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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死亡的时候,璃镜的脑海里第一浮现出自己父母的脸庞,心里落泪道,还是辜负了父母的期望。第二便是咕噜噜可爱的小身影。
“咕噜噜。”璃镜爆喝一声,想将所有的能量都借由这一声儿泄出去。
“吱——”地一声尖叫,咕噜噜圆滚滚的身子从地面穿透而出,一条银丝般的身子慢慢地胀大,最后恢复到原先的水球状。
但身子不再是碧绿,而成了火红色。
璃镜忍住灼伤,焦急地看着咕噜噜痛苦而扭曲的身子,“咕噜噜,你怎么了?”
咕噜噜的耳朵一个劲儿地扑扇自己的身子,仿佛在扇扇子一般,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恰好此时变为冰天雪地之境,咕噜噜猛地扑入雪堆里降温。
璃镜自然看出了咕噜噜的异常,这是被烫到了吧?
璃镜全凭最后一口灵气护体,幸亏这时候变成了冰天雪地,稍微有些缓解,她将咕噜噜扒拉出来,用手一探,好纯净的火行灵气。
再看咕噜噜半透明的身子里好似有一团火光。
“火之精?!”璃镜叫了出来,“哎,咕噜噜你个吃货,这个也敢吃?”
璃镜连忙祭出体内的冰之精,只听得自己体内仿佛有骨裂声,极热之后的极寒,冰之精乃世间万冰之精华,璃镜在这当口哪里抵抗得住,不得不压下去。
正急得不可耐时,又想起了幽水兰火,璃镜如法炮制,以自己体内澎湃难抑的能量压强行暂时压制住火之精,勉力将火之精华分成一缕喂给幽水兰火。幽水兰火经过地狱炼火的加成,品阶已经上升,这时候对付火之精华已经可以勉强试一试了。
这也是璃镜和咕噜噜的造化。
若此时璃镜不是正在突破武尊的关键时刻,恰好有这多余的能量,哪里能压制咕噜噜体内的火之精,而若非有咕噜噜的存在,璃镜的能量也不得地方而倾泻,只能爆体而亡。这也算是他们互救了。
火之精在咕噜噜体内慢慢被炼化,它的身子渐渐变成粉红色,长久地不再变化,也不再抽搐,璃镜就知道咕噜噜已经全好了。而且因祸得福,从此火之精入体,简直可以横行魔兽界了。
而璃镜最大的收获是,幽水兰火的品阶一举跃升至八品,这真是罕见的奇遇。若非地狱炼火的霸道和火之精的滋润,璃镜若想格外收复一个八品异火,那真是不次于痴人说梦了。
璃镜突破武尊的迹象暂时被压制住了,可是气海依然翻腾滚动,稍稍动一动,平衡被打破,她又只能被阴阳修容花给害死。
但是天不绝人路。
这时候,恰好是一年之期到来。
炼火地狱为之震动,上头有人强行开启地狱的封印大门。
璃镜眼前的“冰火两重天”景象忽然一变,她被传送到了烈焰滚滚的岩浆上面。抬头一看凤溪和木木等人也出来了,正往上攀登。
上头有声音传来,“大门在十秒后将重新封闭。”
这时候璃镜一把抱起咕噜噜,展开凌波微步,在岩壁上数点,破空而去,冲出了炼火地狱的大门,总算是重见天日了,璃镜看见蓝天,几乎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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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火地狱之门瞬间关闭;璃镜敏锐地察觉还少了一个人,“林师兄还没出来!”璃镜惊叫。彼时;大家都忙着从地狱冲出来,哪有心思去查探别人;这时听璃镜喊道;他们才反应过来。
徐院长为难地看了看那位神秘院长,又看了看其他几位武尊。每个人都面色苍白;显然刚才开启地狱之门;已经尽了全力。
天谕学院的院长道:“三月之内;我没有能力再开启一次炼火地狱。”
其他几位武尊也纷纷点头称是,这里头修为差一点的,需要半年才能恢复;所以大家约好半年后再来开启炼火地狱。
若非为了林惊涯是天谕学院不可多得的天才学生;这几位大人物哪里肯再费能力来开启,须知这其后的半年,若有人寻衅滋事,他们就危险了。
尤其是院长,在林惊涯进入炼火地狱后,他一人要承担六位武尊才能达到的能量需求,修为受损更为严重。
璃镜从炼火地狱出来后,修为大增,已经迈入了半步武尊的境界,所差的就是临门一脚,晋阶了。可惜阴阳修容花的恶果让璃镜不得不压抑修为,导致经脉受损,刚才冲出炼火地狱已经是最后一击,如今普通人动动手指头都能戳倒她。
可她的精神敏感度却奇异地增加了许多,璃镜越看越觉得那位院长身上有股极熟悉的气息,其实答案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再看凤溪和木木双双已经踏入了武尊的境界,修为再也看不透。而风氏姐弟和白清看起来也至少是半步武尊的境界了。
璃镜咬咬牙,硬撑着走回自己的房间,连凤溪和木木喊她,她也只是笑笑,表示自己有急事先走了。
其实在炼火地狱时,璃镜想过,出来后就去找林惊涯,看他愿意也好,拒绝也罢,总算是了一桩心事。他愿意就最好,正好解决阴阳修容花的后顾之忧。若不愿意,璃镜也就死了心,考虑找叶缺试试。
有了幻境的提醒,璃镜更不愿意**,心想既然和叶缺是既成事实,了不起和他谈判一下今后能不能成为“御用”。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林惊涯拒绝她。但偏偏此刻林惊涯却在地狱下面失踪了,让璃镜又如何甘心破罐子破摔。
璃镜盘膝坐在屋内,调息压抑修为,但日升月落,阴阳交汇之时,乃是吸收灵气的最佳时刻,也是阴阳修容花能力最强大的时刻。
璃镜的脑子又开始模糊起来,完全是凭借本能地走出屋子,往山顶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但就是忍不住往那个方向走。
好在璃镜保持了最后一丝清明,放了咕噜噜去黄昏森林玩,就怕它看到自己最狼狈最无助的一幕。
这个时候璃镜就是想去哈亚镇也没这个能力了,连爬山都显得极其困难。双腿摩擦间,更觉得热意难忍,璃镜松了松衣领,恨不能把全身的衣裳都撕裂开来。她从心底渴望,能有一双大手,可以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抚摸,一遍又一遍抚慰她的焦渴。
璃镜不得不停下来,倒在路边的草地上,她拼了命地克制自己摩擦双腿的欲、望,凝神静气,背了一段英文课文这才缓解了一丝灼热,又起身趔趄着往山上跑。
璃镜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马上就要被本能所占据,而那个时候会生什么事情,她也控制不了,但她不愿意面对那样的后果,璃镜往山顶冲去,刹那间觉得自己还不如跳崖死去,来得干净。
山顶上,有人面向月亮,正背对着璃镜盘膝而坐。
月华流泻在他紫色的袍子上,反射出迷人的光芒来。刹那间,天地为之失色,连清风仿佛都停滞在他的周围恋栈不去。
在璃镜的眼里,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个人影,以及他面前的一轮孤月。
月色撩人。
璃镜几乎是动情地喊了一声,“叶缺。”
那人转过头,看了璃镜一眼,摘下脸上金色的面具,不是叶缺又是谁?
璃镜的脑子瞬间轰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向叶缺的怀里,拉着他的袖子哭道:“叶缺,救救我。”
璃镜的声音似哭似泣,低糜柔婉,想拿脸磨蹭叶缺的胸膛。
结果,叶缺以一指远远地隔开璃镜,“天谕学院弟子众多,你不该找我。”叶缺凉凉地道,那声音仿佛春日冷泉,泠泠而冽洌,冻得璃镜的火热都降低了三分。
璃镜心想,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按照叶缺以前说的话,璃镜随便找一个人,另一人未必能助她突破,指不定一块儿玩完。璃镜需要一个武尊,或至少半步武尊的双修对象。
林惊涯失踪。张小然和果然据闻是基友,入炼火地狱之前刚刚出柜。而风子归,璃镜因为没有要同他白头偕老的念头,若今次找了他,只怕就孽缘深重,再拔不出来了。
“叶缺,叶缺……”璃镜连撒娇都用上了,她厚着脸皮往叶缺身上挨,“给我,给我。”璃镜的脑海里已经兀自幻想出小叶缺来,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
璃镜也想过用强,只可惜她如今简直跟婴儿一般脆弱,别说用强了,她能支撑着不倒地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我会死的。”璃镜哭求着一脸冷静甚至冷酷的叶缺,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气海已经寸寸崩裂,她几乎能听到那清脆的响声。而心底又仿佛猫爪一般,j□j麻赖,恨不能在地上滚上几圈。
叶缺却还是嫌恶地以一只手指头将璃镜推开,她不支地倒地。
璃镜扑在地上,幸亏她率先以冰之精镇魂,才能不像往昔那般完全被兽、欲控制。璃镜艰难地支撑起上身,咬了咬牙齿,“呲啦”一声将胸口的衣裳撕裂,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对香雪仙桃来。
这是璃镜姑娘勾引男人的极限了。但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又低估了对方的自制力。
其实,皎月铺光,绿茵席地,雪做冰雕的美人儿狼狈地跌坐地上,ru颜飞酡,酥胸起峦,水波潋滟蓄一川春水的盈盈大眼,扑扇着蝶翅一般的羽睫,眼角挂着一滴珍珠,哀靡婉艳地求着你的大肆蹂躏,一双修长的玉洁,毫无瑕疵的腿也因为跌倒而裸、露出来,仿佛花瓣般娇嫩鲜艳的脚趾因为情动而紧紧缩着,勾着你的心为之颤抖。
若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只怕早就扑上来了,估计魅力之大,连药长老都抗拒不了,偏偏欲求强烈的叶缺却纹丝不动。
而且他不仅纹丝不动,连眼睛也不动,璃镜让他看,他就肆无忌惮地吃着水豆腐,无敌地证明了便是你袒胸露ru,他也自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
一个是急惊风,一个是慢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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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装可怜看来是行不通了,璃镜仅剩的一点儿脑瓜子高地运转起来;“你要什么条件?”
璃镜等待着叶缺的大刀落下;卖身五十年她也决心忍了。
但是,但是叶缺只是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就转过了头,意思很明显,你璃镜压根儿没有条件可讲。
璃镜最恨的就是叶缺这样的眼光,在寒境海是这样;在哈亚镇是这样,在龙之墓也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只有一次不同,就是消闲馆那次,那次是因为叶缺利用她,有求于她。
璃镜也想过就此死了也算保持了尊严,可是人的死有轻如鸿毛,有重如泰山,璃镜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这样子饥渴而死。
何况她现在压根儿就挪不动步子,恨不能就这样粘在叶缺的身上,哪怕一丝来自男子的阳气,也让她神魂不守。
当此刻,璃镜恨不得把叶缺按倒,像面团一样揉搓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可这都是白日梦,而这样的白日梦更加剧了璃镜血液流动的度。筋脉已经开始焚灼,几近断裂。
璃镜忍不住动手去拉叶缺的脖子,被他一把捉在手腕上。
叶缺的眉头皱了皱,大概是现了璃镜的情况真是危险到了极点,最后才不情不愿地问:“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璃镜已经听不见叶缺说什么了,眼睛里只有他张合的嘴唇,像一朵盛满了花蜜的花朵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璃镜痴痴迷迷地扑上去,就着叶缺的唇吮吸起来。
就像饿了三天的穷鬼忽然见到香喷喷新鲜出炉的面包,璃镜啃得很卖力,既不愿意松嘴,叶缺的唇被她咬出一道小口子来,这才好不容易在不加重璃镜伤势的情况下推开了她。
这奇差无比的接吻技巧,跟啃骨头似的,让叶缺又皱了皱眉头。
璃镜不依地撅起嘴,又要上来,却被叶缺一指隔开,迅在她头顶、脑后三处穴位上点了点,璃镜的脑子瞬间冰凉冷静下来。灵魂仿佛离体一般,再感受不到身体的灼烧。
当然璃镜又不是失忆,她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叶缺又做了什么。
“叫我主人。”
璃镜以为,叶缺的嘴里吐的简直不是人话啊。璃镜不动,而叶缺也没有等待她的反应,继续道:“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必须寸步不离的伺候我。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叶缺补充道,然后带着一丝恶意,“不许穿衣服。”
这是寒境海噩梦的重复,唯一的区别是上一次是被迫,而这一次他要求自己主动。
脱离了身体的低级趣味的璃镜,当即就想火,却听得叶缺说:“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最多十分钟,璃镜的身体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
“我可以像风子菱一样,为你效忠五十年。”同样都是救命,璃镜不以为有什么不同,何况上一次救龙可比和她舒舒服服地双修危险多了。
然后璃镜就见叶缺淡扫了一眼她的身体,那意思是你的效忠他并不需要,而他唯一稍微有点儿兴趣的就是她这副身子了。
“一个月够了。”叶缺幽幽地道。
璃镜听得出其中的台词,一个月够他享受够了开始厌倦了。可惜璃镜在幻境里头居然还以为他们至少可以长久十年之上,看来她着实高估了自己。
接下来叶缺打坐调息,吐纳天地灵气,仿佛忘记了时间一般,至于璃镜答应不答应,好似对他根本无所谓。
“我答应你。”韩信还受过j□j之辱呢,何况璃镜这样一个小人物。璃镜以为,多谢历史上出现了韩信这么个人物,方便大家给自己找下台的借口。
叶缺缓缓睁开眼,居高临下地扫了璃镜一眼,挑挑眉。
璃镜再不甘,再难堪,也只能从粉唇里挤出两个字,“主人。”
叶缺的唇角在今晚第一次翘了翘,然后摸了摸璃镜的头,仿佛在说“乖”,当然实际上他是在为她解穴。可是这时机选得太微妙。
清醒的头脑随着叶缺的动作,迅离璃镜而去,她本能地环住叶缺的腰,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要,要吃。”
叶缺打了个呼哨,从山腰上飞起一只白色大雕来,这就是他的飞行坐骑了,相比他的为人,这个坐骑算是低调的了。
而骑龙骑凤的都只能算土豪,称不上有品味,可就是这样,目前也没人捕获过龙凤这一类的坐骑。
璃镜被叶缺放到大雕上,面对他而坐,她已经忍不住开始解叶缺的腰带了。她尽管脑子不清楚,可心里本能地就在想,“一个大男人,腰带有必要系得这样紧吗,扯也扯不断,准备用来上吊啊?”
叶缺没理会璃镜的急迫,含住她的唇,喂了一口极阳之气,润泽她的经脉。璃镜食髓知味般,再不肯挪开嘴巴,噘嘴道:“亲亲,亲亲。”
叶缺跟恩赏似地又亲了她一口,不过这次是在脸颊。倒不是叶缺吝啬,实在是璃镜的经脉脆弱得再经不起第二口阳气,必需要她自己吸收转化。
哪怕这时候,叶缺也急得要爆炸了,也不敢提枪入库,那只能让璃镜迅死去,就好似饿了许多天的人,不能立即吃个死饱,而是只能先喝喝粥,润一润。
由此可见,叶缺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也是有他独特的优点的,换个男人,只怕璃镜早下地见阎王去了。
璃镜攻上不得,转而攻下。她的手探入叶缺的袍底,从男式特制前掏式裤子里将那悍物掏了出来。
引来叶缺一声闷哼。
璃镜的眼里、耳里再没有别物,只有它。
所谓的粗如儿臂真不是夸张,若你觉得那是文学夸大,那只能说你是见识少了。
其实这物,真心难看,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