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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第一个下手的人就是你了……”
祝彪在屋脊上已经等了好久了,牢狱全面响动,全部的狱卒和捕头都向着牢房涌来。虽然这些人武功不怎么样,但有了一帮手下做底的林熠表现立马就闪耀了起来,鹤立鸡群,一下子就进了祝彪的眼。
还是没喊没叫,人如离弦之箭样窜出,直落去林熠的后背。一招《yin风三命剑》轰然打出。反正这三剑取得是快、狠、准以及连环,不知道心法的人看起来跟普通平平常常的三剑一般无二。加之祝彪《混元一气神功》依旧是无se无彩的。
可远没有柴衍坤的‘ri月风雷’那般的拉风和好辨认。
林熠心中一惊,却也没把祝彪放在眼里。真正的高手谁会如此下作的搞偷袭?就是绿林中人也没这样的,他们也将面子。
但是,秘铜铁牌刚一与剑气相触,林熠脸se就陡然大变。他包裹在铁牌上的内劲被一击破碎了。然后就是铁牌与剑锋的相撞,结果更无需多说。
准备不足的他虎口当下就震裂开了,一条膀子从手腕麻到了肩,使足了吃nai的劲才攥紧了铁牌没撒开。
但当下了一剑,挡的下第二剑、第三剑么?
一大群狱卒、捕头眼中,甘玉霖邀来的朋友眼中,林熠就是被祝彪简简单单的三剑给蹦飞的。落地后大口的吐着血,两眼惊悸的看着似乎是‘轻描淡写’一样的祝彪。
祝彪没要他的命,只是让他躺床上十天半个月。
一祝彪不想把事情闹大,六扇门若真死了个金牌捕头,严重xing就无限制的增加了;二祝彪不想吸引仇恨值,这玩意还是让飞天蜈蚣这一帮子人去扛吧!
抱拳一拱,祝彪开门见山,直抒胸臆,“在下也有个朋友被关在州府牢中,不知各位可否行个方便?”
华长风、甘玉霖都去了,童浩风也进去了大牢,外面的五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一点头,“这位朋友请——”问都不问要救的是哪一个。绿林道上的豪气,一览无余!
大牢内。童浩风救援行动进行的并不顺利。两个耍双钩的大汉,拦住了他的去路。
二人看面貌是一对双胞胎,心意相通,联手对敌极为默契。暴喝声声中,一人左手钢钩“横断金踝”迎着童浩风的金鞭一拨,右手钢钩“毒蟒出穴”直点前胸。另外一人,双钩左右翻打“双龙戏水”,童浩风金鞭化做‘万条丝柳’,抽开了四钩,但也进步的前一步。
甘铁霖近在眼前,自己却被人给止住了,童浩风不由怒火狂烧,手中手中金鞭或直如枪,或圆如圈,抽打又快又狠,掌风狂飙,全力抢攻,连绵出手。可是对面的两个双钩兄弟也火候不浅,四钩展开,使童浩风难越雷池一步。
祝彪进的大牢时候,童浩风都想着向外面求援了。年已六十的他绿林道上混了一辈子,怒火刚刚燃烧没几下,就清醒了。
——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救人才最关键。
“你是什么人?”童浩风jing惕的看着祝彪,小心提防着。外面的人都怎么了,是全交代了还是怎么着,怎么放了一个无相关的外人进来。
“朋友。不然外面的人又怎会放我进来……”
“你来救飞天蜈蚣,我来救铁面人——”
二百九十六章 祝彪劫囚()
城中驿馆。
蓟县全城戒严,一年一次的元宵灯节被突如其来的劫狱搅得一塌糊涂。但是,这驿馆中还是很平静的。没人会怀疑到祝彪,怀疑这个到现在为止伤势还没痊愈的人。
甘玉霖一帮人自有自己的落脚点,也没满城乱闯乱撞。可是没官军上驿馆来要搜查的。
祝彪带着徐文涛回自己住处,大胆、冒险都有一些,但也不至于危险多么的巨大。
听了徐文涛一番讲述,祝彪看着徐文涛半响无语,“你也太衰了!”完完全全是一个被殃及的池鱼。
人家帮派内部搞斗争,与他有联系的那人一方事败,把正躲在自己家里的徐文涛给毫无置疑的牵扯了进去,于是乎本来无有半点危机的铁面人落网了!
“你一北汉的人,怎么跟蓟州的帮派有联系?”
“我是汉人没错,可汉人也不是都活在北汉的。上一次胡汉大战的时候,那都三十多年前了。我们一家人就逃难进了大周。我那个兄弟是一起逃难来的老乡,一路上两家相互照应着,感情就跟真正的亲人一样。
后来我家迁回了北汉,他家没迁回,依旧就留在了大周。这些年下来,我也混成了中郎将,他也成了山河帮的坛主。我之所以能在蓟州落脚,全是靠兄弟帮忙照应。”
“祝将军,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你……………只求将军一件事。救我那兄弟一家xing命……空中的乌云浓得象是泼上去的墨,那么一层层一叠叠地堆集着,狂风打着呼哨在空中旋转,毫无忌惮地向大地一遍又一遍地卷来。
又是一场即将到来的大学。
正是黄昏时分,却因为天空中浓稠的化不开的yin霾,而变得如同傍晚夜se降临。
眼前是一片原野,荆棘杂树纠结丛生,遍地的荒草蔓蔓。原野尽头似与灰沉的云天混连在一起。这边,一片树林中的一颗粗大的桐树下,一个修长的身影沉沉地倚靠在树干上。这人穿着一袭紧身的黑se绸裳,襟口上一路沿下来绣着暗紫se的云纹,在他身下,一匹高大的黄骠骏马正低着头扒拉着草根。
祝彪眼睛冷清而莹澈,黑得发亮。也不知是因为‘任务’不同了还是怎么着,他的眼角微往上挑了挑。这么一来。就显得有些儿不威然凛凛,而是寒光森森的了。
望望天se,他微眯着眼睛朝原野远处瞧去,神态沉沉暮暮。这点等待若是还承受不住,战场上还怎么能成大器?
忽然,祝彪整个人神se一振,他仔细朝前面看了一会。再从百宝囊里摸出千里镜一看,苍白的面孔上浮起一抹深深的笑容。
再一次易容的祝彪一脸苍白。满是风霜的意味。挺苦b的一张脸上这时表露出一股无言可喻的高兴,舌尖润了润嘴唇。深意地道:“可算来了……”
一阵有节奏的轮轴转动声传了过来,夹着人马的叱喝和嘶叫声。在灰蒙蒙的天se里,一列队伍逐渐向树林移近。骑马的人走在最前,两边是步行,后面又跟着几个骑马的人。
队伍的中间有囚车,囚车的后面是一串用绳索连绑起来的罪犯。里面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接近了,第一个骑马走在前面的人是个大块头,昂头挺胸看起来粗壮得活像是一座山!
祝彪翻身跳到了路中间,就这样大步地迎了上去,形se轻松洒脱,两肩平隐,合着高大的身材,即使脸面有损威严,也自有一种特异的沉猛与雄浑。
“吁……”大块头吃了一惊,勒住了马,看见眼前走来的一个人,心中突突的打起了鼓来。但尚未说话,对方就已经先淡淡地开口了:“开时节就忙活,哥儿几个都有够辛苦的,下一程由兄弟我来代劳如何?”大块头打鼓的心定了下来,果然是来找麻烦的,看那出场的味道就知道不对。睁大了眼仔细向那人看了看,看准了相貌特征和身材,口中吆喝着道:“劫犯人?齐爷我入行二十年,还从没见有过好儿的……”
这人说着伸手入怀,他的腰部隐隐隆起了一块,他一面伸手,一边继续说,“朋友,若是聪明人就该赶紧离去,你要知道——我们代表的是朝廷。而朝廷的威严,可是不容任何人的挑衅。”天见可怜,整个大周北疆连同北隅六国的口音都是那么的一样。
“说话满嘴喷粪!入行二十年?当狗当得习惯了是不?”
这时,大块头后面跟上来三个人,其中一个瘦得像条竹竿一样的家伙闻言,顿时脸se一厉,怒声道:“好大的狗胆,竟敢拦路阻止官府囚车行进,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黄斌,给我拿下他,楚老八,你到后面去通知大哥,就说有……”
这位瘦子的话语都还没有说完结尾,祝彪人就是哈哈大笑起来,疾闪而进,剑光闪动中,那扑上来的黄斌已经狂嚎一声,打横着飞出去了两丈多远。
一道剑痕从额头到下巴整个化开了他的脸皮脸肉,而没伤到半分骨头。几乎没有看见祝彪在有动作,人就已经到了瘦条高个身前,这位瘦条高个是都山郡的一名铜牌捕头。姓朗,人送外号“中山狼”,为人最是刁狡jian滑不过,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
他经过的大小阵仗也可以说不少了,这儿刚一照面,中山狼就感觉着大事不妙,撞上硬岔子了。一声大吼,他人就往后一飞退去,口中还拼命叫道:“来人哪,有匪人拦路劫车……”
祝彪人在半空中溜溜地转了半圈,左右一晃,剑锋倏的斜削出,刚扑过来的大块头骤然鬼叫了一声,一大蓬鲜血带着口中的喷洒的血水不要钱的洒出。
手上带的两个拳套都没能磕架一下祝彪长剑!
这一下子,中山狼算看清楚了,几乎吓得屎尿齐流,哆嗦的就像被剥了皮似的怪嚎怪叫起来:“救……救我……硬茬子……”祝彪冷冷一笑,人如鬼魅一样飘进,身躯一转,躲过第三人一柄腰刀的横斩,剑光闪现,一条人影惨叫着打着转子仆倒在地上。
中山狼吓得连挂在腰间的长剑也忘了拔出来,只管一个劲地往后倒退,口中带着哭音叫喊着:“来人哪!来人哪!张捕头……张捕头……”
声音戛然而止,被祝彪一剑抹断了脖子。
眼看祝彪人快要接近囚车了,一条人影斜地里扑杀过来,兜头就是两掌。雄劲的掌风激的原野上黄土飞扬一片,浑厚的劲力暴风一样席卷而来!
祝彪朗笑一声,凌空的身形猛坠急转,而就在这一坠一转之中,他的左掌忽的斜斜向上一斩,宛如一柄来自虚无的利刃,劲力瞬间反向撩斩上去。
“嗤”地一声裂帛之响,一片布块飘飘落下!间不容发之际来人旋身躲过了这一斩。
《劈空掌》残本,祝彪来来回回翻阅了无数次,羊皮纸装订的秘籍都被祝彪磨毛了。当然没能贯通,但是也学到了一点皮毛。连招式都算不上,他数十次推敲得来的一种发劲方式。
祝彪自称为《旋掌》,但系统根本就没承认是自创武功。
眼皮子也没再撩一下,祝彪迅速扑上了囚车,此刻,囚车四周已有二十多名劲装大汉在严阵以待,刀光泛得雪亮!
他的身形毫未迟滞,依旧原势掠下,二十多柄雁翎刀在一片喝呼声中会成一片刀海迎来,祝彪龙泉剑长横斜绞,一连串的锵锵声中,二十多柄雁翎刀有一大半被绞上了天。左掌竖立如刀,猛然向着顺手方向一斩,一片凌厉的劲风直袭那一片衙役而去。
在拉车的马儿惊惶的人立高嘶时,五六个衙役纷纷口吐鲜血的倒飞了出去。祝彪看了一眼囚笼,徐文涛的这个朋友可比他凄惨多了,两脚脚筋都已经被挑了。
又是一片强厉的劲风直袭而来!
苍白的面容神se一沉,祝彪上身微侧,左掌挽起一道圆弧,掌势自弧心直甩背后,“砰”的一声震响中,他身形一晃,那位偷袭者却歪歪斜斜的退出去四五步才止住脚步,脸se一片憋红!
龙泉剑闪电般一抡,“咔嚓”一声,一根铁栅栏被砍断,祝彪向里面曲卷坐着的一个憔悴孱弱的中年人匆匆一瞥,左手里露出一个黄se的葫芦结扣。那之前还惊疑的看着祝彪的中年人,脸上登时放下了防备。“文涛大哥出来了……”
“唉……”然继而又是一声长叹,囚笼中人说道:“多谢朋友冒死营救,但我双足脚筋已被挑断,与废人一般无二……朋友快快退去,代我向文涛大哥致谢。
就跟他说,我们来世还为兄弟!”
祝彪拿出了他与徐文涛之间的信物,庞亮心中激动地很。他全家落得现今凄惨地步,是因为徐文涛是铁面人被对头告知官府了。但是如果不是他这里先出了漏洞,徐文涛的身份又如何被揭穿,更如何被官府拿了去?
万幸大哥逃脱了牢狱徐文涛不逃出,祝彪手中如何可能会有他的信物?这也不可能是官府派来诈自己的,因为铁面人的秘密只有徐文涛知道。他如何连信物都交代了,那还有什么是不能交代的?,庞亮心中已无遗愿了。
在庞亮说话声中,祝彪已经头也不回地与身后来攻之敌对招了十几剑!他大笑一声道:“哈哈,你放下心就是!就凭他们这群废物,伤不到我一根毫毛!”
二百九十七章 劫囚车(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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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很不屑的笑着,露出满口的白牙。龙泉剑闪电般会舞成一片横着扫出,一片似成实质的剑光在空中闪动着,一阵清脆的铁器断裂声传来,铁笼破开,祝彪五指一抓庞亮的胸口一把提了出来!
庞亮身体刚出囚笼,祝彪就大吼一声,肩膀闪电回转,左掌一记劈斩,抖手震飞了一名捕快,然后又接住了庞亮。右手手腕一振下,龙泉剑幻成千百剑影扣罩向奋身冲来的赤面大汉!
大汉就是中山狼口中叫嚷的大哥,都山郡的总捕头赤面虎郑森。那郑森暴喝一声,手中一把厚背环刀猛劈猛砍,直硬的嵌入龙泉剑的千百幻影当中。一阵叮呤当啷的响声后,郑森跳步退开。
另一个年约三旬,生有一大把络腮胡子的魁梧大汉自一侧扑来,手中用的赫然是种江湖少见的冷门兵器——流星锤。铁链一扬,两拳头大小的锤头就向着祝彪猛砸去,四周十七八把闪亮的要也重新围拢过来,照着劈下!
祝彪又是轻蔑地一笑,左手抓着一个人也丝毫不见影响的腾空跃起,剑气四she,就在这腾空挥剑中,七名衙役已经惨叫着仰身栽倒,而祝彪的身形却又升高了丈余!
郑森不由气得额头青筋突暴,络腮胡子的流星锤也疯狂的穿打起来,还有中山狼口中的张捕头,那个掌力浑厚的大汉。狂吼着一声,连连推了七掌。
就像一台功率强大的鼓风机一样,吹得祝彪是黑发飞扬,但是让下面三人感到郁闷到极致的是,祝彪顺着掌风借着掌风,轻飘飘的落去了三丈之外!
络腮胡子双目怒瞪yu裂,拉着嗓子大叫:“龟孙子王八蛋。你要是有种,就留下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总夹着尾巴跑算是哪一门子好汉?”祝彪左手夹着庞亮。身形在空中一翻落地,足尖准确无比地一勾,点在了一个在下面仓皇闪躲的衙役头顶。立刻又要去了一命。“哈哈哈,三百回合,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杀你,爷们都用不了十剑!”一个一流而已,非是两边有强手,祝彪这就能摘了他脑袋。
三道快的不见剑影的白光闪过,看祝彪落地,就立刻捕杀上来的两个衙役、一个捕快,狂嚎着分成三个方向倒摔了出去。三股血箭也如此鲜艳地喷she出老远。
足尖一点地面,‘嗖’甚至又朝另一面she去,那里站着的是一个捕快四个衙役,五条大汉齐齐吼喝一声,分开两边。组成v型,五柄锋利的腰刀搂头齐齐砍下。祝彪看都不看一眼,在那五柄腰刀刚刚举起的时候,他一式“千刃刀山”斜着猛斩过去,两颗人头就直弹废起,另外三人惨叫着翻到地上!
祝彪立下的策略就是先杀伤武力低下的衙役、捕快。然后再对付三个武艺上的台面的捕头。
一波又一波,看到祝彪拎着庞亮一路躲避三位捕头而专门早自己这些软脚虾下手,队伍里的捕快、衙役们终于胆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