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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l匿名:有?
279l妈耶我都在说什么:主角团。
280l知道了什么里侧的秘密么:
281l嘘别说出来:
282l会被封号的:
283l被谁?:噗
284l那个名字不能直说的神之类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285l匿名:笑哭,你们现在才发现吗?
782l匿名:毕业典礼快结束了?
783l匿名:结束了结束了,等台上那个老头子在总结陈词我们就能跑路啦!
784l匿名:今天我找遍全场都没有看见帖子里扒的这几位啊?
785l匿名:有人看到么?
786l匿名:没有。
787l匿名:没看见。
788l匿名:我这里也没有。
789l匿名:没有目击。
790l匿名:去哪了呢?
791l匿名:嘛,这种事情也不是很重要了?
792l匿名:要结束了哦?
793l匿名:嗯。
794l匿名:是的。
795l匿名:要结束了呢。
796l匿名:这样一说有点伤感哎23333一年的同学情三年战友情2333333
797l匿名:加上“233333”就不伤感了么?
798l匿名: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上面水了。
799l匿名:没关系!以后舰队论坛见!水逼到哪里都是水逼!歪楼到哪里都会歪楼!八一八永无止境!
800l匿名:这倒也是。
801l匿名:ls不要那么容易就承认自己是水逼了好不好!
802l匿名:笑死hhhhhhhh。
803l匿名:
804l匿名:开始散场了。
805l匿名:再见咯。
806l匿名:再见。
807l匿名:保重。
808l匿名:回见。
809l匿名:回见:)
810lms:嗯,再会。
***
夏季。
夏祭。
扶桑,东京区,足利分区。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翘掉毕业典礼来扶桑?这里天气又热又黏,难受死了。”海因茨喋喋不休地抱怨道,“大傍晚的,吃完东西就不能消停一会么?让我在酒店里瘫着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出来,热死了,真是热死了我们还要站在酒店底下等多久?”
站在他身旁的艾德曼额角也全是汗水,他没有像海因茨一样将领口的纽扣全部解开,只是微微挽起了衬衫的衣袖:“海因茨,你真的很吵。”
“斯维尔,你也说些什么呀!”海因茨热得发疯,忍不住跟旁边的尤拉诺维奇这样说,“来这个鬼地方不是你的意思么?”
后者打从刚刚强行“借”了他的终端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也不知道在那里全心全意刷什么东西,时不时突然爆出几句粗口,咬牙切齿,面色狰狞,每每都让海因茨有种他要把自己的终端摔烂的错觉。
还在监视着校内论坛,时刻准备着封号掐架的尤拉诺维奇恶声恶气地:“我可没有叫你们这群家伙一起来。”
真正导致目前状况的主谋者——崔真熙,一边玩着终端一边说:“女孩子是要花时间打扮的,基本的绅士风度呢?”
海因茨忍不住开始吐槽:“喂,那可不是什么”
他的话讲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因为眼前终于出现了他们等待已久的人。
样貌妍丽的少女穿着一身紫阳花的浴衣向他们走来,绸缎般的黑色长发盘在脑后,碍于窄小的衣摆,她的步伐也变得细碎起来。
尤拉诺维奇将终端往海因茨手上一塞,目光灼灼地看着向他们缓步前来的少女。
崔真熙走上前,围着黑发“少女”转了一圈,目光最后停驻在对方胸前,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真的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嗯除了这里。”
“少女”温柔的微笑出现了一丝裂缝,“她”往后退了一步,正巧撞上了姗姗来迟的缪苗胸前,然后便立刻躲到她的身后。
尤拉诺维奇见状,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为什么是他穿!”
缪苗无辜地:“因为小禾说她想穿,所以就给他穿了。”
心爱的弟弟想要体验一下扶桑的传统服饰,满足他的愿望是姐姐应尽的义务。这在缪苗眼里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缪苗有些莫名其妙:大家都不穿,为什么非得让她穿?
尤拉诺维奇狠狠地瞪了一眼装作白兔子龟缩在缪苗身后的缪禾,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哼声,便扭过头走了。
“不等椎名吗?”海因茨问。
缪苗:“有栖说她晚点来,现在才傍晚,太热了。”
海因茨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那个扶桑少女日常穿着比眼前这个女装少年还要夸张,那由荷叶边和蕾丝堆砌的洋装怎么想都是夏日无法承受之痛。
“等她干什么。”尤拉诺维奇扭头朝身后的一群人嚷道,“快走!”
“他火气很大啊。”追上他的崔真熙忍不住跟身旁海因茨咬耳朵。
“怎么可能不大?我要是他估计都要气死了。”海因茨露出了常年八一八练就的姑婶嘴脸,“引以为傲的精神力从今往后不能再用了,差点被自己亲爷爷革职、连降到到中尉不说,心爱的姑娘竟然拒绝承认结婚公证,好不容易把姑娘拉出来过二人世界,还被姑娘自带的绑定小舅子强行怼,事业爱情双失败,我要是他,也没有安全感。”
“也是也是”崔真熙感慨。
自ocb作战成功已经过了半年,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值得令人吐槽的的除了论坛上八得热火朝天的毕业典礼,剩下的几乎全部集中在眼前这个金发青年上。
尤拉诺维奇的精神力打从那以后已经不能继续使用了,为了防止任何溢出的可能性,连驾驶机甲都不被允许。原本的中校军衔就只是特殊时期为了方便他在军部行动特别授予的,在褪去了一切光环后,老老实实做回普通的中尉也是意料之内。
毕竟他说到底也才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成天在军部的日常除了违背军纪就是顶撞上级,没挨处分都是托亲爷爷总司令罩着他。
仕途大失败的尤拉诺维奇接着遭受到了订婚对象的残酷拒绝,感情道路也接连受挫,现在说是人生低谷都不为过。
终于把对象约来了扶桑,在对象某来自大韩的亲友的捣乱下,二人约会便成了同学会。
同学会其实还能忍,但是为什么对象竟然自行携带亲属一同登场?还是他最讨厌的那个brotherinlaw(未完成时)?!
这是人干事啊?!
***
另一方面。
“真是稀奇,你也会跟我一起来。”布莱克的嘴巴没有一刻消停过,“这是破什么天荒了?联邦上将兼赫尔文总校区校长竟然不出席毕业典礼,你就不怕被军部里的人穿小鞋么?”
沙发上的怀特翻阅着一本书:“给自己放个长假而已。”
布莱克打趣道:“累了?”
怀特坦然地:“累了。”
布莱克总算是将腹前的被贝之口结打好,顺时针转到了身后,看着镜子里已经将男士浴衣穿戴好的自己,理了理衣领,头也不回道:“怎么样?”
“衣摆短了。“怀特抬了抬眼,不咸不淡地评价道。
“啧。”布莱克愤愤地,“那是因为我太高!”
怀特突然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布莱克”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布莱克开口打断了对方,“别想了,他已经死在了二十年前和尼米兹的同步事故里,脑死亡,除了留下细胞样本外,尸体早就被彻底销毁了。这是既定的事实,你是亲眼见证这一切的,不是么?”
怀特沉默了。
“但是偏偏,为什么那个姑娘的机甲上,会记录下那段波长”布莱克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怀特说道,“那段只属于他的精神力的特定波长。”
“谁知道呢?谁都不知道真相,但那绝对不会是他,他已经死了,尤拉诺已经死了,毫无疑问的。”他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安慰怀特,最后只是摇摇头,“我先走了,有约在身。”
临近门口的时候,布莱克脚步又顿了顿,思忖片刻后还是将自己的终端抛给了怀特,“帕瓦罗蒂中校也在扶桑,这是她的终端地址的定位,估计在哪个居酒屋或是酒痛喝呢。”
步行至楼下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洋装的少女正举着阳伞坐在护栏上等待着他,她的双腿悬空,在半空中晃荡着,红色的夕阳几乎将她银白的发丝镀上玫瑰金的色泽。
“不好意思。”布莱克讪笑着蹭上前,“让您久等了。”
椎名有栖侧目看向他,绯红的双眼和太阳的残存的光芒相映:“真慢。”
“是是是。”布莱克狗腿点头,“您看看我穿得怎么样,为了学穿yukata,我可是花了大工夫的。”
谁知道椎名有栖只是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从护栏上跃下后往远处的河川走去。
布莱克也立即跟上了她。他垂眸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椎名有栖,心里默默吐槽扶桑人估计不存在感知外界温度这个技能,否则她们是怎么做到冬天穿短裙,夏天穿洋装的?
不过她还真的穿回了这些轻飘飘的衣服,那夸张而标志性的银色太妃卷也回来了。
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该不会是因为自己曾经多嘴了一句?
他内心的小剧场还没展开多久,前面走着的椎名有栖蓦地开口:“苗告诉我了,她最后在‘那里’看到的东西。”
“嗯。”布莱克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那个暂且就先不谈了。”
椎名有栖停下步伐,回眸不解地仰视着他。
“以后再说,时间还很长,今天不是出来玩的么?那个叫natsumatsuri的东西,我可是期待了三年呢。”布莱克含糊道,“那种事情,以后再说,好么?”
有些事情,不合时宜,还是以后再谈。
椎名有栖点点头,看向了远方灯火通明的渡良濑川。
吴港的重建已经结束了,但如今也没有人会想再回去那里了。
在足利过完这个夏天也是好的。
***
烟火大会还没开始,周边摊贩却已经全部就续了,卖冰沙的,卖炒面的,卖章鱼烧的各类食物应有尽有。
尤拉诺维奇走在最前,缪禾抱着缪苗的手臂尾随其后,而崔真熙和德意志二人组则在最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
观看烟火的河堤几乎是人挤人的盛况了,人群跟蚂蚁一样密集,尤拉诺维奇见了更加怒火中烧,一脸恨不得揣着炸药堆炸出一片空地的表情。
在他快要爆发之前,有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他身后的尾巴刚刚甩起来没多久,一扭头,刚刚燃起的兴奋又被冷水浇灭了。
是崔真熙,不是缪苗。
崔真熙手上拿着两个糖苹果,自己正在吃着其中一个,将另一个递给了他:“朋友,能别把‘我很失望’这句话直接摆在脸上吗?崔太太我也是会受伤的。“
尤拉诺维奇接过,看也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咬了一口,左望望右望望,发现原本在他身后的姐弟二人都不见了踪影。
“这是什么,真难吃。”他直接将不满发泄到了手上的食物上,“她人呢?”
崔真熙斜了他一眼:“尤拉亲,你已经过了可以把不喜欢吃的东西塞给女朋友的年纪了。”
被对方一言戳中痛点的尤拉诺维奇两三口狼吞虎咽式解决掉了手里的糖苹果,挑衅地看向了崔真熙。
好幼稚,这个人好幼稚,就算个头长了情商还是一样低下。崔真熙眼神复杂:“苗苗跟她弟弟去买冰了,海因茨受不了热,跑去咖啡厅坐着了,艾德曼刚刚被我打发去买炒面。”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要是她早就甩了你了,你以为仗着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尤拉诺维奇冷笑一声:呵,仗着颜,他的确能为所欲为。
崔真熙凝视着他的脸片刻,而后别开目光。
可恶,为什么这个毛子为什么还没有过保质期。
“算了算了,看在你我认识四年的份上。”崔真熙摇摇头,“我帮你搞定brotherinlaw,剩余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就当做搞砸你二人世界的赔礼。”
她把吃剩下的竹签精准地往垃圾桶一扔,转身迈向了从人群中刚刚出来的姐弟二人。尤拉诺维奇看见崔真熙往缪苗耳边嘀咕了些什么,然后缪苗点了点头,崔真熙便笑脸盈盈地将双手按在了那个混账小舅子的肩膀上,半拉半拽地把不情愿的少年拖走了。
然后缪苗看向了他,笑了笑,朝他走来后向他伸出了手。
事情总算是按照他所想的发展了,他却突然兴致全无,转身就走了。
烟火大会在渡良濑川旁举办,磅礴的川流上坐落着渡良濑桥。花火举办期间,桥是被封锁住的,上面空无一人。
追上了他的缪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无人的桥上拉去。
人声鼎沸终于逐渐远离,风声和河川流动的水声也变得愈发明晰。
“又怎么了?”缪苗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在了耳后,靠在栏杆上朝他问道,“怎么又生气了?”
尤拉诺维奇先是沉默,然后在沉默中爆发,他举起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你明明知道的?”
缪苗心虚地垂下了头。
“为什么拒绝了!!”尤拉诺维奇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发言究竟有多劲爆。
“结、结婚什么的”年仅二十三的缪苗面对面前这个年龄才刚刚摆脱“一”字开头的半个少年产生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也太早了。”
在那种情况下突然公证怎么看都不是常规操作,别的事情一切好说,这种对于女孩子而言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饶了她,无论是保守派家庭还是姐控到要命的弟弟,哪一个都比面前的恋人来得更难应付,权衡之下她选择了日后再谈。
“”被二次拒绝的尤拉诺维奇脸更黑了,甚至表露出了“被抛弃”的难以置信感。
“我的意思是”缪苗果断地上前,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后,定定地直视着他,彼此呼吸交缠着,“那种东西有没有都一样。”
***
摊贩区的街道上。
“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好不好呀?”崔真熙带着和善的微笑抓住了还想逃跑的缪禾,“哎呀,这样看看还真是可爱,崔太太我也是第一次看见真的男娘呢,让我摸一摸你的脸,真是跟苗苗太像了,怎么做到的?化妆吗?”
缪禾一脸嫌恶:“不要,妆会花,你是变态吗?离我远一点。”
“姐控到把自己变成姐姐的样子的小禾弟弟没有资格叫崔姐姐是变态哦。”崔真熙靠着强大的武力直接镇压了少年,将对方的脸胡乱揉了一顿后坏笑道,“是时候老老实实接受自己姐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这个事实了,小禾弟弟。”
缪禾突然停止了挣扎,睁大着眼看着她,颇有委屈的意味在里头。
“呵呵,装可怜么?这一套可对我不管用哦?”
“崔。”身后突然响起了艾德曼的声音,“你在欺负他么?”
“没有!”这一声让崔真熙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她立刻转身,“不要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还有干你屁事!”
缪禾乘机跑到了手上还提着五份炒面的艾德曼身后。
被摆了一道的崔真熙挠了挠头,还想说什么,艾德曼却看向了河堤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