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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太子聪明,看穿这个孽种有些痴傻,不能成大事,所以便撺掇着皇上赐了他一个极富有讽刺意味的封号:雍王。谐音便是庸王,以讽刺自己这个所谓的三弟。
不过秦尘君却仿若丝毫不在意一样,欣然受了。
让太子惊恐万分的是,虽然这个孽种看起来有些痴傻,却在皇上面前十分的得宠,并且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拉拢了不少朝臣,其中就有身为丞相的凤德元。
秦兴泽为了巴结太子,亲手设计了秦尘君和凤晗玉。
按照他们的推断,这凤丞相嫡亲的女儿死在了秦尘君的身下,不管原因是什么,两人之间必定有所嫌隙。
光是这样想着,秦兴泽心里就是一阵兴奋。
可秦尘君的个子比秦兴泽高上一些,他站的位置也十分的巧妙,此刻就算秦兴泽伸长了脖子,也是看不见房间里的任何情况的。
“二哥,你一大早来三弟的房间门口探头探脑,意欲何为?若是三弟上陈给父皇知道,只怕父皇要不高兴了。”秦尘君扁了扁嘴,看上去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孩子。
秦兴泽连忙扬了扬手中的圣旨,笑道:“三弟莫急,如今三弟已经是弱冠之年,府里却无娇妻美眷照料,大哥和二哥深感焦虑。唯恐对三弟简慢了,偶然得知三弟竟然钟情于凤丞相的大小姐,所以大哥特别颁下这圣旨,想要为三弟娶得如花美眷。”
秦尘君皱了皱眉头,脸上委屈的表情更甚了,甚至“悄悄的”看了凤丞相一眼,道:“二哥误会了,三弟和凤大小姐并无私情。二哥可不能如此说,有损凤大小姐闺誉。”
秦兴泽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心里却狠毒的想着:这傻小子装起傻来还果真是有一套,人都已经死了,还惦记着什么闺誉。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傻小子藏得深啊。
一旁的凤丞相心里也是十分的不舒服,看着现场那兄友弟恭的两人,故作忧愁的道:“二位王爷明鉴,小女凤晗双虽然已经是二八年华,可在这京城中也是有名有姓的小姐。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只怕……”
凤丞相人老成精,深知有些话不说出来的效果比说出来更好的道理。而他心里却是在想着,姑且看光王想要玩什么花样。
秦兴泽偏着头看了看爱女心切的凤丞相一眼,朝着凤丞相拱手道:“整个泰安城的百姓们都知道,凤丞相是最心疼自己的女儿的了。本王也不敢轻易的亵渎凤大小姐的闺誉。只是这如今凤大小姐已经和雍王生米煮成熟饭了。这圣旨若是不宣读,只怕凤大小姐的闺誉果真就毁了。”
凤丞相气的脸色雪白雪白的,颤抖的手指着秦兴泽道:“光王,老夫敬你是王爷,时时处处让着光王。可光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毁掉小女的闺誉。老夫和你势不两立,等圣上还朝,老夫定要启奏圣上,请圣上做主,为小女讨个公道。”
秦兴泽看着凤丞相那胡子气的一吹一吹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连忙趁机道:“丞相大人,若是没有十足十的证据,本王也不会信口雌黄。这雍王就在眼前,凤大小姐就在雍王的房间中。丞相大人若是不相信,尽可以请雍王将路让开,本王这就随丞相大人进去,以证明本王所言非虚。”
秦兴泽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看向秦尘君,似乎等着在看好戏。
丞相却也不含糊,朝着秦尘君拱了拱手,毫不客气的道:“雍王,老夫向来觉得雍王憨厚实诚,老夫也不愿意相信雍王会做出此等强掳良家妇女的事情。不过既然光王信誓旦旦的说了,老夫为了小女的闺誉,只好得罪雍王了。”
秦尘君面有难色的看了看丞相,又看了看光王,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流连了许久,才开口道:“丞相大人,并非小王信口雌黄,在凤大小姐的确不在本王府中。”
秦兴泽抢先一步说道:“三弟你这就不对了,丞相大人一颗慈父心肠,二哥看了都十分的动容,三弟向来以仁德标榜自己,此刻为何不让丞相大人一探究竟呢。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秦兴泽话音一落,就猛然出手将秦尘君推开了。秦尘君早有准备,一个闪身,秦兴泽就踉跄着冲进了房间内。
“你……”秦兴泽吃了一个暗亏,却无法发作,只得恨恨的瞪了一眼秦尘君,然后对着丞相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道:“丞相大人,这边请。”
在秦兴泽得意的进入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凤丞相和秦尘君相互交换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凤丞相拱了拱手,道:“王爷先请。”
秦兴泽也不客气,抬脚就往里面走去。却迎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梳着少女发髻的女子。那女子低垂着头,并看不清容貌。不过瞧着那身段和体型倒是和凤大小姐没有什么差别。
秦兴泽心里一惊,这凤大小姐怎么没死。事到如今,也只能顺坡下驴了,虽然心里有些疑惑,可表面上却还是得意的道:“三弟,眼前这人不就是凤大小姐吗?这人证物证俱在,三弟你这无法抵赖了吧。”
凤丞相却冷哼了一声,道:“光王玩笑了,老夫身为丞相,哪里会让自己的女儿穿的如此寒碜。光王这是在嘲笑老夫虐待自己嫡亲的女儿吗?”
秦兴泽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虽然身段和体型与那凤晗双差不多,可细看起来确实形容稍小。而那一身粗布衣服,定然也是出身寒微的人家才会穿着的。
秦尘君也在此刻略微有些慌忙的跑了进来,十分紧张的将那女子拉在自己的身后,摆了摆手,道:“二哥,你弄错了。这女子,并非是凤大小姐。凤大小姐的确不在雍王府。”
那秦兴泽并不甘心,意味深长的绕到了秦尘君的身边,笑眯眯的对那垂着头的女子道:“姑娘,本王是光王,也就是你身边这人的二哥。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本王。本王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那女子却一直低着头,只能看见她小巧的脑袋轻轻的摇着。而一只小手却因为紧张用力的拉着秦尘君的衣服下摆,一副见不得生人的小家子气。
秦兴泽对付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可是最拿手了,随即冷笑了声,大喝道:“大胆贱婢,本王问你话呢。”
那女子却哆嗦了一下,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颤抖而小声的回答道:“民女……民女……民女并无什么委屈。”
秦尘君听到那女子声音皱了皱眉头,昨夜里分明记得这女子声音圆润而饱满,怎的今日却十分的粗哑,难以入耳。
那秦兴泽听到这女子略显粗哑的声音,心中好奇心大作,仍然冷声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发丝滑落,一张丑陋的面容便出现在了秦兴泽面前,饶是秦兴泽见多识广也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只见她肤色黝黑,在左脸上一块巴掌大的黑色胎记看起来尤为狰狞恐怖。
秦兴泽抬头看了看秦尘君,竟然从秦尘君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娇羞”的因素。
心生一计,尽量的放柔了声音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跪着倒退了一步,依旧颤抖着道:“民女贱名字,恐污了尊耳。”
秦兴泽想着她这样的装束和性子,也知道她的出声必定不高贵,指不定她的名字比她那张脸还更加的骇人。
想到这里,秦兴泽心里又平衡了一点,步步引诱道:“本王问你,昨夜,是你侍寝的吗?”
秦兴泽这话说的十分的笃定,从一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闻到了空气中那种靡靡的味道。虽然十分的不屑,可为了大计,还是不得不忍住。
见到那女子娇羞的点了点头,秦兴泽这才哈哈大笑的拍了拍秦尘君的肩膀,道:“三弟,二哥恭喜你了。”
秦尘君一头雾水的道:“敢问二哥,喜从何来?”
秦兴泽指着地上那名女子道:“三弟,咱们虽然是皇家,可却也不做那等辱没女子名声的事情。你如今已经要了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若是不将人家娶过门,岂不是让世秦皇室蒙羞。眼下父皇不在,大哥和二哥就为三弟做主了,择日明媒正娶了这位姑娘吧。”
一旁的凤丞相的脸皮狠狠的抽了抽,眼前这名女子,可实在是不敢恭维。一面也在着急,凤晗玉喜欢雍王,若是雍王果真娶了眼下的这名女子,那自己的女儿还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呢。
昨夜发生的那些意外,丞相也不敢让凤晗玉知道,只是让凤夫人给她穿好了亵衣,等着她自动醒来。她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就证明她没有被欺负。凤丞相还特别嘱咐了凤夫人,千万别说漏嘴了。
让丞相和秦兴泽都意外的是,秦尘君竟然还笑着对秦兴泽拱了拱手,道:“如此,那就有劳大哥和二哥了。到时候,一定要请二位哥哥来雍王府喝杯水酒。”
秦兴泽大声笑道:“这是自然,大哥和二哥一定会为三弟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
那秦兴泽的笑声还未落下,就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道:“启禀光王,民女不愿嫁入皇室。”
第二百四十一章 空间站()
“师傅,我回来了。有好吃的吗,饿死我了。”
迎着漫天的晚霞,林岩大步走进玉清道观。一进大门,林岩就感到家的温馨,高声嚷嚷起来。
玉清观主青阳子正在偏殿练功打坐,听到林岩的声音,缓缓散去功力,睁眼看见爱徒,哈哈笑道:“你个吃货,知道你快来了,好吃的都给你留着呢。先给我说说,考的怎么样?”
二十年前,青阳子去济州云游的时候,在路边捡到了林岩。一晃二十年过去了,那个聪明伶俐又调皮捣蛋的小家伙,也长成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青阳子一直对林岩疼爱有加视如己出。不过,青阳子没有把林岩留在身边继承衣钵,而是给林岩报了俗家户口,送出去读书求学。老道很清楚,让林岩跟着他当道士太屈才了,应该博取一个更有前途的职业。
再说了,这个家伙也不是安贫乐道的性格,根本禁不住红尘滚滚的诱惑,肯定早晚要还俗。
林岩今年从华南大学政治系毕业,参加了公务员考试,报考了济州市委办公室文秘职位。
扬了扬手中的特快专递,林岩嬉笑道:“师傅,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这种考试就是小菜一碟。一不小心,弄了个笔试全市第一。济州那边的通知来了,后天面试。”
青阳子接过面试通知,扫了一眼上面大红的官印,手捋胡须微微点头,赞许地说道:“好小子,三百八十人报考,笔试能够独占鳌头,有出息!我已经给你算好了,济州是你起步的风水宝地,只要好好干,将来一定能够飞黄腾达,入相拜将也未尝不可。”
师徒两人聊着天,青阳子很快就准备好了晚餐。山中有的是野兔鹌鹑,青阳子手法不错,熏蒸烧烤样样精通。林岩每次回来,青阳子都准备好美味佳肴,让爱徒大快朵颐。
林岩一边啃着红烧野兔腿,喝着老道自酿的烧酒,一边添油加醋地说着山外的新闻。
一坛烧酒喝光,青阳子有了几分醉意,起身从床底下的樟木箱子里取出一个小包袱。
青阳子爱怜地看着林岩,意味深长地说道:“岩子,你马上就要自己出去闯荡了,有些事情,师傅也应该给你交代一下了。”
听到老道这么一说,林岩心里顿时一动。师傅虽然仙风道骨,毕竟还没有成仙。
林岩心情坎坷地说道:“师傅,你老人家不会要圆寂吧。”
老道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岩子,你是道家弟子,说话办事不能乱了门派。圆寂是佛门的说法,师傅死了那叫羽化成仙。不过,师傅道行还浅,羽化早着呢。”
林岩松了一口气,老道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可不舍得让老道羽化飞升。
老道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套婴儿服装,上面放着一块玉锁。老道郑重地说道:“岩儿,二十年前,我捡到你的时候,这是你的全部家当。玉锁上面有个林字,我给你取名林岩。
你是我在济州捡到的,你很快就要到济州工作,如果有缘,说不定能够与家人团聚。”
林岩摆摆手,动情地说道:“师傅,你就是我的亲人,我不想与任何人团聚。”
林岩自幼在玉清道观长大,无拘无束,根本没有任何父母家人的概念,老道就是唯一亲人。再说了,父母既然狠心把自己给扔掉,又何必与他们团聚?
老道自然明白林岩的心情,心平气和地说道:“岩子,不是万不得已,谁家父母舍得把孩子扔掉?万事随缘吧。师傅在玉清观住了二十多年,也想出去云游云游了。”
一听师傅要出去旅游,林岩笑道:“师傅,等我发了工资,给你老人家买一个千里传音器,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们师徒都可以随时联系了。”
老道自然清楚林岩说的千里传音器是什么东西,苦笑道:“我一个百岁老道,带一个西洋玩意,岂不让人家笑话我道家不伦不类。哎,如果祖师爷的千里传音秘技不失传、、、、、、”
林岩给老道斟满酒,笑道:“师傅,你老人家好好修炼,争取把祖师的千里传音给发掘出来,那可是真正的环保低碳通讯方式,绝对没有辐射。到时候,啥联通移动的,想赚咱一分钱电话费都没门。
不过,你老人家已经修炼了百年,也应该悟透与时俱进大道了。你看人家佛门弟子,早就实现了办公现代化,听着mp3就把钱赚了。
看看咱的玉清道观,还没有通电,晚上还要点蜡烛,典型的贫困地区啊!你老人家风水相术高深莫测,只要想挣钱,达官贵人还不把玉清观大门挤破?
青阳子道长成了大款,我也跟着沾沾光,弄几身行头武装武装,不用再穿地摊货了。”
青阳子抬头看看林岩,一脸高深地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开始讲究起来了?”
一听老道提起女人,林岩无奈地摆摆手,非常不满地说道:“师傅,我是被你给害苦了,让我练什么不好,非得练童子功!找女朋友?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啊!”
林岩从五岁开始跟着老道练功,修习道家内功秘籍《周天诀》。《周天诀》属于童子功的一种,在没有打通周身经脉之前,绝对不可近女色。
按照老道的说法,一旦破戒不但多年苦练的功夫毁于一旦,对身体更有莫大的危害,重者缩阳不举,修炼《葵花宝典》都不用自宫。
青葱少年时代,林岩没有感觉童子功有什么束缚。到了大学,林岩开始意识到,自己上了牛鼻子老道的贼船!
林岩身材高大,相貌俊朗,完全符合女生们白马王子的标准。高中的时候,就有女生给写纸条。
从大一到大四,不知道有多少漂亮女孩对林岩进行倒追,其中不乏系花校花级别的。
只是可惜,林岩有童子功在身,对自己的定力又有自知之明,哪里敢接招,对这些人间尤物只有避而远之。
四年大学下来,绝大多数同学都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林岩却始终是童男子一个,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有牵过。
既然已经上了老道的贼船,想下来没有那么容易。林岩对牛鼻子老道一边抱怨,一边在老道的指导下专心练功,争取早日功成出关,了结变态的童子功。
青阳子喝了一口酒,轻描淡写地说道:“岩子,我忘了告诉你,其实,三个月之前,你就已经打通了全身的经络,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