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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未央有些退客之意,敷衍着说:“姐姐放心吧,饭我已经吃了,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了。”
雨晴叹了口气:“我以后天天送来给你。”语罢,转身唤了宫女来,一起走了。
剩下的饭菜叶未央没动,招呼着一直喊饿的锦绣吃了,锦纱听完她的话,呵呵一笑:“我到不觉得她有什么恶意。公主,她说的到是对,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
“十什么年啊,我听陆清离说,安朝使者都来了,皇上压不住事了,这就要收拾花家父子,看以后花元香在宫里还有什么可嚣张的。”锦绣边吃边说着。
叶未央一分析:“花家父子是朝廷的采办,大大小小进项全由他们把控,这些年来朝政亏空,与他们的关系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她眸色微沉:“皇上不敢动他们。”
锦绣吧唧吧唧嘴:“为什么不敢,皇上就是皇上,天底下最大的人,他还有不敢的?”
锦纱叹了一声:“蝼蚁之力可撼树,皇上他不敢也是有道理的。所以这次花元香欺负咱们如意阁,未必是件坏事。”她满脸笑意的看着叶未央。
锦绣和锦灯,无法读懂叶未央的心思,可锦纱能,她还猜测说,今天晚上穆卓然就得来如意阁,打着关心劝解的名号来明点暗指。
太阳偏了西,薄凉的空气中那一抹微存的血色也消失不见,今天到是难得的皓月当空,如意阁里早早的熄了半园子的灯,该歇息的歇息,该睡觉的睡觉了。
闺阁之中,昏暗的灯光之下,叶未央心思沉静的眯着眼,她并没有睡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园子中的昏暗和宁静蓦地被外边吵杂声音和光线扰乱。
叶未央眼眸一喜,穆卓然果然来了,这次来的声势浩大,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今夜驾临如意阁一样,仪仗齐全,威风八面,他站在阁门口,听着小喜子大声的通报着。
没一会,如意阁的人纷纷迎了出来,众人中间扶着的,正是面色憔悴,不施粉黛的叶未央。
“嫔妾参见皇上,嫔妾不舒服,所以没有精心打扮,皇上别责怪。”
“快起来,不必多礼。”他伸手扶起她,满眼虚浮的笑意:“连我来了,你都不肯笑一下吗?”
叶未央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眸中泪点盈盈的垂下头去:“嫔妾失态了。”
穆卓然风度翩翩的扶过她,很体贴的在众人面前嘘寒问暖,那一刻,她几乎恍惚的觉得,自己回到了以前,回到了他还宠爱着她的那一年,只是她不敢抬头去看他脸上的笑,那种刻意的疏离,是她心尖上的一根硬刺。
直到二人进了房间独处,他满前虚浮的笑容,顷刻消散干净。叶未央很识趣的离他远了点。
她知道,刚才他那些温柔,都是演给别人看的,跟她,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她独自伤神着,完全没有看到眼前那人满眼复杂的神情,他忽然伸手,把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浑然不觉的她抱进怀里:“叶涟漪,我有时候真想切开你的脑子看看你都在想什么。”
她一双美目楚楚的望着他,只见他满眼冷意消退,更多的则是无奈:“看我干什么?”
“我也想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叶未央反问着他,到让他一时语噎。
“你来找我,肯定不是因为我受欺负了吧,而是因为,你需要我去欺负别人吧。”她追着问。
他平静的脸色下闪过一抹不自然,她笑了笑:“别人都当你宠我,其实,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很好的利用伙伴是不是?我身上有你所需,你不得不接近我。”
穆卓然眯着眼:“你非要把话说到这么直白吗?她们,都是幻想着我会宠她们的。”
“我不幻想,你需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总有一天,你会发自内心的来宠我,而不是在众人面前演戏。”她笑的目光清澈,纯净温暖。
他不知道,是该说她幼稚还是天真,那些恶毒的字眼,此时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面无表情的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笑靥如花的她,他的心,竟然有了丝丝的动摇。
“你知道我在利用你?还愿意心甘情愿的站在我这边?你图什么?”穆卓然不解的问道。
叶未央笑莫兮的看着他,轻浅的吐出几个字:“我就不告诉你。”
他眸中的光芒,斑斓重现,有些不可思异的看着她,他觉得现在眼前的她,像极了自己心心念念着的未央,此时此刻,他多么的想欺骗自己的心,假装未央,从未走远过。
穆卓然低头,轻捉住她的薄唇,叶未央浑身猛地一颤,她太熟悉他的吻,以及吻里的每一个信号,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渴望他的亲近,渴望在他身边,她可以不去计较任何。
怀中的女子热烈的迎合着他的吻,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她的手游走在他的脖颈,试探般的把他的头圈入了自己的范围里,蜡烛灯心批拉啪啦的暴着小火花,他在她的唇齿间,发间的清香下,满怀的温柔中,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自拔!
叶未央很害怕,怕他忽然从眼前的缠绵之中清醒过来,再一次将自己拒之千里,她不在乎他的心,到底是开合的还是封闭的,她只想陪在他身边,做他唯一不设防的那个人!
第156章:新宠()
穆卓然低头,轻捉住她的薄唇,叶未央浑身猛地一颤,她太熟悉他的吻,以及吻里的每一个信号,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渴望他的亲近,渴望在他身边,她可以不去计较任何。
怀中的女子热烈的迎合着他的吻,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她的手游走在他的脖颈,试探般的把他的头圈入了自己的范围里,蜡烛灯心批拉啪啦的暴着小火花,他在她的唇齿间,发间的清香下,满怀的温柔中,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自拔!
叶未央很害怕,怕他忽然从眼前的缠绵之中清醒过来,再一次将自己拒之千里,她不在乎他的心,到底是开合的还是封闭的,她只想陪在他身边,做他唯一不设防的那个人!
穆卓然抬起头,深呼一口气,叶未央期待又怯意满满的延伸落入他的眼底,他嘴角一扬,一丝邪魅的笑意飘进她的眼中,他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朝着床塌走去。
软床香帐,红烛明艳,他亲手解下她衣上的结,满眼的温柔跟窗外的雪一样,纷纷扬扬的落入她的心里,那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坠落的放纵,她知道他今夜的选择,定然会让内心挣扎的激烈,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颤,那张脸,在他记忆之中不断的重叠,消失,交织着,眼前的她不是他心里的她,可今夜,他愿意将她当做梦里的她……
缠绵细密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身上,一丝凉意惹的她浑身一抖,那滴不明的液体,她不愿意猜测它来自何方,不愿意去睁开眼睛,她怕看到他的挣扎,自己内心萌生退意。
她要打败的,要驱逐的的那个人,是曾经的自己,她努力的赶走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积极的迎合着穆卓然的动作,她想让他过了今夜,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撕裂般的疼痛蔓延着侵袭了她的四肢,头脑,她满眼泪意的张开眼看着他,他柔顺漆黑的发丝之下,那双眼睛在刻意着压抑着自己的,叶未央轻哼一声,连绵不绝的低吟浅唱声,彻底的淹没了他全部的理智,此时此刻,他在努力的与她融为一体,满眼都是她赢弱娇羞的绽放在他眼前的彤体,洁白如玉,不染风霜,晶莹的如同一颗精美的珍珠,让他爱不释手,床上那一抹梅花般的嫣红,意味着此夜之后,他与她之间,再也没有了距离。
三年了,除了那夜祭日,他错把雨晴当做未央之外,她是他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的迷糊和丧失理智,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一切,都再也容不得他后悔和抗拒,该死的,他必须承认,自从那一眼,初见叶涟漪,自己的心,就再也没跟之前那样平稳的沉静过了,她带着这张如此相似的脸,夜夜入他梦境,一颦一笑之间,叶涟漪和叶未央,都在不断的重叠着,甚至有时候,他觉得,世间没有叶涟漪,她就是叶未央。
蜡烛燃尽半截,他在她身边沉沉的睡了过去,房间之中的碳火早已失了温度,叶未央忍着浑身的酸疼,披着衣服起来添了些碳,房间中的空气有些闷,她拖着步伐,走到窗边打开了半截窗户,雪又纷纷扬扬的下了半宿,先前那些脚印,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映入眼前的,只是满眼洁白通润,雪花带着一丝香甜的空气迎面而来,她伸出手去,调戏着那些旋转着飞进室内,又迅速融化了的小雪花,一抹傻笑挂在脸上。
身后床上那个人,早就已经醒了,半支撑着身子,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直到窗外的风惹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窗边的小身影蓦地一抖,满眼惊讶的回过身来。
“你醒啦?我不该开窗户,冻着你了吧。”她说着话,顺手把窗户关了,光着脚跑回床边。
他细打量了她几眼,忍不住蹙眉,这么冷的天气里,她竟然没有穿鞋就在地上乱跑,如意阁中虽然铺了地毯,但是明显不是很厚很暖的那种,入了夜,整个房间里都透风似的冷。
穆卓然掀开被子一角,伸出手将她拽回床上,一言不发的抱着她,她浑身冰冷的温度,将他迷离的大脑冻醒了几分,叶未央抬起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嘿嘿的浅笑着。
“你在傻笑些什么?”他终于出声询问。
她伸出手指,在他光洁的胸前画圈圈:“没有笑什么,就是觉得很高兴,很开心。”
听着她这么说,他满眼狐疑,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脑门,看看她有没有发烧,她垂着头,忽然脸色一红,被子上沾染的那抹血色,似乎在提醒着她刚才的春光。
她的柔情蜜意,让穆卓然没由来的一阵心烦,不动声色的将她推去一边之后,他闭目养身。叶未央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揣测不安的躺了下来。
刚把眼闭上,就听着他冷淡的说:“在后宫,帮我压制花元香,让她惹出大事来。”
叶未央聪明的心性如何能不懂,穆卓然这是准备除掉花家父子了,而花元香是他唯一能施展突破口的地方,其他人不可靠,只有一来就跟她起冲突的叶涟漪公主,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我想过不了几天,她会自己把自己亲手送上死路。”叶未央叹了口气,无奈的应着。
她并不想走这一步,可是穆卓然开口相求,她怎么也无从拒绝他的话,再躺下,一夜无眠,无梦,他背对她而睡,清冷的把她再度排除在心外。
天蒙蒙亮,如意阁里空前的热闹起来,端茶倒水的,送饭伺候着的,忙碌的几乎挪不开手,喜公公揣着手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锦绣:“你有年头没这么忙过了吧,恭喜恭喜,新主子承蒙圣宠,看这架势,以后少不了往这来了。”
锦绣哼着白了他一眼:“是,我们如意阁难得这么热闹一次,哪有你忙,天天这个宫里那宫里的跟着皇上,跟花蝴蝶似的转悠,难得你看上眼恭喜我,可我不稀罕。”
第157章:痛下杀手()
她的柔情蜜意,让穆卓然没由来的一阵心烦,不动声色的将她推去一边之后,他闭目养身。叶未央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揣测不安的躺了下来。
刚把眼闭上,就听着他冷淡的说:“在后宫,帮我压制花元香,让她惹出大事来。”
叶未央聪明的心性如何能不懂,穆卓然这是准备除掉花家父子了,而花元香是他唯一能施展突破口的地方,其他人不可靠,只有一来就跟她起冲突的叶涟漪公主,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我想过不了几天,她会自己把自己亲手送上死路。”叶未央叹了口气,无奈的应着。
她并不想走这一步,可是穆卓然开口相求,她怎么也无从拒绝他的话,再躺下,一夜无眠,无梦,他背对她而睡,清冷的把她再度排除在心外。
天蒙蒙亮,如意阁里空前的热闹起来,端茶倒水的,送饭伺候着的,忙碌的几乎挪不开手,喜公公揣着手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锦绣:“你有年头没这么忙过了吧,恭喜恭喜,新主子承蒙圣宠,看这架势,以后少不了往这来了。”
锦绣哼着白了他一眼:“是,我们如意阁难得这么热闹一次,哪有你忙,天天这个宫里那宫里的跟着皇上,跟花蝴蝶似的转悠,难得你看上眼恭喜我,可我不稀罕。”
喜公公哎哟了一声,神秘道道的说:“你以为外头传的都是假的吗?咱皇上这三年,几乎就没让娘娘伺过寝,就燕贵妃那,晚上从来不留夜,即使留在晴娘娘那里,也是在书房里看看书批批折子,合着衣服就躺了,哪跟今儿似的。”
锦绣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眉眼带笑的说:“这只能说是我们公主魅力大,皇上喜欢了。”
喜公公赶紧附和:“那可不,我告诉你啊,那些进了宫来的娘娘,皇上连身子都没沾过,涟漪公主这是头一份了,闹不好过几年啊……”他四下看了一圈,低声说:“新宠专圣!”
锦绣呸了他一口,开口骂道:“大早晨的在这里跟我白话什么,这话传出去我们娘娘还好不好呆了?前几天刚挨完欺负,您今儿又给我们找事,那这么着吧,以后皇上来,你就拦着,可别独了专了,再惹人嫉恨了!”
喜公公是是是好好好的带着笑随她骂,锦纱带着宫女从内室出来,眉角一扬:“锦绣姐姐,别聊了,这里忙不开窝了,赶紧搭把手吧。”锦绣艾了一声,转身又踢了喜公公一下,这才颠颠的奔入了那群忙不过来的人群之中。
如妃娘娘新宠的消息,没有因为冬天的萧瑟而被冻结,穆卓然离开如意阁的当天,整个后宫就传了个遍,到了晌午十分,就有人抬着东西赶了过来。
那是穆卓然下令新赏的,其中不乏今年秋天新供的东西,很多连太后那里都没有,送东西的人一脸献媚的笑着,点头哈腰的奴才样。
叶未央信手捏起一颗珍珠递给了锦纱,锦纱走了过去放在他手里,笑道:“公公辛苦了,这是娘娘给您的小玩意,您拿着玩吧。”
拿了赏的太监赶紧谢恩:“奴才谢娘娘赏,以后娘娘有用的着的地方,只管吩咐奴才!”
“知道了,忙去吧。”叶未央仪态十足的打发了人。人一走,她立刻一蹦三尺高,赶走了不相干的那些丫鬟奴才,拽着锦绣他们清点东西。
锦绣不屑的翻了翻说:“您有点出息吧,以前未央娘娘得到的赏赐比这个多的多了,您现在就这么激动,以后可怎么办?”
叶未央脱口而出:“谁说那时候她不激动啦,她也激动,那都是装着端着呢!”
“……?”锦绣楞楞的看着浑然没觉得自己失口的叶未央,忽然背后就升起一阵的凉意,忍不住的腹诽道:怎么涟漪公主那么了解未央公主的习性,以前也没见俩公主走的多近啊,至少没听到未央公主把涟漪公主挂在嘴边过,怎么在涟漪公主这里,到是姐妹情深了?
反正想不明白,那就算了吧!锦绣也加入了清点行动之中去。
如妃娘娘得宠的事,任谁听了都是惊奇一阵,惟独有花元香,坐立不安,夜不能寐,整个人都快要被这种情绪纠结死,因为听说如妃娘娘的如意阁,还是皇上派人给修的,就连太后都派冬霜姑姑送去了东西,带着人搭了把手。
眼见着燕云惜那架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帮自己的了,自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