欺负桐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觉得开心。”

    他说着,语气还有些委屈和小心翼翼,像是担心玉南歌会不相信自己似的。

    玉南歌忍了忍,没忍住,笑了起来。

    赵文茵也笑。

    在这之前,赵文茵对玉疏桐确实有些芥蒂,可她向来嘴硬心软,在两个孩子天真又稚气的笑容下,她始终维持不了多久自己对小姑娘的芥蒂。

    玉疏锦是她的儿子。

    可玉疏桐也同样是她的女儿。

    这在那天小姑娘穿着脏兮兮的碎花小裙子,牵着脸上被打的青青紫紫的玉疏锦嚎啕大哭地扑到她怀里时,她就这么认定了。

    赵文茵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对玉南歌追根究底,多少也是因为玉疏桐。

    她是个母亲,她不奢望太多,她希望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就好。

    但末世的到来终究是让赵文茵的愿望落空了。

    所以现在,即便是为了玉疏桐和玉疏锦,她也要把事情问清楚。

    “玉南歌,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听着妻子一字一顿地问着自己到底是谁,玉南歌的手指紧了紧,又松了松,最后,他笑了下,眉眼间却带上了些疲惫:“文茵,你一定要知道吗?”

    “玉南歌。”赵文茵冷静地看着他,“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是谁,这有问题吗?我不想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真名——你告诉我,玉南歌真的是你的名字吗?”

    玉南歌默了默。

    赵文茵笑了声,笑声却有些讽刺:“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是没有骗我的。”

    玉南歌依旧沉默。

    许久,他才开口道:“我从来没想过会在那里结婚。”

    赵文茵没想到他是这个开场白。

    玉南歌用手撑了撑额头,笑了起来,“我其实以前一直觉得我大概会和青梅竹马的那姑娘结婚,即使不是她,也应该是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我从来不关心这种事,跟谁结婚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两样。之后我参军,出任务,出了意外,不得不离开b市,换了脸,换了姓名到h市,到一个偏僻的连名字都是照着村前那座大桥取得村子,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那里结婚,我总是想,即便别人不知道,君家的大少爷也不应该娶个农村姑娘。”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下,用电视剧的中途插播了一则广告那样干巴巴的语气道,“你之前问我和君怀璧是什么关系——她是我姐姐,我是她弟弟。一母同胞,双胞胎。”

    而后,他才又继续道,“文茵,我可能有很多事都瞒着你,家人,身世,名字——甚至脸,但是有一点,我请你不要怀疑我。”

    他说,“这辈子我只想过要和你结婚,也只喜欢过你,和你结过婚。”

    赵文茵:“”

    所有的责备,气恼,埋怨,好像都在他的这一句话下烟消云散。

    赵文茵从喉咙里轻舒了口气,她别过脸,语气冷淡:“如果不止和我结过婚,那你就是重婚罪了。”

    玉南歌:“”

    知道她向来嘴硬心软,能把这句话说出口,那就表示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玉南歌的眼眸不由得柔了柔:“不生气了?”

    赵文茵冷笑了一声:“想得美,我可还没消气,把你的事情都交待出来。”

    玉南歌的那些事,其实真的摊开来说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用简洁的话语描述了一下自己在r国出任务的时候,一不小心出了些意外,整个小队都全军覆没,直到最后只有他和另外三个队员侥幸活了下来。

    他遍体鳞伤,一张脸也毁了。

    另一个更是直接变成了植物人。

    只有那对是夫妻的两个队员,伤况最轻,仅是女方被废了一只手。

    “桐桐就是他们的孩子。”玉南歌道,“桐桐的亲生爸爸是我的表弟,他叫玉疏影,她的妈妈叫方桐。”他笑了一声,“这夫妻俩是不是男女的名字有些倒了过来?”

    赵文茵没说话,只是伸手替他擦掉脸上的眼泪。

    玉南歌这才反应过来,“我哭了啊,果然是老了啊,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就开始悲伤感秋。”

    赵文茵对他道:“我们都老了。”

    “是啊。”玉南歌喃喃道,“老了,疏影和方桐却还是那么年轻的样子。”

    因为死在了过去,才始终都那么年轻。

    直到现在,玉南歌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玉疏影给自己写信——他认得他的字迹。

    玉疏影约他见面,说有重要的事拜托他,却又不在信里明说。

    那时候的玉南歌对这封信是将信将疑的。

    他们任务失败的蹊跷,回国之后又被屡次暗|杀,这让他们不得不开始思考是不是军|方里混进了内奸。

    从始至终的谨慎让他们没有回b市,也没有再和军方进行任务交接,各自伪装,分散到不同地方四处躲藏。

    按理说,这个时候玉疏影是不应该来找他的,可他却找过来了,还含含糊糊不肯说个明白。

第118章 娃娃亲() 
玉南歌是怀疑他的;可他又不敢确定。

    如果这真的是玉疏影和方桐怎么办?

    能让他们两个不惜暴露身份来找他,那一定是出事了,假如这封信是真的;可他却没有去,那么他们就是被他害死的。

    玉南歌想了很久。

    他最后还是决定按着信上用特殊的文字组合出来的地址找过去。

    事实证明;那封信确实是玉疏影和方桐发给他的。

    而让他们之所以不顾暴露身份也要找到他的原因;是方桐怀孕了。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玉疏影却隐隐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这一次;是他们甩掉了那些暗中监视的人偷偷和玉南歌见面的。

    玉南歌问他们怎么办。

    一脸虚弱的方桐把包好的孩子抱给他:“哥,我们两个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是逃不掉的。但是我和阿影死了没关系,但是这孩子,这孩子求求你把她带走。自从我知道自己怀孕了以后就很谨慎;藏得严严实实的;不会有人知道我怀孕过,只要你把她带走,她就会很安全。”

    玉南歌眼神复杂地把孩子接了过来。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姑娘;和在张皇和慌乱中挣扎的父母相比,她显得格外的安稳,即便母亲把她交给了不认识的陌生人;她也只是咧开嘴;将自己没有一颗牙的柔软口腔暴露在玉南歌的面前;笑的一脸的天真无邪。

    玉南歌的眼神柔了柔;想起了妻子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孩子;伸出手指点了点小姑娘软软的脸颊。

    小姑娘还以为他和自己逗着玩,两只小小的手从抱被里挣出来,一把握住了玉南歌的手,笑嘻嘻地。

    她的手小小的,即便合力一握也不过是包住了玉南歌的一根手指。

    玉南歌忍不住笑。

    玉疏影道:“哥,她很喜欢你呢。”

    玉南歌笑了笑,把小姑娘往怀里带了带,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方桐道:“还没取,哥你带她走吧,叫她什么都可以。”

    “那你们呢?”

    方桐苦笑:“哥,我说了,我们逃不掉的。”

    玉南歌脸微沉:“什么都还没做,你们怎么就知道逃不掉呢!”

    沉默了许久的玉疏影在此时终于开口了:“哥,我们之前一直怀疑的都是军|方内部出现了内奸,暴露了我们的行迹,所以我们才被r国的人追杀。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就是我们自己的人想要我们死呢?”

    玉南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那支药剂这么重要,如果我们死了,他们根本找不到这支药剂。”

    “哥,你说的是国|家需要这支药剂,但如果,不是国|家想我们死呢?”

    权利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分散在不同的人手上的,或许代表国|家的那一方人确实不想他们死,但如果想他们死的是另一群根本不在乎国|家利益的人呢?

    玉南歌沉吟了片刻:“你有什么证据?”

    玉疏影失笑:“我哪有什么证据,只是——”他的眼神骤然幽了下去,“我前几天好像在这里看到了刘令。”

    听到刘令的名字,玉南歌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你确定你没看错?”

    “应该吧。”玉疏影的回答轻飘飘的,“但是,哥,就算我看错了,其他几家的人你也得多注意注意,尤其是顾清安——你是不是告诉她了我们这一次要去r国。”

    玉南歌淡淡道:“我和清安一起长大,她不是这样的人。”

    “现在距离小时候已经很久了,哥,我们都长大了。”玉疏影笑了下,笑容缺始终罩着一层阴霾,“好了,哥,你快点走吧,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就越危险,我和方桐不想把你也扯进来。”

    玉南歌没动:“从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被扯进来了。”

    玉疏影低头苦笑了一声:“是啊,可是,哥,你还有机会的。”

    “有机会继续躲躲藏藏吗?”

    玉疏影摇头:“哥,狐狸死了。”

    他说的狐狸,是当初侥幸活下来,却又变成了植物人的队员。

    玉南歌一愣。

    “别人说是意外,但是我和方桐去看过了,那不是意外。”玉疏影深深地看着玉南歌,“——有人一直埋伏着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先是狐狸,现在是我和方桐,哥,他们下一个的目标是你。”

    听到他这么说,始终紧绷着神经的玉南歌却反而放松了下来:“既然他们已经把目标定在了我身上,那我就算再逃也没有用了,还不如直接面对呢。如果我们三个一起,到时候还说不定谁输谁赢呢。”

    玉疏影摇头:“不。”

    这么说完后,他却不肯再说其他的东西,只一个劲的让玉南歌快点离开这里。

    玉南歌拿他没办法,只好抱着小姑娘离开了,只是没走远,就在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打算这几天看看玉疏影和方桐的情况,试试看能不能找出监视他们的人。

    要知道,在训练的时候,他反追踪可一直是第一名。

    然而没等玉南歌行动,第二天的时候,玉疏影和方桐的地方就发生了爆炸。

    玉南歌是在听到了路人的议论后,才抱着小姑娘一路跑了过去。

    他跑到的时候,爆炸还没完全停止。

    他把小姑娘藏好,一个人冲了进去。

    余爆和火焰烫在他的身上,可他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只发了疯似的在即将坍塌的房子里找着玉疏影和方桐。

    玉南歌去挖还裹着火焰的梁木,把它们一块一块地搬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挖了多久,一双手又被烫出了多少个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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