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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是要问问诺澜的意思,也许诺澜她没有福气做妃子。”邵冰心想,皇上啊,你怎么能娶自己的亲姐姐?
“什么,皇上要册封诺澜为妃?你听的没错吗?这怎么可以?”泽亲王闻邵冰言,非常惊慌,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阻挡不住的发生了。
“他这分明是趁虚而入!可恶!”泽亲王砸拳骂道。
“嘘,你不想活了,小心隔墙有耳,再说了皇上这怎么能是趁虚而入?你和诺澜的事情早就无法挽回,他现在想要把诺澜留在宫里做妃子,依我看完全在情理之中。”邵冰说。
“这么说,昨晚的事情是真的?”泽亲王痛苦的问,他不相信诺澜会投入皇上的怀抱。
“放心,诺澜知道分寸。”邵冰无奈,真的想告诉泽亲王诺澜其实是皇上同母异父姐姐,但是又答应诺澜不能说,唉,真难。
“不然怎么说?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和诺澜之间夹着翡翠,你们是不可能了,你应该和我一样为了诺澜的幸福着想,只要她能得到幸福,我们们就什么都能忍。”邵冰说。
“难道留在这后宫,诺澜就能得到幸福吗?这里根本就不适合她的个性。”泽亲王说。
“这要留给诺澜自己去评判。”邵冰说。
而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诺澜,在宫娥们的细心照料下,身子日渐恢复了元气。也预备着一番话要和皇上谈。她越来越强烈的想离开皇宫,至于娘亲的一切她都真实的感觉到了她的存在,“芙蓉殿”就是个事实。诺澜觉得这个皇宫很冷,她越在这里呆着越刺骨。只是皇上会放她离开吗?她没有把握说服他。
“皇上,诺澜不能成为你的女人,因为我很有可能是皇上你同母异父的姐姐。”
“什么荒谬的话?亵渎先皇后,也就朕的母后,你犯得欺君之罪!”
“诺澜绝无虚话,我们们的母亲她叫金毓儿,她本来有丈夫有女儿,却被迫入宫做了妃子,也就是毓妃娘娘,这下你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诺澜说。
“不,不会~~~”皇上听到毓妃,这不是自己的亲母吗?为生自己难产而亡,怎么她在入宫前已为人妻?
华盖殿,皇上沉闷的坐在龙椅上,无心看奏章。
“皇上,奴才已经安排妥当了。”刘公公进来恭敬的说。
皇上没有做声,唉声叹气,这个诺澜,真是气死他了,枉他在太后那里如此开脱,她自己怎么就不争气,宁愿去干奴才的事情,也不妥协,也好,让她到宫里最苦的地方去呆呆,就不信她不服软。
禀去左右,“邵冰,诺澜说的是真的吗?”
“皇上,据微臣所知,诺澜的确很可能是皇上在宫外的姐姐。”
“海老爷呢?传他来问话。”
“他失踪了。”
“怎么会平白无故失踪?那还有其他知情人吗?”
“对了,有个叫梨华的,说是毓妃娘娘在宫里的奴婢,皇上见过她的,就是那日相救的女老板娘。”
“是她?”皇上思索着,想起,那日的确她莫名其妙的説了一番话,“求皇上不要和诺澜小姐再见面。”既然诺澜是朕姐姐,又为何不能见面?
“你速去找这个叫梨华的女人来宫里见朕,记住要做的隐蔽。”皇上说,他的心里自己的生母毓妃娘娘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让人知道她进宫前已经有丈夫女儿,岂不是破坏了她的名节吗?
自己心爱的诺澜竟然可能是自己的姐姐?这绝对不可能!
深夜,宫门口一顶麦穗轿撵轻靠进来,从里面走下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她蒙着面纱,梳着素发髻,双手捏在一起。
神秘人交换条件~~~~~()
“邵少侠,我必须先去一个地方。”她说。
“梨华姨,你不先去见皇上把事情说清楚吗?这关系到诺澜很重要的事。快走吧。”邵冰说。
“我知道,但是我必须先去见一个人,这才是真正救诺澜小姐的办法。”梨华说完,自顾自的就走在前面,邵冰一看,果然是宫里出去的人,熟门熟路的。
不一会就到了一个殿门口,邵冰抬头一看,这不是张太后居住的“柔仪殿”吗?
“请通报一声,就说梨华求见太后娘娘。”
门口的宫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进去禀报,不一会里面的几个宫女够急匆匆的赶了出了,请梨华进去,然后紧闭了殿门,这让绍冰更狐疑。
“是你?哀家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你来做什么?”张太后问。
“梨华这些年隐姓埋名,是来和太后娘娘做一笔交易。”
“贱婢好大的胆子,你凭什么和哀家谈交易?那个女婴是你抱走的对不对?她在哪里?只要你交出她,哀家还是可以饶恕你。”张太后有些焦急。
“太后先不要着急,奴婢今日出现在这里就是有了完全之策,奴婢不会出卖太后什么。但是太后你必须确保公主的安全,保证日后绝对不会为难公主,那么奴婢绝对不会把皇上的身世说出来!”
“住口!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哀家现在就可以让你永远消失。”
“奴婢自然人微命贱,但是太后你就不一样,还有皇上,这一切都是太后当年做的骗局难道不是吗?逼死毓妃娘娘,企图杀死毓妃娘娘生的小公主,最后拿了一个不知名的男婴做了大周的太子,也就是今日的皇上。”
“住口,你这个不知道死活的贱人!”
“说吧,你打算和哀家交易什么?”张太后强装镇定。
“就是刚才说的,请您放过公主,奴婢愿意自溢,永远保住这个天大的秘密。”梨花说。
“果真,哀家可以答应你。”
“太后娘娘,奴婢已经把这个秘密交给了一个人,倘若奴婢死了,您却出尔反尔,那么那个人就会把当年太后您做的事公布于众,倘若那些王爷知道了皇上乃非真龙太子的血脉,太后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对不对?”梨花坚强的说。
“你,你好阴险!”
“奴婢的阴险还不如太后的一丝头发,奴婢只不过是为了当年毓妃娘娘对奴婢的知会之恩。其实太后看到奴婢既然能进的来这皇宫,就知道奴婢一定有能力揭穿太后对吗?”
“好,哀家答应你。你进宫来干什么?”
“其实奴婢进宫是皇上传召的,是为了一个叫诺澜的秀女而来。诺澜就是当年的小公主,现在诺澜以为自己是皇上的姐姐,而皇上又深爱诺澜,所以才召我进来了解实情。”
“什么?诺澜那丫头是毓妃的女儿?怪不得哀家看她的眉眼如此熟悉。那么你预备怎么给皇上说呢?”
“只要太后答应不再为难诺澜公主,奴婢将会在皇上那里说诺澜的母亲只是和毓妃娘娘名字相同的女人,诺澜而非是皇上的姐姐,太后应该很了解皇上,如果,我承认诺澜是皇上同母异父的姐姐,那么皇上一定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必定会彻查此事,难免会把当年的事情翻出来。”
“你说的在理,那么你肯定你这样说了以后,诺澜那丫头不会再起疑深究吗?”
“奴婢会有自己的办法,太后,不知道是否愿意和奴婢做这个交易,世界上除了奴婢便没有人知道那个秘密,我如果死了,这个秘密就永远消失了。”梨花趴下跪拜。
张太后思虑很久,终于做出决定。“好,哀家以皇帝的姓名起誓,绝地不会违背和你的交易誓言,你现在就去和皇上回话吧,然后找诺澜说清楚,最后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奴婢告退!”梨花退出殿门。
华盖殿,“你说你从未进宫?”皇上问。
“是的,皇上,我家小姐金毓儿也从不曾进宫,她是海玄北老爷在娶亲之前喜欢的女人,后来因为生了诺澜小姐,体虚而死,奴婢才带着诺澜小姐回到了海府投奔海老爷。”跪在地上的梨花说。
“那诺澜怎么会认为自己的娘亲就是宫里的毓妃?”
“诺澜小姐自小缺少母爱,但是海老爷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私生女,所以甚少提起她娘的事情,好奇之下,诺澜小姐才会认为宫里同名同姓的毓妃娘娘就是自己的娘亲。”
皇上听着梨花的陈述,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知道诺澜原来不是自己的姐姐,心里颇感安慰,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诺澜,你注定是朕的女人,朕绝对不会再放你走。
诺澜的厢房里,梨花说出了全部的实情。
诺澜抽动着双肩泣不成声,“娘竟然死的那么惨,为什么?太后她为什么这样做,我恨她!我要报仇!”
“公主,你可不能意气用事,你要为了海家人,泽亲王,邵冰考虑,还有皇上,他是个明君,你只能把这个秘密放在心里,只可惜你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公主之躯,却不能见光,委屈你了,公主。”
“诺澜不在乎公主之名,只想做个简单的人。”
“诺澜公主,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这样才能对的起毓妃娘娘的亡灵。梨花要走了。”梨花抱住诺澜强忍着痛苦,诺澜哪里知道这便是永别。
深夜,“噗通!”一个女人纵身跳进冰凉的湖心。
第二日,侍卫将这个女人打捞出来,得出的结论就是天黑脚下打滑不小心掉进了湖里。
“梨花姨,连你也离开诺澜了,你是去天上和娘亲做姐妹吗?告诉娘亲诺澜一定会好好活下去。”诺澜在院里偷偷的边烧纸钱边哭泣。
突然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拉她起来,诺澜还没看清楚就被男人拉着走了很久,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
这里到处都是喜气的红色,红色的纱帐,红色的灯笼,红色的茶盏,还有红色的船只。
痴情销魂缠绵~~~()
“诺澜,喜欢吗?”他问。
“真美。”她答。
“诺澜让我们们今晚忘记一切,只看到彼此好吗?”他抱起她上了红纱帘的船舱。
诺澜惊了一下,只能抱住他的脖颈,以求平衡。
船舱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红色的喜字,红色的一切。
“诺澜,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从来没有过,你摸。”他把她的小手放在胸口。
“王爷,我们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她靠在他的肩上。
“诺澜,可以,一定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让我好好爱你。没有你我会死掉。”
他抚摸着她冰凉的脸庞,食指触到她的粉色唇瓣,他将她压入怀中,滚烫的双唇裹住她的上唇,使劲的温柔的吮吸,然后轻咬她的下唇,感受着她的芳香,她感觉浑身一阵酥麻,轻启光洁齿贝,回应他的吮吸,舌头互相交缠,纠缠出前世今生。
他从她的脸颊到耳垂一路亲吻,一直到脖颈,使劲的吮吸轻吻,“嗯~啊~~”她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诺澜,我不要你再沉默,诺澜,本王真的好爱你,不能没有你。”
“王爷,我们们不能…………”
“让我们们忘了所有,只有彼此好吗?跟我来开这里,我们们去一个山清水秀,只有我们们彼此的地方,生好多好多属于我们们的孩子。”他急促的解开她胸口的盘扣,露出红色的刺绣肚兜,他透着轻薄的肚兜轻咬她的粉红,“不要~~~•;”
另一只手在肚兜上摩挲另一边她的上围,她脑中是昔日那些美好的画面,那些美好和此时的热烈撩拨的她越发红润,额头边溢出汗珠。
从后面解开肚兜,袒露在他面前的是一对饱满的红润,他从来也没想到柔弱的她竟然会有如此丰盈的胸部,他将脸伏在它们之间,享受着被征服的感觉。左右上下轻摇她的粉色蓓蕾,因为唇部的柔软和湿润,让她感到被疼爱的快感,她的指尖使劲的嵌进他背部的肌肤,使劲的压。他顺着下去,到她光滑紧致的肚脐,舌头不断的在肚脐边打转,她第一次清醒的感受到销魂的快感。
“诺澜,让我真正的在一起好吗?”他低声轻问,婆娑着她的耳垂。忽而又撩拨她的秘密花园,她突然感到被触电的感觉。
“不!不能,王爷,我们们不能。”她挣扎起来,渐渐清醒过来,急忙拉紧散落的衣衫。
泪水流下,“诺澜,怎么了?我们们不是说好了今晚只有彼此吗?你不能接受我吗?不愿给我机会吗?让我带你走,我们们天涯海角永远在一起。”
“不,不,你是我姐夫,我们们走了姐姐怎么办?我们们不能在一起,永远都不能!”她拉起衣衫,慌忙系扣却又太过慌乱无法弄好。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深爱的女人,她还是不肯原谅他娶了别人。
‘王爷,海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夺了姐姐的丈夫,我不能。’诺澜心里苦的难以言表。她的神秘身世她不能告诉他,她知道姐姐翡翠有多爱他,她知道自己早就在去扬州的那晚就失去他了。
“让本王来。”他拉近她,伸手为她轻拉衣衫,一个一个系上盘扣,诺澜看到他细长的五指,如此俊美,难道从此这都不属于自己吗?
时间总有用尽的时候,他整理好她的衣服,一切都整齐了。
“王爷,忘了诺澜,和姐姐好好生活。诺澜先离开,我不想看着你走的背影。”诺澜说完,脸边还挂着泪水,就解开红纱帘,出了船舱门。
一个黑影在树边看着出了船舱的诺澜,发出冷笑的声音,“好你个骚妖精!这么容易就让我抓住把柄了!”随之一闪而过。
储秀宫中,媚儿给孙贵妃耳语什么。
“什么?这个贱狐狸好大的胆子,居然和泽亲王厮混搞惑乱苟且之事!这下看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收拾她。马上把这事,传出去,确保明天就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孙贵妃邪笑说。
“娘娘,奴婢看现在还不是时候,何不等到关键的时刻把这个秘密告知皇上,那样才能把海诺澜那个贱人彻底打倒,永世不得翻身。”
“嗯,你说的也对,皇上现在一心想得到那个贱人,顾不上其他,现在确实不是好时候。”媚儿说服了孙贵妃,这才满yi的退出殿门。
华盖殿外面泽亲王抱着杀头的危险,等候传唤。
“王爷,皇上说不想见您,您看是不是先回去?”刘公公婉转的说,想着现在让他们二人见面岂不是火上浇油。
“我有要紧的事情见皇上,麻烦公公再次禀告一下吧,谢谢了。”泽亲王说。
刘公公摇摇头进了殿门,泽亲王呀,泽亲王,你怎么就不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呢。
不一会,出来了,说:“传泽亲王进殿。”
泽亲王阔步进入殿门,看到了正在批阅奏章的皇上。
“皇上。”他说。
“听说你有要事非要和朕说?”皇上强忍着愤怒,并没有抬头言,他不相信昨儿泽亲王和诺澜二人在一起了,他也没有勇气证实。
“是的,皇上,这件事对我来说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泽亲王说。
“你说,朕倒要好好听听。”
“微臣带来海府给诺澜的传话,海府希望微臣请求皇上,能让诺澜早日归家。”泽亲王说。
“归家?”皇上抬起头,挑衅的看了一眼泽亲王。
“恐怕希望她归家的是你自己吧。”目光犀利如剑划破了之前的宁静。
“皇上,微臣的确是来接诺澜回家的,她的父母都非常想念她。”
“他们想念诺澜,朕正好可以让他们来见诺澜,而且要选在一个好日子里,朕要纳诺澜为妃。”皇上紧紧的盯着泽亲王,他想找寻他的失落和痛苦,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