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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丝毫没有想到伽罗为何会变成这样,尽管庙外风雨交加,雷鸣电闪,可是他却恍若未觉。当伽罗柔若无骨的小手松开他的脖子,伸进他的衣衫,轻抚他健壮的胸肌的时候,他原本守着灵台的一点清明顿时荡然无存,大嘴微张,对着伽罗的轻颤的樱唇便印了下去,
伽罗小嘴被亲,立时激情响应,原本轻抚杨坚胸膛的小手,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娇躯不住扭动,任由他胡天胡帝。
初涉红尘本未名,哪知冥冥有红绳。暗夜风雨虽料峭,怎抵佛前一蓬。
刘寄北追出了庙外,就着接连划过的闪电,见到许常善的身子在草丛里若隐若现,心道:原来老魔头名叫许常善,这人武功诡异绝伦,不知是什么来头?不过瞧着他样貌yin沉,言语猥琐,不用问也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像这样武功高强而且又心怀鬼胎的人留在世间,说不定会祸害了多少人,即使他没有拿得伽罗的镯子,今ri也不能放过了他。
刘寄北提着“王霸”,冒着风雨,奔着许常善就追了下来。
许常善本以为出了庙之后,刘寄北决然不会追出来,原因无外乎刘寄北素来与他毫无冤仇,岂会不顾厉害的穷追不舍。可他偶然间回过头来,在闪电中发觉了刘寄北的身影后,禁不住心中苦笑,暗道:这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冒着这么大的风雨追我干甚?
对于刘寄北的武功,许常善甚为忌惮。他虽不明白刘寄北如此情有独钟的追赶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有一点是知道的,如果再次被刘寄北缠上,想要脱身可就不容易了。
许常善放弃了山谷中的小路,展开轻身术,向着一边的峭壁开始攀爬,由于山壁被雨水浸润多时,极为滑脚,使得他攀爬起来也颇觉艰难,移动之间,不但浑身沾满了泥水,衣衫更被山壁上的石头和荆棘划开了好多口子,样子极为狼狈。
第八章 :誓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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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常善一边爬着,一边心中有气,回想起自己的这一生杀人无算,何曾像现在这般狼狈过,如同一条野狗似的亡命的逃蹿,哪里还有一点魔门四大天王的样子,真是丢尽了脸。
刘寄北一开始不明白许常善为何放着好道不走,却去攀爬那从无人迹的山壁,过了一会儿,他才醒悟,原来老魔头自恃轻功高明,想依靠山壁的艰难摆脱自己。
刘寄北心中暗笑,忖道:虽然你轻功胜我一筹,但是若论起攀岩爬壁的功夫,你这老魔头可就差远了。他将衣襟掖在腰间,随手又把宝刀插在了背后,眯起眼望着已是爬到半个山壁得许常善,心里给自己打气,暗道一声:我来了!
刘寄北久居深山,生来以打柴为业,爬过的悬崖峭壁无计其数,其间的技巧更是无人可比。随着他手脚并用,连爬带蹬,如同一只猿猴般,飞快的在峭壁上移动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已快要追上头顶上的许常善了。
就在俩人的追逐中,雨势已然变得小了,雷电也各自偃息。许常善在稀稀落落的雨声里,感觉到刘寄北越追越近,心里好生疑惑,暗道:这厮真是花样翻新,爬起山壁来也是如此了得,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
许常善仰起脸,冒着细雨眼望上边,朦胧中觉得快到了崖顶,心道:只要我比这厮早到崖顶一步,就有办法对付他,到那时定要这厮死无葬身之地,才可解除我心头之恨。
按着许常善的想法,如果他早到崖顶一步,那么他就可以捡些石头对着刘寄北想怎么砸就怎么砸,就算是砸不死刘寄北,只要其躲闪之间稍有不慎,手一松,从那么高的山壁掉下去,不摔成肉酱才怪。
许常善加快攀爬的速度,心里越想越高兴,眼前浮现出刘寄北掉落山壁的情景,一时间无比快意,竟然情不自禁的接连发出一阵阵yin沉沉的笑声。可他没笑了多久,忽然间瞥到身旁不远处一条人影矫捷无伦的越过了他,径直奔着崖顶爬去,这一下可把他吓了一跳。
他明知此人定是刘寄北无疑,可怎也想不到刘寄北爬起岩壁的速度竟又超出了他的预料,心中惶恐之余更加没命的向上爬着,不过,由于焦急,一下没注意,抓住了一块活动的石头,猛地用力之下,石头脱离岩壁,他差一点随着石头掉了下去。
心中骇然之极,他忙不迭的将身子贴在了岩壁上,等他惊魂稍定,再去瞧看刘寄北时,岩壁上已然不见了刘寄北的身影。
风雨初敛,一横新月出现在云层的裂隙里,柔和的月光透过氤氲的水雾,泼洒出在山壁上,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有着不真实和梦幻般的感觉。
许常善浑然没有注意天se的变化,当他意识到刘寄北已是赶在了前面,早一步登上了崖顶,便开始匆忙地沿着山壁向下移动。正移动间,一枚石子儿“当”的一下敲在了他的头上,顿时感到头皮一阵疼痛。他下意识的向上一看,只见崖顶上闪现出刘寄北大半个脑袋,并且在其伸出来的右手中正托着一块饭钵般大小的石头。
许常善心中沮丧至极点,深知自己原先的念头已是被刘寄北盗用,如今身处绝境,只好听天由命了。他眼望着刘寄北佯装镇定的问道:“你究竟想怎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刘寄北垫了垫手里的石头,好整以暇的审视着许常善片刻,答非所问的说道:“你叫许常善?”
许常善见到刘寄北不理会自己的话,心中恨得直痒痒,好在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由不得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只得强压住怒气,答道:“不错,我正是许常善。嗯,你定是在杨坚的口中知道了我的名姓吧。”
刘寄北不置可否,接着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会到了这里?”
许常善从来也没被人家如此讯问过,心中翻起自己也不知道的滋味,沉默了一下答道:“你知道这些又有何用?还不如我们彼此立个约定,如果你就此罢手,ri后我定会好好答谢与你。”
刘寄北摇头道:“和你这样的人缔约,无疑是与虎谋皮!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再难为你,你只需将从杨坚那里拿走的东西交给我,我就放过你。”
许常善眼珠转了转,心道:先是杨坚那小子对包裹里的东西念念不忘,这会儿又轮到他来抢夺,看来包裹里的东西肯定不一般,我得想个办法,既能保住xing命,又可尽有包裹里的东西。
他心中盘桓着计策,口中却道:“原来你也是冲着那包裹来的,如此便简单了,包裹里的东西对我来说一点都不稀奇,要拿走便随了你。”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一双手仍旧紧紧地抓着岩壁,丝毫看不出有一点归还包裹的意思。
刘寄北瞧得有气,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石头太沉了,哎呦!拿不住了。”
言语未落,他甩手就把石头扔出。那石头在许常善耳边呼啸而过,吓得许常善魂飞天外,大声喊道:“你这人端的好没道理!如今我已在你手上,就算要杀我,也得先打个招呼,何苦这般暗箭伤人?”
刘寄北淡淡的说道:“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手里的石头,就算我把石头抛给你,也是在你的眼皮底下做的,怎也算不上暗箭伤人啊!”
随后,也不知他又在哪里摸来一块石头,比之前的那块大了一点,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再和你东扯西拉,只要你把包裹扔上来,我手中的这块石头就不会招呼到你身上。”
许常善初时还想保住包裹,如今被适才掉下来的石头一吓,哪里还敢再有贪念。他一手攀岩,一手从身上除下包裹,对着刘寄北说道:“包裹给你,你可不要食言,否则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刘寄北伸出另一只手,对着许常善招了招,语气异常诚恳的应道:“放心吧!有你这话,我哪敢还会食言,厉鬼谁不怕啊!”
许常善看不清刘寄北脸上的神情,无奈之下只好把包裹抛向了他,随后便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石头,一颗心也跟着吊了起来。
刘寄北将头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探了出来,晃了晃手里的石头,满意的说道:“不错,你还真将镯子给了我。既然如此,我手里的这块石头就给了别处吧!”
许常善眼见着刘寄北右手一扬,那块石头如流星一般飞进了暗处,他的心也随之落了下来,暗道:这厮说话还真算数,竟是真的就这般放过了我,嘿!假如ri后情势倒转,老夫可不会这般便宜了你。
许常善正思量的时候,无意间瞥见刘寄北的左手伸出了崖边,手里握着一块比之前两块全都要大的石头。
许常善一怔,诱惑的问道:“你手里握着石头干什么?”
刘寄北笑道:“你问这话好生奇怪,此处就我们俩人,这块石头当然是送给你的,难道还会给我自己不成?”
许常善骇然问道:“你不是说过不会拿石头丢我吗?现在怎可出尔反尔?”
刘寄北叹道:“我哪里出尔反尔了?我刚才确实说过不会拿石头丢你,可那是说右手的石头,我何时说过不拿左手的石头丢你了?”
许常善为之语塞,他瞄了瞄与刘寄北的距离,约莫一丈来高,暗道:看来这个村夫貌似忠厚,心地却是歹毒,今ri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我了。先发制与人,后发受制于人,干脆趁他说话之际,跳到崖顶,和他来个鱼死网破,总比在这里任他宰割强得多。
许常善想到这里,忽然近似哀求的说道:“咱们俩萍水相逢,从无冤仇,你杀了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但如果放我一条生路,ri后我定会报答与你,熟语说‘两下权衡从其善’,你何苦放着好处不要而这般为难我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凝集真气,眼珠错也不错的盯着崖顶。
刘寄北叹道:“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得杀了你,不为别的,只为人间除却一祸害,愿你下辈子好生做人。”
他说到这里,猛然间看到许常善倏地腾身而起,张牙舞爪的奔着崖顶而来,他禁不住笑道:“垂死亦挣扎尔!”
说话之时,他窥准许常善的身子,一抖左手,那石头疾如闪电一般照着许常善打去,只听许常善在空中惨叫一声,身子径直朝着山壁下落去。
刘寄北探出大半个身子,望着黑黢黢谷底们,听得接连几下树木折断的声音,心道:由这么高的地方跌了下去,不摔成肉酱才怪,老魔头恶有恶报,葬身于此也是命中注定。
刘寄北由崖顶回到谷底,本想寻找一下许常善的尸体,可由于心系伽罗,便放弃了寻找的念头,快步朝着破庙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伽罗的事情,心道:伽罗这一道上好生奇怪,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他忽然想起许常善的话,说伽罗似乎吃了什么药,禁不住灵机一动,忖道:莫不是差错就出在葛城的草庐?回到庙里我得好好问一问伽罗。
第八章 :誓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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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顺着原路赶回破庙,正当要进到里面的时候,忽听庙内有人哭泣,闻听声音知是伽罗,便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只听她呜咽着说道:“有了今ri的事情,你可不要负了我,要不然我无论如何也没有脸活下去了。”
刘寄北心中诧异,暗道: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她如此说话?为何没有脸活了?
由于心中怀着好奇,他悄然躲在了庙门外,静听着里面说些什么。
庙内传来杨坚的声音,只听他沉声说道:“妹子毋庸置疑,杨坚虽不才,但绝非始乱终弃之人,况且对于妹子,杨坚一直倾心不已,有了今ri之事,尽管十分惭愧,可是说句心里话,杨坚打心里受宠若惊,也欢喜的了不得,从今往后,杨坚会一心一意的对待妹子,如果口是心非,做出对不起妹子的事情,定让我杨坚死得蹊跷,受天下人耻笑。”
伽罗停止了哭泣,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听她幽幽地叹道:“唉!这也算命中注定,yin差阳错之下,你我做了夫妻。”
接着,她语气平静的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负我?”
刘寄北听到这里,心中已是有些恍然,暗道:看来在我离开这一会儿的功夫,俩人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关系。
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
刘寄北听到伽罗说完之后,庙里一阵沉默,禁不住心里有些着急,本想进到庙里一瞧究竟,却又听杨坚诚恳的说道:“伽蓝之内,杨坚向佛爷发誓,今生今世,无论上天入地,富贵贫贱,杨坚都会一如既往的欢喜伽罗,有杨坚的便有伽罗的,我俩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永不言弃。”
接下来庙内又是一阵沉默,刘寄北暗自叹道:如此看来,杨坚实是一个敢作敢为的好男儿,伽罗有他相伴,今生今世该也不会错了。
刘寄北抬起头来,只见天空乌云散尽,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云雾环绕在新月之旁。清凉的月se洒在山谷中,映衬着谷里夜se中袅袅升腾的水汽,朦胧之中透着宁谧,只看得人心神恬然,嗔怒无痕。
刘寄北背负双手,仰望夜空,正值出神之际,忽听久无言语的伽罗幽幽的叹道:“杨郎刚才在佛前发出的誓言让伽罗好生感动,如今伽罗已经是杨郎的人了,ri后杨郎到哪里,伽罗便跟到哪里,到时候杨郎可不要嫌伽罗烦哦?”
破庙里,伽罗伏在杨坚怀里,一边感受着杨坚的心跳,一边听着杨坚笑道:“你是我的夫人,若是跟着别人来来去去,那我才觉得烦恼呢!”
伽罗在杨坚怀里一挣,啐道:“看你刚才还一本正经,现在却来胡说八道,我怎会跟着别人到处游逛?”
杨坚满怀软玉温香,回想起不久之前俩人翻云覆雨的情景,心中柔情无尽,只觉得怀中的人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来得珍贵。虽知她是有意佯怒,但也很是舍不得,赶紧赔不是说道:“夫人教训的极是!你看我这张嘴,一高兴起来,竟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请夫人恕罪,夫君ri后再也不敢了。”
伽罗扑哧一乐,接着便叹道:“谁曾想那一ri在黄河里救起了你,却是救起了ri后的夫君,人生之际遇真是莫名奇妙!”
忽然,她像想起一件事来,低声惊呼道:“刚才我迷迷糊糊之际,听说遗失在你手里的那件镯子被人家拿去了,这事是真的吗?”
杨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老魔头名叫许常善,只因我杀了他的侄儿,所以他捉了我想要报仇。那件镯子确实在他手中,也不知随你一起来的那位大哥能不能找回那件镯子?”
提起了刘寄北,伽罗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好一会儿才道:“随我一起来的那位大哥名叫刘寄北,他为人很好,武功也很高强,有他去追许常善,我想该不会空手而回的。”
接着,她不无惆怅的叹道:“唉!只是他去了已好些时候,照理也该回来了。”
杨坚似乎听得出伽罗语气有些怪异,便疑惑的问道:“夫人似乎与那位刘大哥颇为熟稔,不知夫人是怎样认识那位刘大哥的?”
伽罗嗔道:“杨郎莫要胡思乱想,那位刘大哥侠义心肠,而且为人很正派,我能够与杨郎在这里相逢,全赖他相救,等他回来了,杨郎一定要代我好好谢谢他才是!”
杨坚听到伽罗称呼他一口一个杨郎,语气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