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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灰猿竟然是冲着这酥桃来的、或者说,它大概是一直躲在暗处,一直等到义云把桃子摘下来,才瞅个冷不防来下手,这心智怕也赶得上一个人了吧?
那它将包袱又送了回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害怕自己找它算帐?或者是吃了桃肉。这才良心发现,知道这些东西对自己有用?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真是不简单,简直太罕见了!起码义云都在它的手里摔了个大跟头。
义云又慢慢取出几枚桃核,放在手心里数了数。不多不少,就是五枚!
义云低着头,悄无声息笑开了。只见他突然向右侧身一倒,左手指朝上一弹,口中大喝一声:“着!”
“啪!噗通!”
从他头顶的树叶中掉下东西来,正是那只灰猿。此刻正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吱吱地叫着,还不断地翻着白眼。
“你这小东西,敢抢我义云的东西,好大的胆子!”
“吱吱吱吱!”
义云哈哈哈大笑。对灰猿说:“怎么,不服气?说我暗算你不是好汉?我为什么要做好汉!再说是你先暗算我的,对不对?”
灰猿不再翻白眼,只是仍然余怒消的样子,瞪着义云。
义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蹲下来仔细观察,他倒要看看这灰猿究竟有什么不得了之处,竟然有胆、有本事从他的手里夺东西。而且还成功了。
“吱——吱——吱吱!”
灰猿既不满、又焦急地叫唤起来。
“吵什么吵!委屈是不是?我知道,你送还东西有功,所以我才手下留情了嘛。要不你还有命在?咦!你这项圈是什么做的,这么硬这么结实,连我都折不断。你主人呢,在什么地方?”
灰猿听完义云这一连串的话,忽然安静下来,怔怔地望着义云。
然后从它的双眼里渗出泪滴来。
“太难得了。竟然听得懂我说的话!”
灰猿和义云心里竟然一下子想到一模一样的话。
义云又对灰猿说:“这项圈我看很有些年头了,那么你主人是不是已经人世了?”
灰猿有些黯然地点点头。
“好吧。”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么灵性的。不如咱们交个朋友吧!
“吱吱!吱吱!”
“哈哈,恼羞成怒了是吧?好。我先给你解除穴道,我是有诚意的,你可不要恩将仇报!”
义云说着,便在灰猿身上点了几下。
灰猿马上从地上跃起,窜到树上,狐疑地望着义云。
义云知道它还不放心,于是将扣在手里的桃核收进包袱,再从地上捡回刚才击中灰猿的那奇颗,朝灰猿扬了扬,灰猿立即惊魂未定地窜得更高。
“哈哈,开个玩笑啦。”
义云这才又将它收进包袱,再把包袱提在手里,对灰猿说:“你真厉害,咱们打了个平手。”
灰猿立即作了个十分鄙视义云的表情。
义云说:“你别不服气,我身体有伤不便行动,等到我伤好了咱们再来比过,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吱吱吱准怕谁!”
“哈哈哈,好吧。我要回村了,你跟我去吗?”
灰猿摇头。
“那好吧,我得走了。以后你要有事找我,可以拿桃核来砸我的脑门,这样我就知道了,怎么样?”
灰猿听了这话,乐不可支地在树枝了翻了个跟头。然后又象抢走包袱时那样,飞快地踏枝而去。在普通人眼里高不可攀的悬崖,对它来说纯粹是如履平地轻松之极!
它这与生俱来的本事倒真的是让义云由衷地佩服。
而这灰猿的主人怕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说不定同样也是一个本领高强的前辈呢!
义云想着,不禁对那人悠然神往。
只可惜斯人已逝,不再得见。就连灰猿想起他来也是黯然神伤,这就更令义云好奇了。
义云刚到村口就感受到一种特别不同的气氛!
怎么说呢?空气中有一种混合难言的味道:有血腥味,有焚烧的味道,有死亡的味道,有眼泪的味道,有绝望杂糅了悲愁的味道!
义云的表情就一下子凝重起来,他这一走就是两天,其间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现在都来不及了!山贼、一定是山贼,而且事儿可能还不小!
义云的心就不自觉地咚咚乱跳起来,于是加快脚步,带着自责和内疚感迅速地进村去。
经过第一户人家,已经看到门外有个老妇跪坐在地上焚烧纸钱,嘶哑着嗓子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义云就揪心地停下脚步,张了张口,但意外的是不等他发声,那老妇看了他一眼,突然惊惶地站起身、一路小跑着奔进屋里去,“哐!”地一声砸上了门。
然后是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但凡路上经过的每一户人家,都在看到义云以后做了相同的动作:关门。
义云有些明白了。这一幕狗蛋清清楚地向他描述过,看来相同的一切再次发生了。“看来我也成灾星了啊……”。
。。。
769章 山贼来了()
76_76975义云的表情就一下子凝重起来,他这一走就是两天,其间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现在都来不及了!山贼、一定是山贼,而且事儿可能还不小!
义云的心就不自觉地咚咚乱跳起来,于是加快脚步,带着自责和内疚感迅速地进村去。
经过第一户人家,已经看到门外有个老妇跪坐在地上焚烧纸钱,嘶哑着嗓子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义云就揪心地停下脚步,张了张口,但意外的是不等他发声,那老妇看了他一眼,突然惊惶地站起身、一路小跑着奔进屋里去,“哐!”地一声砸上了门。
然后是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但凡路上经过的每一户人家,都在看到义云以后做了相同的动作:关门。
义云有些明白了。这一幕狗蛋清清楚地向他描述过,看来相同的一切再次发生了。“看来我也成灾星了啊……”
义云索性不再理会路上的一切人或物,一直身向村西头快跑。经过了空空荡荡的小广场,然后大步向他的落脚点——芽豆的家奔去;路上的人纷纷不迭地退避。
他在内心隐隐地觉得不安,但也顾不得多想,此刻只盼着芽豆姐弟俩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很快就来到了小院外面,还好!一眼就看到芽豆和天生正站在院里,好象在争论着什么。义云就走进去,并说:“芽豆,天生,我回来了。”
可是他不出再还好,这一出现。芽豆竟惊鹿一般慌忙一把扯着天生奔进正屋,“嘭”地一声,关门,上闩。
义云怔住了。
他带着残存的希望,看看自己住过的耳房。——被锁上了。
义云轻轻地走到正屋的门边,再唤天生:“天生,是我,王大哥呀!”
木门的背后明明听得到急促的喘息声,可是屋里的人却保持沉默。义云又等了一会,这回终于听到天生小声说:“你走吧……”声音突然断了。显然是被芽豆捂住了嘴巴。
义云沉着脸,心想:难道黄村的最后一扇门也就这样关上了?还好他不是个软弱女子,要不然到了现在,不去上吊跳河,也只好坐在地上哭死!
义云不相信。不过是一两天的功夫,几个山贼就能把整个黄村的人心全染成黑色的了!这绝可能!
他头也不回、怒气冲冲地向另一地方走去——狗蛋的家。
远远就望见狗蛋站在自家的屋前,没有土墙或围栏的“院子”中央,狗蛋正在孤独而倔强地舞蹈,进退、闪避,翻滚,起落……
义云的心里一暖。
自己果然没有看错狗蛋,这个曾经胆怯懦弱的少年。正在无比投入地练着义云教授给他的身法。
在人人见到义云都走避不及的黄村里,终于有这样一个少年,以他极大的勇敢和坚持来显示他抵抗世俗压力的决心。当然。这是需要代价的,比如孤独、恐惧甚至谩骂和殴打。
狗蛋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义云已经来到他的身边,面带笑意看他“舞蹈”。
好一会儿,狗蛋这才发现义云,不禁呜咽一声:“王大哥!”
“狗蛋!我回来了。”
鼻青脸肿的狗蛋,似乎想哭出来。却又将眼泪忍住:“我,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我知道。谢谢你狗蛋。我想,你有伴了。”
狗蛋听到最后几个字。马上咧嘴而笑,非常开心、开心得任眼泪尽情地流淌。
两个人平静了一下。
义云重新打量了狗蛋一下,说:“受苦了,他们把你揍得不清吧?”
狗蛋说:“呵呵,没事,反正我打赢了。”
“嗯,给我讲讲这两天的情况吧。”
“是。前天我们刚到广场上准备开练,然后他们就合伙一起来抓我;不过我早有防备,将身法施展开,谁也奈何不了我。可把天生他们累坏了、也气坏了。后来他们就骂我是怂蛋,只知道逃跑,是胆小鬼。”
“于是你就一个人和他们群殴啦?”
“才没有,我没那么傻。我答应不躲就是,但他们得一个接一个来单挑,不可以一拥而上。”
“聪明!不过这车轮战法也很够呛。”
“是有点,所以我虽然赢了九场、却把最后一输了……”狗蛋有点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唇。
“哇!这么厉害!已经非常强了啊!你想,十个打你一个,你却只输了一个,换作我都不容易做到哦!”
义云的这一次带着点夸张味道的表扬,立即让天生的眼神格外的明亮起来。他在心里骄傲地想,“确实,我怎么就没这么想呢?我竟然干翻了九个!嘿嘿~~”
狗蛋这一激动,顿时自己把自己逗得乐起来。
义云也笑。又接着说:“好,这事不说了,讲正事。”
一提到正事,狗蛋的脸马上阴郁下来。
……
要不是山贼的到来,大部分黄村人都觉得这就将是美好而积极向上的一天。
可是美好的早晨就这样被一阵惊恐的呼喊声砸得粉碎:
“山贼来啦!大家快跑啊,山贼来啦!”
呼喊声是从河对岸传来的,那里有些村民早早起来到田地里劳作,于是就最先看见一队人马正气势汹汹地从远处向桥着扑来。
那些村民吓得马上扔掉农具,撒腿就进村里奔,并一边跑一边示警。
于是更多的人也跟着呼喊起来。更多的人慌乱中到处乱跑,可是急迫之间又能跑到哪呢?最后又只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再把门紧紧关上,躲在屋内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候山贼已经上了桥头。
然后进村。
山贼们在门外大声叫门,屋里的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村头那一户人家的男人也是一个胆小的老实汉子,只听得山贼说,再不把门打开就要撞门了。
于是战战惊惊地把门打开,可是刚一露出半个身体就被山贼一把扯住头,不由分说,拖到门外就是一刀!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山贼们一路叫嚣着,凡是开门的非死即伤、被踢开门的也不能幸免;只有抵死不开门的反而幸免于难。
“当时我们还在广场上,刚打完架,累得东倒西歪。我们本来想和山贼们拼了,但后来一想,这样去了不但杀不了山贼,还可能就此惹得山贼大开杀戒。。
。。。
770章 关照()
76_76975山贼们在门外大声叫门,屋里的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村头那一户人家的男人也是一个胆小的老实汉子,只听得山贼说,再不把门打开就要撞门了。
于是战战惊惊地把门打开,可是刚一露出半个身体就被山贼一把扯住头,不由分说,拖到门外就是一刀!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山贼们一路叫嚣着,凡是开门的非死即伤、被踢开门的也不能幸免;只有抵死不开门的反而幸免于难。
“当时我们还在广场上,刚打完架,累得东倒西歪。我们本来想和山贼们拼了,但后来一想,这样去了不但杀不了山贼,还可能就此惹得山贼大开杀戒。所以我们只得拼命往后山上跑,然后用王大哥教授的办法隐藏起来。王大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懦弱了?”
“你们做得很对,这不是懦弱而是聪明。后来呢?”
“后来,山贼一阵风似的杀进来,却没有在村里过多停留,掠夺一番又匆匆去到河那边集合,并抓了几个人村里的人拿钱财去赎人。”
“赎人的事情,又是黄贵去办的吧?”义云生气地问。
“就是他啊。他召集了大家议事,摊派出钱的事情。”
“嗯。那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造谣!他说你因为害怕山贼,所以才偷偷跑了,平时说大话,现在露出真面目来了。”
义云说:“他若是不这样说才叫奇怪。我不是头天就告诉你们我要进山的吗?”
“我们知道啊。可是村里其他人就信了,所以才把参加练功的人全给叫回家,不准再参加了。”
“也难怪他们会误解。一是我确实也在山里有事耽搁了,二是这帮山贼也来得太蹊跷了。”
“幸好王大哥你回来得晚!我也觉得有些不对:那些山贼好象是冲你来的。他们直接就奔天生家去了。”
“哦?那么芽豆有没有事?”
“没有。芽豆姐躲起来了。他们找不到人,这才出了村,然后黄贵才出面来和大家商量赎金的事情。”
“我明白了。”义云说。
“他们就是冲我来的,找不到我、呆在村里又怕遭到报复,所以他们才速战速决。“
狗蛋又问义云:“那么黄贵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
“当然。我怀疑山贼根本就是他叫来的,只是没有预料到我,扑了个空,这才拿村里人来出气。”
“这可太恨了!”
“当然,没证据的话咱们什么也不能做。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出他和山贼勾结的证据来;要真是他干的,我绝不饶他!而且。还得当着全村人的面大家看清他到底是个什么们的货色!”
义云狠狠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黄贵告诉村里的人,今后谁也不许和你接触。”
“那就得先向大家证明咱们比他强大,他是绝对赶不走我的。”义云轻蔑地说。
“狗蛋,我不住你家。”
“啊?王大哥。我不怕他的,你放心。”
“不,不是怕他。咱们得讲策略。我有去处,咱们在暗中联系就行。你呢,则在明处,委屈一下也无妨,关键是要想办法再把大家暗中组织起来,练功的事情明里不行就在暗中进行。万万不可荒废了,这样……”
狗蛋听得连连点头。
尽管狗蛋又再三挽留,希望义云留下来。不过义云拒绝了。
他现在想明白了:现在黄贵已经学乖了,他一再的在幕后操纵,千方百计地想要让村民误解自己,其实这种软刀子杀人的办法比亲自出面和自己作对安全多了。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自己在黄村呆不下去、最后不得不离开。
那么换句话说,如果义云坚持在一户村民家里住下。那么山贼仍然随时可能再来象这次一样制造事端,惩罚村民。以便使村民恐慌,并间接通过村民来给自己施加压力。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住家一定因此会受到特别的“关照”;所以说,自己仍然坚持过去的做法的话,也就会连累其他村民,加深他们对自己的误解和怨怼。
那么自己抽身离开,又会怎么样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