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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两位稍等。”
“裴叔叔什么时候去拜祭我爸爸妈妈?”等门合上,宠唯一才问道。
“提前一天,你可以和我一起去。”除了葬礼那天,她从来没有和他一起出现在墓地。
“我一号那天再去……”话刚落音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接通之后殷素素就开始咆哮:“宠唯一,你的裴轼卿要结婚了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我的。”宠唯一淡淡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次你还要去搞破坏不?”殷素素小心问道。
宠唯一头一偏,看着裴轼卿勾起唇角,“不会。”
裴轼卿直直看进她眼里,想看透她的心思,却被她伪装的笑意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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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心思()
醇香的蓝山咖啡滑入口中,宠唯一享受地眯了眯眼,一脸慵懒的模样。舒骺豞匫
文优和殷素素看着她惬意的模样面面相觑,前者问道:“唯一,你不会真的就让裴四爷跟江慕瑾结婚了吧?”
“说什么呢?”宠唯一轻轻一笑,“他们能不能结婚又不是我能左右的。”
文优与殷素素白目,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唯一,老实说,你这次到底是怎么想的?”文优正色问道。
宠唯一放下杯子,幽幽道:“裴叔叔已经三十岁了,如果这婚还结不成,裴家人可该着急上火了,他迟早要结婚,在我看来,跟江慕瑾最友上传”
想当初她要拆散裴轼卿和欧阳雪薇的劲头,差点儿就让人误会是她看上了裴轼卿,但看现在的模样,她似乎是另有盘算。
宠唯一放空了眼神,无意识地追逐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不让裴轼卿结婚,是为了让他痛苦,而他始终要结婚,她依旧希望他痛苦,不能生活在她的阴影下,就生活在纷争的阴影下吧,江慕瑾那个女人,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驯服。
裴轼卿,江慕瑾,秋缚,这三个人,就又是一台戏了。
宠唯一回到蔷薇园,本该忙着准备结婚事宜的裴轼卿却意外地出现在了她的房间,手里,正握着她的素描本。
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她夺过素描本,美眸怒睁,“谁准你动我的东西了?”
这样的宠唯一,裴轼卿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过了,这也稍稍平复了一下这几天他心中的郁结。
他背对着阳光看着她,在她伤口上撒盐,“宠唯一,他已经死了。”
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也抑制不了她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寒意,血液在凝结,思维在凝结,她目光中带着恨,看着那个阳光阴影下表情不明的男人,“不用你一再提醒我!”
裴轼卿走过去,看着她起伏的胸口,抬手抚过她的长发,摩挲着,留恋着。他从来都不是分不清楚自己感情的人,但这次的预料之外却让他非常不满,他身体的某个角落甚至藏着一个念头,在他说出要结婚的那句话时,他希望从这张红唇里听到最恶毒的诅咒:我不会让你们结婚……这次,她却一反常态地要“成全”他?
大手攀上她的下巴,他用拇指轻擦过她的唇瓣,柔软的触感吸引着他,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看一个人看久了,就会变成习惯,习惯不由自主地追寻对方身影,默不作声地铭记她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宠唯一是这样恨着自己,但却不清楚自己是否对她抱有别的心思。
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低头,准确无误地捕捉住她的唇!
034 恨我吧()
“啪!”一阵麻疼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而来,裴轼卿从沉醉中清醒过来,嘴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证明了宠唯一没有丝毫口下留情。舒骺豞匫
宠唯一舔去唇上不属于她的血迹,冷冷地看着他,“出去!”
一股深沉的颤栗从脚下涌上全身,裴轼卿上前一步扣住转身欲走的人,大力将她带到床上,整个人也随之压上去,单手擒住她的双腕禁锢在头顶,身体悬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表情。
宠唯一气息难平,压抑着胸中的怒火,质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裴轼卿低头下来,鼻尖触碰她的耳郭,却不禁为她身上的薄香痴迷,他张口允住她肌肤,舔舐着她白皙的脖子,又从脖子转向她的脸颊,再度封住她的红唇,强迫她为自己张口。
宠唯一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她挣扎着想摆脱身上的人,但裴轼卿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唇舌肆虐,她肺中的空气也被抽到稀薄,脑子渐渐眩晕起来……
等到紧迫逼人的吻向下游移的时候,她喘息着,低声问道:“裴叔叔,强迫我,让你很有快感吗……?”
裴轼卿瞬间从蓬勃的**中抽离出来,深吞了两口气,将她衣襟拉上,转手拾起一侧的素描本,语气与目光一样冷,“这个人已经死了,就算你画上十年二十年,他在你心里也会越来越模糊,总有一天,你会连他的模样都记不清楚!”
他站在床前,抽出她上百张素描,当着她的撕的粉碎,将碎片抛向空中。
纸片像雪花一样落下来,宠唯一呆呆地看着支离破碎的画像,心也跟着痛起来,没错,她已经在开始忘记了,忘了那个人的模样,那个人的笑容,所以她拼命的画,但笔下的五官也开始模糊,她害怕忘记他,就像害怕忘记仇恨一样!
她缓缓坐起身来,仰头看着裴轼卿,美眸中隐有泪光,“就算我忘记他的长相,也不会忘记是你害死了他!”
很好!就是这样的眼神,宠唯一,拿出你的仇恨来,只有你才不会让我觉得索然无味!
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裴轼卿唇角勾出冷笑,“宠唯一,知道我为什么选在九月一号结婚吗?”
宠唯一身子一颤,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可惜那个人的忌日过了,不然我也不会选在你父母的忌日,你能破坏我一次两次,却不能永远阻止我结婚,所有人都在笑着恭喜我的时候,你只能抱着你那可笑的复仇念头,一遍又一遍回味着痛苦的滋味,守在他们的坟前强忍眼泪!”
“我就喜欢看你可怜的模样!”
“宠唯一,恨我吧!”
035 赌一赌()
从宠唯一房间走出来,裴轼卿直接到了书房,打开电脑直到她走进浴室才舒了口气,将画面切到卧室里。舒骺豞匫
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激进,但在看到那上百张同一个人的素描时候,他压不住自己的怒火,已经死了三年的人,凭什么还霸占着她?!
脑海里浮现宠唯一的脸庞,他抚上自己的唇,回味残留的柔软,五年时间,足够让感情变质,她在他身边长大,终于要走了?
不得不承认,他不想让她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抽离,也渐渐的,无法容忍翟大看她的眼神,她长大了,已经十八岁了……
回过神来时,裴轼卿才意识到宠唯一在浴室待的太久了,他推开电脑便冲去了她的房间,撞开浴室的门,也踩了一脚的水:水不断从浴缸里漫出来,而那具曼妙的玉。体就像睡着了一样沉在水下!
大步跨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却又是一颤:冷水!
双手穿过她腋下把人拖了出来,裴轼卿钳住她的肩膀沉怒道:“宠唯一,你给我睁开眼睛!”
脑子已被冷水冲的舒畅了,宠唯一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睁开眼睛,黝黑的瞳孔又变得冰冰凉凉,她手臂一抬,从旁边的架子上扯下浴巾盖在自己身上,“裴叔叔,房间里的摄像头,我希望你能撤了。”
裴轼卿却没有心思听她说话,抱着她出了浴室,将她放在床上之后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又拿了干毛巾扔给她,“把头发弄干。”
宠唯一把被子盖在身上,眼底升起一股恶作剧般的胜利笑意,“裴叔叔,你手忙脚乱的样子真可爱。”
被十八岁的女孩子夸可爱裴轼卿没觉得是多高的赞誉,反而是恢复冷静的宠唯一又变回以前捉摸不透的样子让他有些失落。
心底微微叹息,他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取下毛巾轻轻为她擦起头发来,“下次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宠唯一笑了笑,“至少我扳回一城。”
裴轼卿手停了下,冷哼了声,“宠唯一,不要假笑。”
“裴叔叔,你是不是害怕了?”宠唯一突然按住他的手抬起头睨着他,不容许他有丝毫躲闪,“故意撕了我的画,故意激怒我,是不是怕我真的让你和江慕瑾结了婚?”
裴轼卿不动声色,暗地却为她的敏锐狼狈起来。
“江慕瑾喜欢秋缚,秋缚心狠手辣,城府又深,他不接受江慕瑾一定有他的原因,如果你和江慕瑾结了婚,你猜秋缚会不会跟你反目成仇?”
宠唯一玩笑的语气让裴轼卿心沉了下去,“他不会。”
“别小看女人的影响力。”宠唯一幽幽地看着他,“就算你最信赖的人,说不定也会在你最无防备的时候从背后捅你刀子。”
裴轼卿忽地一笑,鹰般锐利的眼迸射出两道利光,“照你说的,我们就来赌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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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赌注()
江慕瑾搅拌着咖啡,眼睛却一直盯着对面的人。舒骺豞匫
宠唯一笑眯眯地看着她,用手撑着下巴,目光滑过她的眉眼,道:“慕瑾,你很漂亮。”
江慕瑾皱起眉,“唯一,别兜圈子了,你真的想让我和四少结婚?”
宠唯一喝了一口果汁,才道:“我和裴叔叔打了个赌,赌秋缚会不会为了你跟他翻脸。”
江慕瑾手颤了一下,眼神也冷下来,“唯一!”
“先别生气,”宠唯一打断她,“我赌的是会。”
“慕瑾,如果我赢了,输的人就只是裴叔叔,如果他赢了,输的就是我们三个人,换句话说,我和你是站在一边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宠唯一眯起眼睛,眸子里有光浮动,“你跟秋缚耗了这么多年,不想要一个结果吗?”
“那如果我赌输了呢?”江慕瑾不自觉攥紧手,要是输了,她可就是都没有了。
“如果你输了就表示我输了,到时我也不介意再抢一次婚。”宠唯一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慕瑾,既然没了后顾之忧,要不要赌一次?”
江慕瑾没有说话,一时难以抉择。
宠唯一收回手,淡淡道:“慕瑾,如果你要结婚秋缚都没有表示,就代表这个男人不值得你等下去了。”
江慕瑾再三犹豫,终于还是下定决心,点头道:“宠唯一,我把筹码压在你身上了。”
宠唯一舒心一笑,“绝对让你值回票价。”
目送她离去,宠唯一喝完面前的果汁也起了身,接下来该去秋缚那里点一把火了。
“宠唯一,上车。”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然滑到她跟前,车窗滑下,竟是裴轼卿。
宠唯一依言坐了下去,道:“坐这么好的车子出门,不怕被人查?”
“一一,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翟薄锦从前排转过头来,笑道:“谁敢查咱们四爷啊!”
“车子是裴二的。”裴轼卿穿着军装,英气逼人,眉眼都仿佛是被雕饰过一般没有丝毫瑕疵。
宠唯一抬手整了整他的衣领道:“这么正式,你们要去哪儿?”
“一个小聚会。”翟薄锦道。
“荣家的庆功会,秋缚已经回了b市。”裴轼卿转眸看着她。
宠唯一抿了抿唇,秋缚出外执行任务,至少要十天才能回来,本来她是想让爷爷把他调回来,没想到裴轼卿竟然快了一步,他这么做,是笃定了自己稳操胜券?
“唯一,别忘记我们的赌注。”裴轼卿笑容浅淡,指腹擦过她的脸颊。
宠唯一沉住气,转眸之际笑容绚烂,“当然不会忘记。”
翟薄锦听着他们一来二去,从后视镜里看到散发着野兽气息的裴轼卿,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赌了什么?”
“我。”宠唯一俯头偎在裴轼卿胸口,“如果我输了,我就是裴叔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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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翟薄锦的质问()
在这一片儿军装里,穿着连衣裙的宠唯一就特别显眼,宠正宏早早就把她带去了荣老爷子身边,裴轼卿与人聊了几句后就被翟薄锦叫到了阳台上。舒骺豞匫
“四少,你对一一是不是认真的?”
认真?裴轼卿玩味着这个词语,回头看着那个在宴会上巧笑嫣然的女子,心底一阵动荡,脑子里快速闪过两个字:征服。
“四少?”翟薄锦脸上早已没了笑容,雄兽看中雌兽时所表露出来的占有欲此刻在裴轼卿眼底显露无遗。
裴轼卿收回目光,动作流畅地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随后看向翟薄锦,“翟大,这件事,轮不到你管。”
翟薄锦霎时动了怒,“四少,唯一才十八岁,她失去的东西太多,如果你不喜欢她就不要招惹她!”
“一直都是她在招惹我。”裴轼卿淡漠说道。
“也许现在是这样,但是再过几年她就会忘记以前的不愉快重新生活!”翟薄锦提高了声音。
裴轼卿手一顿,忘记以前?闯进了他的世界想全身而退?
薄唇勾起,他道:“翟大,你又了解宠唯一多少?”
“她执意干扰我的生活,就是舍不下过去,一个不能向前看的人,没有过去就等于没有生存下去的理由。”
“我只是恰好想给她这个理由而已。”
翟薄锦上前一步,紧迫地看着他的眼睛,“唯一才十八岁,她本来就不该承担这些!”
裴轼卿抬眸,冷光幽幽,“翟大,宠唯一不喜欢你。”
翟薄锦一顿,目光低迷,对着夜空呼出一口气,“我只希望她好。”
“那就别做多余的事。”裴轼卿说完便举步回到了宴会厅里。
翟薄锦拧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泄气般地转过身来,双手紧紧扣住栏杆。
“薄锦,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宠唯一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翟薄锦深敛一口气,回过头笑道:“一一,在里面闷了?”
宠唯一沉静地看了他一眼,走到栏杆边看着下面的泳池,幽幽问道:“秋缚会为了慕瑾跟裴叔叔闹翻吗?”
“不会。”翟薄锦想也没想就答了,片刻才错愕道:“你们赌的就是这个?!”
“不可以吗?”宠唯一蹙了眉,心底掠过一抹异样,旋即道:“秋缚喜欢的人是谁?”
翟薄锦向她靠了靠,大掌拂过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将对她的心疼掩藏起来,“一一,四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秋缚并不喜欢慕瑾。”
宠唯一轻呼出一口气,“秋缚喜欢的人在哪里?”
“死了,”翟薄锦神色微淡,“死了好几年了。”
宠唯一唇角有笑漾开,转身迎着风,任夜风梳理着她的长发。
“没人可以取代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翟薄锦道:“所以这个赌,你不要和四少打。”
“死人永远争不过活人,况且慕瑾也并不是要取代谁的位置。”她只要让我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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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蔷薇园的狗洞()
回去的路上,宠唯一心情很好,看着外面掠过的夜色低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如藕白臂托着下巴,一双眼瞳映着五彩的光线,与车内的暗色相配,仿佛蛰伏着的美。舒骺豞匫
裴轼卿就坐在她身旁,冷峻的五官藏在夜色下也不太分明,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