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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哦!是他?”她哈哈大笑起来,绝妙!
“妙!!!”
“王爷、小姐,老爷和邵公子在院子里,喊你们过去吃茶呢!”说曹操,曹操就到。
“知书,过来。”泽亲王摆摆手。
知书跑过来,喜笑颜开,“我发现老爷特别喜欢和邵公子聊天,他们两个有说有笑。”
“知书,你觉得邵公子怎么样?”她小心翼翼的问。
“邵公子,是个大侠,为人和善、正直…………”知书思索着说。
“………。不过没有泽亲王好!”知书马上改正道。
“哈哈哈!!!”泽亲王大笑。
“臭丫头,才见了几日就说人家那么多好。”她瞥撇他。
邵冰和泽亲王的武功截然不同,泽亲王笑言自己的功夫只是强身健体的课程,但是邵冰评价他的武功柔中有强,还被练出了新意。
二人比武间颇有一番心心相惜的感觉,却在言语上互相较量,眼神都锋利无比。
街上突遇娇俏公主!!!()
诺澜看看知书痴痴的模样,她看邵冰的眼神果然不同寻常。
泽亲王离开时,拉着诺澜的手告知,番邦哈密的使者明天就到了,他在宫里会很忙,让她好好呆着,有事就去王府给他送信。
“小姐,你和泽亲王,为何今日怪怪的,那个邵公子也怪怪的。”知书随诺澜到房里,奉上茶水说。
“以后你就知道了!”诺澜笑笑先不点破。
“有时间就到邵公子那里去看看他有什么缺的!”她装作无意补充说。
“遵命,小姐,对了明天番邦哈密的使者进都城,咱们去看看吧!”知书说。
“好,叫上邵公子吧,知书呀知书,我可都是为了你呀!”
“小姐最好了,你不在的日子,我都没有办法出去透气呢!”
翌日,邵冰带着诺澜和知书早早就来到城中,通常有各国使者来,都会经过这里,三人都怀着好奇,想看看哈密的人是什么装扮,诺澜只是从书中知道番邦哈密是中亚的一个大国,早在永乐年间就与朝廷建立的友好关系,哈密每年都会派使臣来和朝廷互换礼品,至于他们的服饰和明服饰有很大的不同,就是没有亲眼见过。
不多会儿,街上开始了民间耍狮子、踩高跷、火龙等活动,三人吃着冰糖葫芦逛得玩的不亦乐乎。
“来了,来了!”顺着众人的叫声看去,果然看到奇异服饰的人和轿子了。
“到前面去!”诺澜拉着知书挣扎着想挤到最前面。
“小心点,不要走散了!”邵冰喊道。
诺澜和知书哪里管的了那么多,都像出笼的小鸟般雀跃。
那个庞大的队伍越走越近,他们的服饰真的和在书中看到的一样啊,与中原服饰的精美相比,却更加彰显出异域风情。
“小姐,那个轿子里的是个女人!”闻言,诺澜顺着望去,真的是个带着珠帘头饰的女子。
“这个是哈密的公主,长得漂亮啊!”今天出来竟然还能看到哈密的公主,二人真是满心欢喜。
诺澜踮起脚尖望去,这个公主没有我大明国女子的娇弱,倒是显得很强势可爱。
哈密国派来个公主做使臣,这种情况都是会出现两国联姻的可能,难道这个哈密公主也是来中原找个驸马的?
后面的轿子里坐着的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使臣。
“要是哈密王也一起来就更饱眼福了!”知书说。
轿子到了街中央,停了下来,左边官兵马上过来迎接,还过来一个骑马的将士。
那个人下马,对着轿子作揖说:“我朝皇帝恭迎哈密公主和使臣,特派我来迎接!请!”
“是他?”诺澜惊呆了,真的是他,好不威风的英姿,看来他果然没有让汉王爷失望,很受皇帝的重用。
哈密公主微笑后,做了一个交叉的手势说:“将军请!”这个哈密公主竟然会说汉语,好不令人惊讶。
于是他们都各自就位浩浩荡荡的往皇城驶去,道路两旁的人群才慢慢散开,可是诺澜的心里却好像有了心事,没有了玩乐的心情。
他外出去哪里?()
从人群中退出,诺澜自顾自的往回走,知书不停的说着今天的见闻,可惜诺澜和邵冰似乎都各怀心事。
“那个哈密公主真威风!”
“不过呀,还是没有王爷威风!!”
“别烦了!!!”诺澜和邵冰几乎同时喊出此言,知书被弄的哑口无言。
“你们?你们怎么了?”她跟在后面问道。
“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诺澜说,于是她撇下他们,快步往家走,她没有办法掩饰此时的心乱,确切地说也不知道自己在心乱什么,总之很慌。
进了府门,诺澜不知不觉来到了海玄北的房门口,推开门,还是熟悉的檀木香。
“爹爹,女儿有几件事不明,还请爹爹解我心中疑惑。”诺澜几近恳求道。
“诺澜,爹爹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我,那个邵公子也有一堆问题想问我。”海玄北扶着她的肩说。
“爹爹你似乎认识邵冰?从他第一次入府我就感觉到!”诺澜问。
海玄北看了看诺澜,笑而不答。
“爹爹,邵冰他爹爹你可认识?”今日邵冰不在,若真有什么事她也好从中周旋。
“我和他爹是很好的朋友!”海玄北说。
“爹爹,我家与他家有什么渊源吗?”诺澜好奇的问。
“不错,当年是熟识的,邵冰他爹和我从小时候就认识,因为我们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这个朋友叫慕容坤齐。”海玄北说。
“慕容坤齐?怎么从没听爹爹提起过这个人?他是您很好的朋友吗?”诺澜追问。
“是的,他是我表妹的夫君。”海玄北不自然的回答,避开了表妹金毓儿的名讳,诺澜不知道,这个慕容坤齐居然就是自己亲娘的第一任丈夫。
“诺澜,南方有笔生意要谈,我要出去一阵子,你照看好家里!”
“爹……。!”海玄北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伯父!”邵冰进来,诺澜想他听到了刚才她们的对话。
“邵公子,你帮我照看好家里,老夫出一趟远门。”海玄北站起身说。
诺澜和邵冰互相对视,不再说话。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了!”海玄北下了逐客令,显然不想再让他们纠缠。
走在长廊上,“丫头,你有没有问到什么?”邵冰开门见山。
“有啊,问了你爹爹,还有………”诺澜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说的清楚自己内心的疑团。
“你快告诉我呀!”邵冰问。
“好呀,你来追我,追到了我就告诉你!”诺澜一溜烟的跑了,在从小长大的海府里她要是想藏起来太容易了,所以她不是和邵冰赛跑,而是捉迷藏。
这几日,海府上下好不忙碌,眼看今年进朝纳贡的丝绸即将运入京城,海家得赶紧忙着整理干净码头的卸货仓库,安排充足的搬运劳力,还要去租用大量的骡马车夫,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抓紧时间和宫里打交道,希望今年的进朝纳贡能够一帆风顺的过去。
其实,如今海家的地位已经不同了,这从海府派去和宫里传话的伙计们那里感觉特别明显:
往年这个时候,他们总要在宫门口等上车不多小一个时辰,等好不容易盼到来人,却往往还不是主事太监,一定要等好酒好菜宽带过七八趟,银子交了两三回,这样才能从宫里传出话来说“今年丝绸的进朝纳贡,主子们可是非常的挑剔的,你们可都得好好地用心办,别竟拿一些次等货来坑我们们!”
深闺女用情绣荷包()
如此真到了那些上好的丝绸运到宫里的时候,差不多还会有三分之一多被退了出来,当然,这不是说你就能拿回去,而是要在市场上抛掉,拿到的银子再交到宫里去。
这样,每年的丝绸进贡就成了宫里向外伸手捞钱的机会,而为了要取得每次的进贡代办资格,京城的各家商号也是明争暗斗,尽可能的去取得更大的份额。而这几年,随着海家在京城丝绸行业越来越大的控制力,局面渐渐被海家所控制,每年虽然要有近四成的收益给到宫里去打点关系,但是仍然会有近三成的利润,加上控制了丝绸进朝纳贡就等于给自己立起了一块金字招牌,每年分布在京城乃至大江南北的各家分号总会收获颇丰。
今年,应该是海家因为皇上对其与汉王府泽亲王的赐婚,宫里的主事太监早早地就差人到海府府上来商讨今年丝绸进朝纳贡的安排,这着实让海家老爷感到震惊,虽然他并不清楚汉王在朝中究竟有多大势力,但看宫里面的这般殷勤,海老爷却暗自忧心,真不知接下来的打算究竟是对还是错?
这一日,刚从宫里回来的伙计急匆匆的向海家书房跑去,像是有特别要紧的事情要向海老爷禀报。
“什么?今年要加这么多。这眼看各分号的船运和护镖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这突然增加出来这些东西可不容易办呀。”听了伙计说宫里散出消息,今年丝绸的进朝纳贡要增加两成半,海府管家在一旁先说了自己的观点。
“量多量少倒是不打紧,去年和今年蚕丝的收成都很好,我原来预想着今年的量怎么样也要比去年下来一些,价钱也要能下来不少。现在宫里要往上加量,货到不是问题,银子也好办,沿途的镖卫都是老主顾了,老伙计们都会上心,唯一我让我不放心的,就是京城的码头:货多了交货就会紧,劳力就得多,仓库就得管好,你赶紧去办吧”海老爷凝神交代。
“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说这话,管家匆匆离开了书房。
泽亲王果然自上次后几日没有出现,诺澜的脑海里反复的那天出现在街上的情景,心里有点酸酸的,却觉得自己非常可笑,吃的没有头尾的干醋。
海玄北出了远门,诺澜偷偷的想给泽亲王绣一个荷包。
她似乎越来越明白自己的害怕,虽然嘴硬不说,但是泽亲王每次的着急和关爱她怎么会看不见呢?她的心又怎是冰冷的?
皇宫里上上下下皆因哈密公主的到来,喜气洋洋,这个哈密公主不仅汉语熟练,而且带来了各种异域的新鲜玩意,送给后宫嫔妃们讨喜,连皇太后都称赞她美丽可人。
泽亲王是第一次得皇帝的令办差,于是尽心尽力指挥防卫和各种活动。
哈密公主似乎有很多好奇,不住地问泽亲王。
今日在太后的建议下,摆了舞台,请杂技班给哈密公主唱中原的戏曲。
“阿达妮公主,此戏曲你可看得懂?”问话的是龙座之上的皇帝,他身穿龙袍,双眉俊朗,风度卓越。
妾有意,郎无情?()
此时台上演的正是,是皇太后最喜欢的戏,众妃子笑盈盈的看着阿达妮公主。
“启禀皇上,阿达妮有礼,台上演得可是。”阿达妮公主起身回答。
“这个哈密公主真是了得,连中原的文化也这么了解。”张太后的两鬓还没有大把的白发,身材也没有怎样变样,想来是个爱美之人,保养得如此之好。
此时她非常高兴,笑着抬起手招阿达妮过去到她身边坐。
“臣妾倒是觉得阿达妮公主一点也不想个西域女子,温文尔雅,眉清目秀。”说话的是端坐在张太后旁边的胡皇后,她的服饰与其他嫔妃不同,有鲜艳的彩凤图案,这是只有皇后才能穿戴的款式。
“臣妾有个想法,不如给阿达妮公主挑一个我大宋男儿,岂不是一件美事?”这是一个极度柔软的声音,袭一身碧衣,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气韵,她坐在皇帝的右手,便是孙贵妃。
“爱妃,说的极是啊!”皇上点头。
众人眼看天子欢喜这个想法,纷纷开始奉承。
“阿尼达公主呀,告诉哀家,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张太后拉着阿尼达公主的手说。
“阿尼达公主喜欢男子汉,上知天文,下至地理!”众人皆笑。
“朕的大宋好男儿比比皆是,一定给阿尼达公主找个称心驸马!”皇上自信满满的说。
这时候泽亲王正在指派侍卫到外边去守卫,里面已经换了新的一批人,张太后一眼就看见了他,“泽亲王,来!”
在张太后的召唤后,泽亲王上前去,一一见过。
“阿达妮公主,你看我朝汉王府泽亲王怎样?”张太后笑着说。
阿尼达公主看着泽亲王那个也含羞到,但马上镇定的说:“泽亲王才智过人,是一个好男儿!”
“公主过奖,我大明好男儿比比皆是,小王实在不敢高就。”泽亲王谦虚地说。
“泽亲王何必谦虚,你一路迎公主入京,最辛苦,刚开始办差就这般的稳重,皇上你果真没有看错人。”胡皇后说。
“是呀!泽亲王是个难得人才。”
“皇帝,哀家有个想法,想撮合了这件美事。”张太后笑言。
“这…………”皇上看看泽亲王的为难表情,说:“朕认为还是问问泽亲王的意见,如何?”
“哦?”张太后没有料到皇上会如此说。
“泽亲王,你可愿意成为哈密驸马?”此时阿尼达公主也紧张的看着泽亲王。
“启禀太后,臣满心报效朝廷,还不想考虑儿女情长。”泽亲王肯定的说。
“自古先成家后立业,有何区别?难不成你有了可心的人?”太后狐疑的说。
“母后?……。”皇上自然清楚那日泽亲王生辰之时在汉王府的赐婚,想阻拦太后的追根究底。
但是太后似乎并不以为然,一心要为阿达妮公主找个好夫婿,而且偏偏把目光锁定了泽亲王。
这阿达妮公主自进京起,就对泽亲王有一番情谊,今日见他如此推托,顿时倍感失落,但是看到太后如此关心自己,又提起了尽头。
王爷不要离开我(1)()
在西域女子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尤其是帝王之家的女子更加勇敢,最起码敢于坦诚自己的感情。
阿达妮公主看着眼前俊朗的泽亲王,仿佛早就魂牵梦引,难道中原不仅女子害羞,连男子也如此矜持?
“母后,不如今日专心看戏,这事日后再谈。”皇帝看向泽亲王,先前为了庆都公主的倾慕,他已经赐婚了京城首富海家的小姐给泽亲王,天子金口一开,一言九鼎,怎能重翻盘?
“罢了!罢了!咱们看戏!”张太后拉着阿达妮笑说,不满的看看身旁站着的泽亲王。
阿达妮公主看着泽亲王,有千万情愫,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男子。
自那日后,太后似乎有意让泽亲王伴在阿达妮公主左右,而阿达妮公主似乎也没有提及什么时候回哈密,难道哈密王真的是希望女儿带回去个驸马,泽亲王跟在这个公主面前,非常为难,一面又万分思念诺澜,暗暗怨恨自己没有早点把她娶进家门。
两人每日对着,阿达妮倒是谨记皇太后娘娘的话,说什么日久生情,她也不再紧逼泽亲王耀个答案。
此次她来中原本就是为了两国的长久和睦联谊,从前她对这种联姻的功利性非常厌恶,但是就在看见泽亲王的那一刻,她知道此生难逃这样一个命运,即便是让她离开大漠,留在这中原岛上,她也没有任何迟疑。
而泽亲王满心的盼着哈密公主玩好了早点回去,要不然就在找个驸马,他自然万般叫好,只是面对她的情谊绵绵,他心惊胆战,想着寻个空子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