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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官点点头,不过他的脸上还是依旧诚惶诚恐,毕竟这秘密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他可从来不将自己摆在那么高的位置上,情报官是一回事,实力为尊的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要拘谨,本皇说没事就没事,这个秘密已经随着火家人丁的凋落而逐渐失去了原有的神秘,火家如今也许就只剩下一个火流云了,所以守着也不如不守,多几个人知道,也就多几个人明白圣王的用心了。”智皇说道。
“这事怎么说?”既然智皇说没事,那么情报官也不会丢下任何有意义的情报,作为人类,他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他。
“说起来这也是圣王一族最落魄的一次,我们的帝国在一开始的时候是不信奉现在这股力量的,信奉的是科学,以及热武,神域的入侵可以说就是全人类的一场灾难,热武,科学,在他们的眼前都是笑话,因为他们将这些力量仅仅是作为发展的辅助实力,核心实力则是玄式跟真言,这才是宇宙间衡量一个种族强大与否的重要标志。
那个时候的火家却又是恰恰能够自行解放玄式的一族,没有经过六大最强式神的帮助,自行修炼到了那种地步,而且在火家几乎每个人都是式神,这关于解放者的称呼就是从火家流传出来的,至于式神才是六大最强式神度能够解放玄式之人的总称。”
“火家应该是为圣王一族拼尽了所有的一切吧?”身为情报官,对一些事情有着相当敏锐的嗅觉,举一反三更是不在话下,智皇说道这个地步,身为首席情报官的他也差不多推测了七七八八。
(本章完)
第714章 明天要你好看()
当晚风拂柳,月上枝头,夜鸟低吟。
老树婆娑,沙沙作响,江流儿浑身湿漉漉,好似从水里刚爬出来一般。
冰凉的晚风吹的江流儿一阵哆嗦。
“这他妈的想摔死我!”
江流儿抬头看了看几丈高的屋檐,又比划可几下,自言自语道:“以后再也不做那般高了,这小心为妙!
不过所喜的是,已经突破了,养神炼丹,不过这感觉真的太不好了!”
江流儿从来没有想过修炼会是这般痛不欲生,以前小胖子王修可是说过那是种温暖如春的感觉,就好像春风拂面,娇女轻吐兰香般的感觉,可是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会这么痛不欲生?
“死胖子,你奶奶的坑我,明天要你好看!”江流儿晃晃悠悠的进了里屋,哐当一声倒地而睡。
“阿嚏!妈的,谁在骂我,谁!”王家大院,小胖子正抱着一只金黄大鸡啃的津津有味,正是饕餮盛宴浓烈之时,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骂骂咧咧道。
“不要别小爷知道,否则捏碎你的蛋蛋!”王修咕哝可一声,一头埋进了身前的一头硕大的烤乳猪里。
……
“呔,兀那小胖子王修,赶紧给本少爷出来。”
清晨,威严肃穆的王家大门前,江流儿戟治大骂。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王家门前大呼小叫?”
门内一声闷声,哐当,大门豁然展开,扑硕硕,飞出两个人影,落到江流儿面前。
“嗯,本少事你们小少爷的老大,劳烦两位大哥通报一下!”
江流儿被两人气势一虎,顿觉心中一跳,这才想起王家根本也不是善与之辈,自己也是被昨夜突破武道二重冲昏了头脑,这才一大早兴冲冲的赶来,把个最重要的这一点给疏忽了。
武道三重,炼气化生第二层。
左手名名金眼貂,右手乃是金吼,全是一对亲兄弟。
本来依照他两在王家得地位,完全不必要理会一大早在王家门前瞎嚷嚷的江流儿。
但也算江流儿印堂霉运纠缠。
昨夜,二人去了这城中有名的香衣楼,耍了一夜的男人威风,这不,一大早的偷偷摸摸的回府,要知道,昨夜可是他家当差,擅自脱岗可是会被王家家住重重责罚。
本以为个往常一样,可以美滋滋的回来睡个安稳觉,哪里知道刚从墙头翻过,就被着一声犹如惊天霹雳般的叱咤,吓了一个哆嗦,所以说,江流儿怎么就倒霉呢?
这兄弟俩,当然会掩饰自己的行径了。
“少爷?”
金眼貂眼神闪烁了一会,狐疑的问道:“哪家的少爷?”
金眼貂也是混迹了十几年的老手了,心思活络,自然不会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去得罪人,看到江流儿一身素衣,但敢在王家门前喧哗的,一时也不好拿主意了。
泸州城大小少爷,自己差不多都认识,至于眼前的这个还真不认识。江流儿此刻心里也是哆嗦,坏了,坏了,这死胖子真的睡的跟死猪一样没分别么,自己这下可要惨了。
不过依旧还是面不改色,正了正身子,依着小胖子以前的做派道“嗯,既然你家少爷还没醒,那托你俩转告一声,就说我在城里聚贤楼等他。”
说完,轻飘飘的转过身,留给金眼貂一个潇洒的背影。
“大哥,你认得这少爷?”金眼貂一头雾水,回头问金吼。
金吼摇了摇头:“从来没见过!”
“那要不,咱俩给传个话?”金眼貂说道。
“话是要传,不过还要你们办件事。”
二人耳中一道声音传来。
“家主!”
二人忽闻此声,慌忙转身。
一个文士模样的中年人出现在两人的背后。
此人正式王家家主,王百龙。
江流儿在聚贤楼取了张桌子,自顾自的喝着茶。
不过,这里却有人在讲一些事情,倒是让江流儿不由自主的听了进去。
“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天生异像?”
“你说的不就是黑白颠倒,天降十星的事?这个确实奇怪。”
“谁说不是呢,这在我泸州城也算的↑是奇闻了,而且我听说邻近的几个城郭家族还派了好几波人赶去了十万大山,说是那三颗白星就在着山里头,似乎是百茫山那一代。”
“这个早就知道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听说去的那些人没有一人回来,怕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这种异像,说不得就不是什么好兆头,听说我们泸州城,王,召,叶,白四大家族也派出了不少人,不过好像到如今也不曾有人回来过。”
江流儿心中一动,天降异像,这一幕,自己怎么也不会忘记,正如他人所说,的确有三道白星落入滚滚十万大山深处,不过竟然是最为雄伟的百茫山,那里可是一片绝地,立壁千轫,千鸟飞绝,传说,那百茫山可是连鸟都飞不过的山脉,足见有多庞大。
正当江流儿若有所思的时候,王修挪动着肥胖的身子,挤进了聚贤楼,一脸谨慎,左看右观了一番,这才冲人群中的江流儿挤挤眼。
江流儿会意,丢下几个碎银子出了聚贤楼。
江流儿知道王修的意思,这里可不是他们两个见面的地儿。
王家可是一直被召家打压的很。
在泸州城,召家囊括,兵,药,器三大行业,可谓是赚足了油水,其余三家的总和与召家才是势均力敌。
各家族中,常常会有人血拼街头,暴尸荒野,这已经是家常便饭。
至于联合,也只有白家和叶家倒是成了联盟,三家虚与委蛇,两面三刀。
王修当然是怕自己的爹知道他和江流儿的事。
虽然江流儿不是召家的人,不过这也是溶不进王百龙的眼睛。
二人相聚的地方,依旧在城外。
这里是一片浓密的树林,树影婆娑,沙沙作响,偶有几声鸟鸣之外,便是一条宽阔的淙淙流水。
这里也是江流儿和王修认识的地方,也是在这里,二人击掌为誓,当做兄弟。
江流儿紧皱眉头,以往二人一个眼神就可以心神相通,不会会错意,可是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这死胖子,怎么回事?挤三次眼不就是来这里么?难道多挤了一次?”
“呵呵,小子,你没有理解错,来的很对!”陡然响起的声音犹如一柄重锤,江流儿脸色一白,几乎喷出一口血。
高手!江流儿思忖间,整个人轰然暴退。
即使还没有修炼对敌法门,不过凭借武道二重的境界,江流儿身法上还是不错的。
啪,落地瞬间,一只手搭在了江流儿的后背。
“都说召天南武道修为感觉,我今日就要看看他的门人是否得到了他的几分真传!”
江流儿耳边话语刚落,只觉的背后掌心一道雄浑的掌力穿体而入。
这道掌力入体犹如万针刺骨,诡异的劲道甚至将江流儿浑身筋脉尽数麻痹。
碰……
江流儿整个人犹如一道白光,人影爆飞,滚出十几丈远。
咳咳……
江流儿浑身筋脉筋骨欲裂,体内似乎犹如千万刀划过。
“是你们!”江流儿回过神,赫然发现偷袭自己的真是金眼貂和金吼二人。
“你们这是?”江流儿心道,难道王修的行迹败露了?
金眼貂拍了拍手,脸上漏出了一丝无奈亦或是失望的神情。
“啧啧,我还以为泸州城第一人召天南的传人有多么厉害,没想到却是一个武道二重的小子,看来家住的担心还真是有些多余阿。”
金眼貂早在先前一掌之中便已知晓江流儿的武道修为。
本来二人还担心江流儿会有一些保命的手段,不过现在看来这担心倒是多余的了,凭借他们修为,江流儿对他们来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手到擒来。
“你们竟然跟踪你们的主子?”江流儿虽然愤怒,但心中格外平静,尽量拖延,倒是希望能有空隙逃生。
二人偷袭自己,恐怕已是对自己动了杀机,而且是王家对自己有杀心。
不过这其间是为何,江流儿倒是没有想透。
“主子?呵呵,江流儿,我们的主子可是家主王百龙,至少现在是,至于你说的王少爷,恐怕如今还不是。”
“你们杀我,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
“后果?你是说召天南?”金眼貂眯缝着双眼,一抹戏谑的眼神隐隐浮现。
“能回来,自然是怕,不过他召天南恐怕是回不来了,哈哈……”
江流儿心中一紧,忽然想到了在聚贤楼,天降异象,难道……
“不管怎样,还是逃出去再说,只有回到召家,才能将事情弄明白!”江流儿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这里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管怎样借住地利,自己或许还有逃出生天的一丝希望。
“二弟,你话太多了,家主可是在等我们兄弟俩的回信!”一直沉默不语的金吼说道。
就在此时,江流儿整个人忽然暴起,直奔数丈开外的河流。
金吼如影随形,宽阔衣袖横扫,鼓荡气流,一道白光从手中飞出。
“小子,今日你气术已尽,休要做垂死挣扎了。”
金眼貂挑起一方巨石,轰然飞出,直断江流儿的退路。
江流儿一咬牙,拼了,任凭巨石白光飞来,砸中自己。
剧痛传来,江流儿眼前一黑,随即冰冷刺骨的寒意淹没全身。
“跑了?”金眼貂看着湍急的河流,脸色难看。
金吼招手,白光飞回,却是一柄奇形冰刃,刃间嫣红。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家主交代过得,否则后果我俩逗承担不起。”
金眼貂一声冷哼,二人顺流而下。
(本章完)
第715章 追杀()
夜色蓦然,这里已经距离泸州城快有百里,是一片荒芜的乱坟岗。
昏黄的月光诡异的落下,一片奇形怪状的老树林渗出一股股凉意。
呀呀的鸟叫,在空旷的乱坟岗显得格外孤寂阴森。
乱坟堆砌,悠悠鬼火,摇曳在寂灭的黑夜里,生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惧。
嗖嗖,
几声破空之声传来,两道黑影穿过犹如高挂老树枝头的弯月,落地。
“大哥,这小子难不成已经死了?”说话的正式金眼貂。
他与金吼足足寻了有百里地,又是来来回回的三个往返,前后快有六百多里,仍是没有找到江流儿。
这条河流所说不宽,但是也的确很长。
泸州城的人都知道,这条清水河乃是从茫茫的十万大山中流出,环绕泸州,又行向远方,到底是哪里,没人知道。
曾经有人寻着河流一路走下,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走到河流的尽头,这足以见这清水河的绵长。
“不应该的。
这条清水河我们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河道分叉,树林灌木,无一不知,怎么会找不到一个人呢,难道是我们遗漏了什么地方?”金吼说着,眼睛却定向了不远处的乱坟岗,眼光闪烁。
金眼貂看了看身后的那片老树林说道:“这么说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这小子已经死了,我们守着清水河的下游等浮尸,如今这个时候,那小子的尸体是不会浮出水面的。
还有一种,就是这小子躲进了这片鬼打墙的老树林,妈的,阴气森森,不是被冻死也是被吓死了!”
“还有第三种!”
“大哥,你是说……”金眼貂虽然已是武道三重炼气化生的高手,不过对于这片乱坟岗,心里还是打着惧意。
“咱就别去这渗人的乱坟岗了,何况连你我这样的人都不敢去,更何况一个十三岁大的孩子?
就算是家主在这里,也不会沾染这乱坟岗的阴气。”
金吼听兄弟这么一说,顿时想起了这座乱坟岗的由来,顿时心里一个哆嗦,暗自直呼侥幸。
一心在王百龙面前表功绩,倒是真的将这点给忘了,要不是金眼貂的提醒,自己恐怕真的就会闯入这片乱坟岗。
能找到江流儿自然是好,如果江流儿不在那里,自己恐怕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金吼再次看了看死寂的乱坟岗,吐出一口浊气,“我们回去复命吧,那小子恐怕真的已经死了,就算是不死,他召天南也回不来了,活着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金眼貂点了点头,一顿足,二人远去。
咕咕……
乱坟岗依旧死寂,惊吓走的黑鸦又重新扑棱棱的回到枝头,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
仿佛这里刚才什么人都没有来过一般。
斯……
乱坟岗里,一座破旧的碑牌之后,江流儿面色苍白,嘴中凉气倒吸,挨着爬满了青苔的墓碑滑了下菜。
素衣染血,原本被河水泡过的衣物再次渗出猩红。
“王家!”江流儿几乎咬着牙齿吐出了两个字。
金眼貂和金吼之间的说话,江流儿在这里,自然听的一清二楚,尤其听到金吼断定自己在这乱坟岗中,本以为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他们二人竟然对这乱坟岗敬而远之,不敢入内,看来这次,自己的小命怕是保住了。
如今二人已经离去,甚至连那片诡异的老树林都不曾查看,所以江流儿此刻倒是想离开这里,毕竟那老树林中可以燃火取暖。
在这乱坟岗中,出了阴森,就是阴森,渗人的寒意无时不刻的在催嗜着自己的内心一点点的坚强。
再说,如今自己浑身冰凉,迫切的想要取暖,否则自己没死在王家的手上,最后却冻死在这荒野里了。
江流儿挣扎的刚想起身,一个声音骤然想起,“小子,想活命的,老夫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声音来的突兀,江流儿怎么想不到这荒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