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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无离对着溪流梳着头,那一顺乌发是润滑如丝了,手指即可梳了,木小卉用手划过,真是佳人柔荑手儿绕美男秀发。
“小卉,我已听说你在西天的事。”沙无离聊到这个了。
木小卉瞬间低下头,想到锦华说自己在引诱什么的就落泪在溪流中,一句话未说。
沙无离的手指也是如女子般纤细柔嫩为她拭去泪滴,轻柔安慰:“为何要哭?我看那些西天秃头都是些白痴,见到小卉这般美自己把持不住就说小卉的不是。还有天庭女子也都说小卉是妖女。要我说,她们是在嫉妒没有小卉的美,无法震住那些秃头的佛经才是。小卉不必在乎她们的话,且看我梳头,待会为你梳。”
木小卉不哭了笑了:“沙无离你真好,只有你这么说我。”
“其实更重要的是为落蝉可惜啊,”沙无离叹道:“平白无故地,哎哟,小卉怎又哭了,不说落蝉了,来来,我为你梳头。”
沙无离为她卸下头饰,小卉的满头秀发就随风飘荡起来了,一如仙子在风中自如起舞。
持煜已经看傻了呆了迷了,忘了吹笛了:小卉你为何要这样美?为何要让我喜欢你可你却已芳心有所属了?
现在没谁管持煜的心思了。
沙无离为木小卉梳发,这一梳头就是两个时辰,最后扎起来的还是原来的回心髻。
她们打扮完之后就对着溪流照着,相互看着,再照着,看着,乐此不疲,欣赏自己的美和对方的美。舒适惬意地在溪流石头边醉卧了。
持煜在这里坐着,守着他们,看着月色升起拂过他们,满心惬意不爽,也一同靠在石头旁入睡。
竹林晚风一点不刺骨,他们安详地睡着。木小卉不知彼岸斋旁,锦华在一遍遍地敲门:“小卉睡了吗?出来看月亮吧?你在地府的时候说要看月亮啊?我进来看你一下好吗?”进去了,不见小卉,只见自己给小卉的伏羲剑被随意扔在桌上,锦华心中好不凄凉。
一天又一天,木小卉都要来竹林水仙宫和沙无离一同打扮,议论着胭脂,水粉,唇红,衣裳等等。总是没个完。
“天庭女子没一个可如我眼,除了小卉你,其他仙女仙子,就算是女娲娘娘也休息让我替她梳发。”沙无离挺自傲的。
木小卉连忙蒙住他嘴:“祸从口出,小心隔墙有耳。”两人不经意间忘了一眼持煜,有点颤着。
持煜连忙解释:“没事,你们想说谁美丑都随便,说我母后都可,唯独不能议论我青衣姐姐,要不我可就翻脸。”笑话地说着,实则是真言。
木小卉“切”着:持煜你还真有良心啊,不是说子不嫌母丑?不对,玉后不是你亲娘。不管你,现在只管怎么漂亮,只有沙无离懂我了。
持煜在旁听着他们说些如何驻颜,这些挺无聊,只是满足了眼福。
不过听到木小卉问沙无离一件事,木小卉问:“沙无离,你就打算这样在天庭永远做玉帝的禀笔金童吗?你是五位新贵中排名第二的,这样岂不委屈了你?”
沙无离不在乎这个,随意道:“管他什么禀笔金童掌印金童,只要玉帝赠我这水仙宫给我居住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木小卉有点为沙无离担忧了:难道他只是玉帝用来做排场的一个漂亮金童?沙无离自己不会不知吧,毕竟是过了竞仙大会九关的,这应该清楚才是啊,可他却不思进取。
有件事令木小卉双目一亮,因沙无离的一句话:“玉帝有话,待过了玉后的蟠桃会之后就封我做卷帘大将。”
“卷帘大将?”木小卉想象着:“那就是可以手持你的凌空剑斩杀妖魔了?”
“小卉想远了,只是作为陛下的守护而已,不过这个名号你喜欢吧?”沙无离点点她下巴。
木小卉想想:“嗯,不错,卷帘,我一直喜欢,就像我的珊瑚卷帘,听起来像是眷恋。不过我来天庭至今都没个像样的名号呢。”
“这还不简单,”持煜一想就来了主意:“就叫小卉美人啊。”
木小卉和沙无离都摇头叹气不予答复这凭空冒出的话,沙无离为木小卉想了一个:“既然你这么喜欢卷帘二字,那就叫你‘卷帘女’‘卷帘子’或者‘珊瑚女’?”
“嗯,都好,”木小卉点头:“还是‘卷帘女’最好听,沙无离你人美心美,我们来干一杯。”
哼,什么啊?这个男人哪里心美啊?要不是他让你开心,我才不会让他来给你梳头呢。持煜终于有些醋意了,只是没谁闻到这股酸味。
木小卉和沙无离梳头之余,会摘起一株水仙,剥去水仙心子的外壳,将里面的一片片扔出来。木小卉和沙无离轮流来扔,木小卉扔的时候,沙无离张口,木小卉跳着喊着:“沙无离,接住。”沙无离口中就接住了木小卉扔来的水仙片。
沙无离也会给木小卉扔水仙片。
持煜看着好玩,不想自己一个人寂寞着,就挡在他们中间,指着自己的嘴:“小卉,这里,我张开嘴了。”
然后是挡在小卉面前对沙无离喊道:“沙无离,扔到我嘴里来。”
一个活宝样。
木小卉和沙无离玩地尽兴,却被持煜这么闹着,不免噘嘴,木小卉噘嘴是可爱撩人的,沙无离将长袖一甩“哼”一声比女子优雅妖娆。
不过都开心就好。
还有件重要的事,那是沙无离为木小卉做的,连持煜也没想到,他傲气道:“小卉现在还是半仙半鬼之身,这总是招来那些上仙的非议嘲笑,以后我可见不得小卉这样的美人儿被嘲笑戏谑。来小卉,我让你变成仙子。”
“怎样变成仙子啊?沙无离你何时修了这道行了?”木小卉不解。
持煜是蒙了:沙无离太大胆了吧?仗着我父皇对他的宠爱就肆无忌惮地用父皇的笔和四渎墨,这会不会出事啊?
此刻持煜有点私心:让小卉摆脱半仙半鬼之身不也是我想要的吗?
于是在夜晚,沙无离带着木小卉和持煜来到灵霄宝殿的书案前,他一手牵着另一手的长袖,另一手执着毛笔点了四渎墨在灵霄宝殿上画了一道线,对小卉道:“这就是无色边了,小卉跨过来就是仙子了。快过来啊,生来的仙子气息怎可埋没了?”
木小卉想起那日她从竞仙大会中闯出来到灵霄宝殿等着成仙领一官职,却在一脚跨过无色边的时候被玉帝喊“停”,现在无色边就在眼前,那还不赶紧跨过去,以后看谁敢说半仙半鬼了。
木小卉恭敬第双手摆放在腰间跨过那道无色边,只觉头顶一道亮光闪过不见,自己真的就升华了。
回头问持煜,奔过去问:“持煜你认得仙鬼的,你看我现在身上还有无鬼的味道?”
“小卉以前半仙半鬼的时候也很漂亮啊,别在乎这个。”持煜有点担心,不对,是越来越担心:要是父皇知道了,唉,这后果。
“持煜你说啊,我现在是仙子了对吗?快展开你的道家眼来看我是不是仙子。”木小卉在他眼前转了一圈,要他看清楚。
持煜心里有点杂乱:“肯定是的,都跨过无色边了,当然是仙子了。”
木小卉有种要奔上三十六重天的感觉,可是现在她也担心起来,就是自己和沙无离,她与持煜想的一样。就谨慎道:“以后不可说是沙无离动用了四渎墨为我画无色边,就说是我自己偷着来灵霄宝殿画了无色边。”
第一八七章 美男沙无离被贬()
很快玉后的蟠桃会举行,是在昆仑山,天庭的各个上仙都手执请帖来到昆仑山按席位坐好,下仙们诸如花仙子等就要去布置水果干果,香醇玉液琼浆,奇花异草等,还有红毯。还有各种歌姬舞姬乐工一应俱全。这是玉后为了玉帝招待并梳理各上仙上佛之间关系的盛会,千年一次,所以能收到这盛会请帖的上仙上佛都视为极端荣耀。
沙无离作为玉帝身边的秉笔金童,肯定是要来伺候的,木小卉想要来看盛宴,沙无离在她还未开口时就带她来了。因为现在她已经出去了半鬼之身形,已经完全成了仙子,所以没有上仙注意她的存在。
关心木小卉的锦华和持煜都各自有自己的坐席:伏邪君和太阳星君。
现在他们在想着小卉现在怎么样了。
在和沙无离闹腾着呢。今日的沙无离本应是站在玉帝身侧伺候着的,但是因木小卉偷偷来了,他最想做的事情还是陪木小卉玩耍:在这天庭他眼里只有木小卉的容貌可以配得上与他玩。
沙无离左手端一琉璃盘水仙片,木小卉左手端一玉石盘杏子,两人在没有上仙注意的地方玩着“小卉掌嘴接住水仙”“沙无离掌嘴接住杏子”,不亦乐乎。
玉帝有点不快,悄悄对玉后道:“沙无离去哪里了?这么重要的宴会居然不来。”
“臣妾早就说过不要太宠一个金童了,他现在恃宠而骄了。”玉后不屑道。
算了吧,玉帝再宠沙无离,沙无离也只是一个金童,碍不了大会什么的,宴会正常开始。
玉女喊了一声“蟠桃会开始”,上仙上佛们安静,只是哪里有一女子咯咯笑着和一男子娇俏的笑声。谁这么大胆?
循声望去,锦华和持煜都着急了:小卉和沙无离这是疯了头吗?是不是小卉这些日子因丝绣被斩落蝉被贬而心乱了,竟在蟠桃会上随意闹?
且看木小卉奔跳地乐着喊道:“沙无离来张口接住。”
锦华和持煜都已来不及阻止了,玉帝见到沙无离和木小卉玩地如此尽兴,心中怒火无端由升起:“沙无离,朕令你停下!”
听到玉帝的喊声,沙无离惊慌回头,这一站不稳就身子歪斜了手也没托住手中的琉璃盘,水仙片撒了一地,琉璃盘碎了一地。
沙无离上前行礼:“属下在此,陛下有何吩咐?”
“归自己座位,不要和这个半仙半鬼一起闹,免得失了仙家颜面。”玉帝摆摆袖子坐下,板着脸坐下。
沙无离反驳起来:“陛下,木小卉她不是半仙半鬼,她是仙子了。她的鬼身形已经被消除了。现在是天庭一仙子。”
所有上仙不解,锦华讶异:小卉什么时候脱离了半鬼半仙的身份?
持煜错愕了:沙无离你这个笨蛋,你说出来干什么?现在说不是找死吗?不如等过段时日说小卉自己修炼羽化成仙,不是更好?现在你是想把自己和小卉都坠入万劫不复深渊吗?
唉,持煜哪里知道沙无离会这么直率,直率地蠢笨啊。早知道就要提醒他一下。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就看情况吧,如果玉帝要责罚他们,那持煜就担下这责任。
“木小卉你过来!”玉帝已经对她生气了。
木小卉一声“诺”之后过去了,行礼之后想着该怎么应对。都怪刚才玩地太疯了,好歹看一下周围的风景啊,只是这里没有值得欣赏的风景,只有那些看不透心思的上仙上佛。
“再近一些!”玉帝粗碎的喉咙发出指令。
木小卉再走近一些。
玉帝将他头上的平天冠前的流苏拉开一些,仔细看现在的木小卉,模样是与以前一样,但是透过表象看本质,玉帝怒问道:“朕有言在先,木小卉你还不具备成仙资格,你是怎么去了你半鬼的身形?”
“这,我,”木小卉咯噔了一下,很快想道:“陛下,我是自己修炼成仙的。”
锦华听此话怎那么假啊:小卉自经历了丝绣和落蝉的惨痛经历后几乎是一蹶不振,哪里有良好的心性来修炼成仙?
持煜就呼了口长气:还好小卉反应快,比沙无离机灵些。
但是再机灵,也躲不过玉帝的老眼,他一眼看出:“你不是自己修炼的,自修的仙气会更稳固,但你的仙气是一片懒散笼统,似是刚赐予你的,说,你是怎么驱除半鬼身形成了仙子?别再骗朕,要不将你送上驱魔台!”
“我承认,”木小卉跪下了:“陛下,我偷用了你的圣笔和四渡墨画了一条无色边,然后跨过去就成仙了,所以这仙气才不够稳固,被你圣眼识破,求陛下原谅。”
锦华在旁越听越不解。持煜就责怪:小卉怎么自己担下了?但看父皇能否原谅吧,肯定不会吧,不如现在想对策。
木小卉跪着,玉帝审讯:“你偷用了朕的圣笔和四渡墨?”进而哈哈大笑:“这不难理解,鬼女出身就是做鬼事,偷鸡摸狗惯了,偷用朕的四渡墨对你来所也是手到擒来啊。”讽刺之后,玉帝下令:“木小卉盗用贡品四渡墨画无色边,送驱魔台侯罚!”
只是说说而已,玉帝知道驱魔台是无法将木小卉伤个三分的,就是想要杀杀她的锐气,之后再让玉后唱个白脸给个额外开恩吧。
木小卉也认了,他不想连累持煜和沙无离,但有一事她觉得有必要争取:“陛下,我现在是仙了,若要罚我,应当是用诛仙台,为何用驱魔台?”
玉帝鄙视她一眼,看着上天:“木小卉你不配用诛仙台求死,就别厚着脸皮问这个了。告诉你,朕没有将你送到地府去受十大酷刑就算不错了。驱魔台驱除你魂灵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木小卉叹息自己,回望锦华一眼:永别,回望沙无离一眼:再见。
起身往驱魔台走去,这时该玉后唱白脸的时候了,可持煜不知会有这一出,他准备担下责任,但沙无离先他一步从玉帝身旁走到宴会中央向玉帝行礼,冷静道:“陛下,这是属下的过失,属下好玩,曾与木小卉是好友,看她因半仙半鬼之身而处处受罪,可怜她,有想试一下这四渡墨的神奇,于是就带木小卉画了一条无色边,让她跨过成仙。求陛下谅解。木小卉无错,是属下的错。”
“什么?”玉帝错愕地看着沙无离进而是颤着说不出话来:“枉费朕这么器重你沙无离,你竟帮着这个鬼女!你将朕放在何处?”
事情糟了,木小卉不可让玉帝处罚沙无离,于是继续她自己的说法:“陛下,沙无离心善,想为我开脱,请玉帝不要信他。”
沙无离再直言道:“陛下,木小卉才是在说谎,您试想,宝殿内禁卫森严,若无我的带领,她凭她以前的半鬼之身形怎可能得到四渡墨,而她也不知如何画无色边啊。”
木小卉和沙无离各执一词,都是为了保护对方。那现在锦华是完全不知怎么回事,也不好轻易开口,只怕事情更乱,他就想着玉帝是宠爱沙无离的,不会处罚他,但如果小卉被送上驱魔台,那自己没有理由都要出手相救。
持煜呢?他本是要担下这事,可现在他也眼乱了,见木小卉和沙无离各自争着领这罪名,他两边各看看,想着:难道我再出去担下这罪名?那父皇会相信吗?
木小卉和沙无离还在争辩着。玉帝已经判断出:“住口!”
鸦雀无声。
他狠狠地看着沙无离,可以前都是疼爱如亲子,对沙无离的眼神可胜过了对持煜的父爱了,但只是表象罢了,沙无离终究不是玉帝的亲子。
玉帝对他是悲愤:“沙无离,你就是仗着朕对你的宠爱你就肆无忌惮地帮这个鬼女跨过无色边成仙吗?啊?”玉帝质问着,指着木小卉问沙无离。
沙无离请求:“陛下,木小卉现在不是鬼女是仙子了。”
木小卉已不在乎这个了:“陛下,如果恼怒,将我再打回鬼女也可,别记恨沙无离,他只是心善,听不得别人说我不是。”
“还真是一唱一和啊!天庭的美男子和鬼女,你们以为自己是金童玉女吗?告诉你们,没有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