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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诺澜身边,推开小丫头,诺澜和知书一个踉跄,示意知书也走开。
“你滚开!小四过去把二小姐抬到屋里去!装什么娇气,快去!”说着小四就要过来拉开知书,但是知书就是不肯,他竟然抓起知书的头发,真是太可恶了!
“你这个狗奴才!吃饱了撑的,再不走开小心我把你关到柴房!”知书还是不松手,诺澜却不能再让这个可怜的跟了自己八年的女孩无辜受苦,于是往外推知书让她松手!
“小姐!”知书哭了,刚才那样疼也没有哭,反而是现在撕裂着哭出声来。
“小姐,我求求你爱护自己,我没事!泽亲王一定会给你出气的!”知书看着她说。
翡翠一听这话,像疯了似地扑过来就给知书一巴掌。
“你说什么!狗奴才连你也狗仗人势!”
“二小姐呢!”一个爽朗的男子声音传来。
在场的人马上都呆住了,诺澜眼看自己的狼狈实在不想让心爱的人看到。
翡翠只是轻蔑的一笑,看到诺澜这副丑样,她料想泽亲王一定会对她失去兴趣。
“泽亲王!救命啊!”知书倒是机灵,冲泽亲王喊到。
泽亲王一个飞步到了诺澜身边,马上扶过她。
“啊!”诺澜被突然的碰撞疼的满头是汗,
“王爷,小心!小姐的右边身上有伤口。”知书对泽亲王说。
泽亲王横腰抱起诺澜,往屋里走。
翡翠并不离去,她好容易见到泽亲王,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谁干的!小心我的鞭子!”一群奴才直摇头,泽亲王见此景,马上把目光投向翡翠。
“是你?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来人,把她的手脚捆起来!”泽亲王说。说着他的随从就要开始动手。
诺澜忙要阻拦,知书笑嘻嘻的阻止她,示意有好戏看了。
醋意打翻,王爷管教()
翡翠眼看泽亲王对诺澜的关切,对自己的冷淡,气急败坏,脸颊涨的通红。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有什么好?从小到大,我海翡翠都是比她漂亮比她受到瞩目!她这个野种,只会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如今她都成这样了,你还是那个眼神看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冷酷!明明那日在城隍庙后山,你先救下的是我,先抱着的也是我!”翡翠此时被泽亲王刺激的忘记了辩解,还是她不想辩解,她更在乎的是泽亲王会不会真的鞭打她。
她的内心那么骄傲,诺澜从来就没有入她的眼睛,没想到居然会成为自己心爱男人的心爱女人?
“愣着干什么,把她抓起来!”泽亲王还是很气愤地说。诺澜看见小四溜了出去,想这下翡翠有救了,于是不再作声。
“王爷,你真正喜欢的是我,对不对,那日,你先救的是我呀!”翡翠说。
“住口!”泽亲王喝止。
“你太狠心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对你一片真心!”翡翠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她没有注意到泽亲王的脸上已经阴沉到了何等的地步,还是她已经不顾这些了!
“大小姐,她疯了吧!”知书小声地说。
泽亲王朝向随从喊到:“你们还杵着做什么!”说着把鞭子扔向了他们。
“为你,我死都愿意,这个狐狸精能做到吗,你问问她!”翡翠还是喊着,诺澜也觉得她疯了。
“狠毒的女人,连自己的妹妹都如此对待!”
“噼啪!”泽亲王的喊声刚落,一鞭子就已经落在了翡翠的身上,诺澜忙惊起身,
“不要!”诺澜上前拉住愤怒的王爷!
海夫人匆忙进院,翡翠一下子扑向她大哭,她拍拍她的肩头,回过身,作揖给泽亲王。
“泽亲王!奴家管教女儿不严,你要打就打我吧!”说着就要跪下来,泽亲王见如此情景,也想将此事收场,毕竟她以后还是亲家长辈。
于是他站起身来,说:“不必多礼了,还希望夫人多多管教大小姐,她实在太蛮横!”
海夫人忙应允,拉着翡翠出门。
待所有人都推出屋,泽亲王回头怜惜的看着诺澜说:“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我的伤不是姐姐所致!你不该如此打她,她毕竟是我的姐姐,而且还对王爷你有意………”诺澜着急。
“本王知晓,只是看她平日太欺负你,给她个教训。”泽亲王边替她擦脸颊边说。
“那你们?”诺澜诚惶诚恐的问,如果他不告诉她,她是不愿意强逼的。
“本王自始至终爱的只有你海诺澜,你放心吧!”他深情的握住她的纤纤细手。
“啊!疼!”她抽回手掌。
他仔细看去,诺澜的手心上,有很多若隐若现的小血点,周围的皮肤有点已经红肿起来。
“怎么回事?你看把自己弄得,让本王好好瞧瞧。”他说着就要卷起她的袖腕,诺澜想挡但还是没能挡住,毫无疑问,右边的手臂上出了青紫的跌伤。
小姐的伤处很私秘()
“我跌倒了,碰到了刺枚!”诺澜咬着唇说。
“必须马上给你消毒,取出扎进肉里的刺,还有哪里被刺到?”
“还有右腿上……”泽亲王挽起她的裤腿,里面衬着的白色锦丝裤上有斑斑点点的血印,他揭起来看里面,雪白的小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不堪入目。
不多会,大夫来了,看过诺澜的摔伤,又诊过脉搏,并无大碍,只是刺伤比较难处li,因为有些小刺已经入肉,必须消毒后用特别的器具逼出。
“小姐的身子还需要特别注意,前些日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只因年轻还好些。”大夫说。
泽亲王听闻大夫的话,长松一口气,回头责怪的冲诺澜比比嘴。
“那就快点开始吧,热水准备好了,怎么操作了,什么样的器具?”泽亲王问到。
“大夫……”知书看看我,忙问到,“我家小姐会不会留下疤痕?”
“只要做好活血化淤就不会落下伤疤。只是,我们们都是男子,恐不便触碰小姐玉体,所以还需要教会知书姑娘来办。”大夫答到。
“哦?原来如此,快快让我看看那特殊的器具。”大夫奉上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有个白色陶瓷模样的圆形东西,前面的顶端,有一个小金属的圆口,小口中间有个非常小的眼儿。据大夫说,这个这个圆形陶瓷里装着一种物质体,它可以经过上下按压推出刺儿,好神气的宝贝。
泽亲王看了看知书说,“帮小姐擦洗身子吧,我在外等!”于是和大夫到屋外去。
用一种独特气味的yè体,知书帮诺澜擦洗青紫的皮肤,有些刺痛。
好一会,终于全部胳膊和右腿擦洗完毕,知书端着水盆出去,泽亲王进屋询问王大夫怎么样吸出刺,可是诺澜有些害羞,只是把手伸出来,以手心为例,泽亲王在指导下,从左到右推,听见很微弱的一声,大夫说刺已经被吸进去了,果然,那里的皮肤摸过去,没有了原来憋着的刺疼,真神气。
“老生先告退,王爷有事可招呼我。”知书请王大夫大堂休息。
等知书回来的时候,诺澜双手的刺已经全部吸出,于是她说:“泽亲王你太累了,让知书来吧。请到大堂歇息吧!”
泽亲王用手点点她的头,很赌气地说:“你还和我客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爹爹的大寿请你参加,还不快快好起来怎么去?”
“这…………”诺澜迟疑着,想象着她出现在那个场合的场景,很混乱的感觉。
知书忙上前,说:“泽亲王,您太辛苦了,就让奴婢来吧。”
泽亲王此时明白了,他知她是不好意思再袒露肌肤,于是就答应看到知书熟练操作后,再离去。
可是知书这丫头,对于这个精细的活怎么就学不会呢,她急得满头大汗,疼的诺澜直抓被锦单,他把手伸向她,他们十指相握,还是疼,但好一会,还是没有什么进度,这可折磨坏了诺澜,急坏了泽亲王。
诉出实情,王爷愤怒离去(1)()
“还是本王来吧,你这丫头想把你家小姐折腾死啊!”知书此时再也不推托了,赶紧让开,看了一会,很是崇拜泽亲王的功夫,原来男人还能这边细致。于是她退出去准备茶点了。
整个胳膊全部完成了,可是没法看,被推过的地方都红红的,很像用牛角刮痧过的痕迹,到了右腿上,诺澜推辞着,但泽亲王停都没有停下,继续着,他额头上都渗出了汗。
到了膝盖的内侧,“这里按说不会被刺到啊!”
他自言自语到,拿那个陶瓷器具使不上力,那里的肉更红了,忽见他拱下头,他在干什么?难道他要用嘴吸出来吗,当他的唇触到诺澜红红的皮肤时,一阵电麻。
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万一此时有人进来呢?泽亲王啊,泽亲王你为何如此待我,是因为十年前的牵手还是十年后的邂逅呢?
转眼天色渐黑,诺澜身上的刺已经被泽亲王全部吸出,整理好衣裳。
诺澜眼眶的泪水却挂满脸庞,“诺澜很疼对不对?”泽亲王关切的问。
“王爷,诺澜有件事忍了好久,但是我实在不想瞒你,这些天诺澜的心里好纠结好痛苦………”诺澜觉得关于失身的事实在难于启齿。
“诺澜,你有什么事就如实告诉本王,本王一定会为你扫除一切困扰,不再让你忧愁,是不是本王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没有安全感?”泽亲王紧张的说。
“不,不是你,是我。”诺澜用食指放在泽亲王唇边,下定决心,才开口。
“其实,我已经不完整,那日荷花节夜晚,我任性出游,不幸失身了………”诺澜哽咽的说,哭泣起来。
“你说什么?出游?失身?这是怎么回事?诺澜,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泽亲王抓住诺澜的肩膀使劲的摇着问,他一个七尺男儿,听说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居然失身于别的男人,愤恨,痛苦,多种情感瞬间纠葛在一起,有些失去理智。
诺澜哭成一团,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时至今日,我不想再瞒你,是否还要我这样一个不完整的女人嫁给你,王爷,你自己斟酌吧,诺澜绝无怨言。”诺澜说完背过身去。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诺澜你告诉本王!”泽亲王发疯似的把旁边的桌子一拳打翻,桌上的茶具都摔的粉碎。
“有什么意义?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何况是我自己糊涂,喝了那酒,他也不是故意轻薄我。又何必找到他,让我徒增屈辱?王爷,你生气,你愤怒,我都全盘接受,只希望你不要太难过,诺澜一个普通女子,能被王爷看上,本来就是太高攀的事,今日可请王爷解除与我的婚约,诺澜不想再这么痛苦下去。”诺澜跪在地上。
门外守着的知书,听到屋内的争吵声,吓得半死,使劲的瞅着院子里是不是有其他人偷听,“小姐失身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府里其他人知道!”她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个信念。
“诺澜,你明知本王钟爱于你……………”泽亲王痛苦的咽口气,挣扎的表情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诺澜只是哭泣,她不想过多解释,她觉得自己如何都是咎由自取。
“给本王一些时间,时间……。,切记不要和旁人说起此事,不为本王也为你自己的名节着想。”他一字一句说的真切,转身啪的打开房门,门口的知书差点没跌倒进来。
王爷怒不可解(2)()
“王爷,其实小姐她也是不得已……”知书着急的说。
“照顾好你家小姐。”泽亲王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小姐,快起来,你身上的伤口会疼。”知书赶忙扶起浑身颤抖的诺澜。
看着诺澜一个劲儿的哭,知书心里自责要是那晚自己也跟着小姐出去,可能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小姐,王爷的脸色好吓人,你为何不和王爷说明白那晚的事情?万一王爷误会怎么办,刚才王爷的脸色好吓人,从来他都是彬彬有礼,可是刚才那个样子简直要杀人了。”知书叹气。
“解释的再多有什么用?就能解释清楚我不是轻浮的女人吗?我并不想左右他的决定,这些天是我太自私,想着不提此事,就这样嫁给他,可是那样对他公平吗?哪个男人愿意接受一个不完整的女人?”诺澜说,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滚滚落下。
“唉,小姐,这事关你的终身大事,你为何不自私一点?你可别忘了,大小姐可是巴巴的想嫁给王爷………”知书觉得为了幸福和那王妃的桂冠,自私一点也是值得的呀。
“罢了,我已经不再痴心妄想嫁给王爷的事了,姐姐如何随她吧。我只是希望王爷不要因为我伤了心才好。”诺澜靠在床榻边。
接连几日,海府倒是风平浪静,诺澜甚少出房门。
这日,天气凉爽,诺澜在院中的摇椅上刺绣。
知书奉上茶点,诺澜稍许泯酌一点后就没有胃口,于是躺下歇息,此时正是快逢天热时节,她轻轻摇着扇子。
“知书,去给李嬷嬷说一声,今晚我到前堂去晚膳。”诺澜不加思索的说。
“小姐?你…………”知书见诺澜不再言语,也不多说,自顾自往厨房走去。
知书来叫诺澜时,诺澜已经换上了衣服,很朴素的蓝色绣服,到了前堂。
海夫人已经入座了,她开心地示意诺澜坐在她旁边,“大小姐哪里去了?”问旁边侍候着的李嬷嬷。
话刚落,诺澜就看见翡翠目不斜视的从远处走来,坐在离她们最远的对面,海夫人放在诺澜小碟里一个五香的螃蟹,从小诺澜就喜欢这道菜,看看桌上的菜,好像都是她喜欢的,准是问过知书的。
“这满桌的饭怎么吃!”翡翠拿筷子敲敲碗筷,看到自己母亲的眼光又不再说话。
“翡翠,你也不小了,在女孩子方面多向妹妹学学,不要尽给我拱火。”海夫人疼爱又责怪的说。
“娘,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也像府里的下人一样得了些好处,就攀龙附凤?”
“你胡说什么!越来越不像话了!”海夫人说。
管家匆忙的过来,“夫人,大事不好,老爷在绣庄被倒塌的房粱砸伤了!”
“什么?”大家齐声大叫。
“快!快!马上备轿,去绣庄!”海夫人吩咐到。
管家去备了两顶轿子,大的海夫人和翡翠坐,诺澜坐着小的那顶。
夜幕降临,路上不再好走,轿夫们明显吃力的多,且不敢再像白天那样快速。
诺澜的心却万分焦急,绣庄早就说过要重新改建,但是海玄北也不必要亲力亲为,他总是这样,非要把什么都自己来料理。
小姐突如其来遇险境()
轿子非常猛烈的落在了地上。
“啊!”只听一阵叫声,混合着打闹声。
“夫人快跑!”诺澜揭开轿帘,看到轿夫正在和一群黑衣人撕扯,可是他们哪里是对手,黑衣人手中都是大刀,莫非遇到山贼了!“大娘,翡翠!”
诺澜忙跳下轿,去找海夫人和翡翠,还没有走到她们的轿门,已经有两个三贼扭住了她,一个为首的黑脸山贼对她上下打量,三声邪笑,“真是个俊俏的小妞!”
为首的那个黑面山贼,一把扯开大轿子的轿帘,言语到:“妈的!给跑了!”
“把这个女人带到山寨里去!”这个山贼恶狠狠的说。
黑面山贼贴近她说:“你要是还不听话,我就把你……。”诺澜吓得只往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