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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是对姐妹花,感情非常好,深得皇上的欢喜。
皇上抱过婴儿,果然额头宽阔,一脸富贵相,他日必定能一冲飞天。
“好,朕终于有皇儿了!今日朕就封皇儿为我大周的太子!哈哈哈!”他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欣喜不已,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啊。
“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众人下跪行礼。
“朕去看看毓儿。”皇上将太子交给辰妃娘娘,自己就要踏入芙蓉殿。
“皇上,毓儿妹妹才生产完,身子虚,再说芙蓉殿里血腥味弥漫,陛下进去恐伤龙体啊。”辰妃笑着劝说。
皇帝还在犹豫中,之间里面突然传来哭声,突然一个宫女跑出来哭着跪下来。
“不好了,毓妃娘娘薨世了!”接着就是一片哭的海洋。
“不,毓儿,朕的毓儿!”皇帝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快,扶皇上回宫,叫太医!”辰妃娘娘大声的説。
众人一哄而离去后,辰妃看着突然冷清的芙蓉殿,唇边一丝冷笑,再看向怀里沉睡的男婴,“本宫的乖皇儿,本宫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本宫日后必定会好好疼爱你,让你继承大统,登上皇帝龙位。”她仰天大笑。
喜诞阴谋(2)()
洛阳城,二更天,暴风骤雨,雷电交加,黑夜更加昏暗。
一个衣衫破旧的女人怀抱着一个女婴一步一跌的来到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口。
这个女人年纪不大,衣服虽脏却能看出袖间精良的针角和质地,头发虽然凌乱,却能看出梳着一个精致的云裳发髻。
“海府”苍劲有力的大字在黑夜中有些朦胧的色彩,“啪啪!啪啪!”她吃力的敲打着木门,身体因为太虚弱而跌落,伏在门板上,但手中依然在不断的叩门。
“谁呀,深更半夜的乱敲门!”门里的仆人骂骂喋喋、打着哈欠打开大门,看到狼狈的女人和小孩,还以为她们是讨饭的。
“走开,走开了,明早再来讨饭啊,大晚上的,让人睡不睡觉了。”仆人说。
雨越来越大,甚至瓢泼而下。
“我不是要饭的,我要找你们家少爷,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女人说。
“什么?你找我们们少爷,你是谁呀,知道我们们少爷是何许人也?不要开玩笑了,走开走开!”仆人觉得可笑,说着就要关门。
“我没有开玩笑,麻烦你通禀一下,我真的找你们海少爷。”女人虚弱的说。
“海少爷?你到底是谁呀?”仆人看到她说“海少爷”的名字符合,手中又抱着个小孩,在这么恶劣的天气到来,觉得事情不小,正寻思着,管家闻声过来了。
“什么事情,这么吵。”海府管家问。
“这个女人找少爷。”仆人说。
“找少爷?可是很晚了,吵了少爷夫人恐怕要不高兴了。”管家说。
“先带她们进来。”管家让仆人把衣衫褴褛的女人和女婴领进门,安置在了丫头住的西后院。打算明天再回禀海老爷,看女人身体非常虚弱,于是准备了些吃的喝的,大人孩子显然都饿坏了。
管家问女人来找海少爷干什么?那女人却闭口不答,着实让人奇怪。
次日,天气放晴,海府屋顶的砖瓦经过一晚雨水的冲刷涔涔发亮,花园里的花草更加生机盎然。
海府大厅里,正值风华绰约的海玄北和夫人端坐堂上左右。
女人唯诺唯恐的抱着熟睡的女婴进来。
“听说你找我家少爷?”海夫人问,她看到婴儿心里有些七上八下,难道是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欠的风流债找上门来了?不然人家怎么会在大雨夜半夜敲门呢。
“求求您了,海少爷,收留下我和这个孩子。”女人哭说。
“让我收留你们,为何?”海玄北感到有些吃惊,莫不是南边逃难的母子到了京城。
“你什么意思呀?我家少爷和你们非亲非故,凭什么收留你们,我们们家可不缺少佣人。”海夫人拿出女主人的范儿,没好气的说。
“不,我,总之海少爷一定会这样做的,因为……”女人有些着急,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说话非常谨慎,她知道怀里的这个女婴还面临着追杀。
“虽然我也常希望帮助苦难的人,但是收留一个女婴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会给你们些银两,你们回老家去吧。”海玄北依然认为这是一对逃难的母子。
“还请海少爷禀去左右,我有话要说。”女人说。
绝色表妹()
“什么?”海夫人有些吃惊,难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们都下去吧!”海玄北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海夫人她?”女人看到海夫人一动不动,有些为难的还是不愿开口。
“难道连我也不能听吗?”海夫人气愤的说。
女人没有言语,表示默认。
“镇北,你看!”海夫人向自己的丈夫撒娇报委屈。
“好了,夫人,你先下去看看云儿,我和她谈谈,好打发了她离去。”海玄北安慰妻子。
海夫人不情愿的起身跺脚离开。
“说吧。”海玄北说。
女人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海玄北。
海玄北打开布,着实吃了一惊,这是一个精致的锦帕,在一角绣着花开并蒂的芙蓉海棠花,绣工堪称绝妙,果然,这是表妹金毓儿的针法和绣技。
年少时,海家老爷为了培养海玄北熟识丝绸和养蚕生意,让他曾在江南生活了整整五年,当时就是寄宿在姨母的金家,金家是名震江南的养蚕大户,丝绸生意在当地也做的非常兴隆。
所以海玄北和金毓儿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金毓儿从小就刺绣手艺天赋颇高。海玄北的愿望就是他日迎娶美貌的表妹为妻。没想到五年年前,自己亲自到江南提亲时,才知表妹心属他人,于是奉上祝福,失落而回。两年前又听说表妹夫家着大火,无一幸存,他还为此痛心许久。难道表妹当年没有葬身火海吗?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表妹金毓儿大婚时的场景,郎才女貌,旁煞众人。
海玄北怀着复杂的心情听完了眼前这个叫梨华的述说,为自己苦命的表妹金毓儿留下了眼泪。
海玄北抱过黄色裹被里熟睡的女婴,她遗传了母亲的动人,此时虽酣然入睡,却在粉粉的小脸上透出光芒来。
她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拉开一看是一块世间罕有的芙蓉粉玉坠,精美无比,表妹金毓儿素爱芙蓉花,看来这是她送给女儿的唯一礼物,
“这孩子叫诺澜对吗?”海玄北双眼朦胧。
“少夫人早在怀孕的时候就想好了名字,如果是生的是女儿就叫诺澜。”
“梨华你快起来吧。”海玄北说。
他思索着,孩子他肯定是要救的,但是谁又能保证她没有引来那边的追杀?海府上下是不是要面临这场考验?
“海老爷,看在我家少夫人和您昔日的情分上,您可一定要救救这个孩子,她的命实在太苦了……”梨华泣不成声,跪倒在地。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表妹的骨血,不管她是什么来历什么身份,我都会护她周全,保她一世平安……”海镇北发誓。
“这样,梨华你先安心留下,我派人观察一下那边的情况,然后再决定怎么办。”海玄北说,此时女婴醒了,居然没有哭闹,也许是他当成她爹爹的模样,还甜甜的笑了,海玄北的心中一阵温暖,他也笑了,如果笑能让她什么烦恼也没有,他这个伯伯愿意为她笑。
绝色表妹(2)()
随后,海玄北让管家还是把梨华和孩子安置在昨晚住的地方,那个地方原来是奶娘居住的地方,后来奶娘因为要就近照顾大小姐翡翠,就搬到他们夫妻俩旁边的东厢房和女儿一起睡。所以这个屋子,平时没有人打扰。
海玄北还交代府上所有人都不能外说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人问就说逃难的打发走了。
同时他让人暗中观察府邸周围是不是被什么人盯上了,还有慕容坤齐的消息。
半月过后,海府依然太平,海玄北总算松了一口气。
海府厢房里,檀香徐徐。
“夫人,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海玄北说。
“什么事?”海夫人对住在奶娘房里的那个女人和小孩都充满疑问,只是这些天丈夫怎么都不让她多问。
“我想收诺澜为女儿。”他说。
“什么,你想收那个来路不明的婴儿当女儿?”她火冒三丈。
“她不是来路不明。”他说,他怎么能委屈了表妹金毓儿的女儿呢?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答应。难道她真是你在外面生的野种吗?”海夫人干脆说出自己的猜测。
海玄北对于夫人的反应早有预料,此时他不答话,干脆让她说个够。
“你说呀,说呀,我猜的对吗?你几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海夫人不依不饶的哭闹着。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夫人你不必担心自己,诺澜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她的娘更不会威胁到你。”海玄北故意说。
为了不让旁人知道那个秘密,为了诺澜一生的安全,他宁愿让妻子误会自己在外背叛了她,而且他要把事情做的更加彻底。
当梨华知道海玄北收留了女婴,并且给了她海家女儿的名分的时候,她欣喜万分。
“少夫人你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梨华做到了,诺澜小姐会平安长大的。”梨华双手合掌祈祷般说。
“只是为了诺澜的一生平安,梨华你还要做一件事情。”海玄北说。
“海少爷,你尽管吩咐,为了小姐,不要说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件我也去做。”她说。
“其实,也是为了你自己好,你还是个中年女子,完全可以找个好地方,嫁个好男人,过着相夫教子的平静日子。”海玄北说。
梨华沉默了,她不明白海玄北是什么意思,他接受了诺澜,却没有接受自己,是这个意思吗?而她是个苦命人,哪里才是她的家呢?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从此你走到哪里都会衣食无忧。”海玄北说。
“我不放心小姐,她还那么小。”
“既然我宣布了她是我的女儿,那么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不被照顾好呢。你的离开只会带给她好处,并且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如果让人认出你的身份,那么别说诺澜,就是整个海府恐怕都要赔上性命,你忍心吗。”他干脆说的明白点。
于是梨华安静的离去了,尽管她内心万种不舍。
诺澜与别家少女一样,含苞欲放的急待长大,终有一日她能听得见母亲金毓儿的伤痛。
王爷(1)()
转眼光阴飞梭,已经过了十八年。
夕阳普照,遥看历经君王坐拥的紫禁城殿宇楼台,高低错落,壮观雄伟。
近看紫禁城在夕阳的照耀中,微微现出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
早朝过后,大臣们纷纷离去,唯有泽亲王朱瞻宇随皇帝到了养心殿。
龙椅上的皇帝身穿黄色刺绣龙袍,方脸俊朗,眉宇英明,他端起景泰蓝茶杯不经意的问:“朕今天留下你,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知道皇叔最近可好?”
“哦,回皇上,父王最近除年老身体日渐孱弱外,其他都好。”泽亲王朱瞻宇诚惶诚恐地回答,身着朝服的他年少英俊,身材挺拔,眉目清秀。
一阵沉默。
泽亲王心里明白皇帝又在琢磨什么。
泽亲王,是汉王爷的独子,永乐年间被封为王。他的父亲汉王,着实让人难有安全之感,早在他和眼前的皇帝表兄还在襁褓的时候,上辈王爷之间就为皇位争的你死我活。最后生性慵懒的皇叔顺利成章的以嫡长子身份荣登龙位,而父亲汉王被成祖爷爷赶往永安封地,已经十多年了。
“其实皇叔的奏折朕看了,心中甚感安慰,他老人家不远千里还如此关心北边的旱灾,是在难能可贵啊!朕已经按照他的奏请命地方官员开仓放粮,朝廷拨粮放款,相信灾情很快就能平复下来。”皇帝露出几丝微笑。
皇帝几路惊险的继承皇位,也目睹了父亲在兄弟的夺权中巨大的压力,而如今的和平盛世,是否能在他的手中圆满下去,还是个令人灼心的事,但是他更愿意相信老者已老,轻者清明。
“瞻宇,你自小入宫和朕一同长大,朕和你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几分,你一定要忠心爱国,你父亲老了,希望你能时常的在他耳边提亮他的身心。”皇帝说。
“是,皇上,臣一定谨遵圣谕,誓死效忠皇兄。”泽亲王说。
黄昏时,泽亲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汉王府。
汉王府,是先皇赏赐给老汉王的宅子,自从老汉王被贬去了永安封地,泽亲王被封王爷,当今皇上就把这个宅子送给了他住。
“王爷,你回来了,奴才马上让厨房开饭。”说话的是王府的管家郭达。
“先给我放洗澡水吧。”他说。
“好,奴才这就让紫菱姑娘去办。”郭管家忙应承。
不多会儿,泽亲王着一身清爽的便装到了偏厅用餐。
“主子,这是黑鱼参汤,紫菱姑娘亲自为您炖的,花了不少时间呢。”郭管家说。
“郭叔,看你说的,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对吧,王爷。”说话的是刚才和泽亲王一同入座的娇俏女子。
只见她举止娇媚,一身绿底绣花纱衣,两缕烟眉眉弯弯,眼睛细长高挑,目清修长,魅惑中透着些许女子的妖娆之美。
“来,王爷,尝尝奴婢炖的汤是不是合您的胃口?这可是奴婢花了一个下午才煲好的汤羹呢。”她用修长的细葱纤手舀起一勺汤就要往泽亲王口边送。
“别闹,紫菱。”泽亲王抬头挡开她的手,他不喜欢她当着众人的面这样亲昵的表现。
“怎么了嘛!人家是看你太累了。”她呶呶樱桃小嘴说。
他并不理会她娇滴滴的柔话。
王爷(2)()
“管家,最近老王爷有什么消息吗?”他想起皇上和他在养心殿的对话。
“老王爷还真给王爷传来了信,本来想在您吃完饭给您的呢。”郭管家说。
“拿给我看。”泽亲王说。
“好。”郭管家奉上。
泽亲王虽然和汉王相隔千里,但是交流却不少,一方面他是希望随时掌握父亲的动向,一方面也为了能不时的劝慰父亲此时已经太平盛世,要他安享晚年。说真的,他和皇上一样琢磨不透汉王是否已经安于现状了,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他好胜心极强,做事凶悍,至少这些特征都让人随时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看着信件,泽亲王的眉宇愈收愈紧。
紫菱目穿这一切,她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他流露出这么紧张的表情。
“有什么事吗?王爷?”她小心的问。
“没事,都散了吧。”他说完,飞速的离开了菊盏厅。
紫菱发了一阵子呆,往东厢房走去。
敲门,无应答。
她缓缓的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掌灯,摆设整洁舒适,这里的一盏一纸都是她的心血,只是他到哪里去了?刚才的信上说什么了?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
莲花湖边,水波涟涟,诺澜和知书先到,二人等待中闲聊。
“诺澜!”远处男子笑着跑过来。
“怎么回事呀,这位公子,你让我家小姐好等啊!”知书不满的笑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