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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的基础?!”
“对!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可以获得从身到心、从安全到万全的满足,安以常乐。要达到这个目标,就必须,内止懦、外止暴。”
“内止懦、外止暴?!”妖孽一反常态地捧哏。小树大有深意地看了看妖孽。
“习武,我们首先修习‘止’功,修复自己内在的怯懦、和修正外在的暴力。这里指的懦与暴,包括了思想、语言和行动。”
“怎么实现?”妖孽乐此不疲。并和小树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想起了师伯提出的武道境界。
“内止懦。知耻近乎勇。当我们知道自己怯懦、懦弱、能力不足时,能够拿出勇气面对自己的不足,修补它,便有勇。如果我们不愿意面对自己这个怯懦、这个漏洞,那我们则无法处理我们有可能面临的危险,其实是在给自己制造了危机。便越发怯懦,难以自拔。”
“外止暴呢?”
“外止暴。暴的特征是攻击性,攻击性的特征是喜欢以‘受害者’的身份进行‘还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武者修习的是高等智慧,不制造新的伤害、不制造新的麻烦来给自己解决。”
“这就是止戈为武的真正奥义吗?”
“止戈为武对‘武’的定义,不仅仅是赢得战斗,而是‘拥有实力,不战而胜’,是彻底解除由于‘弱’而促发的战斗发生。它主要目标,是让修习者掌握一门实用的自我防御系统。这个系统,包括拳术、拳理、拳学,让修习者得到从行为上自我防御技能的日臻完善与提升、及心态上自强不息、不战而胜的武道修为。所以修习武道,旨在修习‘止’功,而不是‘戈’功,更不是什么兵法。守得住,才能攻得破。修习守,是为了守护。不是死守,更不是呆守。同时,武道应着重修习搏斗理念,而非招式,才能应用自身优势,应对一切攻击。最终达到止戈为武,兼爱非攻,天下本无事,才是真本事。”
“止戈为武,天下本无事,才是真本事。”小树一巴掌拍在大宝肩膀。大宝一趔趄,呲牙咧嘴,对着小树怒目而视。
小树挠着头憨笑。
“大宝!你心中有敬仰的武道高手吗?”妖孽的声音很柔和。
“现实的是丁舰长,武侠世界的是郭大路。”大宝毫不犹豫。
“《欢乐英雄》中的郭大路?!”
“对!”大宝为妖孽的妖孽学习能力感到骇然。
“确定?!”妖孽追问。
“当然。”大宝有些怫然不悦。
啪!
大宝话音刚落,妖孽就打了一个响指。小树心有灵犀地抛出了一个魔方。而大宝依然保持着“然”字的开口音口型。
“树!我必须为大宝构造一个保障。也为这个世界留一份保障。这个世界的邪恶让我胆战心惊。更可怕的是这个世界比新智人世界复杂,这种复杂性注定了危险性。与人的争斗,才是最难的。我害怕失去任何一个朋友。”妖孽泫然欲泣。眼神哀伤地看着小树。像一头孤立无援的美丽麋鹿。
小树点了点头,发出精神波动:“那么实际的大宝和构造的侠者怎么切换?”
“每个人都是一个小宇宙。人的潜能是不可估量的,当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车底下生命垂危、奄奄一息,一份对孩子的最无私的爱、一份作为母亲的使命感、一份对生命的眷顾之心,三者聚合成为一团炽烈的火,这把火瞬间引爆了母亲的小宇宙,爆炸中释放出超新星般的能量。这就是超能力的开关。止戈为武的种子我会为构造,但大宝要获得这些超能力,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打开开关,”妖孽顿了顿,看着面色严肃的小树笑了起来,“但我想只要大宝不背弃守望者的理念,这种力量将随时与他同在。”
小树露出了牙齿,点了点头,安静地坐了下来。妖孽也闭上了眼睛。
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夕。雨势、风势都小了下来,但小树却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正在酝酿。斯蒂娜就要来了?!或者更大的恐怖?!或者恐怖源于心中?!小树眯起了眼睛。阿市、大宝和亲爱的她都在战斗,而小树知道自己的战斗就是守护他们。守护一切。守墓人小树手里暮然出现了两个魔方。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第四十八章 火之八岐()
当火之八岐大蛇吞噬富士山,灭世之剑必将现世。斩天灭地,不遗一物。——摘自《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预言者:日本故老相传的灭世预言》<<cidaa——超时空安全局第一部盗墓人第六卷守望者与守墓人的命运邂逅之歌——cidaa>>
秋雨后的清晨,一股浓浓的土腥味,混着寒气四处传播,一种酝酿已久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阴霾的天空下弥散。几声寒蝉的鸣叫,让整个富士山孤寂而肃杀。令人不寒而栗。
小树、大宝和妖孽一点也没有雨过或许天晴的雀跃,肃穆地注视着座头市拄着杖剑,穿过散落一地的骟奴,慢慢走近。座头市胸膛激烈起伏,一个趔趄,晃了几晃,不支倒地。砸起了一片浊水,像斑驳的眼痕。
大宝冲了出去,像一只奔向松果的硕大松鼠,机敏而迅捷。小树和妖孽相视会心一笑,牵起了手,也冲了出去。
“阿市!受伤了吗?”大宝抱着座头市声音惶急。
脸色苍白的座头市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小树手里出现了一个魔方。小树知道座头市需要休息。需要一个安静、安心、纯净的地方休息。
而座头市却固执地摇了摇头说:“在下还不能休息。在下感受到一股巨大而凛冽的杀机,迫在眉睫。”说完挣扎着站了起来。
“是斯蒂娜吗?”大宝担忧地抬头看天。天空阴霾。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在下一个瞎子,实在分不清。”座头市摇头叹息。
或许有眼睛的人更分不清。人类已经习惯于把礼物当作诅咒,把诅咒当作礼物。
小树和妖孽陷入了沉思。整个多维空间已经没有净土了吗?没有答案的问题在两个心灵间不停激荡。
“鬼影者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一个漏斗?!而隧道又通往哪里?!”大宝看着被鬼影者扩大了无数倍的赤池,皱着眉头,反复嘟囔。目光在富士山与赤池漏斗之间流转,使劲地揉着鼻子。此刻的赤池就像一个巨大的漏斗,连着一条隧道,通向未知之地。或者地狱。
“毫无疑问,漏斗当然是导流。”妖孽被大宝嘟囔得有些心烦。
“导什么流?”陷入魔怔的大宝下意识地追问。眼中目光闪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样。
“导风、导水、导电、导火、捣蛋,我怎么知道。”妖孽没好气的地捣蛋。铁锈般的土腥味实在让妖孽心烦意乱。而第六感感应到的危机,更是让妖孽一刻也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停留。
“导风、导水、导电、导火、导火、导火、导火……啊!”大宝像只被火烧到屁股的大熊猫蹦了起来,骇然地指着富士山,瞳仁骤然放大。
“富士山要爆发?!”妖孽花颜失色。一副末日的场景随即被构造在了大宝、小树和座头市的脑域:火山爆发,喷出的熔岩直奔市内街上;所到之处房倒屋塌,车辆被熔岩造成的火烧着,道路被熔岩堵塞,火山灰掩盖了天空,市民惊惶失措,日本静冈顷刻间变成人间地狱。
灾难,又是灾难。
小树脸色变得寡白。长江大洪水中的死难者又历历在目,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像一支支锥子扎向沉默却不安的灵魂。
“扫把星!所过之处,皆是灾祸。”所有死不瞑目的眼睛尖声控诉、嘲讽,汇集成一股洪流,将小树淹没。撕扯。
失语的小树,却不能发出一个辩解之字。唯有激烈地颤抖,像一个犯了癫痫的病人。手里暮然出现了两个魔方。
妖孽用力抱住了小树,却只能同小树一起颤抖。别无他法。一如他们的命运。
“这条隧道是将岩浆导入大海的应急措施吗?”座头市声音惶急,脸上出现了诡异的酡红。似乎看见了某种美好。人性的美好。
“或许并不是这么简单。”大宝冷静了下来。担忧地看着小树,心中暮然涌上了一句话语:苦行者以德行造成苦行者的困苦。大宝不禁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座头市追问。
“我推测这应该是鬼影者的一个阴谋——活火熔城!”大宝一如福尔摩斯附身。
“活火熔城?!”座头市愕然停顿了一下,陡然提高了声音:“熔那座城?”
“东京。”大宝斩钉截铁。
大宝和座头市的对话中弥散的危机,将小树拉扯出了梦魇般可怕的洪流。小树嗬嗬喘着粗气,而妖孽的眼睛却涌上了更深的忧色。
“富士山距离东京80多公里,怎么可能实现活火熔城?!”座头市据理力争。
“只要这条隧道连通新宿,一切将不言而喻。阿市!你不觉得赤池就是火之八岐大蛇的獠口吗?1”大宝指着如恶魔口器的赤池。打了一个冷战。
“火之八岐大蛇?!”座头市也打了个冷战,“传说中吞噬铁矿山、火山炼制灭世之剑的火之八岐?!”
大宝沉默点头。
随着大宝的点头,座头市的意念中富士山被火之八岐大蛇吞噬,熔岩流穿过新宿从地铁的出站口喷涌入东京,高达1300c的熔岩在城市到处流动,人们想办法阻截熔岩流,却只能徒劳地变成气体消散在空气中。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灭世之剑。座头市被巨大的恐怖击打得摇摇欲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消熔东京,或者任何一座城市。这样做对鬼影者有任何的好处吗?东京是鬼影者的老巢,为什么要消熔?!为什么要制造一条如此邪恶的火之八岐大蛇?”座头市变得神经质。
“大宝,你指的是鬼藤计划吗?”妖孽于心不忍地看着座头市,直接介入主题。
“对!岩浆进入东京地铁系统,就会变成侵入岩,将整个东京,甚至本州制造成一个巨大的基座。鬼藤计划需要这样的基座。”
“富士山有这么大的岩浆积存吗?”妖孽追问。而小树和座头市竖起了耳朵。
“富士山沉寂了三百余年,积存的岩浆无法估计。”大宝拼命揉着鼻子。
“可是,按照地球的科技水平。怎么可能这么快从富士山挖掘到新宿?”妖孽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人性之恶。
大宝摇了摇头。这也是大宝至今想不通的。或者这个计划还没有完工?但大宝却坚信自己的推理。必须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鬼影者。鬼影者从未对这个世界表露过一丁点善意。
“鬼藤计划,以及侵入岩是什么?”座头市问了个对他来说非常关键的问题。
小树、大宝和妖孽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同意妖孽将前因后果构造到座头市的脑域。
一瞬间座头市痛苦地跪倒在地,面如土色,汗出如浆。过了一会,座头市挣扎着站起来,声音如铁:“在下要进入火之八岐,看看它是不是通往新宿。”对邪恶残存希望,对座头市来说才是最残酷的。
“阿市!我想不用了。准备战斗吧!”小树突然发出精神警告。
“那是什么?大蚂蚁?!”大宝骇然指着火之八岐口中源源不断涌出的巨大怪兽。怪兽披坚执锐,躯壳硬似铁甲,大颚利如弯刀。
“那是老朋友!”妖孽看着小树笑了起来。笑靥如花。又想起了同小树相遇、相知、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小树唇角也扯起了一个温暖的弧度。
“老朋友?!”大宝惊得赶紧将手提箱扔到地上。组装起了繁星。
“应该就是这些老朋友打通了火之八岐。大宝时刻注意外星生命探测仪,一有动静马上通知。成败在此一举。阿市守护大宝。战斗就交给我和小树。事不可为,立刻逃命。”妖孽说完,打了一个响指。拉着小树冲向新智人种族繁衍规划局的执法者。就像冲向一场嘉年华。最后的嘉年华。1隐秘传说认为,八岐大蛇可能反映出古代八云国(今日本岛根县安来市)的“制铁文化”。八岐大蛇也可能是铁矿山(原头)的隐喻,大蛇腹部流血的模样就是铁砂(原料)混在火山熔岩中混浊的样子,最终炼制成了尾部内铁剑(成品)的坚硬——灭世之剑。所以称为火之八岐。日本故老相传:水之八岐为影,火之八岐方真。这一隐秘传说也验证了日本对于火山的恐惧和日本沉没的悲哀预言。
第四十九章 oblivion()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m 平板电子书——摘自《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预言者:遗忘》<<cidaa——超时空安全局第一部盗墓人第六卷守望者与守墓人的命运邂逅之歌——cidaa>>
三五成群,一百成野。小树和妖孽瞬间被“老朋友”包围,却始终没有被淹没。小树徒手,而妖孽捡起了两把武士刀。以二敌百,却依旧占据上风。他们表情严肃,警惕而专注,时而贴身而立,时而相拥而行,旋转、踢腿、折腰……在严肃的外表下,在一触即离又相互纠缠的对敌搏杀中弥散内心的挣扎,亲昵,**,性感又优雅。恍然间,探戈之父皮亚佐拉的《oblivion》响彻云霄。两双纷飞**、不离不弃的脚,捕捉每一个流畅的步伐,就好象停不了的天籁,一点一点,沉静温柔,把爱的心越缠越紧,又悲伤又甜蜜;可是互相凝望的眼神,又让爱人坠入了另一重天——看着我,望着我,想着我,却若即若离。一步是天涯。一曲探戈,**之间的秘密舞蹈,弥散挑逗、**、躲闪、激情、恐惧、焦虑、思索、嫉妒、自由……
在大宝的眼睛里和座头市黑色的世界里,小树和妖孽的战斗是水平**的垂直表达。妖孽充满试探和挑逗暗示的勾腿,总会让大蚂蚁支离破碎。既惊心动魄,又**悱恻。
妖孽热泪盈眶。如痴如醉。随着一具具大蚂蚁的倒下,觉醒爱本能后的压抑,在小树教授下战胜恐惧、重获新生的感悟,月星的成人礼,每一次肾上腺素狂飙的亲吻,一幕幕巨细无遗。
生命的漂泊与绽放,灵魂的挣扎与孤寂,人类的**漩涡,爱人的失语、煎熬与苦痛。人类社会的等级森严与虚假矫情,写在男人的黑领结黑色西服和女人的黑色裙裾黑色长袜里。精神世界的自由放任不拘一格写在狂野而优雅的杀戮中,写在女人孤傲冷艳和**放荡的眉眼上。艳与寂,冷与热,俗与雅,爱与欲,都被协调地统一在一起。肢…解大蚂蚁的粗俗狂放,闪避迂回中的惊而不慌忙而不乱,都在姿意自如的臂与腿的缠绕中完成。小树的粗犷奔放,妖孽的妖冶放荡,形成了生命的极大张力。爱情的张力。
小树默默承受着大部分的攻击,肆意着爱人的肆意。
偶尔的分离,妖孽总呈现一种妖冶之举,举手投足都是对小树的呼唤。轻快跳脱,纷飞如蝶,仍然是郎情妾意的痴缠,却充满了年轻的朝气和热情。如同春天森林里小鹿般轻盈跳动的身姿,每一步都是在小树的心尖上舞动。
而小树就像等待拨响的寂寞簧片。目光恰到好处,肆意着爱人的肆意。
爱情是生命对生命的**。当两个寂寞的灵魂,一如琴弓和琴弦的痴缠,**乐曲奏响的时候,两者的灵魂已被吸咐。夜的芬芳、梦的诡异,爱与欲的调色板,暴力带来的浓香与肌肤摩擦的浸润的晕眩。只要爱之小手风琴的琴声不断,生命之舞就要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