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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又变美了,木小卉理了一下衣裳,就开始读那本玄女安经了。突然念着:刚才我那个样子好似妖怪,那两个仙子却一点不鄙视我,看来她们果真是女娲娘娘身边的仙子,跟着女娲娘娘久了,学会了不可以貌取人。女娲娘娘定是一个高贵典雅心底纯善之人。
木小卉来了信心,翻开了玄女安经,一字不漏地读着,生怕错过了这宝贵书籍的某一个字。
只是读着读着,脑袋开始痛,她忍着痛,恭敬地放下玄女安经。揉揉太阳穴,猜想可能是没有睡好,可能是这几天心情不好,总之很多原因导致头痛。不过练了玄女安经就不会再痛了。
继续看,继续痛。她不得不放下这本书,念着: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看书就痛,放下就没事了,难道是自己修行不够,看不懂这本圣经,所以才痛?
木小卉有点遗憾,在台阶前坐了一会儿,开始思索着是不是自己修行还不够看不懂这本书,如果越级修行的话是很容易适得其反的,那还真是浪费了女娲娘娘的一片用心良苦了。
不如自己单念口诀不修炼试试看怎样。木小卉打坐在台阶上开始念着刚才看到的文字,念着念着,不觉蹙了眉头了。睁开眼,停了下来不再念了。
玄女安经上所写的是蛊惑经,只是一般人看不出来,乍看一眼像是天赐真经,但仔细看才可看出那是蛊惑经,且这些蛊惑经都藏在文字之中,一般修行人是看不出来的。如果就按照这样修行,那么后果难料,或是入魔道或气血经脉混乱而亡。依照木小卉现在的修行,只会是气血经脉混乱而亡。
但这怎么可能是蛊惑经呢?或许是这经书内有玄机?不应从正面而应倒转来看?想到此,木小卉立刻拿起经书来从最后一页翻着看,这次,她没有边看边练而是只念心法。结果如正面看一样,同样是蛊惑经,会置人于死地的蛊惑经。
木小卉不敢相信,从中间翻一页来看,都是蛊,再翻一页,蛊,再翻,翻全都是蛊!
书从木小卉颤抖的手中掉落在地,她自己也站了起来,怔怔望着前方:女娲娘娘怎么会送这样的毒物给我呢?这明显是要我经脉错乱而亡啊。
不对,女娲娘娘是何等的圣贤受人尊崇,怎会这样害我呢?定是有人冒充女娲娘娘来害我的。
可是像这种蛊惑经就如同圣经一样,不是随手可以得到的,想这天庭内也少有几位上仙能有这样的蛊惑经书。
对了,木小卉在彼岸斋内躺了那么多天也无人问津,不见半个人来,可见此处是多令人排斥非议,而今日那两位仙子却笑容满面地出现在彼岸斋院门口,还手持经书。这不奇怪吗?
刚才木小卉与她们见面的时候是何等的无神色颓丧,而她们却一点都不害怕,这,只能说她们是知道此书不是玄女安经而是蛊惑经。所以她们心里有数,并不害怕。
只是不能凭此断定这是女娲娘娘恶意送的蛊惑经,也可能是玉帝,记得玉帝在灵霄宝殿上对自己是何等厌恶,几经周折反转,自己才留在了天庭。
或许是玉帝令人冒充女娲娘娘送禁术来给木小卉也不无可能。但如果木小卉因此而魂飞魄散在这彼岸斋,最大的嫌疑者就是玉帝,没有谁会去怀疑女娲娘娘,那两仙子来路不明,也不会去揭发什么。
想来想去,这蛊惑经不会是玉帝送的,虽然他极度厌恶木小卉,但不可能急不可耐地对木小卉下手,这只会授人以柄。
那真的是女娲娘娘吗?若是她,为何那两仙子要明目张胆地道出女娲娘娘的名字来?若是女娲娘娘行善,为何不大张旗鼓一些?
想得都头疼了,木小卉抓紧头,想要阻止里面的经脉逆流。奇怪,木小卉只修炼了一会,怎会这般头疼呢?赶紧自救施法吧,百会穴,大椎穴,镇住!
好一会才镇定下来,促使经脉顺流了。
此时木小卉开始紧张起来了,也强迫自己不可再去屋子里睡,否则会有*烦,这幕后者不会就此罢手的,木小卉要时刻警惕着。
望望四周,从这彼岸斋院子内看上空,是一个四方的天空,晦暗一块,如坐井观天,无趣。与灵霄宝殿外的祥云瑞霭金雕玉琢相比,实在是天地之隔。
站起来的木小卉旋转着望四方,始终是晦暗的。她难过,不是因自己的居所太低级,而是她难以置信在这明亮圣洁的天庭也会有这样的明枪暗箭。
“或许卞城王说的没错,不管在哪里都要保持警觉,小心戒备,任何事物都有可能害你于无形中。”木小卉无望地念着:现在看来,这蛊惑经的主谋是玉帝或女娲,或是他们指使。要不要告诉锦华呢?他知道后回去调查,若查出是玉帝,那必定和玉帝宣战,以后锦华在天庭的前程也就因此全无了。若查出是女娲,那是他的娘亲,我怎么可以让锦华为了我而和他的娘亲翻脸不和呢?
木小卉想要排除女娲和玉帝的嫌疑,但是怎么都想不到天庭会有谁有这等本事,用蛊惑经来对付自己。
对了,锦华的师父太上老君有这本事,还有锦华兄长锦年的师父元始天尊也有这本事。可是他们会因为什么而记恨我,要这样害我呢?
第一三七章 驱鬼诛仙符箓()
想地头都晕了也想不出个名堂来,只是有一点线索,还是回归到玉帝和女娲身上,到底是他们之中谁呢?
不想被暗箭袭击,所以木小卉要查明来,但是不可让锦华来帮忙,否则他的性子绝对会闹事。
到处看看吧,若是那所谓的上仙要还自己,肯定不止蛊惑经这一项,定还有其他。
一阵阴风袭来,木小卉有点冷,怎么这人人向往的天庭会有阴风呢?奇怪却又不意外:自己在的地方总是不得安生。
但这阴风怎么会有“嗖嗖”的声音?像是纸张被风吹动的悉悉索索声,可木小卉带的宣纸都放好在行李袋中,哪里吹出来了吗?
好像是头顶吹过来的声音。木小卉抬头看,果见那屋檐顶端一角落有一张纸,被风吹得嗖嗖响却不掉落。这纸像是被固定在屋檐上瓦片上了,谁这么有心啊?
木小卉预感不祥,她靠着步云靴的力量飞上了屋顶,此时的她已无力腾云了,只有依靠步云靴了。
走近那纸张一看,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什么图腾。此时已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木小卉不敢去摸那诡异的纸张。就看着那图腾,到底是代表了什么呢?
不对,这不是一张完整的图画,也不是什么图腾,而是上下两张图拼接在一起的符箓,下面那张“悬钟图”是人间道士用来驱鬼的,最厉害的驱鬼符箓。
木小卉在做追魂令的时候没少受这“悬钟图”的苦,常被击打回,必须绕过“悬钟图”迂回曲折辗转地去收魂魄。而这张图的上部分,木小卉想了一会,根据她在地府念书时的记忆,这是“三阴图”,是传闻中的诛仙符箓。
诛仙符箓和驱鬼符箓在一张图上,这是为何啊?不管如何,既然这整张符箓看起来还新,就是贴上去不久的。而彼岸斋长年无仙居住,这很显然是针对木小卉而来,好狠毒的心!
木小卉本是从地府来的阴差,在灵霄宝殿上一脚跨过了无色边却被玉帝给挡了回去,由此成了半仙半鬼之身。所以这张包含有诛仙和驱鬼两道符箓的双重符箓就是为木小卉量身打造的。且制造这符箓之仙不简单,并不是画上“悬钟图”和“三阴图”就可,还须施以法力。
木小卉猜想这符箓和那蛊惑经是有关系的,或许可以从符箓上判断出来自何处。她不敢手触,就去闻,嗅了两口气,倏地眼前一黑就向后一个翻身跌落在地了。但有那步云靴护着,她只是飘落在地,没什么大碍。
等她醒来时,头还有点晕,坐起来,想想那符箓的情况:是槐木纸,有蛇唾液味道。
没错,阴间常用槐木纸记事,忘川河中各种蛇的腥味血味唾液味,都是这样的,而这符箓上的唾液味道比忘川河中蛇的味道要浓百倍。
天庭崇尚珍禽异兽,视蛇为不祥之物,怎会有蛇的唾液味道呢?难道他们去凡间取了蛇的唾液?可是凡间的蛇怎会有这般浓的唾液味?
再想想,也不尽然,天庭有两神兽白矖和腾蛇,他们
木小卉睁大了眼睛,捂住嘴,怕自己自言自语喊出来:女娲的护法!神只箓上写着的。他们的唾液绝对有这般毒辣!
那一切都跃然纸上了:符箓与白矖和腾蛇有关,但他们与木小卉没有仇恨纠葛,也不敢妄自来造此符箓伤害竞仙大会的晋级者,否则被查出来就难辞其咎了。而他们也画不出那诛仙并驱鬼的双重符箓。那定是女娲了,他们受女娲指使吐了唾液在符箓上,而女娲有本事造这害人的符箓并施以法力。
难怪这几日木小卉在屋子内睡着怎么也睡不好醒不来,都是那符箓弄的。可是自己并没有被那符箓诅谩地魂灵消散,为何?
木小卉漾出一点笑意:是东海珊瑚珠,步云靴,伏羲剑都在我身边护着呢。
“谢谢,谢谢卞城王提醒我带珊瑚珠,谢谢锦华送的步云靴和伏羲剑。”木小卉笑得鼻子算算的,不禁有了勇气去面对这暗箭。
既然用双重符箓来诅咒她,那她就来个偷梁换柱。回到屋子内,从行李袋中找出一些槐木纸,用桃木笔在上面画了双重符箓,就按照屋顶上所画。但是木小卉还没有本事施法在符箓上,不过弄些难闻的气味在上还是可以的。最近几日都心情急躁,料想舌苔也浓,就吐了些唾沫在上,佯装是蛇唾液的符箓吧。
之后还画了三张,出了屋子,想用四张假的符箓换了那四张朕的符箓。可是自己根本碰不得那四张符箓,要不立马就烟消云散。如何是好?伏羲剑!
木小卉想到这神剑定不畏惧那诛仙驱鬼符箓,就取来了伏羲剑,飞到屋顶,用伏羲剑刺入那诛仙驱鬼符箓,然后将四张自制的假符箓贴在屋顶四角。这样那女娲也就一时半会不知自己换了符箓了,哼让她一边呆着去吧。
木小卉手握伏羲剑,剑上已经穿入了四张真符箓,木小卉将这四张符箓夹在那本蛊惑经玄女安经里面。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呢?这些是女娲祸害自己的证据,必须保留起来,自己暂时没能力找她问个清楚明白讨个说法要个道歉,但总会有一日是自己要问清楚为何暗害无辜的她。
再抽出些槐木纸来将这本蛊惑经连同里面的双重符箓都包起来埋在后院的地下。
干活之后起来,出了一些汗,全身有点热乎乎,感觉舒畅爽快许多。看来之前在屋子里的每日昏睡情绪低落皆由这双重符箓而起,算起来,自己刚进入彼岸斋那天就开始昏睡,第二日就心情极度不顺,对锦华大怒,吵了一架,所有温婉贤惠全部消散,那是因为这符箓害的吧?那就是说自己进入彼岸斋之后紧跟着女娲就派了手下来贴符箓了。她下手又急又狠,是为了什么啊?
想来,那日,锦华也是中了那符箓的毒才与自己争吵并几日不来相见,他是上仙,可能没有学那些符箓之术,所以没察觉屋顶的四张符箓。
木小卉边走边想着,“轰”的一声如惊雷敲打着脑子——女娲是锦华的母亲,如果女娲要害自己,那以后自己和锦华的共同进退之梦还怎么实现得了?
这以后就是让锦华介于自己和女娲之间而不得好日子过。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天哪,女娲,玉帝,这两位时间最尊贵的上仙都厌恶自己至极,甚至要谋害自己于无形,自己该躲去哪里呢?
“小卉,你拔出了伏羲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锦华突然急促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木小卉发现自己在不知觉中信步走到了前院,也发现自己用了伏羲剑。但不想锦华会感知地这么快,她一时不好怎么说。现在不可把此事告诉锦华。
“哦,我,闲来无事,就到处走走看看,觉得这彼岸斋若是开垦出来也不失为一块肥土,可以种植一些阴生之物。”编排吧,撒谎吧,欺骗吧,反正木小卉的身份必须这样才可生存下来,即使对他最爱的锦华也要撒谎,免不了,她无奈。
因为撒谎而有点心虚,更因为蛊惑经和符箓而害怕,所以木小卉脸上没能平静,也不敢直视锦华。
锦华就当她是想念自己了,心中乐着呢:“原来是这样啊。小卉竟然拿我的定情信物来松土,还真是有心了哦。”
“这里又没有工具,我的桃木也不是能松土的东西,这不就”木小卉嘀咕着,嘀咕着说不出来了。
锦华笑着:“行,小卉喜欢,这伏羲剑就给小卉当钉耙用。现在歇一会吧,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呢?”
都被你娘亲害得昏睡了几天,能有什么可做?木小卉说不出来的苦,她的心思是俗世女子,知道三从四德,不该惹相公与家婆不和,那是极大的不敬,是七出之列。虽然现在还不是锦华的妻子,但已想到这一点。
“就习字而已,”木小卉继续编织了一个谎话,然后认真地将伏羲剑上的淤泥都擦干净,尔后问锦华:“若是凭这把伏羲剑,谁都伤不了我是吗?”
锦华一时想不通木小卉为何会问这个,就诧异地问着:“当然了,只要你举出伏羲剑,可以抵挡一切伤害你的人或物。”音调一转:“小卉,有我在就不需要伏羲剑来保护你,那天,嗯,是我不好,你那么不情愿,我却还”脸皮厚也会通红:“以后不会了,要遵从我的准娘子的意思才对,小卉开心了?”
“嗯,那我将这把伏羲剑画上些图案,这样有谁对我不利,我就使出伏羲剑。那么他人看不出这是伏羲剑,还会被我吓跑,这样就一举两得了。也不会坏了锦华你的名声。”木小卉算着该如何用伏羲剑保护自己,完全与锦华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锦华就越发诧异:“小卉你以前是坚决不肯用伏羲剑,今日怎么老念着伏羲剑啊?”锦华不乐了,自己好不容易解开那日的心结,在师父讲经时突然离开来到彼岸斋,却不见小卉有多开心多欢迎。
木小卉看出他心思,也无法子,暂且问着:“锦华,你说过这把伏羲剑是赠给我的,永远不变对吗?”
“是的,你要我说多少遍啊?小卉,我”锦华不耐烦了,但今日又不好再去亲昵她,因她全然没有这意思。
第一三八章 离开天庭()
木小卉倚在锦华怀中了,锦华自然开心,猜想她这几日是孤单怕了,所以才念着伏羲剑来保护自己,这怪不得她,谁让自己那日一言不合就暂别呢。现在搂她在怀,甚是心爱:“小卉你看天庭看月亮就是不一样,是不是比凡间和阴间所看的都大亮啊?”
“嗯。”木小卉温慧地答着。
今晚对于锦华所介绍的每一个星星,木小卉都贤淑地回答:“嗯,是的,真好看。”
每一句都相同,锦华却不厌,在这样的暧昧清甜中靠着墙壁美滋滋入睡了。
次日醒来,锦华揉揉怀中那念着“嗯嗯”的小猫咪,咦,怎么是空的?整个怀中空无一物。小卉呢?去屋子里了?松土了?
“小卉,你干什么去了?”锦华悠闲地伸了个懒腰,喊着小卉。
木小卉听不到锦华的声音,她背着行李袋,在亥时离开天庭,下界来到桃止山了,要离开天庭,永远离开锦华,因为她已明显感到天庭容她不下,被尊位上仙的玉帝和女娲都视自己为眼中钉,那何必在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