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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的一百种方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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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谁是凶手(17)() 
“殿下是镇国公主,自然不知道草民,可草民早就知道了殿下,知道殿下辅助幼主以来的艰辛,早在当年一次宴会上就见过了殿下,兰邪在帘子里弹琴,殿下在外面宴请言将军,面对言将军的逼迫,殿下却没有露出任何怯意,当时殿下不过二八年华,却能镇的住骁勇善战的将军,更是在他暴起叛乱时,亲自点兵镇压,草民当时同殿下不过一个年纪,可看着殿下带着军队得胜回京时,对于殿下的勇气和才气自愧不如,从那一刻起草民就一直关注着殿下。”

    哦,这是原身的小迷弟啊!

    佘婠道:“个人的崇拜与感情是不同的,你不知道我真正的性格,太近的相处,总有一天会失望的。”

    月兰邪没有任何犹豫道:“那殿下也需给兰邪这个机会啊。”

    佘婠与他对视了片刻,缓缓点头:“好。”

    有续命蛊在,月兰邪好的也快了一些,怕他无趣,也就没有急着回公主府,一直待在了画舫上。

    月兰邪闭着眼枕在佘婠的腿上,佘婠看着手里的奏折。

    阳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佘婠正想着奏折上的事,手里突然一轻,奏折就被他抽了出来,目不斜视的合上。

    “殿下,阳光下看折子多了会伤害到眼睛。”

    佘婠嘴角勾起,“不看折子难道看兰邪?”

    月兰邪一愣,这还是佘婠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月兰邪耳根一烫,翻身背对着佘婠,“殿下就会取笑兰邪。”

    佘婠戏谑道:“你都要是本宫的了,本宫难道不能想如何就如何?”

    月兰邪半晌没有回答,耳根子却越来越红,佘婠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兰邪说是不是呢?”

    有热气吹进耳朵里,月兰邪瑟缩了一下,固执的不去看佘婠,“是是是,殿下说的都对!”

    佘婠有些好笑,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佘婠抬眸看去,是另一艘小船孤零零的向前漂走,正缓缓的出现在佘婠的画舫前。

    小船上的右相夫人用帕子捂着嘴,见佘婠看过来,立刻福身道:“惊扰了殿下,是妾身的不是。”

    一直都待在画舫上,佘婠也就让应雨不用清场了,只要暗中加派人手保护画舫就够,所以湖面上有其它的船也很正常。

    月兰邪已经坐起身子,佘婠见他还没有什么异样,才对右相夫人道:“无妨。”

    右相夫人目光落在月兰邪身上,眉眼弯弯,“这位就是殿下教习琴艺的先生了吧。”

    对于右相夫人的话,佘婠皱了下眉,“嗯。”转头向月兰邪介绍道:“这位是右相夫人。”

    月兰邪捋着衣袍的褶皱,闻言也没有抬头,朝着右相夫人的方向行礼道:“草民见过右相夫人。”

    右相夫人温婉道:“先生有礼了,啊,臣妾带了一些福豫楼的点心,殿下可要尝尝?”

    福豫楼的点心一直备受贵女之间的推崇,佘婠虽然不觉得什么,但是怎么还是要给右相夫人面子的。

    “本宫就谢谢夫人的美意了。”

    撑船的小丫鬟立刻将小船靠近佘婠的画舫,右相夫人接过丫鬟递来的糕点盒,提起裙子上了画舫。

第203章 谁是凶手(18)() 
佘婠的画舫上没有其他人伺候,月兰邪身体不便,大多数有什么事都是佘婠亲力亲为。

    “本宫去准备一些茶水。”

    右相夫人礼貌点头,“有劳殿下了。”

    佘婠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月兰邪,转身进了画舫。

    这个右相夫人和月兰邪很奇怪,佘婠从来和她的交集很少,她就突然送了自己玉引长歌琴,月兰邪对这玉引长歌琴的态度也很奇怪。

    呲呲的水开声令佘婠回过神,将茶泡上端着来到船头,一抬头眼前的情景让佘婠一愣。

    月兰邪此时衣衫凌乱,脸色薄红,外袍也被扯到了臂间,想要挣开右相夫人又因为身体不便整个人半悬在船外。

    右相夫人的表情也不再是佘婠常见的得体微笑,就像个泼妇一般,一手扯着月兰邪的手,一手拽着他的外袍。

    佘婠冷着脸看着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背对着佘婠的右相夫人姿势一僵,月兰邪趁机猛的推开右相夫人,又因身体的惯力作用,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右相夫人下意识伸出手,惊慌喊道:“阿邪!”

    又一噗通声传来,右相夫人只看见紫色身影紧跟着跳入水中,不是殿下是谁!

    右相夫人手扣在船舷上,冷汗直冒,她不该一时冲动的,要不是阿邪说话激她

    阿邪说话激她!

    右相夫人紧紧扣着船舷,咬紧牙关,阿邪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想和她扯清关系,是了,如今阿邪攀上了镇国公主,她自然就无关紧要了。

    右相夫人眼里一狠,既然这样,就别怪她心狠了,在这水里,镇国公主溺死了也不足为奇不是吗。

    右相夫人阴测测的看着湖面,只要镇国公主死了,阿邪又无处可靠了,他还会离开她?

    右相夫人一招手,撑着小船的丫鬟立刻上前,右相夫人直起身子道:“上来一个人就够了,明白了吗?”

    小丫鬟恭敬弯腰道:“是,夫人。”

    小丫鬟一抹脸,遮住了容貌,跃入水中。

    湖里的月兰邪任由身子往下沉,窒息感从四面八方而来,胸口的伤也在隐隐作痛,缺氧的感觉慢慢让他神志不清。

    终于,要死了吗?

    腰间突然被人有力的抱住,月兰邪迷迷糊糊的睁眼,就见佘婠沉着的面容靠了过来,唇瓣被温软覆住,月兰邪想到了什么,刚要推开她,脖颈就被她扣住,随之而来,她嘴里的氧气渡给了他。

    月兰邪睁大了眼睛。

    只觉得眼睛被湖水刺激的一痛。

    佘婠已经离开他的唇,单手抱着他的腰朝水面游去,似有冷光闪过,刺的月兰邪不适的别过头。

    殷红的液体一丝丝漂了出来,月兰邪低头看去,是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刺客一剑捅在了佘婠的肩胛骨,月兰邪抿唇去看佘婠的表情。

    佘婠冷静的可怕,就像被捅的不是她。

    佘婠伸出右手,一把大刀在她手里自上而下的出现,佘婠一刀挑开刺客的刺来的又一剑,就算一手抱着他一手御敌行动不便,佘婠也没有放开月兰邪。

    刺客缠的紧,月兰邪直觉得大脑一阵嗡鸣,佘婠抱着他的手一紧,眼里红光一现。

第204章 谁是凶手(19)() 
她不躲不避的迎上刺客的剑,被剑刺穿的同时一刀送进了刺客的胸膛里。

    血色弥漫上来,迷离了视线,佘婠又将大刀狠狠的往前一捅,一脚踹开刺客,刺客无力的沉了下去。

    佘婠带着几近昏迷的月兰邪一把破出水面,溅起的水花之中,是右相夫人震惊的脸。

    “咳咳咳”

    月兰邪趴在船舷上一阵咳嗽,然而放在他腰间的手一松,月兰邪无力转头,看见的就是佘婠被迅速的扯进水中的身影。

    月兰邪张了张嘴,扣着船舷的手一紧,终究没有喊出那个人的名字,还不是时候暴露那个人的存在!

    湖里的佘婠发丝飘浮起来,为她冷艳的面容增添一抹霸气,佘婠恶劣一笑,不用照顾月兰邪,她就不会被束手束脚,这帮人真以为她好欺负啊?

    佘婠握着刀的手一转,一刀砍下了执着拖着她的脚往湖底拽的手,刺客不死心的伸出另一只手,结果手掌被一刀穿过,血瞬间疯狂的涌出。

    刺客再无力反抗,佘婠提着刺客的衣领,破水而出,将人摔在甲板上,自己一个空翻站到了画舫上,带起水花四溅,佘婠右手执刀,居高临下的看着甲板上痛苦扭曲的刺客。

    佘婠抬脚踩在刺客身上,在她身上下了保命蛊,蛊虫钻进刺客的伤口里,疼的刺客浑身一抽搐。

    佘婠冷漠的回身,右相夫人忍不住退后几步,惊惧的看着她。

    佘婠放出信号弹,看都没看她一眼,将月兰邪提出水面。

    凌乱的发丝贴在月兰邪的脸上,长时间的缺氧使他脸色薄红,让他本就绝美的容颜看起来更让人怜惜。

    应雨正好上来,看到地上的刺客眼里暗芒一闪,以剑杵地,单膝跪在了地上,“属下救驾来迟!”

    佘婠接过下人递来的毛毯先围在了月兰邪身上,自己才披上一条毛毯。

    “给本宫揪出幕后黑手,不招就往死里打,她死不了!”

    “是!”

    应雨一抬手,两个侍卫立刻上前揪起刺客,应雨又看了一眼右相夫人,右相夫人脸色苍白的站在小船上,佘婠的声音传来。

    “送夫人回府!”

    应雨上前对右相夫人道:“夫人请!”

    右相夫人看了眼应雨,又看了一眼低垂着眼睑的佘婠,捏紧了帕子,同应雨离开。

    右相夫人与佘婠擦肩而过之际,那冷漠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厉鬼,向她索命,“右相的日子到头了!”

    右相夫人猛的回头看她,她傲慢的抬起下巴,嗤笑道:“你也一样。”

    镇国公主要对丞相府出手!

    右相夫人握紧手帕,应雨提醒道:“走吧,夫人!”

    ‘夫人’二字仿佛对她的讽刺,右相夫人深呼吸,心下坚定了几分。

    这么多年的人脉,也不是白培养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右相夫人看了一眼无力靠在佘婠肩头的月兰邪,转身道:“本夫人等着!”

    屋内都是药的苦味,应雨看着佘婠将一碗药,直接一饮而尽,药碗放在桌上发出铛的一声。

    应雨忍不住劝道:“殿下我们回府吧,这才几日的功夫,就出了两起刺杀!”

第205章 谁是凶手(20)() 
佘婠冷笑道:“不回!本宫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招,就他们这不成气候的刺杀,本宫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殿下”

    佘婠摆手,应雨不甘心的闭上嘴,忍不住瞪了一眼榻上的月兰邪。

    都是他!

    害得殿下接二连三的出事,当真是美色祸国啊!

    看!都把他们的殿下都害成什么样了!

    门外突然传来慌乱的声音,佘婠视线向左,木门哗的被人推开,应霜一身是伤,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她面前,抬起头一脸不甘的看着佘婠,又伸出手指,颤抖的指向月兰邪,吐出一口血后就断了气。

    “阿姐!”

    应雨扑到应霜跟前,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看着她浑身刀口的模样,都不知道该抱她哪,应雨悲恸的跪在她身侧。

    佘婠咔擦一声捏碎了药碗,冰冷道:“怎么回事!”

    跟在应霜身后的手下也直抹眼泪,“霜姐带的人全部被击杀了,查到的消息也被人毁了,只剩下霜姐拼着一口气回来了!”

    佘婠闭上眼,耳边是应雨撕心裂肺的哭声,佘婠狠狠的吐出几个字:“欺,人,太,甚!”

    佘婠腾的起身,“看来本宫还是太仁慈了!为应霜换上一身好衣裳,就算上了路也不能让小鬼小瞧了去!”

    “是!”

    “你们先下去!”

    “是!”

    佘婠来到月兰邪的榻前,大刀出现在她的手里,比在了他的脖子上。

    佘婠咬牙道:“为什么!”

    月兰邪缓缓睁开眼睛,声音虚弱,“我说是身不由己,殿下可信?”

    咣的一声!

    佘婠大刀猛的杵在了他的耳旁,削断了他的一缕发丝,佘婠覆在他的身上,与他面面相对。

    佘婠攥紧刀柄,一字一顿道:“本宫自认待你不薄!所以你就这样对本宫吗!”

    话到后面,佘婠几乎是喊出来的。

    月兰邪抬手摸上她的脸,仔细的看着她的脸,“殿下,您看到的从来都是这个王朝正大光辉的一面,而那些角落里的黑暗,它们腌臜,可怜,您又怎么会知道呢,草民就如它们一般,却仍妄想着往上挣扎,拼命的朝殿下跑去,草民才有幸抓到您的一片衣角。”

    “说人话!”

    月兰邪放下手,闭上眼睛,“殿下,都是我干的,杀了我吧。”

    佘婠狠狠捏着他的肩膀,猛的抽出大刀,起身道:“你滚吧!本宫再也不想看见你!”

    也不知道月兰邪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拽住佘婠的手腕,一拉一扯就将她拖到了榻上,整个人都覆在了她的身上。

    “殿下您还是杀了我吧,不要丢弃我”

    “月兰邪!”

    月兰邪抬起头,豆大的泪滴落在她的脸上,他咬着唇执拗道:“刀就在您的手里,兰邪这条命本就是殿下的。”

    佘婠突然冷笑,阴鸷的盯着他,“本宫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骗。”

    月兰邪趴在她的胸口,泪水氲湿了她的衣襟,不肯再说一句话。

    佘婠握紧了刀柄又松,松了又紧,半晌道:“起开。”

    月兰邪四肢都缠了上来,佘婠眉心一跳,月兰邪低声道:“殿下就能保证,没人欺骗殿下了么?”

第206章 谁是凶手(21)() 
佘婠没有说话,月兰邪缠紧她,轻缓道:“最亲近之人最不设防,殿下,兰邪没想过要害您。”

    佘婠默默的看着棚顶,好一会儿才淡淡道:“那你能别用下面的东西戳我了么?”

    月兰邪耳根瞬间通红,默默地从她身上下来,改为抱着她的手臂不撒手。

    月兰邪叹息道:“殿下可愿听我讲个故事?”

    佘婠想也没想的就回道:“不想!”

    妈个鸡,隐藏剧情总是没完没了的触发,渡劫者就了不起啊,她要是疯起来,神仙都敢揍,大不了最后任务失败,她顶多受些罚罢了。

    红莲业火道:“宿主这种想法要不得!”

    佘婠:呵呵!

    红莲业火:“”

    月兰邪仿佛没听到佘婠的拒绝一般,轻声道:“这个故事就是殿下要查的事。”

    月兰邪向佘婠缓缓道出这个故事。

    月家曾经是传承了几百年的书香世家,月家的人都喜爱读书,精通乐理,却无心名利,靠着雄厚的家底,安安分分的待在京城,不断追求乐理的顶峰。

    可这种行径偏偏为当时的权贵所不喜,权贵在京城贵族圈子里,没少打压月家。

    月家却坚持宽容待人,以理服人,也就都忍了,结果月家越来越走下坡路,无力在乐理方面继续深造。

    到了月父这一代,再也没有往昔的辉煌,更要护不住月家的嫡子,容貌绝美不输女子的月兰邪。

    月家为人向来低调,外人只知月家兰邪,却不知他还有一个双生弟弟,月家翎邪。

    月父因此做了一个决定。

    将弟弟翎邪推出去,保护月家嫡长子的不受那些黑暗又腌臜的谷欠望所吞噬,并用弟弟换来的权势培养兰邪,将他培养成琴棋书画方面的天才,重新达到月家祖先曾有的水平。

    兰邪无力反抗父亲,他每反抗一次,或是在琴棋书画,乐理方面,哪一次没达到父亲的要求,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幼弟翎邪被父亲带走,用翎邪的rou体换来更多的金钱,加大培养兰邪的力度。

    这种状况持续了十一年之久,终于在某一天结束了。

    当月兰邪再次练琴练到,指腹上鲜血淋漓时,父亲被打的满身鲜血,扔在了他的面前。

    而他许久不见的弟弟,月翎邪,淡漠的看着父亲垂死挣扎。

    翎邪抬头发现兰邪时,对于这一幕被兰邪看到了,翎邪很不满意。

    翎邪便拖着父亲从兰邪眼前离开,长长的血痕蜿蜒而去,当晚兰邪就做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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