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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欺压排挤李家,李家主不会冒险出面,如果没有重创张家,张家主不会铤而走险,如果没有欺瞒沈家,沈家主不会不闻不问,如果没有勾结周家,周家主不会彻底出卖,如果没有陷害陈家,秋恒容不会誓死追杀,如果没有对凰家出手,倾城,恐怕也不会这么快的痛下杀手。
同样,如果管家的女儿,不曾被他害死,那么管家,不会背叛,如果整个顾家,没有在他的欺压下满口怨言,那么顾家,不会不管不顾,如果没有势力庞大野心勃勃,济同书院,也就不会出面了。
就是因为顾泽野一次又一次的犯下恶端,才会造成他今日的下场,更可悲的是,到了现在,他也依然没有悔过,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呵,就算我坏事做尽,也绝对不会就此罢休,你难道没听说过狡兔三窟吗?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想弄死我,你们到底还是太嫩了,想的太天真。”顾泽野依然信心满满,对自己能够出去这件事始终抱有强大的信心,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出去真的那么容易的话,凰絮然为什么会沦落到出卖自己身体的地步?
顾家已经不会管他了,顾家的态度,明显就是坐视不理了,现如今尚且自身难保的顾家,哪里还有心情救他?
秋恒容没有拆穿他,就让他带着希望,好好的待在这里,再让时间一点点磨平他的希望,绝望到来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
倾城曾经说过,与其一刀杀了他,反倒是给他一个痛快,顾泽野这样的人,空有一番野心,不如就让他好好的呆着,磨平他所有的大业希望,这感觉,绝对能够的让他生不如死。
秋恒容和倾城,现如今也算给陈家和凰家报了仇,只是。。。。。
“当年,还没有跟右都司联手的你,是怎么对陈家下手的?”秋恒容略微有些忐忑,问出了这个纠缠困扰了她十多年的疑问,倾城已然弄清楚了凰家遇害的经过,可是秋恒容并没有。
时间久远再加上当时不存在幸存者,所以陈家遇害的莫名其妙,也迅速无比,她只知道是顾泽野下的手,可是顾泽野究竟是如何下手的,她一直不得而知。
顾泽野诧异的挑眉,正巧对上秋恒容那不解的目光,他瞳孔缩了缩,老奸巨猾的脸上浮现出无耻的笑容,他毫不吝啬的耻笑秋恒容,“原来你的目的这个,这就是你前来看我的原因?就这么个问题,困扰了你十多年?哈哈哈哈哈哈!”
秋恒容无情的亮出匕首,锋利的刀尖正对着顾泽野,她狠狠地开口,“你信不信,我杀不了你也会给你留下致命一击?要知道在这牢房里养伤,滋味可是无比的美妙。”秋恒容嗜血般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瞪着顾泽野,顾泽野深吸一口气,心知现在不是惹怒她的时候,正如凰絮然一般,他现如今被下了药,没有解药没有武器的他,绝对不会是秋恒容的对手。
所以他认栽了,“陈家本身修炼地元素就极其吃亏,所以我与周家沈家联合,杀进去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毫无反抗之力,自然只能任人宰割,至于你的父亲,那是你娘亲亲自下的手,可与我无关。”
秋恒容显然不相信这个说辞,“那么为什么当时整个凤都无人制止?”
“我伪造了你父亲行刺济同书院大长老的假象,那个时候,陈家就已经被济同书院控制了,其他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我的下手是济同书院默许的结果,所以没有人生疑,后来哪怕是陈家后人,也毫无办法翻案。”顾泽野淡淡的,好似制造了两场惊天大屠杀的人,不是他那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只一心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
“我的母亲,现在在哪里。”秋恒容的双眸俨然变成了猩红的模样,她现在不相信顾泽野的每一句话,她必须亲自找到母亲,好好的跟她询问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真相!
但是,或许顾泽野说的的确是真的,事到如今,他没没有必要隐瞒这些他曾经创下的“丰功伟绩”,只是秋恒容无法接受这个答案,她不满意这个答案。
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亲手被她的母亲杀死的,她不相信,杀死了父亲之后的母亲,还尚活于世,她不相信当时那个公正严明的济同书院,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囚禁陈家,她不相信那场惊天动地的大屠杀,明明那么多人听到了动静,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陈家,就此消失。
这些,她通通不相信。
正不是正,邪,亦是邪。
夜深人静,大长老睁着已然浑浊了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头顶的房屋,这几天凤都经历了一次大换血,济同书院却又重新回到了巅峰,经历了比试大会,神器现世,以及最后的抓捕顾泽野后,济同书院又重新回到了权利的巅峰,成为了整个玄启大陆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可是他忽然有些迷茫了,一开始,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啊,一开始,他只是想兴起学业,让每个人都可以修炼法术,强身健体,可是渐渐的,他为什么越来越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呢。
他开始担心济同书院的兴衰,开始担心那些若有若无的名声,甚至还做了许多身不由己的事,也无视了许多他本该插手的事,最后,凤都终于变成了今天的局面,经历了动荡不安之后,居然是倾城一手把它平复了下来,尽管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可是他,依然觉得良心不安。
“睡不着吗大长老。”房中冷不丁的出现一道女声,声音的主人显得并不那么冷静,话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是何人?”大长老立马警觉地起身,直至看清楚来人后,他渐渐放下了防备,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秋恒容。
刚从顾泽野那里归来的秋恒容。
“大长老寝食难安对吗?是因为做了太多缺心事吗?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别人,对不起济同书院门口那大大的牌匾,对不起每一个玄启大陆人口中的赞誉之声?”秋恒容冷冷的隐藏在黑夜当中,娇好的面容若隐若现,大长老看不太清楚她的脸,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个人就是秋恒容。
她来找他了,为的是什么,大长老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当年的事,我也情非得已。”大长老只是这么一句淡淡的解释,没有多余,没有忏悔,没有道歉。
秋恒容心中火气更甚,无名之火简直快要把她所有的理智燃烧了,此时她恨不得把手中的匕首抬起来狠狠地扎进大长老的胸膛。
借着透进来的皎洁的月光,大长老发现秋恒容的匕首上,似乎还在滴淌着鲜红的血液。
“你杀了顾泽野?”大长老皱着眉头,当初是倾城特意交代了不必过早解决顾泽野,先让他尝尝绝望的味道,那么秋恒容这般,是杀了顾泽野吗?不顾一切代价的杀了他?
第三百七十八章 装得下这么多人吗()
“你杀了顾泽野?”大长老皱着眉头,当初是倾城特意交代了不必过早解决顾泽野,先让他尝尝绝望的味道,那么秋恒容这般,是杀了顾泽野吗?不顾一切代价的杀了他?
“我来,是想问长老,为何当年,没有出手相帮陈家?为何,眼睁睁的看着陈家灭亡?为何可以心狠手辣的看着顾泽野胡作非为,为何这么多年以来,不替陈家正名?”秋恒容声声泪下,这些年她承受的苦有多少,她承受的委屈又有多少,因为陈家的消失,她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各地幸存下来的师哥师弟,纷纷不惜一切代价的刺杀顾泽野,想为陈家正名,最后,通通遇害。
渐渐的,他们隐姓埋名,转为背后,开始为复仇奔走相告,可是这十多年过去了,最令她难过伤心的,不是那些无辜人接二连三的逝去,而是陈家每一次被提及时,不明真相的人们口中“罪恶滔天”的人,不是顾泽野,而是惨死的陈家。
济同书院听之任之,不管不顾,既不解释当年的原因,也不公布陈家遇害的真正理由,每一个人,都认为陈家的死,是理所应当,是罪有应得。
可是他们能做什么啊,他们会攻击?会反抗?会刺杀?每一个陈家人,唯一会做的便是利用地元素保护自己,自身难保的他们是要怎样犯下“滔天”的罪恶?
大长老目光渐渐垂了下来,他迈着僵硬而略显吃力的步伐,慢慢的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秋恒容一直在等待他的回答。
她知道,她杀不了大长老,大长老也不能杀,他还得活着,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他还得好好的活着,看着他一手创建的济同书院,踩着多少的龌龊事走向光明。
过了许久,大长老才开口。
“一个家族的兴荣,崛起,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和元气,陈家,可谓说是凤都最古老的家族了,在济同书院还不存在,我还没有出生,甚至其他家族都还没有崭露头角的时候,陈家就存在了。”
大长老用一种古老而悠久的声音解释,声音低沉,狠狠地揪着秋恒容的心。
“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过了几百年,陈家却始终都是那副老样子,不曾进步,也不曾落后吗?”
“其他世家慢慢的崛起,逐渐掩盖了陈家的风头,直到最后,陈家也永远是六大世家的最下位,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陈家最早发源,却永远也无法挤进第一世家的位置上,为什么陈家根基稳固,弟子众多,家族庞大,最后,却轻而易举的被害?”
大长老睿智的眼眸望向黑暗当中的秋恒容,秋恒容面色微动,她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已经猜到了原因,无法让人接受的原因。
“陈家修炼的地元素,只可防守,不可进攻,这是它最大的弱点,不可修复的弱点,优胜劣汰,这是几千年来特有的固定的规矩,就算没有顾泽野,也同样会有第二个顾家,会把目光转移向这块厚厚的大肥肉,企图占为己有。”
“那个时候还没有能跟陈家制衡的凰家,济同书院也毫无办法,哪怕济同书院当年拼尽了全力,救下陈家,那这么多年过去后,后劲不足的陈家,会不会被其他家族逐渐分并瓦解?”
“陈家注定,只能如同昙花一现,不可长久于世,就像地元素,永远也只能存在于过去,无法传承下来,依我看,你恐怕,也不会修炼地元素吧。”
秋恒容失魂落魄的走出济同书院,大长老的话,每一句都很有道理,不知该如何反驳的她,也不禁为陈家悲哀,有那样一个主系元素,恐怕也是陈家的悲哀吧,这么久过去了,陈家没了,地元素,也彻底的消失了,她现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身后突然多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秋恒容想都没想,就转身紧紧的抱住了那个人的健腰,他身上传来好闻但又带了点苦涩的药草味,那一瞬间,秋恒容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只是,隔着这么远的路程,他一定是快马加鞭,才赶了回来的吧。
“很抱歉,我错过了很多精彩的部分。”谷一摸了摸她的头,了解她的脆弱,也愿意给她一个温暖的肩膀来依靠,一个温暖的怀抱,来哭泣。
“只是还好,我没错过你。”谷一很开心,开心之余还带着小小的激动,没想到自己执意连夜进城,在大大的街道上就看见了如同孤魂野鬼般游荡的秋恒容,但是他也清楚,现在的她肯定是最脆弱的时候,因为认识了她那么久,这应该是她难得的失控吧。
“谢谢你谷一。”秋恒容紧紧的抱着他,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好像要把这味道烙印进她的心里,一辈子也不忘记。
“跟我谈什么谢,快点,爷累了,爷要休息。”谷一二话不说,霸道的打横抱起秋恒容,大步流星般走向旁边的客栈。
“你放我下来啊。”
“不要!你很难得让我抱的。”
“快点啊,多难为情啊。”
“有什么难为情的,抱紧了,啊。”
“这两个大陆,应该没时差吧。”一大早的,倾城便早早地起来,若无其事的坐在院子里吃东西,满足而闲逸。
“怎么会有呢,对了,什么叫时差?”翦香惯性般的否认,完了才觉得不对劲,什么东西叫时差?小姐是想吃了吗?那东西怎么做呢。
“没啥,我就是在想,左都司什么时候过来。”倾城樱桃小嘴一进一出的,可吃下了不少的东西。
“小姐一大早就搁这儿等着,恐怕等的不是左都司吧,听说今天,墨宫主也要跟着过来呢。”翦香调皮的打趣。
“入族谱可是一件大事,尤其还是嫡系的子女,所以到时候不光墨宫主,恐怕圣光大陆所有掌控着权势的人,都会过来的。”翦娋好心好意的解释,翦香却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
第三百七十九章 墨宅举行凰族仪式()
“入族谱可是一件大事,尤其还是嫡系的子女,所以到时候不光墨宫主,恐怕圣光大陆所有掌控着权势的人,都会过来的。”翦娋好心好意的解释,翦香却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
“对了,那我们院子,装得下这么多人吗?”翦香忽然想到一个硬件性的问题,当初为了省事,所以倾城故意选了这处虽小但足够安静的地方,但是,这里不但地势偏僻,最重要的是,它承受不了这么多的人呐。
倾城还很认真的想了想,翦香和翦娋略带期盼的看着她,想看看他们万能的小姐能够想出什么精彩绝伦的办法来。
倾城点了点头,环视四周,最后的到了一个精准的答案,“不能。”
“然。。。然后呢?”翦香顿时惊呆了,所以就得出了个这样的答案?肯定不能啊,那必须不能啊,这个地方才多大啊,百分百是不能的啊。
“然后,我们得借助外界条件。”倾城若有所思般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翦香和翦娋,似乎已经不抱希望了,只能对着老天大喊,老天爷呐,这可是入族谱的大事啊,怎么可以这么繁衍?
忙碌的下人不断穿梭在百花齐放的后花园内,手里端着各式各样的果盘鲜花来来去去,小鸟似乎也在尽心尽力的歌颂着美妙的歌谣,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盛大而隆重的音乐会。
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刚没入脚踝的小草青葱可爱,踩在脚底下软绵绵的,干净整齐的草坪上摆放着十多张桌子,桌椅等设施均准备齐全。
“多谢墨宫主的帮忙,小女子不胜感激。”左都司黑着脸站在倾城面前,旁边是拼命忍笑的墨寒曜,他笔直的站着,居高临下般看着左都司,似乎想要在气势上压倒他。
“凰大小姐不必如此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墨寒曜头微低,生怕泄露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那怎么好意思,怎么说,也该多谢墨宫主,多谢您可以将墨宅借出来,给小女子举行入族谱之事做场地,小女子真的,不胜感激。”由于一旁有刚刚气急败坏的前来兴师问罪的左都司,所以倾城似乎显得格外的温顺谦卑,又跟墨寒曜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不进不退,大方真诚,她这番模样,左都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左都司欲言又止了半天,几次话到嘴边都又吞了回去,他前几天还说要让倾城跟墨寒曜保持距离来着,没想到这才安分了几天,连入族谱这样的大事都跑到人家主宅来开了,这不是奠定了她才是未婚妻的流言吗?
本来城内就有一些风言风语传了出来,更有些人开口反驳说,大长老定下的墨族主母乃是凰族族长,既然凰明鸢还没有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