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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伽罗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伽罗闻言有点害羞的点了点头,却仍然不肯开口说话。
刘寄北甚为疑惑,便追问道:“你到底怎的了?为何不说话?”
伽罗被刘寄北迫问得紧了,便羞答答的如蚊蚋般支吾道:“我要小解。”
刘寄北这才恍然,连忙说道:“我往前走开一些,现在山里也没什么人,你就在这里方便吧!”
刘寄北说完就要走开,不料伽罗仍然紧扯着他,于是他不解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伽罗羞涩异常,低声说道:“这里黑咕隆咚的,伽罗害怕!”
刘寄北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离得近些。”
随即他开解伽罗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害羞的,人吃五谷杂粮,渴了便要喝水,肚子里的地方有限,存不住的时候自然要往外排放,试问天下间有谁不如厕,就算是孔圣人、皇后、皇贵妃也不例外。”
伽罗急疾拦住他的话题,万分娇羞的说道:“大哥你不要走远了,还有就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刘寄北故意叹道:“你做什么我都不知道,哪里会告诉别人啊?”
他轻轻由伽罗手里撤回衣襟,背对着伽罗走开了几步,忽然他自顾自的唱起了山歌。
只听他唱道:“依帝山畿,君既为侬死,独活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
这首歌谣传自巴菍之口。在依帝山的时候,巴菍误以为刘寄北已死,就在埋葬刘寄北之前,悲伤不胜的唱给了刘寄北。当时的刘寄北正值体内真气纠结,误打误撞进入到了胎息的境界,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对于身外的事情无一不知。巴菍哼唱的时候,他便有了些许印象,等到俩人结伴赶回寨子的时候,刘寄北曾记起了这首歌谣,便从巴菍那学会了它,如今他无意间唱了出来,竟是不由自主的思念起巴菍,暗道:也不知她现在怎样了?初次当上“白虎夷王”,寨子里那么多的事情都要等着她去处理,一定有些手忙脚乱,也真难为她了。
其实刘寄北之所以唱起了山歌,完全是因为怕伽罗害羞。无论是谁小解都难免不发出声息来。伽罗是一个待嫁的小姑娘,面子上更是嫩薄无比,当然会顾忌小解时发出声响,尤其是在被一个大男人听到,那可是无比羞人的事情,故而,刘寄北借着哼唱山歌,佯装什么也听不到,以此来消除伽罗的顾忌。
伽罗冰雪聪明,哪里会不知道刘寄北的心思,一边听着他的山歌,一边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心中很是感激刘寄北,暗道:这个刘大哥越来越是让人欢喜,不但心细如发,更是善解人意,能够找他作郎君,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伽罗整理好衣襟,来到了刘寄北身后,见他正唱得起劲儿,便不忍打搅他,静静地听着歌谣。
当听他唱到“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这句时,伽罗禁不住怦然心动,心头百感交集,暗自叹道:情之相系,死生相随,一生中能够遇到这样的的人并与之相伴,也不枉在这世间走一遭了。
刘寄北也是心有所感,山歌虽已唱完,可他还是深深沉浸在歌里的意境中,怔怔地站在那里,心头怅然若失。
伽罗在刘寄北背后轻轻地说道:“这首歌谣唱的真好,大哥是在哪里学的?”
刘寄北叹道:“这是内子时常哼唱的一首山歌,我在旁边听得久,也就学会了。”
伽罗内心一片燥热,试探着问道:“大哥是不是想念嫂嫂了?要不然怎么有些魂不守舍?”
刘寄北沉默了一下,刚要回答,突然天际一道电光划过,紧接着响了一声惊雷,刘寄北赶紧拉住伽罗的袖子,忧虑地说道:“我俩赶紧得找个避雨的地方,这雨马上就要下了。我倒是无所谓,风雨里来往惯了,受些风寒也无所谓,你这娇滴滴的身子可扛不起那冰冷雨的淋漓!”
伽罗见到刘寄北如此紧张自己,心里大为欢喜,小鸟依人一般傍着刘寄北,娇羞不胜的说道:“有大哥在旁边照顾,伽罗什么也不怕!”
刘寄北笑道:“难得你这般看得起我,如果让你真的有了什么闪失,我还不得找棵小树吊死?”
伽罗见他说得有趣,禁不住压了压心头的燥热,“咯咯”笑道:“你这般魁梧,一颗小树哪吊得死你?再说,大哥正值壮年,就算不想活了也得等个千八百年的啊!”
刘寄北心道:再活个一千来年,那我不成老妖jing了,小妮子嘴巴真会逗人。
此时,天上已是稀稀落落的下起了雨点,刘寄北无暇与伽罗逗笑,对着她正经八百的说道:“大雨将至,这样崎岖的山路你行走不惯,还不如我背着你走倒可省却不少麻烦。”
伽罗大方的说道:“大哥不嫌我身子重,那就请便吧!”
刘寄北不在婆婆妈妈,将背上插着的“王霸”宝刀提到手里,背向伽罗,示意她爬到自己背上。
伽罗也放下矜持,一下子跃到了刘寄北背上,一双皓腕搂住了他的脖子,手腕上带着的那只四象通灵镯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只听伽罗哈气如兰的在他耳旁低声说道:“大哥辛苦了,伽罗一辈子不敢相忘。”
刘寄北心中焦急,只想尽快地找一处避雨的地方,对于伽罗的话并没深思,随便的答道:“我也不会忘了小伽罗!”接着便向前面疾走。
伽罗并不知道刘寄北心不在焉,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像灌了蜜似的,说不出的受用。她将脸伏在刘寄北的背上,任由着他向前奔走。
随着身子的颠簸,伽罗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刘寄北衣衫下面肌肉的健壮,相互间身子接触久了,伽罗原本胸口间压制的那团燥热竟变得更加不安分起来。
刘寄北奔出没多远,雨势便逐渐的大了起来。
借着不断划破天际的闪电,刘寄北对着前面环境有了些许认识,就在不觉间,他背着伽罗已是进入到了一处山谷之中。
刘寄北料到伽罗必经不起料峭雨的侵袭,于是寻了株枝叶较为繁茂的大树,躲在了下面暂避逐渐下大的雨。
虽然伽罗心眼里十分留恋刘寄北那厚实温暖的脊背,可是出于女儿家的矜持,也不能总赖在人家的背上,所以,伽罗不得不由刘寄北的背上滑了下来。
说也奇怪,尽管雨水冰凉,但是伽罗却一点都没觉得寒冷,原本胸口间的那股燥热,在不觉间已是传遍了全身,尤其是脸颊有着说不出的火热,一颗心更是不受控制的sao动着,弄得她十分的不自在。好在夜里光线暗,她不时的安慰自己,推测刘寄北定然看不见她的窘态。
刘寄北不放心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身子寒冷?若真那样我倒是可以把外边的衣衫除下,便于你取暖。”
伽罗轻轻“嗯”过了一声,无限温柔的说道:“还好啦,伽罗不觉得寒冷,大哥不用担心。呵呵呵,你能照顾好自己,伽罗就比什么都高兴了。”
刘寄北叹道:“这里前后不着村落,就连取暖的地方都没有,也真苦了你了。”
伽罗见他如此记挂自己,心生感激,连忙说道:“不碍事的,只要有大哥在身边,伽罗什么都不在意。”
话一出口,她顿时觉得不当,赶紧瞟了一眼刘寄北,却见他恍若未闻,正不住的借着闪电四处踅摸,这才放下心来,暗道:幸亏他没有在意,要不然可真羞死人了。
刘寄北正在四下踅摸的当口,忽然间,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借着光亮,刘寄北隐约间看到山谷的另一边似乎有座房屋,于是他紧盯着那里不放。
第六章 :劈柴(2)【请放心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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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道闪电过后,在连番的雷声中,刘寄北透过雨幕发现自己注视的地方果然有一座房屋,禁不住喜出望外,连忙催促伽罗爬到他背上。
伽罗忍受住内心的sao动,十分顺从的伏在刘寄北的后背上,再一次搂住了他粗壮的脖子,她明显的感觉到与上次不同,在她的潜意识了似乎再也不想下来,甚至希望能够真正的肌肤相贴,这种念头虽在她心里一闪而过,但还是让她情不自己的发出了一声娇*吟。
刘寄北一心只想着那座房屋,对伽罗的异状一点都没有觉察。他迈开大步,背着她展开轻身术,转瞬间便来到了目的地。等到了近前,他才发现原来是座破庙。
刘寄北顾不得这座庙有多破旧,一头钻进了庙堂里。他先将伽罗放到了地上,顺手把王霸插在了背后,摸了摸衣衫,胸腹间已然湿透,不由得奇怪后背为何没有被雨水浸湿。转而恍然,是背上的伽罗替他遮挡了雨水,禁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转回身对着伽罗说道:“你身上一定已经湿透了,我去看看庙里有没有可以燃火的东西?”
伽罗感受到身上的火热,一颗心驿动得更加紧了,只希望能到刘寄北怀里依偎一番,闻听刘寄北说话,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暗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何竟想一些羞死人的事情?
刘寄北见她没有特意的搭理自己,还以为她是身子寒冷不爱说话,便加紧四下收集燃火之物。
庙堂的门只剩半扇,窗子也破烂不堪,不过,空间倒是不小,庙顶也未塌漏,躲起雨来还算是个不错的去处。
刘寄北由怀里摸出火折子,晃着了之后,借着光亮发觉庙堂里一片狼藉,庙顶布满蛛丝,一尊不知是什么佛的塑像在纠结的蛛丝中正对着门口,不但没了头颅,右边的肩臂也不知哪去了,身下的莲座更是剩下了寥寥几个花瓣。
佛像前面的供桌成了一堆碎木,离着碎木不远是半个泥塑的佛头以及一只缺了指头的泥塑手掌搁置在地上,周围零零碎碎的散落着不少石块泥土,其间也浸渗着几处凌乱的水渍。
刘寄北看到了那几处水渍,便仰头看了看庙顶,瞧不出有什么地方漏水,正心中奇怪水渍从何而来的时候,猛地听到佛像后面“吱“的一声,接着便看到佛像后面蹿出一只硕大的老鼠,顺着墙边迅速的溜到了墙角。它回头瞄了一眼拿着火折子的刘寄北后,“扑啦啦”抖了抖身子,顿时水珠四散,接着大模大样的钻进墙角处的一个破洞里去了。
刘寄北哑然失笑,瞅了瞅晃过神来的伽罗,打趣道:“看来这荒山之中也有丰腴之处,要不然怎会将老鼠养得又肥又壮?”
伽罗默然一笑,并不接话茬。
刘寄北瞧了一眼那堆碎木,心中欢喜,朝着那尊没了头颅的佛像施了一记佛家礼,暗道:佛爷您向以慈悲为本,反正供桌已然散碎,您留着也没用处,不妨让我们这些凡人取取暖吧!
刘寄北心里嘀咕着将那些碎木抱到了佛堂正中,堆架在一起,非常耐心的用火折子燃着了木头。
火光起来之后,庙堂了十分明亮,刘寄北向着身后招了招手,说道:“快过来小伽罗,烤烤火会暖和不少。”
自打篝火燃起,伽罗见到刘寄北蹲下的身影映在了自己的身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暗道:不管将来怎样,这一刻你和我是在一起的。
听到了刘寄北呼唤,伽罗一怔,随后来到了刘寄北身侧,蹲在他的旁边,伸出双手予以取暖。
其实,伽罗虽被雨水打湿了后背衣衫,但她并不觉得寒冷,相反的倒是感到浑身燥热,心里面总是不时地涌起奇怪而羞人的念头。
此时她傍在刘寄北身边,心头的绮念更是不可遏抑,只想刘寄北此时能够将她搂在怀里,即使是任由他轻薄也在所不惜。
刘寄北一边烤着火,一边侧过脸来看了一眼加罗,既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又奇怪她的脸se红润非常,便不解的问道:“你一定是染上了风寒,要不然脸se哪会这般奇怪?”
伽罗自己摸了摸额头,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便摇头道:“没有啊!我自己摸着一点都不热。”
刘寄北摇了摇头叹道:“如果身子染上风寒,你自己是感觉不到发热的。”随后他像似要再说些什么,又觉得羞于启齿,嘴巴动了动,竟然没有出声。
伽罗不解地问道:“大哥似要说什么吗?怎又不说了?”
接着,她秀目微和,轻轻垂下螓首,低声说道:“伽罗的这条命是大哥给的,大哥可以算是伽罗最亲的人,无论什么话都可以对伽罗直说,伽罗一定会是大哥最好的听者。”
刘寄北沉吟了一下,放开怀抱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说,反正在这荒山野岭中,除了我之外再无他人,如果你觉得衣衫湿漉漉的难受,我不妨先回避一下,你将衣衫除下在火上烤干。”
伽罗娇羞不胜的摇了摇头,以蚊蚋般的声音说道:“大哥这般关心伽罗,伽罗心里欢喜得很。只是此时伽罗尚未觉得寒冷,倒叫大哥费心了。”
刘寄北知她面嫩,即使是自己真的出去躲避,恐怕她也不会除去衣衫来烤干,于是他说道:“不如你背对着火堆,这样也可以将衣衫弄干,免得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不舒服。”
伽罗脸se涨得通红,身心燥热不堪,嘴上虽说不愿除去衣衫,可是潜意识里真想脱个溜光,她听到了刘寄北的话后,犹如呻吟般应诺了一声,却是没有动作。
刘寄北见她应诺之后,却没有什么反应,还以为她终究拉不下面子照自己的话去做,既而不再勉强,眼望着燃烧得正旺的火堆,怔怔的发起了呆。
随着时光的流逝,伽罗的呼吸越来越是沉重,这使得刘寄北由冥想中惊醒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伽罗,却见这小妮子也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一双大眼睛雾气蒙蒙,仿佛要滴出水来,眼神中诱惑无限。
在篝火的映衬下,伽罗红彤彤的脸蛋,光彩四溢,格外诱人,檀口微张,红唇轻颤,吞吐兰香,并且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呻吟,此时此地的她无疑是一个勾魂摄魄妲己,一个足可倾国倾城的妖女褒姒。
刘寄北一边抵御着伽罗无上的诱惑,一边心中思忖:伽罗这是怎么了?小姑娘一向中规中矩,虽然活泼狡黠,却不失聪慧贤良,怎么看都该是一个娴淑矜持的好女子,可眼下眉角含情,眼露意,直如一个放*荡的女人,怎会有这般大的变化?
刘寄北直起身来,疑惑地问道:“伽罗哪里不舒服吗?
伽罗呻吟一声,直起身子,似乎身子极为软弱,竟然一下子依偎在刘寄北怀里,当接触到刘寄北结实的胸脯后,却又连连推搪,口里也一直说着让人听不清的话。
刘寄北大惑不解,同时又有些惶恐,暗道:小妮子似乎发起了,这可如何是好?
刘寄北尽管对伽罗很有好感,但他不是一个孟浪之徒,之前和巴菍间的情事,纯是意外里暗含着巧合。事情过后,他已经觉得很对不起萧若幽,下定决心ri后不会再做出对不起巴菍和萧若幽的事情,如今突然又遇到飞来的艳福,手足无措之余倍加懊恼。
刘寄北轻轻推开已接近痴狂的伽罗,握住她的胳膊,直视着意荡漾的她,心里一片混乱。
他既不明白伽罗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又不知道下一步将要怎样解决如此尴尬的事情。
此时的伽罗心里*情泛滥,只想和身旁的男子欢好,若非她灵台尚有一丝清明,只怕早就自行宽衣解带,裸裎以对了,哪还会推搪刘寄北。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