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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在想小薇到底长什么样子,好久没见。
原本打算今天哪儿都不去,就在学校这乖乖的等小薇的回来,毕竟那么长时间不见了,我还是挺想念她的。下午的时候小洁打来电话说,我今天晚上不上班,等会过去。我一听天下大乱了,我今天晚上还要陪小薇的啊,怎么办,不让她来,我找不到理由,就算我真的找到理由了,她以后还会跟我在一起吗?不管了,先答应下来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一直以一种很乐观的人生态度面对这变化莫测的人生的,站在宿舍厕所里洗澡的时候尽情呐喊着“让暴风雨都来吧!”这种呐喊声不同于小洁在她上班的放杂物的小屋里的呐喊,她的是发情似的呐喊,我的是正义似的呐喊。我时常这样把自己和小洁区分出来,深怕连思想都和她搞在一块。小薇和小洁都不是暴风雨,充其量是两个女人,不会吞了我,也不会剥了我,但是我还是有点恐惧的。
小洁先到的,晚上六点差一刻,我在学校门口等着她,我知道她会坐着出租车来,然后我打开门付了款,她就会神情款款的走下来,虽然不是驾着七彩云,但那个神情还是有点那么异曲同工的。
“今天先做爱还是先吃饭。”我征求小洁的意见,我一向都很重视和我在一起的女人的,特别是在做爱和吃饭的问题上。
“还是先做爱吧,吃饱了坐着累。”小洁似乎很懂到底先做什么事情,我很佩服她分析问题的透彻,做事那么的有条有理。
还是夜来香旅馆,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夜来香了,虽然在其他的旅馆一样的可以脱光衣服,一样的可以做爱,一样的可以高潮,可是我还是对夜来香偏爱有佳,名字都那么诗情画意,更不用说我在这的过往鸟事了。
进了屋,关了门,上了床,脱了衣,插进去,电话响了,我一边大汉淋漓的运动一边手伸的老远的拿起手机,
“小薇啊,我在忙,你先回家,我马上打电话你。”我的声音有点气喘吁吁。
“你在那做什么啊,挺声音好想挺痛苦的。”小薇傻傻的问。
小洁听见我在和一个女人说话,更加兴奋了,把我按在下面,一屁股坐在我上面,尽情的扭动着,表情极为享受,动作极为夸张,还一手扶着她不长的头发,似乎她觉得这个姿势很能体现她风骚的样子,不过事实上我觉得的确达到了她预期的效果。
“我在实验室搬东西。”说完我就挂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到我们系的那个实验室,难道我和小洁在做试验,然而我们又在一次次的试验着什么呢?这试验到底这样做能产生个什么结果,其实这已经很明显了,会产生个胚胎。对于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我还是乐此不疲的试验着,我佩服起自己的精神来,如果我真的做实验这么卖力卖力认真,说不定早就发现个什么新的化合物或者说是什么理论了,我给自己许下愿望,等干完这个试验,以后在学校的实验室一定要倍加努力才行。
“刚才那个女的是谁啊?”小洁一边运动一边有气无力的问。
“一个同学,普通的女同学。”我很随意的说着,任凭她在我身上扭动着。
小洁终于满足的在我身上泻了,粘糊糊的白色液体涂满了我的小腹处,我拿了个卷纸擦拭干净,小洁穿上衣服说:
“走,吃饭去,干了这么长时间的活,饿了。”
我又佩服起小洁的食欲来,妈的,这个只知道吃饭做爱的女人,而又想想孔子曰:“食色,性也!”既然孔夫子老人家都这么认为了,小洁还有什么过错啊?
移动着两只几乎在打晃的腿,和小洁走到育英路上经常去吃饭的饭店,老板见我们两个狗男女又来了,忙热情的吆喝道:
“楼上请,马上把菜单送上去。“
“不要了,你们这的菜,老来吃,我不用看就知道了。”为了我表示我对这个饭店的熟悉,也为了讨好老板,结帐的时候能便宜点,忍不住这么讲。
老板听了似乎有点不开心,以为我在说他这菜色太少,忙转头忙他自己的事情了,我自以为聪明的那么讲,没想到弄巧成拙。
刚和小洁坐下小薇的电话又来了,我不想接,不过在小洁的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我不方便接,
“还不接,你有电话。”小洁在一边提醒着不需要提醒的我。
“喂,我不是说了吗,我在忙,过会去找你。”
“不和你说了,我忙呢。”说完,我忙合上手机,深怕小薇突然从手机里冒出来,看到我一个女人在吃饭而没有去见她,这种情况傻子看到都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因为小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坐在我的腿上,没有小薇在,我并没有感到不自在,只要她不骑在我的头上就好。
过了会小薇并没有从电话里冒出来,而是走到我们吃饭的楼上来,小洁正坐在我腿上吃饭,我很后悔刚才没有让小洁坐到一边去吃,我根本也没有想到小薇也来吃饭,她是和她叔叔家的姐姐还有村上的朋友一起来吃的,或许是小薇难得回来,她们为她洗尘的吧。
数双眼睛立刻化成火把燃烧着我的身体,那一刻我不知道去说什么,铁一样的事实放在面前,我纵有万口也难辩,我沉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小洁开口了:
“谁啊,你朋友?”
我不敢作声,一动不动的坐着,也不知道让小洁坐到一边,避免这样长时间的尴尬,我呆了,这下玩了,玩火自焚了,我终于明白“莫伸手,伸手就被抓”的真理。
“对,我们是他的朋友,这是他的女朋友。”小薇的姐姐像是见过世面,平淡而有力的说着。
小洁一听立马像触电一样从我身上跳了起来,
“你妈比的,连老娘你都敢玩,去死吧你!”小洁说完,给了我一把掌,我的脸红红的,犹如喝多了酒,我没有去还手,玩了人家那么长时间,挨打一把掌还算什么呢,我以前一直觉得小洁不会在乎我的过去和现在的,没想到我的猜测是错误的,或者女人都有自己的一定原则吧,即便何梦洁只是在梦里才纯洁,或许谁也不喜欢被人家玩弄的滋味。打完,小洁挎上包潇洒的走了,走之前没忘学着电视上把一杯没喝完的啤酒泼到我脸上,说:
“像你这样的男人多的是!”
小薇的姐姐看到满脸狼狈不堪的我,幸灾乐祸的说:
“疼吗?自作自受啊!”
小薇再也看不下去了,失声痛苦,在小洁走后不久也跑下楼去,一帮人都走了,剩下一个我,周围的食客瞪大眼睛看着我,看着只有在电视里才会上演的一目,我到底要不要下去和小薇解释呢?不,是告个别,这种事情本明白了,还用我去解释吗?
我顾不得擦干脸上的啤酒,起身追下去,我不知道我在追着什么,或者说我只是想离开那个让我丢人现眼的地方,老板揽着我说还没结帐,我说他妈的今天没钱,明天和你来结,老板也许看我是疯了,说话声音那么高,再说我也不是没有欠过帐,所以他让我走了。
小薇没有走远,坐在离饭店不远的路边哭着,声音很大,不像是去年暑假她看到我和林蓓躺着床上,然后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楼下的抽泣。小薇的姐姐还有她的朋友都围在她的周围,像是安慰着她,又像是在骂着我这个不是人的人。
我没有立即走上前,而是用颤抖的双手掏出香烟,用同样颤抖的姿势点燃了,烟光,照亮了我丑陋的脸,我仿佛在袅袅的青烟中看到了那张让我都觉得恶心的脸,一支烟的时间了,小薇还在哭,我的心碎了,当我得到小薇的那一刻,我说过我会好好爱小薇的,而如今小薇被我一手搞成这样,我很后悔我和小洁的结合,若不是小洁的出现,我不会那样,我在给自己找借口。可是这个世界上后悔的事情太多了,还是有一些人不顾一切的让自己去后悔,后悔是一点用都没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去后悔。
我还没走到小薇的身边,周围的人就说了
“你爱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吧!”
“你滚,滚远点。”小薇第一次对我咆哮,第一次说出脏话。
我还能怎么样呢?我还能去说什么呢,一切的后果都是我造成的,我不是人。我回到了夜来香旅馆,即便一个女人都没,我还是选择留在那,我不敢出去,不敢回到宿舍,仿佛我是千夫所指的罪人,其实我就是。
那一夜我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泪流满面的我想着一个问题
“为什么她们同时抛弃我?”
我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明明是我的滥情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导致了小洁和小薇的同时离开,可是我还偏偏想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的感觉是被两个女人抛弃了,我一个女人都没了,我疯了,我不知道再去想什么,我是玩火自焚。
被爱冲昏了头脑,我把天下的人都当白痴玩弄着,到头来才发现我在玩弄着自己。
“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不懂永远,我不懂自己。。。。。。”
第二十五章 学会砍人
到了以前,什么都没有了,小薇离我而去,小洁也厌倦了我,事实上小洁并不是因为看到我还有个女朋友扇了一巴掌才离开我,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次仅仅是她找到了个和我分手的理由,从她朋友的口里我大概知道了点导致她那次离我而去的实质原因。分手或许也谈不上,最后是玩腻了,想换个口味了。有点悲哀,我也被人玩弄了。
她朋友说:“你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刚开始还以为你和她一样,渐渐的她觉得你离她越来越远,她和你在一起说找不到她想要的感觉,她要的是一种疯狂,一种激情,而你只会带她去学校外面的场所,她很不喜欢那里,可是为了给你面子,不伤及到你才和你在那玩的。”
或许她说的都是真的吧,也难怪,的确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和她在一起,我们只是是魔鬼安排的约定,我们只有在黑夜才能散发出光芒,而黑夜是那么的短暂与虚幻,虚幻到看不见彼此,拥有的仅仅是肉体。
难道我属于小薇的世界?想想也不是,小薇要的是一种平淡的生活,一种简简单单的爱,小洁有着过多的幻想与激情,而小薇缺少那种激情,和她在一起,让我心如止水,激荡不起我想要的彭湃,小薇只是池塘,而我是滚滚的长江,小洁是那波涛汹涌的大海,小薇满足不了我,我满足不了小洁,所以我们三个人才会那样戏剧般的结束。
这些想法都是我后来在育英路上整天游手好闲游荡,荡出来的,就算明白了这些,也没能让我从痛苦与懊悔的阴影中走出来。
我不想再开始任何一段感情,我厌倦了感情,我不想再玩弄别人,玩弄自己。我把自己的心上了一把生锈的大锁,牢牢的锁住。为什么说是一把生锈的锁?因为我觉得这把锁早该在我和林蓓分手的时候就用上了,我没有用,把它闲置在一边,而如今我又找出它,戴了起来,看到这把锁我就会想爱情只不过如此,女人也只不过如此。我要时时刻刻让自己知道,大学里我不再谈感情,大学了我不再让女人走进我的内心,当然走进我的身体除外。
并不是说我心中对爱情的那份渴望已经泯灭,而只是觉得大学里的感情不可靠,还有我的心情现在不适合去恋爱,爱那时在我心中已经悄然死去,剩下的只是我对爱的恐惧,像害怕死亡一样的害怕着爱情。
我的身体在育英路上游荡,我的心也游荡在这条并不宽阔的小街,走在这个小街上,几乎每个建筑都能触动我那根弦,或是奏出低沉的哀鸣,或是奏出欢乐的回忆,我爱着这条街,也恨着这条街,于是一个爱恨交加的我游荡在那里。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没感觉到任何的紧张与不安,我还是悠闲的游荡在育英路上,我没有去想重修或者试读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心情,我没有精力再去想那些,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放任自己,麻痹自己。
我很少去上课,几乎忘了我还是学生,宿舍的一帮哥们以为我失踪了,我把家也搬到了育英路上,育英路两边的房子虽然比柳下村的租金要高点,可是我还是选择了它,我不愿再去柳下村,到了那我就忍不住去想我曾经的的小薇。
我早晨睡在自己的屋里,拉上窗帘,我不知道太阳什么时候升起的,我只知道饿了的时候,会自动的醒来,这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只知道我肚子饿,而不会去想其他的东西,肚子饿是很好解决的,随便拿点什么东西都能满足它,屋里少不了成条的红南京香烟成箱的天目胡啤酒和成箱的康师傅泡面,除了这三样,我不知道再去买些什么,饿了我吃泡面,渴了我就喝啤酒,烟瘾上来了我抽我最爱的红南京。香烟比女人好,什么时候都不会离你而去,即便你抽它,捏它,踩它,甚至是燃烧它,都不会离开,只要你轻轻的招手,它就会不计前嫌的跑到你手上,爬到你嘴里。
中午随便的吃点什么,完了我就到风云理发店里坐坐,里面的人还是那群人,我和他们很熟悉,我不是去追寻什么林蓓的足迹,我只是想在这停留。里面的环境让我熟悉,我喜欢这里,还有这里的一帮人,他们白天是理发师,晚上就是流氓或者混混也可能是色狼,专门骗我们学校的女孩子,他们整天谈着各自喜欢的事。
从他们嘴里我知道了流氓和混混的区别,混混是一种先行状态,像是蚕茧还没有变成蝴蝶一样,别小看混混们的无奈,总有一天他们会孵化成十足的流氓,但是这个孵化的过程是痛苦的,一不小心就会什么都变不成,死蛹。而流氓不同于混混的是,流氓比混混更高档,他们指挥着混混,而混混为了成为流氓,不得不听流氓的。渐渐的我发现我也成了混混,一个最底层的混混,可是在混混的世界里我们是互相平等的,我们不会去欺骗别人,外面混的都讲这个原则,我也不例外。
和他们在一起我是轻松的快乐的,理发店是女孩子常来的地方,只要有女孩子来,这里就热闹了,混混、流氓、色狼都凑上前,他们不会把名字写在脸上,而都披了条理发师的羊皮,他们经常都会问人家多大岁数了,家是哪儿的,最主要的是问有没有男朋友,而不管那些女孩子的结果是什么,他们都会异口同声的说:
“哪天你有空打我电话,我请你吃饭。”说完主动的报上自己的手机号码,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拿来人家的电话打下自己的手机,那些女孩子很少有回避的,她们或许都以为他们在和她们开着玩笑,没去当真。而这种放任便成全了他们最原始的愿望。看看每天来找那些人的女孩子几乎隔几天换一批,每个来的人都哭哭啼啼的。有次我问一个混混:
“为什么你们总是那么快的把他们摔掉?有个女孩做做爱不是蛮好的嘛?”
“你懂什么?女人干了几次,就像是衣服穿了几水还有什么新意,再说这里不缺新衣,为什么还要守着旧衣服呢?再说衣服坏了还要钱修补,不如换新的。”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软硬兼施的得到女孩的,我不想去学,也不愿去学,我宁愿去嫖妓也不想学他们那样,我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是禽兽,对待女孩像是对待动物,甚至连动物都不如。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待在一个地方想与一帮人打成一片,可是我总是不能,我总是有种与生俱来的矛盾,我想变成什么,可是我也讨厌那些东西身上的其他一些毛病,我不能委曲求全,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