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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地面染上一层诡异的红。
围观的人见此并没有很慌乱,而是看好戏似的麻木地看着义云,还有的拿出拍照发微博,义云无语自己明天就会上头条了吗?一直上不了的那个谁千万不要怪我啊。
正当现场一片混乱的时候。一个一身黑袍的低调身影出现,这一刻时间静止了下来,周围吵杂的人群全部定格成一个画面,连呼吸都是静止的。那神秘的身影黑色的连衣大帽遮住眼睛。走到鲜血边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一个白嫩的馒头,沾了一下那鲜血放到嘴边。朱唇轻启,竟然舔了一口!
尼玛!什么情况,人血馒头?这不是几百年前上演的戏码吗?
那身影血红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说:“吃了我的糖果,连血都是甜的呢。”声音很轻,义云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他想动可是怎么也动不了。
那原本背对他的黑衣身影,修长的背影微微转身,侧面对着义云薄唇微微上扬,一张一合的嘴巴没有声音,最后他戏谑的一笑黑白的背景画面“砰”的一声巨响裂开最后消失了。
义云条件反射地想要追去,发现自己可以行动了,周围的人群也再次骚动起来,打骂声不断。
大街旁边的那家糖果店虽然是复古的装修风格但其中五彩的颜色格外显眼,那红红绿绿的颜色让义云觉得很是别扭。唯一看得顺眼的便是那干净透明的柜台,上面放了一个古老的秤盘。柜台里面放着各种缤纷诱人的糖果,各种新奇的甜蜜包装,看了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年轻人,要不要尝一块啊。”一个沧桑的声音从柜台里面幽幽传出,义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那皱纹如同冬日枯瘦的树皮要裂开似的,义云的脑袋不由得往后缩了缩,顿时对那些糖果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老人随手拿起一块称盘上的糖果,伴随着窸窸窣窣剥糖纸的声音,不一会儿一颗雪白色的奶球就出现在义云面前。她粗糙的手指捏着那颗奶糖,故意在义云面前晃了晃,甜丝丝的味道飘荡在鼻尖,顿时觉得味蕾在跳动。
义云脑子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得接过那糖果,准备往嘴里放。忽然背后一阵痛意袭来,指尖的糖果一抖滚落在了地上。
“啊!”痛觉好似电流袭遍全身,义云的意识也渐渐地恢复过来,扯掉背上冒着青光的卡卡,鬼哭狼嚎了一阵。
“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糟蹋我的糖果!”苍老的忽而变得尖锐了几分,一双眼角细纹的桃花眼怒视着他。
义云狐疑地瞄了一眼面前的糖果,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握着剑柄的手又捏紧了几分。
老人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最后像破碎的瓷器全部裂开,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身上的皮肤也变得光滑红润富有弹性,指甲黑色的指甲如同一把利刃泛着白花花的寒光。(……)
第199章 别致的戏园()
尼玛!红润的脸蛋,性感的,就是那学生头发型怎么有点怪怪的。这么美腻的造型为什么到现在才露面呢?义云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绝壁大美人,口水流了一地。
“看了我真面目的男人,都是死!”那美人骄喝一声,伸长指甲便朝义云抓过来。义云弯腰一躲闪到一根木头柱子,那女人坚韧的指甲便插在了木头里面,足足插入有三厘米左右,指甲的根部溢出红色血珠子,女人丧尸一般嚎叫了几分显得十分狰狞。
妈妈咪呀,义云从的身上看到了野兽的影子。趁此良机桃木剑绿光凝聚当机立断朝那女人的胸口砍去。锋利的刀口冒着绿光,刺穿了女人的胸口,女人仰头发出凄厉的嚎叫声,血流如注染红了整间店铺,使这里变得更加怪异了几分。
义云正准备拿出葫芦收妖完事,那妖怪的身形像断了信的画面,忽的一闪消失在他的眼前。
“可恶!逃去哪了?”义云从袋子里掏出定妖盘,金色罗盘上的勺子地旋转摇摆着,最后在一个方向停了下来。
义云朝着定妖盘所指的方向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工厂,工厂的外围全部被一层白色的绒毛包围着,这些绒毛好像粘稠的蜘蛛丝具有缠人的特点,即使是一只苍蝇飞过触碰到绒毛也会被其包裹吞噬,极难入内。
义云在工厂周围仔细观察了一番,希望可以找到一个突破口入内,可是什么漏洞也没有找到。
正当他手足无措地时候,一抬头发现了屋顶方形的通风管道,灵光一闪,心生一计。义云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身毛绒绒的毛衣披上,一个跃身翻上屋顶,便从那管道里钻了进去。管道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义云只能摸索着小心翼翼地前进,不知爬了多久,终于看见了一点亮光。朝着亮光爬了将近五分钟左右,到达通往里面的出口,翻身而下。只见里面放了好几台绿色的大型机器,正发出刺耳的噪音运作着。机器的铁框里放着许多白色的棉花,另一个容器里装着深红色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丝丝恶臭的腥味。
机器将棉花和深红色液体搅拌在一起,不一会儿另一边的管子内便出来一个一个的红色棉花糖样子的东西,再将这些东西倒进另外一个机器里。经过高温塑形压缩一颗颗晶莹剔透的五彩糖果就出来了。
尼玛!那些人吃的就是这玩意?义云看着机器边上一圈厚厚的棉絮就觉得作呕。
“没想到被你进来了!还真是非同一般呢。”一声玩味的媚笑从门口传来,义云循声望去,正是之前看到的黑色大袍的神秘身影。只见玉指从胸前她撕开的那件黑色大袍,一群黑色的蝴蝶从袍子里涌出,朝义云袭来。义云急忙拿出腰间的断笛运入元力吹奏了几声,几张冒着绿光的竹叶从笛孔飞出,朝那蝴蝶打去。一阵炫光之后,黑色的蝴蝶便全部断翅掉在了地上。
待义云在看那少女才看清知道她的真面目,白皙的脸蛋上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那是一个穿着清新同学装的少女,一头齐肩短发披在脑后,与妖媚的声音尤为不符,胸前一抹显目的红色痕迹。似乎是血液的污渍。
“你是谁?”看到纷纷掉落的蝴蝶,那少女柳眉轻佻惊讶地看着义云。
“哟,你用了三种形象出现在我面前,每次都让我耳目一新呢。究竟哪个是你?究竟有什么用意?”义云痞痞一笑,颇有几分小正太的样子。
那少女忽然仰天疯狂的大笑起来,继而平静下来不满地打量着义云道:“那些都是我。落云烟。至于用意为何与你说。”
“落云烟。”义云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一双眼睛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怜香惜玉的口气摇晃着脑袋,“既然这样,那就一战决胜负吧!”
说完,义云凌空跃起,高举桃木剑面对落云烟,强大的气流使得细碎的头上往后飘去。
落云烟漫不经心地瞥了义云一眼,手指在胸前花了一个圈,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白色气流,然后玉指在中间一点,气流恰似水波一样化开扩大,慵懒的眼神随之变得犀利几分喝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打杀杀,那就进去打个够吧!”
义云措不及防跳入了那白色气流内,另一个世界展现在他面前,灰白的砖瓦房子,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黄包车内的阔太太穿着艳丽的旗袍,边上相拥的男子是一身黑色西装,路边还有青褂长袍的读书人子乎者也摇头晃脑的走过,小贩们叫卖大不列颠花布,法兰西香水以及东洋米的吆喝声络绎不绝,与街市相比,茶肆酒馆歌厅戏园更显得热闹!不过这街道好熟悉。唐人街?看到边上插着的路标牌义云错愕,这是什么年代?
“外,外!”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孩子挥舞着报纸走过,男孩诧异地看了一眼义云的穿着问,“先生要报纸吗?”
义云接过,那男孩子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要付钱的样子,不由得催促道:“先生,报纸5分钱一份。”
“啊!”义云看着报纸上的大标题,边看边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他,报纸上的黑色大字赫然写着“革命党叶雨作乱造反经逮捕明日午时问斩示众”。
男孩接过拿钱疑惑的嘀咕:“这不像大洋啊,难道是美元?”
画面再次变化,场景变成一座别致的戏园。
义云一边看着一边走,被一处戏园内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吸引过去。戏园的台柱上的戏子卖力的演唱着,曲毕,帷幕落下,底下的人群再次躁动起来。
“阳城第一旦出来,海棠出来。”一声声呼喊声一声比一声高,终于久久垂落的帷幕再次被拉开,站在舞台中间的一身珠光宝气的花旦杨贵妃。伴随着灯光显得格外美丽,头上摇摇欲坠的金钗折射出丝丝金光,脸上是鲜艳精致的妆容,纤细的兰花指微翘,略微沙哑的声音唱起:
妾蒙陛下宠眷,六宫无比。只怕日久恩疎,不免白头之叹。(……)
第200章 唱腔()
伴随着灯光显得格外美丽,头上摇摇欲坠的金钗折射出丝丝金光,脸上是鲜艳精致的妆容,纤细的兰花指微翘,略微沙哑的声音唱起:
妾蒙陛下宠眷,六宫无比。只怕日久恩疎,不免白头之叹。
嗓音一起,下面顿时安静下来,义云也坐到一边细细观望起来。这时,门口挤进来两个短发,蓝裙,白袜的学生妹子。
义云的视线立马就被牵引过去,等等!尼玛那其中一个不就是落云烟吗?二话不说,义云拍案而起,朝那妹子走过去,尼玛!快放我出去啊混蛋!
义云正准备冲上前好好咆哮一番,只见那两个女大学生凑在一起正讨论着什么?
“哈哈,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感觉还不错。”那妹子笑着。
落云烟点了点头,盯着台上的人儿,喃喃道:“台上的那个女子唱的真不错,样子也美极了。”
话音刚落,边上一个常客悠悠开口道:“第一次来吧,这就是梅园的头牌台柱子海棠,他可是个男的。”
“男的?”两个少女惊讶的再次瞅了瞅台上那人,细眉粉妆,长袖风舞,盈盈腰肢,怎么看也不像男的。
义云也扶了扶差点掉下来的下巴,自问:“男的?”
云护玉梭儿,巧织机丝。天宫原不着相思,报道今宵逢七夕,忽忆夕年
落云烟仔细地听他唱,沙哑的嗓音好似高山清泉,敲击人们最柔软处的心弦。
仙偶纵长生,论尘缘也不恁争。百年好占风流胜,逢时对景,增欢助情
深厚的唱功,细致举袖掩面的手势,落云烟呆呆地看着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杨贵妃还是海棠。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谁又说得清自己究竟是什么角色呢?
一曲终了,帷幕慢慢的拉起,台上的杨贵妃快马加鞭离去,消失在这个舞台。台下的人群再次哄闹起来,要求加戏。最后戏堂的班主出来陪笑的说了句:角今天嗓子不舒服,就此结束之类的,人群便散了。
落云烟还发呆地看着戏台,旁边的女伴手肘碰了碰她戏言:“怎么?看上那戏子了?别想了我爹说你别看戏子在台上风光无限。那身份就跟窑子里出来差不多,下了台还不是照样被人压,你爹要是你和一戏子在一起还不气死。”
落云烟眼神始终盯着那台柱子,一个金光闪闪的金表掉在那里,落云烟快步走过去,拾起那个金表握在手心,还暖暖的。
义云嘴巴抽了抽,这妹子还真是开放啊,这年代说这话都不害臊的。忽然想起刚刚的事。上前一步喊道:“落云烟,快送我出去。”
“你谁啊!自己滚出去!”边上的女人一脚把他踢开,尼玛!义云跌入了另外一个画面。
雨夜,大雨倾盆。义云跌坐在地上,雨滴啪嗒啪嗒地砸在他身上。尼玛!这是谁设计的场景,粗来我保证不打你。
正当义云愤愤吐槽,一辆黄包车急驶而过。溅起的水花喷了他一身。尼玛义云跳起指着黄包车打算骂上几句。看清车上那妹子,不就是落云烟!这么恶搞我真的有意思么?那车子地向前,义云一路狂追。累得像狗一样!终于黄包车在街头交叉口停下,落云烟撑一把油纸伞下车,街头的屋檐下坐着一个穿着青衫的清秀少年。
“在这躲雨怪冷的,把伞借你回家吧。”落云烟把伞塞到他手里。
“多谢这位小姐问芳名?府上几何?我好把伞还予你。”少年彬彬有礼问道。
“落云烟,南街11学士府,你呢?”落云烟笑着拂了拂已经湿润的头发,雨滴顺着她的短发滴下来。
“我叶雨。”少年停顿了一下才说。
落云烟点头转身上车离开了,消失在雨幕中。
后面赶到的义云才跑到,看到车子像水墨画的墨点一样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这江南雨幕中。那少年同情地看着他递过伞说:“公子,冒雨赶路对身体不好,我这伞也是别人刚刚借我的,借你吧。改日在和她道明便是。”
义云听他咬文嚼字地说了一堆,顿感烦躁,欲要推开那伞手却落了空脚下一滑掉进了另一个场景。
梅堂红梅树下,坐着一个一身华贵服饰的王爷,海棠站在一旁唱着他的《长生殿》。刚刚下了一场雪梅枝上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韵味十足的京腔使得梅花都不由得颤了颤。王爷看得有些醉了,不禁走上前握住海棠的手,海棠手一缩停止演唱,气氛好似尴尬。
“海棠?你的艺名为什么叫海棠?”王爷问。
“因为海棠花开,春天就到了。”海棠看着眼前的梅枝说,迟早我会离开这个地方,会有人带我离开的。
“我带你离开吧。”王爷看着海棠眼神怪怪的。
“多谢王爷,不劳烦王爷了。”海棠恭敬地低着头说道。
王爷被遭拒绝顿感颜色尽失,干咳了几声,甩袖离去。
不久之后便来了一群官兵以窝藏革命党的理由抄了这戏园,海棠无处可去游荡在街头。
“哎,是你?”一声好听的女声想起,海棠循声望去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是谁,疑惑地看着她。
“我是落云烟啊,上次借你伞的那个。”落云烟认真地回忆道。
海棠恍然大悟,惭愧道:“上次借的伞来不及还,我现在就去拿?”
“没事。”落云烟讪讪摆手,袖子的金表掉了下来。
海棠疑惑拾起,喃喃道:“这不是我的?”
“你的?这是海棠唱戏的时候落下的,一直没有机会还给他,怎么会是你的?”落云烟狐疑的目光看着他。
海棠顿了一下,继而爽朗一笑:“忘了告诉你,我叫叶雨,海棠是我的艺名。”
正说道一群官兵举着火把围了过来,带头的红色官服的官爷开口下令道:“来人!把这两个人抓起来!”
牢房里,叶雨坐在牢里。黑乎乎地铁窗外照进来一丝微弱的亮光,叶雨手上带着沉重的铁铐,身上是灰色的囚服前面的白色圈圈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囚字。(……)
第201章 就此解脱()
牢房里,叶雨坐在牢里。黑乎乎地铁窗外照进来一丝微弱的亮光,叶雨手上带着沉重的铁铐,身上是灰色的囚服前面的白色圈圈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囚字。
“海棠。”王爷站在木栏外唤他,“我来带你出去了,听说梅园被封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看着王爷殷切的目光,叶雨觉得那炙热的目光看着自己浑身不舒服。“不用。”这两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王爷没想到他会这么倔强,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得不到就毁了他。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