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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萧贵面对的就是馒头释放的恐怖野性,堪比狮虎。
萧贵认为此时的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总不能真让一只狗给吓唬住吧?但他心里真没底啊,万一它要真咬人呢?
“李牧你这狗咬人嘛?”萧贵于是问向李牧,他要是说咬人,那自己还是悠着点吧,这次来可没带狂犬疫苗。
李牧虽然奇怪为什么他会这样问,但心里对这个嘴巴缺了大德的家伙是真心没好感了:“废话,山里的狗不咬人能看得住山头嘛?”
“哈哈哈。”萧贵夸张的大声笑了起来。然后一边笑一边走到仇少的保镖,阿明的身后,用阿明的身体挡住了馒头的视线后。萧贵才道,“这太阳都到中间了,午饭管不管,不管我们就走了。”
李牧自然是希望这家伙早点走,但也没忘了基本礼貌,兴趣缺缺的说道:“只有一点乡下野菜,就怕你这华国十大中医之一。”李牧顿了下,嘴角挂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的儿子。吃不惯啊。”
萧贵撇了撇嘴,心想你还当真以为我想留下来啊。
谁知仇少却一反常态道:“那就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
这下不仅是萧贵和阿明。就连雷明义也是懵了。他在得知仇少要来这里后就托朋友们打听了他最近些年的脾气,一个朋友告诉他。仇少这人是个性冷淡,雷明义深以为然;另一个朋友告诉他仇少这人不爱笑,雷明义觉得这不是废话嘛,脸都快冻僵了还怎么笑的出来;还有朋友告诉他仇少这人有洁癖,从不在小地方小酒店吃东西。
嘿,按这个说法,仇少是最不该同意留下吃饭的啊,虽然没有贬低李牧的意思,但雷明义稍微看看墙边的桌子,上面还留着两粒坚硬的米饭,旁边还有几道污痕,应该是早上李牧吃早饭时留下来的,看到这种情景就连一向大碗吃饭大碗喝酒不拘小节的他都不想在这张桌子上吃饭了,更何况是有洁癖的仇少呢?
雷明义想不通就懒得去想了,反正要愁的不是他。
李牧倒是光棍,不就一顿饭嘛,让雷明义帮着招呼一下他就直接进厨房了。
厨房中前几天买回来的菜已经被他和馒头萌萌等吃得差不多了,此时留下来的菜也是挑剩下的,拿来招待客人未免有些小家子气,好在外面菜地里的菜也在黑泥的帮助下长出了不少,于是他提着个小篮子就往外跑去。
萧贵非常不爽,他的本意是想直接离去的,因为他知道仇少近年来开始有洁癖了,料定他不会留下来吃饭,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此时他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概因蹲在墙角的那只黄毛狗正静静的看着他,就像是人看着一棵树,鸟看着一棵树,猪看着一棵树,狗看着他一样,他觉得他被一只狗给鄙视了。
李牧在外面割了些小青菜,蘑菇,两个西红柿还有几个土豆,进厨房他看着小篮子里的菜打算做道青菜炒蘑菇,一道土豆蒜泥,早上吃的野鸡蛋还留了两个,就再来个西红柿炒鸡蛋,不过五个人就三道菜好像不够,于是他又到鱼塘捕了些紫虾,再做一道最拿手的香辣紫虾。
除了最后一道香辣紫虾他是用心做的,其它的菜他都是随便炒炒就完成任务,倒不是他心里有气,实在是他的厨师技能没过关,真正能拿得出手的菜也就香辣紫虾了。
果然三道素菜一上桌,萧贵还未吃就贬低起来:“这西红柿炒鸡蛋是不是炒糊了,鸡蛋都有些黑了,这蘑菇似乎还没熟吧?土豆泥做得不错,要不是刚才看到土豆的样了,不然还真以为是泥呢。”
当李牧把最后一道菜亮出来时,萧贵更是冷笑连连了:“瞧瞧,瞧瞧,这还给龙虾染色,你是老东方毕业的美发师吧,怎么改当厨师了?哦,老东方也有厨师的,敢情你是串行了啊。”
李牧气得大脑一热一热的,恨不得把萌萌的屁股往他嘴上砸去,他一边暗暗告诉自己要冷静,一边还想着反驳几句,可他一看自己做的菜,除了香辣紫虾肯定是没问题外,其它的几道菜还真如他所说,有点糊有点生,但正所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乡下地方,就这个待遇了。
五人坐下后,仇少的眉头就一直皱着,显然他的洁癖开始发作,有点离开的冲动了。
萧贵不管不顾直接吃了起来,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就像吃到了什么米田共似得,他正要开口再好好教育教育这位老东方毕业的美发师兼厨师就看到了仇少的表情,到嘴的话瞬间就变了。
“这乡下地方应该不缺酒吧?给天若来点。”
。。。
第四章 蛇胆酒()
萧贵身为仇少的私人医生,虽然对李牧的意见满满的,但还是以仇少的身体为重,向他讨酒喝,只是话说出来总不是那个味道。
李牧也没二话,起身进厨房拿了两罐青啤出来。
萧贵脸都黑了,我要的是烈酒啊,能抵御寒气的烈酒,是给仇少暖身子的,你拿啤酒出来是几个意思啊。
仇少这会已经把四道菜尝了遍,对萧贵的点评颇为赞同,但那道奇怪的紫虾却非常好吃,虾肉进嘴后味蕾就瞬间被一股辣味充斥,在这寒冬腊月中仿佛吞进了块火碳,从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热量,同时本就香郁迷人的味道更加浓郁了,但虾肉吞进肚子,却似吞了冰块,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仇少冷不丁一个颤傈,这让一边一直关注的阿明急了。
“李先生,请……”
“等等,等等,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你那样我浑身不自在。”
阿明点头从善如流,继续道:“请问家中有白酒嘛,烧刀子更好。”
李牧对阿明印象不错,想了想,自己平时不怎么喝白酒,这边貌似没有买回来过啊。
他正要摇头说声抱歉,那边萧贵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厨房,在里面不爽的喊开了。
“我说这不是有烈酒嘛,呦,不错啊,这里面是蛇胆吧,没想到你还有这雅好。”
“你倒真不知客气怎么写啊。”雷明义从上桌起就一直埋头吃着紫虾,其它菜看都不看一眼,他打开一罐青啤,海喝了一大口,才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挖苦起萧贵来。
萧贵冷笑道:“刚进来时某人不是说过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怎么只是说说嘛”
雷明义继续吃着紫虾。反正他是没说过这话,他转头看李牧,却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对劲。手中的动作不由一顿。
萧贵自然也发现了,嘲讽道:“舍不得啊?我今儿个还非喝不可了。天若。喝酒,呃,天若”
只见仇少此时仿佛雷明义附身,双手灵活的剥去紫虾的外壳,然后放嘴里咀嚼,只两三下还未来得及咽下,他就又用筷子夹了一只剥起来,完全没有受到别人的影响。
“先等等。先等等。”李牧忽然激动的说了句,当萧贵拿着蛇胆酒出来时他才猛得想起,家里确实有烈酒,但这酒能喝吗李牧自己也不敢打包票,所以自从这蛇胆酒弄出来后他就一直束之高阁,久而久之也就忘了。概因这酒里面的蛇胆很有可能是外星毒蛇的蛇胆啊,鬼知道能不能用来泡酒喝。
“这酒其实其实那个。”其实哪个他是真说不出口啊,但看到萧贵冷笑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其实当初泡酒的时候。蛇胆破了,所以一直放着没喝,你要不怕苦不怕毒就喝吧。”
萧贵自然不信。他已经认定李牧是心里舍不得,就旁若无人的先给自己倒一杯,白中略带一点青的酒液从瓶口流出,给人以一种诡异的感觉。
萧贵连停下,古怪的看着这两色混杂的酒液,他喝过不少蛇胆酒,可也没见过这种颜色的,这不会真有毒吧。
雷明义不满的看了眼仇少,这家伙咋这么聪明。让别人在那又吵又闹自个闷声吃紫虾,殊不知他自己也是这样做的。
阿明担心仇少的身体。同时也有些担心这酒真如李牧所说,此时他看着萧贵的表情。不由急道:“你倒是说话啊。”
萧贵非常不爽的看了眼阿明,心想自己可是全华国十大中医之一……的儿子,还查不出这酒有毒没毒
萧贵麻利的从内衣口袋掏出一块厚厚的锦布,在左手手心摊开,用右手抽出一根银针。
这种银针李牧在孙老那里看到过,知道是用于针灸,没想到还能用来测毒。
似乎看出李牧所想,萧贵冷笑道:“这种银针是用特殊材料制成,跟那些街头游医用的绣花针不同。”
就这一句就得罪了华国城市内大街小巷中的针灸店内所有的针灸师,李牧现在真是奇怪这家伙是怎么安全的活到这么大岁数了。
萧贵得意的开始测毒,其实就是把银针伸进杯子里的酒液,大概停了半分钟,他提起银针,众人看去,银针还是那个银针。
“这不会坏了吧?”李牧不放心道。
萧贵什么都没说,而是挑衅的看了眼李牧,然后将酒杯递给仇少。
“天若,喝些暖暖身子。”
仇少这才停下双手,直到嘴里的虾肉咽进肚子才道:“换一杯。”
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是嫌弃这杯酒被萧贵的银针给玷污了。
萧贵讪讪的干笑一声,也不多言,直接拿过仇少的杯子再倒了一杯。
对于萧贵的医术,仇少是非常认同跟肯定的,既然他说这酒没毒那他就敢喝。
“咕噜。”
虽然是烈酒,但仇少这些年是拿烈酒当白开水喝的,所以一口就干了杯里的白酒。
然后就看到仇少的眉头猛的皱起,形成一座三尖两刃峰,似乎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阿明跟萧贵一下就紧张起来,而李牧更是打算进卧室去拿天参了。
只见仇少的脸从原先的苍白渐渐变成了青色,似乎真的已经中毒。
阿明急的从凳子上跳起,屋里只有一个医生,他自然抓紧了萧贵的手:“快救人啊”
但萧贵非常相信自己,坚定的认为这不是中毒引起,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抓起自己的酒杯就往嘴巴里倒去,吓得阿明都要直接报警了,你要是也中毒了,谁来救仇少啊
李牧此时已经从卧室找出天参,正要交给未来的华国十大中医处理,就看到他的脸也跟仇少一个色了。
雷明义掏出手机已经按下120,见到李牧忽的说道:“李牧你也喝酒了?”
“没啊,怎么了”
“你的脸也青了。”
我这是吓得李牧心中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雷明义电话通了,急道:“120嘛,这里是。”
“等等。”萧贵此时忽然艰难的说道,“没事,只是……苦,不是毒。”
“哦,没事了没事了,是个误会。”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询问,雷明义忙简短的回了句,然后果断挂断。
这会儿仇少跟萧贵青得发绿的脸色也缓缓消退,显然萧贵没有说谎。
萧贵的舌头被苦得发麻了都,刚才说出一句话已经是极限,他只能愤怒的看向李牧,心头怒吼:小王八羔子,尼玛还真把蛇胆给弄破了。
酒液里的青色分明就是蛇胆的胆汁,太苦了。
“仇少?仇少,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萧贵你怎么没事”
时刻关注仇少的阿明忽然惊叫起来。
。。。
第五章 初谈()
“我怎么没事?”萧贵心中吐槽,“我怎么没事啊,我嘴巴都被苦的麻痹了都。”
但他舌头上的苦涩还未完全褪去,多讲一句话都觉得难受,于是翻翻白眼算作回答阿明的问话了。只是他仍旧看了眼仇少,这一眼却也把他吓了一跳,只见原本苍白色的脸因为这杯苦酒变成了青色,转眼间竟变成了红色,而且是清蒸的那种红。
“别,别碰我。”仇少咬牙憋出一句话,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萧贵伸到一半的手僵在空中,但他沉吟一刹就毅然伸出,先摸摸仇少的额头,有点烫,这让他吃了一惊。
若这种烫放在普通人身上,恐怕就连感冒都算不上,但仇少现在的体温低啊,这是回光返照还是?
萧贵忙又给仇少把脉,屋里的其他人只好憋住到嘴的问话,尤其是阿明,这次行程都是他一手安排,要是仇少出了事,他丢掉饭碗都是轻的。
叮。
萧贵之前试毒的银针从桌上落下,在安静的屋中清晰可闻。
萧贵睁开了眼睛,眼中透着几丝不解。
“怎么样了?……你倒是快说啊?”阿明都快急出痔疮了。
萧贵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会,然后又倒了点蛇胆酒出来,虽然他脸上的青色还未退去,但仍非常勇敢的又轻抿了一口。
然后他脸上的青色再次浓郁起来。
“啧啧啧……”萧贵虽满面悲苦,但嘴巴却眨巴眨巴着,想要分析出这蛇胆酒中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成分。
但显然他的嘴还没有那么高级的功能,最后他呸呸连吐了几口唾沫,想要吐掉嘴里的苦味,可惜事与愿违。越吐越苦。
李牧连从厨房倒了杯自来水出来想给萧贵漱漱口,可惜这家伙二话没说夺过水杯就一口气喝肚里去了,李牧愣是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阿明坐立不安。似乎屁股下真长了痔疮:“我说萧大爷你倒是快说啊。”
萧贵白了眼阿明,然后看了看李牧跟雷明义。笑道:“我说你们怎么好像都不着急啊。”
雷明义也送了个白眼:“你当医生的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李牧也点头道:“刚才你给他把脉的时候气急火燎的,但完后你就老神在在的喝起酒来。”
萧贵脸色变成青黑色了,老神在在的喝酒?还是喝这种苦酒,我脑子有病啊我。但还是说道:“这蛇胆酒里有,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他看了眼脸色依旧红润的仇少,叹道,“应该对天若有好处。”
阿明这才松了口气。
雷明义问道:“是暂时有用还是能?”
萧贵明白他说的什么,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这要化验过才能弄清楚。但寒血症是世界绝症,恐怕希望不大,唉。”
想要彻底治愈这种绝症,登月都没这个难。
阿明忽然问道:“是不是因为蛇胆胆汁跟白酒产生了化学反应,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完全可以批量生产,这样仇少的病至少能拖延,能拖延多长时间?”
后面是问专业医生萧贵,萧贵翻翻白眼:“回天门后去化验化验,我又不是机器。”
在几人还在讨论仇少的病情时。他本人却陷入了奇怪的梦境。
应该是梦境吧。
从很多年前开始,自己的身子就一直处于低温状态,冬天也好夏天也罢。怎么捂都没用,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很难在流汗了,因为身体热不起来。这让他经常想起蛇这种生物,因为蛇就不会出汗,而且蛇是冷血动物,蛇的体温一年四季也很低,这都跟他相像,他一度怀疑自己其实是条蛇。
但如果真是条蛇就好了。因为没有人会去对一条蛇说三道四,也不会有人去讨论蛇是阳痿还是天痿。不会去议论蛇一生是不是就交配一次。他不是蛇,所以他要承受这些让一个男人生不如死的尴尬话题。一日又一日,即使他逃到天涯海角,但只要有一天他回来,这些声音就会再次出现,如附骨之疽。
但在这个梦境中,仇少感受到了潮热,这股潮热从身体的最深处喷发,如深海火山爆发,将整片大海都烤的炙热无比。
仇少恍恍惚惚的感受着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热量,忽然觉得身体的某个位置有些变化,然后下一刻他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