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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地收回放在陆无双身上的目光,北棠烨拿过搭在在屏风架上的衣服,动作迅速地穿在身上走了出去。
北棠烨一离开,陆无双也想离开。她意念一动,从七彩玲珑镯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铁衣,你在外面吗?”陆无双试探地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陆三小姐,有什么吩咐?”
刚才北棠烨离开之时,命令铁衣守在浴池外,不许任何人进入。
“可以让香草过来伺候我沐浴吗?”陆无双脑海灵光一闪,想到香草此时正住在齐王府,遂开口找了这样一个借口,想支开守在外边的铁衣。
“等着。”铁衣答了一句,往香草住的客房大步流星走去。
齐王府前厅。
正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北眺国皇帝北棠烈一身明黄,眸色幽暗深沉,去又透着一丝威严与霸气,和陈太后坐在其上。随身宫女太监躬身静立身后。
“臣弟见过皇兄。”
给北棠烨行完礼后,北棠烨又朝着陈太后行了一礼。
“儿子见过母后。”
“你这孩子,现在这儿就我们们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陈太后嗔了北棠烨一眼,可是看到他脸上被马蜂蜇的那几包,脸色一沉,眼睛中迸射出一丝肃杀的厉芒,“烨儿,你脸上的伤真的是陆府的那个傻姑娘给弄的。”
陈太后这样一问,北棠烨也知道这件事情是隐瞒不过去了。
斟酌了片刻,北棠烨这才薄唇轻启,缓缓开口。
“母后,其实这件事情与无双没有关系。上官浩云约了无双在聚丰楼的兰室见面,那个马蜂窝也是无双送给上官浩云的。是儿子自己跑进去凑热闹,结果被马蜂给蜇成这副样子的。”
“真的是这样?”陈太后眼睛中透着一丝怀疑,“为什么你与伯轩说得不一样。伯轩说当时陆府的傻姑娘找了个借口逃走的时候,还故意将兰室的门给锁上,导致你们没有及时脱身,才被蜇成这副惨样。”
“母后,你这样问,是相信伯轩的话,而不相信儿子。伯轩他这样说,还不是怕被人笑话,从小习武,连几只小小马蜂都跑不过。”北棠烨面上淡定,耐心地向陈太后解释,心里却将陈伯轩这个家伙给骂了百八十遍。
陈太后点点头,有几分相信了北棠烨的话,“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母后打小看着伯轩长大,那孩子性格虽然爽朗,可有时候为了面子,的确会说那么几句谎话。”
“烨,你的嘴唇……”
自打北棠烨走进前厅,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北棠烈,深邃如海的目光一直盯着北棠烨那鲜艳欲滴,还有着一丝破皮的红唇上。他眼睛微眯,故意话说半句,嘴角那丝颇有深意的坏笑与北棠烨笑起来的时候极其相似。
果然不愧是亲兄弟,骨子里都透着腹黑。
“一定是被马蜂蜇的。”北棠烨眼神微闪,抬手摸了摸微疼的唇,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道。心中却暗道,一定是刚才吻的时候太狂野了,才不小心弄破了皮。看来下次吻的时候,得控制一下,不能太激动。可是,吻得忘情的时候,nǎ里还有空想这些。
“明月,快把太医配制的药膏拿出来。”陈太后心疼儿子,自然是信了北棠烨的鬼话。她连忙扭头,吩咐着跟来的贴身宫女香巧。
明月从身上摸出一瓶膏药,走到北棠烨的面前,将药膏递给他。
北棠烨接过药膏后,陈太后的叮嘱声响起,“烨儿,这是母后特意让太医院院判给你配制的药膏,即可消肿又可除疤,早晚一次,你要记得抹。”
“谢谢母后,儿子记住了。”北棠烨冲着陈太后一笑,道谢后将药膏收了起来。
“母后,这药膏你也亲自送到,烨脸上的伤你也亲眼看到了,没有什么大碍,现在你总可以放心回宫了吧。”看了看厅外清幽的月色,北棠烨启唇说道。
“回宫吧。”
知道北棠烈国事繁忙,回宫还要政事要处li。陈太后原本也没有打算久坐,只想出宫看一眼北棠烨的伤就回宫的。在明月的搀扶下,陈太后从坐位上站起来。
北棠烈也站了起来,走在陈太后的另一边,亲自抚着她。
“母后,儿子送送你和皇兄。”北棠烨走到陈太后的身边,接过明月的工作,扶着陈太后往停在齐王府的马车走去。
兄弟二人齐心扶着陈太后上了马车后,北棠烈凑到北棠烨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烨,什么时候把你喜欢的女人带进宫让朕和母后瞧一瞧?”
“过一段时间吧。”知道骗不了北棠烈,北棠烨讪讪一笑,也不隐瞒。
“希望不会让朕和母后等得太久。”北棠烈笑望着这个从小就特别痛爱的弟弟,拍拍他的肩,说完也登上了马车。
夜风轻扬,月色清幽。
北棠烨站在王府大门,一直看着马车消失在视野里。他才转过身,身形如风奔向温泉浴池,一想到温泉浴池里有人在等着他,他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咦,不是让铁衣守在门口,人都跑到nǎ里去了。”在温泉浴池的门口没有看到铁衣,北棠烨有些纳闷。不过,只要一想陆无双在里面等着自己,北棠烨完全没有时间再去考虑其它。
他飞速地冲进雾气缭绕的浴池,兴奋地喊道:“双丫头,我回来了。”
喊声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应。偌大的浴池除了升腾的雾气与涓涓细流的水声,空无一人。
“小姐。”
当北棠烨眼睛忙碌地在浴池内搜索的时候,香草冲了进来。一进来,就高兴而激动地喊道。可是当她看到站在浴池边的人是北棠烨的时候,小丫头心头一慌,连忙福身行礼,“见过齐王爷。”
“香草,你怎么会来温泉浴池?”北棠烨微微纳闷地问。
“小姐想让我伺候她沐浴,便拜托铁衣来叫我。咦,小姐人呢?”香草环视着周围,nǎ里有陆无双的影子。
“该死的女人,一定是趁着铁衣去叫你的时候,溜了。”北棠烨气得直咬牙。
香草听完北棠烨的话,眼底微微失落,还夹杂着淡淡的伤心,她都有一天多的时间没有见过到小姐了。朝着北棠烨又是一福身,香草退出了浴池。
月色幽然,清风袭人。
从齐王府翻墙出来后,陆无双独自一人走在寂静的大街上。街道两边灯笼高挂,在夜风中摇曳,给寂静无人的街道带来一丝微弱的光芒。
走着走着,三名身材高大,带着七分醉意的男子摇晃着身子迎面走来。
一青衣,一灰衫,一墨绿。
“姑娘,漫漫长夜,你一个走在这漆黑的街上多寂莫,不如跟我们们去喝一杯酒。”看到独自一人的陆无双,三个醉鬼上前将陆无双围在中间,其中身着墨绿长袍的开口调戏道。
“滚开,你们这三个醉鬼。”陆无双眸光一寒,抬腿朝着正对面,开口说话的男子踢去。那名男子被踢倒在地。
“哟,真是看不出来,姑娘原来还是个小辣椒。”
这一次开口说话的是灰衫男子,他与青衣长袍的男子是亲兄弟,两人从小是学过一点武功的。虽然武功不高,不对对付玄冰神功才刚刚突破第三层的陆无双还是行的。何况,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比女人大。
“老二,我们们兄弟一起将这个女人抓住。”
青山长袍的男子点点头,与灰衫男子一起,一左一右向陆无双伸手抓去。如果只对付一人,陆无双还有点把握,可是同时对付两人,她完全没有胜算。
三招一过,陆无双的双手被那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给抓住了。
这时,被踢倒在地的男子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二话不说,抬起手甩了陆无双一巴掌,嘴里恨恨地说:“臭娘们,敢踢我,等一会看我不弄得你哇哇直叫。”
三人将陆无双拖进了旁边漆黑的巷子里。
093夜遇北棠烈()
“你们这三个臭流氓,放开我,不然等一会一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双手虽然被反制住,挨了巴掌的左脸颊也印着一个非常明显的巴掌印,显得有些狼狈。可是她头微微扬起,冷傲幽沉的黑瞳深得好似不见底的寒潭,闪烁着森冷寒厉的目光。
听了陆无双的威胁,三个男人不以为然,反而齐声大笑。
就在三人笑得正欢的时候,陆无双嘴里哼起了一些奇怪的调调。
“大哥,你听,我们们都还没有开始,这臭娘们已经开始嗯嗯吖吖地叫起春来了。”青色长袍的男子,长着一对三角眼,色眯眯地看着陆无双笑道。
“原来是个寂莫空虚的骚娘们,这样也好,等一会弄起来也舒服一点。”被叫大哥的灰衫男子看着陆无双玲珑有致的身材,眼睛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一边说,已经开始一边脱起了裤子。
“前几日那个女人是你们俩先上的,这一次轮到我先上,你们可不许和我争。”
当灰衫男子那恶心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后,他那双留着长指甲,脏兮兮地手朝着陆无双的胸前袭去。
“啊,蛇啊。”
在他那双又脏又恶心的双手距离陆无双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一条通体乌黑发亮的毒蛇如子弹发射一般,张着血盆大嘴,从陆无双的肩头飞射而出,一口死死地咬住那名灰衫男子的手臂。
灰衫男子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叫声,在这漆黑寂静的小巷中响起,异常的清晰。
随着他的叫声落下,男子的嘴唇乌青乌青的,显然中了蛇毒。不到三秒钟,男子应声而倒。
而另外两名男子也好不到nǎ里去,他们的脚上各自盘旋着一条乌蛇,毒性与咬中灰衫男子的那条乌蛇一样强悍。
顿时,两人吓得面如土灰,两条腿不停地颤抖不止。一股难闻的液体从裤裆处流下。
“姑娘,我们们知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们吧。”吓得尿流的两人松开陆无双,齐声求饶。
“你们这两个人渣,活在世上也只会欺负女人,浪费粮食,还不如死了的好。”
陆无双双瞳一凛,森寒的杀气迸射而出,只见她意念一动,乌笛诡异般握于手中。她抬起手,乌笛横于唇边,沉闷而诡异的音调流淌而出,与陆无双刚才嘴中哼的调子一样。
随着笛间的奏响,缠绕在那两人脚边的乌蛇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顺着他们的裤角往上爬,一直爬到颈项处,血盆大口一张,死死地咬住他们的脖子。毒素瞬间在两人的体内漫延开来,不消片刻,那两个流氓的身体直直地朝后倒去,中毒身亡。
上次在齐王府得到的那本乐谱,陆无双也是昨日去城外的山里找马蜂窝的时候,在山上闲得无聊,随口哼了哼,没有想到,简单的调子一哼出,竟然召来的几条蛇。她又拿出乌笛吹奏了一下,那些蛇居然受到笛音的影响,随音起舞。
这个发现简直让她欣喜若狂,她当下意念一动,收那三条蛇收入七彩玲珑镯内装活物的生命空间里,没有想到那三条蛇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帮她解决了这三个臭流氓。
乌笛一收,陆无双正准备将三条蛇重新收入装活物的生命空间里,巷子外面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响起,一道威严却又透着几分邪气的声音随风飘来。
“卫峰,巷子里刚才好像有声音传出,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随着声音落下,一身青色武士服的卫峰身形一闪,陆无双的那三条乌蛇还来不及收起,卫峰人已经闪进了巷子里。
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虽然对方是流氓,可那也是三条活生生的人命。
看到走近的卫峰,陆无双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就是摆脱自己杀人的嫌疑。
她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尖叫一声,“啊,有蛇,救命啊!”她一边尖叫,一边朝着卫峰跑过去。
“姑娘,你没事吧。”卫峰扶住微微颤抖的陆无双,关心地问。
“蛇,那儿有蛇。”陆无双手指颤抖地指向小巷深处,眼底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眼神。当然,这一切都是她故意装出来的。
“姑娘别害怕,你在这儿站着别动,我进去瞧一瞧。”卫峰松开陆无双,他抽出腰间的刀,提刀往小巷深处走去。看到三具尸体躺在地上,其中一具那恶心的东西还露在外面,**地竖着,三条乌黑的毒蛇正在三具尸体上游走。
卫峰手腕一动,挥刀如神,三条乌蛇顿时被斩成二段。他又蹲下来,在那三人的尸体上察看了一番,嘴唇发黑,身上皆有被毒蛇咬中的血孔,得出结论,三人皆是被毒蛇咬死的。
不过,他心里仍然存在着一丝疑惑,为什么这三条蛇偏偏只咬这三个男子,而那名女子却是毫发无伤?
带着疑惑的卫峰往陆无双走去,打量了一下她,看她咬着嘴唇,白皙的脸庞印着一个鲜明手掌印,显然是被人打的,而她漆黑的眼底布着恐惧,身子一直微微颤抖着,似乎吓得也不轻,卫峰心中的疑虑稍减,却没有完全打消。
“姑娘半夜三更为何会出现在小巷内?”卫峰试探地问。
陆无双抬起头,对上卫峰带着三分怀疑的审视的眼神,她挤出几滴晶莹的泪花。这是伤心泪,为刚才救了她一命的三条乌蛇而哭泣。可是这样的眼泪,看在卫峰的眼中,却是因为害怕而流的,心头一软。
“姑娘若是不想说就不必说了。“
陆无双摇摇头,声音低沉,微带哽咽,“家中父亲突然想喝酒,可是家中的酒刚好喝完,小女子这才半夜上街替父买酒。谁知走到这里,就遇到了这三个流氓,强行将我拉进这黑漆漆的小巷,欲对我,欲对我……谁知,突然跑出三条蛇将他们给咬死了,然后你就出现了。”又是几滴伤心泪垂下。
中间省略的话陆无双不说,卫峰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带着陆无双走出小巷,走到马车边。
不等卫峰先开口回禀,马车内那道威严却又隐透着几分霸气的声音倒是先询问起来。
“卫峰,刚才小巷内发生了什么事?”
“回主子。属下去察看一下,三名流氓强行将一位姑娘拖进小巷企图非礼她的时候,被毒蛇给咬死了。”卫峰恭敬地回道。
“想不到眺城晚上治安如此之差,看来得加强巡逻才行。”说话的仍然是卫峰口里称为主子,坐在马车里的男子。
“半夜三更,还在大街上溜达,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我们们还是走吧,不必理会。”
这道刻薄的女音从马车内飘出,陆无双眉头微皱,总觉得有些耳熟,似曾听过。
“卫峰,你送这位姑娘回家。”
“这……”卫峰有些不情愿。身为侍卫,他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何况他的主子不是普通人,那可是万万人之上北眺国的当今天子。
不错,坐在马车里的一男一女,正是从齐王府回宫的北眺皇帝北棠烈和太后陈氏。
威严的男声飘出,陆无双心下一急,这要是一送她回家,那她的谎言不就拆穿了。
“这位大哥,刚才谢谢你救了我。我的家离这也不是很远,就不劳烦你了。”
陆无双婉言谢绝道。她这一开口,马车内的陈太后听着这声音也是是几分耳熟。她一声吩咐,“明月,让那位姑娘走过来,我瞧瞧。”出门在外,陈太后并没有自称哀家。
天啊,明月,陈太后身边有一个宫女好像也叫明月,应该不会这么凑巧吧。
陆无双心中祈祷着,马车里坐着的千万不是要陈太后。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