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斩妖台?”木小卉纳闷了:“锦年是荡魔君,是上仙啊。”
“不喜欢青衣姐姐的男子就是脑子有问题,就是魔!不送去斩妖台难道还送他去诛仙台?那太给他面子了。”持煜说地牙狠狠地。
木小卉也期盼着那从没谋面的青衣和锦年早日双修,但也只是期盼而已。她没能出什么实际行动去促进这鸳鸯好事。
突感耳朵有点嗡嗡,是什么啊?是持煜一直在叽叽喳喳地不停,而且每一句都不离“青衣姐姐”,木小卉今日不知听到多少次青衣这两字了。好羡慕那个青衣啊,能得这么多人赞赏和父母的最宠。不过另外六位公主难道无人问津吗?那岂不是很可怜?每日眼巴巴地看着青衣的门口门庭若市,额自己的门口确是门可罗雀。
木小卉就无聊地问起:“持煜啊,你那六位姐姐怎么样啊?没听你说一句。嗯,你跟那六位姐姐平日来往还好吗?”
“什么六位姐姐啊?她们与我,有大有小有同龄,不都是姐姐。”只是介绍一下而已,持煜的眼眸中却满是鄙夷不屑,口语中也是不太想说的。
“那你说说她们吧,你对待姐妹,要一视同仁才对啊。”木小卉想了解一下七公主,好奇之心而已。
持煜看她想知道,就简单说了:“红衣和黄衣一伙的,皂衣和素衣一块的,蓝衣和紫衣一伙的。”
怎么后面不带个姐姐或妹妹的称呼?看来持煜是真不喜欢另外六个公主,可是木小卉好想知道啊:“持煜,你不会跟姐姐妹妹们打架过吧?还有你那些姐姐妹妹怎么会是一伙一伙的呢?她们是公主又不是贼寇。”
持煜耷下脸来道:“你说对了,她们是在我小时候欺负过我,说我是庶出的,不配跟她们站一起,其中红黄两个带头说,蓝紫两个就动手打,皂素两个在一旁站着什么也不管。只有青衣姐姐每次护着我。”
得,持煜不恨那六位公主已经不错了,更别说喜欢,一视同仁了,木小卉自言自语道:“六位公主这么待你,她们这事也不招人喜,那不知她们的夫婿定下没有啊。”
“哈哈哈哈!”持煜笑得猛了,似乎是在幸灾乐祸:“就她们啊?从未有上仙来投帖子,你看红黄两个吧,仗着自己是老大,就高傲自大仗势欺人,皂素两个呢,不受宠,终日苦瓜脸悲天悯人,谁都不想多看一眼,蓝紫两个呢,以为自己最小,谁都要让着她们,那可是趾高气扬飞扬跋扈,遇事就是个哭闹。这些事呢,也都传出去了,谁会喜欢她们这样的啊?”
第一六八章 落花何必恋流水()
还有这等奇闻啊?竟然没有男子上仙想要玉帝之女。俗话说“阎王的女儿鬼要”,那“玉帝的女儿就是仙要”了,她们竟会落到这步田地,肯定不好过吧?
没理由会有这样的现象吧?所有上仙都去争抢青衣,把其他几个公主都丢一边?要是我是男子上仙就不这么想,青衣太难争了,不如从那几个没人要的公主中选一个吧,虽然她们脾气不如青衣好,但总会有点好处吧?就当作从一堆滞销的物品中选一个还勉强过得去的,那也值了啊。
唉,可惜木小卉不是男儿身,不懂男儿的心思。她现在倒是觉得那六个公主挺可怜的,被青衣相比得连出嫁都没人要,那还不每天烦死,羞死。对了,她们会不会很嫉妒青衣啊?
那个青衣就真如持煜所说一点缺点都无?人人喜欢?是人是仙皆有缺点,何况青衣只是一道行不高的天庭公主。
木小卉怀疑着,持煜所说的“没有缺点”,那是他对青衣的依赖感罢了。不知锦华对青衣的具体看法是怎样的啊。
想着,说着,太阳下山,彼岸斋暗了,要点灯了,持煜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木小卉送送他:“今天还挺开心的。”随便说说。
“是吗?就听我将青衣姐姐就开心了?”持煜难得木小卉说开心,如受宠若惊了。
木小卉点头:是啊,在这无聊的彼岸斋,有个人陪陪说话也听好,而且都是自己感兴趣的。不只如此,今日还见到了余信芳,和持煜一起把院子改成了花园。
木小卉的开心不止是持煜一个,但持煜就单作是自己一个让木小卉开心了,因此他是要欢呼雀跃了,不过是在离开彼岸斋之后。
送他离开,木小卉回头,抬头,俨然看见屋顶的四张符箓,是自己制造的四张佳的,用来蒙骗女娲的,但现在时间久了,不知女娲有无派手下来验证,如果被她的手下发现这是佳的符箓,那木小卉就没法再装糊涂了,要和女娲撕破脸皮来说清楚了,而且女娲可能会因此而一气之下要了自己的魂灵。
不要那样啊,木小卉不希望死得不明不白。可是眼见这假装的符箓都已经开始褪色了,过不久就要糜烂了吧?怎么是好呢?
想不到办法就先睡吧,睡好了才有劲对付女娲。木小卉这样想:女娲不直接赐死我必定有原因,就算她现在要来害我也会是偷偷摸摸的用漫长之计,所以暂时不必太担心。
睡了,醒了,第二天了。持煜早早地来了,来伺候彼岸斋的花园。
余信芳也一早来了,她听从持煜的命令,来侍弄花草,陪木小卉聊天,聊的都是百花堂的琐碎事。
她不急,现在就是把自己担持煜和木小卉的丫鬟,在持煜去靠近木小卉的时候,她就在一边和气地看着,持煜累了,她会递过一块手帕,然后手帕被随意丢了。
持煜渴了,她会端过一杯茶,然后茶喝完了,茶盏就被随手往她身上一扔。
持煜热了,她就送上一把扇子,或是为他扇风,尔后扇子用完就被随手一扔或是她连人带扇子被持煜推开。
如此,等等。
持煜的目光一直不离木小卉。
余信芳一点不急,这事急不得,要让持煜的目光从木小卉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还需要时间:持煜,我会让你慢慢地习惯我,等到没有我在你身边的那一天,你就不习惯了,你就会主动来寻我。
勾唇阴笑:男人就是这样的。
持煜也忘了自己昨日对余信芳太没礼貌,本想今日说个对不起,但一刻也不想离开木小卉,他没心思真重地向余信芳说歉意。于是就耽搁了。
待到中午时分,他们要休息了,同样面临着两张凳子三个人的问题,木小卉进屋子去搬凳子。
持煜则向余信芳眼神示意——离开,并跟她强调:“明日我不来彼岸斋,你早点来陪小卉。”
“诺。”余信芳领命离开,很自然,没有将心地的妒意透漏半分。
待木小卉帮凳子出来时,得到持煜的回答依旧是“余信芳她有自己的事要忙,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那就不操心了,木小卉和持煜坐下对面,看着这个阴湿的院子,想道:“这些种子不知什么时候发芽?我猜它们没有阳光是发不了芽了。”
是啊,彼岸斋被一山丘挡住,此山丘奇怪,会随着太阳而移动,目的就是为了挡住阳光,不让彼岸斋享受光耀。木小卉管那山丘叫“葵花山”,因它随着太阳转嘛。
但实际她是讽刺,觉得“葵花”这两字给它命名都是玷污辱没了这两字。
“唉,那葵花山是谁弄的啊?”
“这我不知,不过,”持煜停下了话语,思忖着:我是太阳星君啊,既然小卉要阳光,那我帮她不就好了?
打定主意,持煜打算今日早些回太阳星宫,做好准备,却还想和小卉多聊几句,他发现木小卉其实很喜欢和他聊天。
他也有很多想要了解的,开始八卦起来了,低声道:“小卉,你和锦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锦华下凡到地府的时候,那时正是锦华兄弟俩和你三个一起,选一地下凡。”木小卉玩着右手上的绾心链,没有看持煜的表情变化。
持煜身子一震颤,心地抽着后悔感慨:是那个时候?我嫌弃地府,所以没有去,没有见到小卉,没有没有太多了。这么算小卉和锦华认识相恋很久了,自己错过的太多。只是一念之间,竟让我这般后悔!错过了永世挚爱。
“原来那么早认识了,”持煜颤巍道,这极力掩饰的颤巍没有引起木小卉的注意:“然后你和持煜就相恋了吗?”
“嗯,我们是偶然相见的,他让我做他的丫鬟,却不想原来他对我藏了那么一份心思,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锦华藏得挺深的啊,他真讨厌。”木小卉脸上飞起了两朵桃花。
持煜叹木小卉:你为何要把这秘密告诉我呢?这么相信我啊?
木小卉腾地站起,急忙不已:“有件事必须说清楚,持煜,我和锦华虽很早相恋,但是在竞仙大会上,他没有给我一次作弊的机会,我也没有想着借他而侥幸过关。”
面对木小卉站得直直的样子,持煜确是忧忧站起来:“木小卉你那么大声吓谁呢?我也不在乎竞仙大会。今日有事要早点走了,明日,锦华回来和你相聚吧?我就不来了。”
“哦,好。”木小卉念着,声音有点生硬,不太顺,感觉在排斥持煜,实际就是因为锦华来了就要让持煜走开,可觉得自己不近人情。
次日早上寅时,太阳星宫中,乌旸一早就急匆匆地赶来找持煜:“太阳星君,下属发下晨曦册、中天册、余晖册都有所改动,这违反了太阳行律,不可啊。”
“乌旸你任职还真是尽职尽责,”持煜还在卧铺上,没有扎头就坐起来说着:“那是我改的,你照着去做就可了。”
“是星君改的?”持煜不敢相信,愣了一下,还是说明实情:“星君,这其中的改动违反了太阳行律,你是否改错了?”
“乌旸,我欣赏你的过人胆识,不过,现在我是太阳星君,就算这三本册子都写错了,也有我来承担!你只须照着做即可!”持煜对他下命令吼了。
可乌旸是坚持自己的信念的:“星君你明知改错了还要属下照着做吗?你改动的部分都是将阳光绕弯了,试问阳光乃时间木直中绳之物,怎可弯曲?若阳光不直,且不说违背了太阳行律,那凡间的计时要靠什么,那日晷还有作用吗?要靠什么来做量横的标准?”一声声质问。
这当然会让持煜发怒,拿起这三本册子就往乌旸身上一打过去,一指指着他:“谁让你这么放肆?乌旸!不要以为众仙夸耀你就可不顾尊卑上下了,你就得听我的,不可就此事多言!”持煜没理由惩罚乌旸,因为这事确实是乌旸句句有理,而持煜违背了太阳行律,才该罚。
他劝自己:只是一点点,没关系。
乌旸很愤怒,想到任职之前锦华所劝自己的话:虽有才华但也要记住祸从口出,该忍的时候就要忍。
再想想持煜所改动的部分只是一点,而且与凡间无关,就暂不追究,待明后日因此而产生不对,持煜自会收敛。
他准备离开按持煜所说的去做,一声“诺”退下。
“乌旸你等等,”持煜漫不经心道,干才的怒火似无端平息了:“我问你,凡间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说,你怎么看?”
乌旸讶异持煜怎会问这失恋的话题,但问了就回答吧:“既然流水无情,那落花何必落入流水中?不若落入旁边岸上孕育新苗,觅得一份真情。”
持煜侧望着他,露出笑意:“乌旸,行不到你还善解人意,帮人解除烦恼。不过我问你,落花痴迷流水,在凡间如何说?”
乌旸简直被他给迷昏了:又是怒又是笑的,星君定是中风了,不知要不要杏林子来瞧瞧。
暂且回答他的问题:“流水无情,落花痴迷,撒点花瓣即可,切莫花蕊随水去,否则一去无回头,后悔来不及。”
“哦,这样?”持煜沉下了声音,挥挥手:“你先出去吧。”
第一六九章 彼岸斋春光被偷听()
乌旸收好了三本册子去领着太阳升起,手执晨曦戟应领着太阳升起并指挥着那一道弯曲的光。
木小卉今天醒得挺早,感觉比平日里舒服多了。睡眼惺忪很快清醒睁开,摊开手一看,一道许久不见的明媚阳光从窗棂外撒射进来在地上投下了自己的影子。
有阳光了?木小卉激动地跑出去看,真的是,整个彼岸斋都沐浴在晨曦中,太阳就在东方升起,虽每日可见,但今日是第一次见到太阳不那么吝啬地赏赐一些光辉,不至于彼岸斋太阴暗。
或许是那“葵花山”今日忘了移动吧。木小卉这样猜想着:原本天庭每处都因享受阳光雨露的,但彼岸斋唯独不然,那是葵花山在作怪,所以葵花山肯定是上仙们特意指定在此挡住彼岸斋的阳光,让彼岸斋终日晦暗阴湿,难生花草。
不过今日那葵花山似乎是忘了指责了,那就太好了。只要有那么点阳光,就不怕院里的花种子不发芽了。
木小卉开心着:可惜今日持煜不来,要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他就不会因为家事而烦闷了。但没关系,今日信芳会来啊。趁着今日的阳光,就让信芳也一起开心一下。
“滴答滴滴答”,木小卉手弹着石桌面:太阳中有持煜和乌旸,他们现在会不会知道已经有阳光到了彼岸斋呢?
阳光撒在木小卉脸上,没有树木的抵挡,久了就有点热了,木小卉摸摸自己脸和脖颈,都出汗了呢。真好,有光有水有朋友。
木小卉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的两石凳上换着做,却没有等来余信芳,猜着她今日可能晚些来吧。继续等。
可是,现在不是考虑余信芳的时候了,因为阳光渐渐变淡了,快消失了。怎么回事?正是如日中天之时,为何会变淡?有天狗吗?别走啊,光儿,别走,木小卉试图去抓住那些变淡的阳光,可那是天方夜谭,即使如此她也要尝试一下。最终阳光消失,只见一轮圆圆的红日在天空上升,却不见了阳光落入彼岸斋。
木小卉整个人瘪了坐下:“才半个时辰吧?怎么这么短呢?好吝啬,算了,比起以前一点阳光都无,这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不吝啬。”
木小卉拿出纸笔描画着今日彼岸斋的景色,在旁着名着:有点起色了。
等着余信芳来,却迟迟不见她,这一等啊,上午就过去了,待到午时时分,木小卉趴在了石桌上,想着:这是凡间午饭的时间了,我还是一个人。
不会是一个人,阳光又来了,且这回是真的中天太阳照满了整个彼岸斋,升起一轮雾气,灰色的。这是彼岸斋的阴邪湿气,只有阳光才是对付它的最得力的利器。看到如此,木小卉心欢喜:找这样下去,只要每日都有晨曦半个时辰的阳光和午时半个时辰的中天阳光,那不过几日就可将彼岸斋的湿邪给尽数除去!
她得意地开心着等待着锦华的到来,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现在快下午了,锦华要来了,就不期待余信芳了。
“小卉,你在这里晒太阳挺舒服啊。”锦华的声音,他“礼貌”地按木小卉的吩咐从外面敲门。
木小卉一骨碌起身就去开门:“锦华,彼岸斋有太阳了,有太阳了!”
锦华展开收接住一个轻轻的小兔,然后脚一踢关上院子门,抱她在院子内坐下:“今日怎么回事会有阳光到彼岸斋呢?”一手抚摸着心爱的心上人,一边看着那阳光思考着:不是诡异的,切切实实是阳光来了,只是怎么觉得有点奇怪之处呢,这奇怪在哪呢?
锦华所觉得的奇怪就是阳光弯曲了,因锦华没有在太阳星宫任职过,所以很难一下子识别这阳光的奇怪,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