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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殷即被罢黜,跟着是祖铤、刘桃枝等一帮大臣苦口劝进,高演推辞不过,只得勉为其难的做了皇帝。
他把高殷改封为济南王,娄昭君又变回了皇太后,而原来的皇太后李祖娥则称为文宣皇后。
当伽罗三人由百姓口中知道了这件大事之后,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相对而笑。
赫连拓疆早由郁久闾遗口中知道了那白脸皮的直娘贼便是祖铤了,他笑罢,恨恨的骂了一句:“这直娘贼的yin谋竟然成真了。
伽罗听他说的粗鲁,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随后便问个究竟,赫连拓疆嘴笨,还是郁久闾遗将那ri在酒家中偷听到的祖铤与刘桃枝的的一番对话告诉了她。
伽罗听完以后秀眉微蹙,深深感到宫闱之间险恶异常,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这事与三人没什么关系,权当这耳听那耳冒也就是了。
第十五章 :杨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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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三人向南走了将近一个月,他们于途中又听说了一件大事。
高演登基之后,为了扫清北方库莫奚的侵扰,率领着大军直入库莫奚腹地,大破阿会昆吾带着的库莫奚和契丹联军,俘获牛羊七万余头凯旋而归。
就在高演进军库莫奚的时候,南边的陈国忽然侵扰北齐疆土,却被驻守在合肥的王琳率军挫败。
据传言,陈国之所以趁着高演带着人马深入库莫奚的时候侵扰,很可能是与库莫奚达成了某种默契,只不过陈人没有想到驻守合肥的竟是擅长水陆作战的名将王琳,结果才无功而退。
也不知怎的,伽罗由陈人侵扰北齐的事上竟然联想到了葛玦。
凭着直觉,她意识到这件事肯定和妖里妖气的葛玦有着关系。
一想起葛玦,伽罗便有种难明的情绪,尽管他曾经绑架了她,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恨他,甚至连厌恶都谈不上,有时竟然还会有点想他,这使得她本人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这一ri伽罗跟着两位师兄到了扬州的梁郡,正赶上元ri,三个人看到郡城内一派喜庆景象,也是深受感染。
在无论伤势还是功力都已经恢复的赫连拓疆的提议下,三个人走进了一家酒肆,好好的吃喝了一通。
等到吃喝完毕,郁久闾遗忽然将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说了出来,结果使得三人都有些扫兴。
究竟是什么事呢?原来三个人的盘缠已经不多了,如果现在就终止游玩,尚是勉强可以维持到漠南。
伽罗闻听之后,自是小嘴嘟起多高,拿眼睛不住地瞧着俩师兄,最后盯得郁久闾遗无奈,只好一边叹着气,一边叮嘱另外俩人今后一定要节省,否则就算饿也得把三人饿死了,更甭说游玩了。
既然掌钱儿的吐了口,伽罗和赫连拓疆便不再担心,不觉中又恢复了之前的兴致,变得有说有笑了起来。
伽罗说话算数,为了节约开支,第二天她就拖着俩师兄离开了郡城。
十余天后,伽罗三人来到了合州地界。
本来伽罗很是高兴,因为过了合州便是长江,等再过了长江,就到了风景如画的江南了。
伽罗一直就盼着能到江南走一遭,眼看着期盼成真,她哪能不高兴?但令她颇为诧异的是,这一路上逃难的老百姓竟然越来越多,她接连问了几个,如此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前几天遥领合州的陈国刺史裴景徽毅然投奔了他的叔叔丈人王琳,结果惹得陈人大怒,再一次气势汹汹渡过长江攻打合州。
王琳当然不能等闲视之,于是他率军奋起反击,如今两**队正杀得难解难分,合州的老百姓为了躲避战祸,这才纷纷迁走。
另外,在逃难的人中,还有一些是从江南来的,据难民们所讲,现在的江南也是烽烟四起,尤其是洞庭湖一带,北周大将贺若敦和独孤盛各自率领军队与陈人激战正酣,简直就是乱成了一锅粥。
伽罗知道了这些事之后禁不住意兴阑珊,几天下来都是郁郁寡欢。
两位师兄经过耐心的询问,这才知道伽罗已经生出了返回都斤山的念头。
伽罗想得很周全,她之所以想回去,一则是因为盘缠无多,总不能饿着肚子游山玩水;二则江南正值多事之秋,无法放开怀抱尽兴游玩;另外,再有一点就是她自始自终都在记挂着独孤罗。
由于不知道独孤罗最终能不能摆脱得了陆令萱,所以伽罗很想去趟洛州一探究竟。
既然伽罗已经决定回返,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便遵从了伽罗的意见。
一行三人为了节省盘缠,晓行夜宿,加紧赶路,目的地自是洛州。
他们一路向着西北进发,过淮河,经豫州,跋山涉水,不久之后就来到了嵩岳之南,恰巧遇到也正北返的阿史那摄图。
阿史那摄图本就对伽罗爱慕非凡,这一次无意间遇到自是不肯离开,虽然他对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历来没有好感,尤其是对郁久闾遗更是心存戒备,但是碍着伽罗的面子,他尽量避免使xing子,这一道上倒也相安无事。
进入嵩山,阿史那摄图的两只金雕发现了兽群,酷爱狩猎的阿史那摄图和赫连拓疆一时技痒,同时又都有一份在美人面前争锋的微妙心理作崇,俩人便忍不住较量起she技来,这下倒好,竟将柔然国师迦旃林提养的虎奴she死,从而陷入到了尴尬的境地之中。
由于氏族的仇怨,阿史那摄图就对郁久闾遗本就充满敌意,此次在这嵩山之中,又与郁久闾遗言语不和,虽然面对着众多的柔然人充满敌意的眼睛,这位突厥大叶护却是怡然不惧,将突厥人好勇斗狠的天xing尽数的表现了出来。
斩马刀yin凉若水,泛着寒光,冷厉的刀罡紧紧的锁定郁久闾遗。
阿史那摄图心道:此处除了伽罗与那边的北齐兵将之外皆是敌人,形势对我十分不利,如果我因为怯懦一走了之,即使有命回到了大草原,只怕也没脸活下去了,所以今ri定要誓死一战,无论结果如何,也决不能玷污了我大突厥勇士的威名。
郁久闾遗能够挺身而出,迎战阿史那摄图,先是受了伽罗鄙夷的眼神刺激,接着又因郁久闾庵罗辰的一席话,将他压抑许久的彪悍天xing诱引了出来,想起惨死在突厥人手中的族人以及自己多年的忍辱偷生的经历,一时间怨气冲天,再也不顾后果,一心要与阿史那摄图斗个你死我活。
阿史那摄图擅长他叔叔木杆可汗的“燕都技”中的“练气技”和“兵技”,一身的内功修为自是不用说了,而他的斩马刀更是练得出神入化。
几个月前,阿史那摄图与陆法和相遇时,阿史那摄图同陆法和打了一架,虽然当时他输了半招,但那并不是他武功比陆法和差了多少,而是陆法和的“yin符真气”过于邪门。
就在俩人动手的过程中,陆法和寄居在宿铁刀上的“yin符真气”,不知不觉地将他的经脉逐渐的冻结了,使得他的身手远不及平时灵活,故而输了陆法和半招。
阿史那摄图纵横大漠,在年青一代中简直就是个神话,他早就知道黄君门下的弟子个个武功高强,出于争强的心思,他早就想找些机会同黄君的门人比试一下,看一看到底是自己的“燕都技”强横,还是黄君的嫡传武学了得。
阿史那摄图运起木杆可汗的独门“练气技”,裘衣鼓荡,真气四溢,雪亮的斩马刀猛然间高举头顶,发出一声怒吼,犹如平地里打了一声焦雷,随后,斩马刀倏地劈下,直取郁久闾遗的面门。
一旁的柔然国师迦旃林提眼中妖异的光芒忽然转盛,心中暗赞一声:好一招“分钗劈凤”,刀势威猛刚凌,却又不失细腻,也只有木杆可汗能创出如此玄妙的刀法来。
第十五章 :杨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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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旃林提心中感叹,当年的“漠北三雄”之中,武功最为刚猛的是黄鼎,自己则是走的yin柔的路子,而亦刚亦柔却又不失偏颇的乃是突厥大可汗阿史那俟斤。
尽管在大漠人的心中,三人并驾齐驱,不分伯仲,可是,迦旃林提却知道如果从长远来看,他和黄鼎的武学修为很可能会逐渐的落到了阿史那俟斤的后面,因为他和黄鼎在研习武学的途径上都有所欠缺,而阿史那俟斤却是刚柔并济yin阳双修,其潜质要比他和黄鼎有着绝对的优势。
不过,想当然是一回事,实际上却可能是另外一回事,黄鼎天资绝高,况且又有个不世出的武学天才哥哥黄君在旁加以辅佐,其前景也是难与预测。
而他迦旃林提则另有捷径提升武学,只不过他现在尚未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
迦旃林提忽然想到当年佛陀东来,归落少林寺,按理说佛陀所携带的“光相六尊者”的手札,就应该藏在少林寺里面,可是他偷入少林寺那么多次,找遍藏经阁,却没有丝毫收获,真不知那部传言中的武学瑰宝《光相如是观》,究竟在没在少林寺里面?
如果载有“光相六尊者”绝世武学的《光相如是观》,只是世人凭空捏照出来的东西,那么,他呆在嵩山苦闷了六年是小,夺不回陷没在“jing绝门”中的师门《仿鸟迹》的秘笈可就是大事啦!
迦旃林提想到这里,心里面开始变得忐忑了起来,对于郁久闾遗和阿史那摄图的争斗也显得不那么关注了。
郁久闾遗眼见阿史那摄图刀势凌厉,心头涌起的诸多赞叹,就在这一瞬间飞快的闪过脑际:难怪大草原的各部族将他视为年青一代武学中的佼佼者,甚至于师尊都对他欣赏有加,送了他一个“龙卷风”的绰号,这小子确实是有两下子。嘿,他这一招“分钗劈凤”不但气势绝佳,而且分寸拿捏得也恰到好处。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一记刀招,却被他化腐朽为神奇,俨有风雷压顶之姿,端的不可小觑。
郁久闾遗怡然不惧,在最近这几个月中,他先后遇到的都是不可一世的高手,每一次争斗过后,都使他对自己的武功更加了解。
尤其是上一次面对赫连拓疆受伤的窘境,他一人抵挡众多齐军兵将的围攻,虽然被逼使出“聚jing补遗”的应急功法,但是能让他带着已经昏迷的赫连拓疆逃脱,仍使他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
郁久闾遗面se凝重,就在阿史那摄图乍动之时,他已是将手中那把由齐军手中夺来的钢刀匹练般的挥出,迎架阿史那摄图凌空劈来的斩马刀,护住自己的头顶空门。。。
于此同时,他身形跟进,另一只手握紧成拳,看似如棉,轻飘飘的一拳寄出,直取阿史那摄图的胸膛。
钢刀迅疾凌厉,丝毫不讲究花哨。
郁久闾遗寄存在钢刀上的“玄冰劲”劲气激荡四溢,yin冷森然。
而他发出的那一拳却是相形见绌,轻柔无力,冷眼看去,好像对人毫无威胁。
阿史那摄图见到对手反应奇快的使出一刀,虽是普普通通的一招“架海擎天”,却朴实无华,恰好可封住自己凌厉的“分钗劈凤”的去路,禁不住也是暗赞一声了得。
不过阿史那摄图仰仗自己强横的内力,倒想硬碰硬的同郁久闾遗对上一招。
相比之下,他对于郁久闾遗后面那一拳,倒不是太过于在意。
在他想来,郁久闾遗与自己年岁差不了多少,即使是功力强于自己,只怕也强不了多少。再说郁久闾遗分心二用,功力必然会打折扣,自己就算拼着挨了郁久闾遗一拳,顶多也就是受个轻伤,但是自己那当头一刀,郁久闾遗若挡不过去的话,可就不是只受点轻伤的事情了,只怕郁久闾遗大半个脑袋都会被斩马刀削去,如真这样,拼着自己受点轻伤还真是值得的。
阿史那摄图天xing喜欢冒险,若非如此,他也不能扔下自己大叶护那一摊事,只身来到了中原。
这种喜欢冒险的天xing使得他极富赌徒资质,不过,赌归赌,但他并不缺少谋略。
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如果赢了赌局,而他又没受到什么损失,自是再好不过了,但若是非得让他搭上点什么才能赢的话,他也只有拼着挨上一拳来换取对手的脑袋,说到底,那种血本无归的赌博他是决不会干的。
阿史那摄图刀势不变,但是身子却奇异的扭转了过去,恰好躲开了郁久闾遗拳头的去路,这一下妙到毫巅,看的其他人膛目结舌,谁也没有料到这么魁梧的一条大汉,身子竟是如此的柔韧。
郁久闾遗也是心头一惊,别人是不知道,他这一刀一拳其实是另有玄机。
表面上看钢刀挂定风声,应该占据了他大部分的功力,其实这只是假象,发出的那一拳才是他的杀手锏。
如果阿史那摄图对他发出的“绵拳”视而不见,一旦被他打中的话,就足以让阿史那摄图后悔的肠子都能青了。
战阵之间,不厌诈伪。
郁久闾遗并不知道阿史那摄图是怎么想的,他还以为阿史那摄图已经瞧破了自己的意图。
眼见着自己发出的那一拳没了着落,而阿史那摄图气势如虹的那一刀已是快要到了自己的脑瓜顶了,郁久闾遗暗叹一声,身形倏地前蹿,寄起的钢刀不失时机地挡住了阿史那摄图的斩马刀。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两刀接触并没有发出爆裂脆响,而是响起一阵使人牙根发酸的刺耳之声,并且两刀之间还迸she出连串的火花。
原来郁久闾遗身子前蹿,手中钢刀护住顶门,架住斩马刀后,钢刀使用的是一个泄驭之力,刀随人走,硬是从斩马刀头滑向了斩马刀的护手,所以才发出刺耳之声以及一连串的火花。
郁久闾遗加在刀上的劲力较弱,虽然他已经使出了泄驭的巧劲,但斩马刀还是伤了他,若不是他见机得早,避过了脑袋,只怕真会将头丢了一半,尽管如此,他的左肩还是划开了一道口子。
也正因为斩马刀伤了郁久闾遗的左肩,使得郁久闾遗的左肘力道大减,所以才救了阿史那摄图一命。
郁久闾遗的绵拳里面肘法颇多,大致可归为五类,即上撬肘、下砸肘、平摆肘、后幢肘和回身肘。
他之前寄出的那拳虽然落了空,可是他还有后招。
就在他弓背弯腰,闪电般同阿史那摄图擦身而过的时候,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了绵拳中的“上撬肘”,一肘正撞在了阿史那摄图的软肋上面。
只听“喀嚓”一声,阿史那摄图的肋骨竟是生生被撞断了两根,疼得这位突厥猛汉呲牙咧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急忙向一旁跳了开去。
【今ri还有更新】
第十五章 :杨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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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久闾遗还没来得及将肩头的血迹擦擦,只听一声呼哨,如同蝗虫一般的箭矢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she向了郁久闾庵罗辰带领的柔然人以及那些聚在一起的猛虎。
紧接着,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北齐军,“呼啦啦”纷纷骑着马赶了过来,瞧这情形显然是帮着阿史那摄图而来。
独孤永业联同高宝宁对阿史那摄图这边注视良久,他俩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但要借此机会结交阿史那摄图,还要将一年半前漏网的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抓来了回去。
所以他俩早就示意身后面的齐军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只待他俩一声令下,便冲上前去将所有人围住,务必使一个贼人都不能逃脱。
独孤永业和高宝宁眼见着阿史那摄图受了不轻的伤,俩人竟是不约而同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