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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一个劲儿想往上爬的嫔妃,就连方入漱芳斋,探望小燕子的永琪、福家兄弟,也听闻了彩霞从令妃处得到的消息,惊骇的彼此张望着,脸上布满了寒霜。
“什么?那老太婆……不,那太后,要给我指婚?”小燕子瞪大了眼看着彩霞,指着自己发问。
“是。”彩霞点头称是。
小燕子猛地从红木椅上跳起身,下一刻,却龇牙咧嘴的揉着打板子后,仍未痊愈的屁股,皱着小鼻子恨道:“我才不要呢!那太后见到我就凶巴巴的,她会给我指婚?说不定,是想把我给卖了!”
福尔康知道永琪喜欢小燕子,便冲彩霞问道:“那皇上怎么说?”
“皇上自然是听太后的。”彩霞低眉顺眼的回道:“皇上已经命人在太和殿前置起了擂台,据说,没几日就要比武了。”
“这可怎么办?”五阿哥挥退了明月、彩霞等人,示意金锁关起室门道:“你们也明白,小燕子的身份,和我是兄妹啊!我就是上擂台打赢了,也不能让皇阿玛指婚的。”
“嗯,确实。”福尔康沉着脸点首道:“你说得对。你如今和小燕子是亲兄妹,至少在别人眼中就是如此。你若上去比武,别人只怕误会你想娶晴格格。”
“那怎么办呢?”五阿哥急得焦头烂额,拧着眉宇,不停的在房中踱步。
冷眼旁观的紫薇,忽然出声道:“我倒有些不同的看法。”
“哦。”福尔康看向紫薇,满眼满目皆是欣赏。他饱含柔情的凝视着紫薇,笑道:“说来听听吧。我们现在都没了主意,或许,听了你的话,能想出个章程。”
紫薇迎着众人的目光,分析道:“这次的比武大会,皇上没有说是为格格挑选驸马,而是西藏与大清武者之间的较量。五阿哥可以上擂台比试,若能得胜,就更好了。只要皇上龙颜大悦,五阿哥何愁求不到恩旨?到时候,五阿哥趁皇上高兴之时,可以求他饶小燕子不死。”
“不错。”福尔康应合道。
“可是……”五阿哥踌躇道:“事有万一啊!皇玛嬷要是想把晴格格许配给我,可怎么办?”
紫薇摇头道:“这也不是难事。太后、皇上都宠爱五阿哥,只要五阿哥一口咬定,对晴格格无意,上台较量是为了给大清、给皇上长脸。我想,皇上、太后是不会勉强五阿哥的。”
福尔泰抿唇点额道:“紫薇说的不错全文阅读新三国终结者。”
永琪想了想,觉得事情的根本,还是没有解决。他耸着双眉道:“可是,就算我打赢了,找皇阿玛给小燕子说情,也得寻时机啊?若是之前,皇玛嬷已经给小燕子指了婚,可怎么是好?”
“这也不打紧。”紫薇解说道:“太后要给小燕子指婚,总得过问小燕子吧?小燕子只需说,这些输给五阿哥的人,她都看不上眼,不就行了?而且,这次的比武大会,还有那天佑和晴格格挡在小燕子前头。她们若没有指婚,小燕子还可以拿她们的事,来推托。”
“说的对!”福尔康一脸骄傲的看着紫薇,暗中夸着自己的眼光,再偷偷瞥向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小燕子,觉得两者间的差距,何止是云泥之别?不过,他对小燕子的不屑之情,自然憋在心头,不会让永琪察觉。
永琪到此时,方松了一口气。刚欲说什么,却被站于一旁的金锁,抢先发话。金锁双掌交合着握于胸前,闪着晶莹的泪花道:“这样一来,是不是我们小姐的身世,就能对皇上提起了?”
“这……”永琪虽也想让小燕子、紫薇各归各位,但他更怕说出真相,换来小燕子的身首异处。
福尔康见永琪犹豫不决,又看向一脸失望的紫薇,更想到自己尚主之事,恨铁不成钢道:“五阿哥,你别再迟疑了。这事,拖得越久,对小燕子越不利。你要是不放心,这次打擂台,我也去。到时,我们一起为小燕子求情。”
永琪感动之际,却不知福尔康想的是,他须趁此比武的良机,力挫群雄,使皇上、太后都明白他的英勇,从而对他上心。之后,小燕子的事说破了,紫薇成了格格。他就可凭当初南巡时的救驾之功,和这次为大清扬威的功勋,求皇上把紫薇许给他。无况,紫薇已与他心心相印,非他莫嫁了!
而且,他帮着永琪救下小燕子,永琪自然承他的恩情。今后,永琪成了皇上,那他就是肱骨之臣了。到时,别说天佑之辈,就是傅恒之流,也不是任凭他打压,踩踏吗?
福尔康正想到欢心处,福尔泰也跨出一步,拍着永琪的肩道:“你放心,这场仗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我也会上台,为你助威。”
福尔康哪容得弟弟在自己面前讨好永琪?赶忙说道:“尔泰说的是,这件事,是我们大家的事。我看这么着吧,比武开始,我们先看着。之后,尔泰先上,待他不行了,我再上台。最后,由五阿哥打败我。皇上一定大喜过望,对五阿哥更是刮目相看,只要五阿哥为小燕子求情,我们又陪着说情,小燕子的事就成了一半了。”
“那另一半呢?”金锁奇道。
“另一半,就要靠令妃娘娘。”福尔康正色道:“我们都知道。令妃娘娘喜欢小燕子,待小燕子同亲生女儿一般。由她在皇上面前劝说,皇上一定会谅解小燕子的。我们就能皆大欢喜了。”
“对啊!我怎么把令妃娘娘给忘了?”永琪欣喜的拉着小燕子的手道:“你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谁怕了?”小燕子甩开永琪的手,红着脸道:“我才不稀罕做格格呢!大不了,我逃出宫去,天大地大,还容不下我一个小燕子?”
未等永琪说什么,紫薇垂泪道:“是的,小燕子不稀罕这个格格。可是我却稀罕,稀罕的不行。听说,皇上还喂你喝过药,若是皇上能喂我喝一次药,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小燕子!你怎么能在我们小姐面前这么说?这不是拿针扎我们小姐的心吗?”金锁恨道。
福尔康也眼带责备的瞪着小燕子,愤然道:“小燕子,我们现在这么焦急,还不是为了给你出谋划策?我们为了保住你,一直委屈紫薇。你何必说这些话,来刺她?”
小燕子吃惊的看着紫薇落泪,咬着嘴唇,不敢发一语。她本就为抢了紫薇的爹而心虚,现在把紫薇弄哭了,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的瞅着紫薇,嘴里说着不是故意害紫薇伤心的话。
紫薇拭了拭泪,温婉的点头,握上小燕子的手道:“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可你要明白,五阿哥他喜欢你,我们大家都在帮你。你说这样的泄气话,难道我们不伤心?”
“紫薇,是我不好。”
“嗯。你明白就好。”紫薇浅浅一笑道:“你现在要做的是,别再惹太后生气。要不,说出这件事,就是皇上愿意饶你,也过不去太后那一关。”
“紫薇说的对!”福尔康对紫薇愈看越是满意,随后瞥向小燕子道:“小燕子,比武当天,不管太后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能顶嘴。若不然,就算我们为你求情,只要太后不高兴,皇上就不能顺势而下,更不能饶你,明白吗?”
小燕子扯着帕子道:“皇阿玛为什么要听……那个什么太后的话啊?皇阿玛不是最大吗?”
因为,太后是皇上的母亲,是他的生母啊!紫薇、福尔康等人面面相觑,觉得和小燕子根本说不清,干脆也不解释,只是千叮万嘱,要她记住别闹事即可。
待五阿哥三人离去之后,紫薇也借口身体不适,早早回房歇息。金锁陪着紫薇坐于床头,不解紫薇为什么不找皇上明说,而是绕着圈儿,靠福尔康等人筹谋。
实则,紫薇如何不想明言?只是,南巡的路上,她把自己给了乾隆。可乾隆却在遇刺后,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可恨她当初,含蓄的提醒过乾隆几句。虽说,乾隆不明白,却也把她当作了攀权附贵的女人。要是她此刻找上门去,乾隆如何肯信?
何况,她这么做,必会得罪五阿哥,令妃,和福家人。紫薇很清楚,自己在宫内无权无势,要靠着永琪等人的提携,才能得富贵。而且,这些人,也是她认亲的证人,是叫皇上认下她的助力。她帮小燕子,是必不得已,一来是筹谋让自己取而代之,二来,是为了使永琪承情,将来遇难也好求个援手。
而今,她已经放下了成为宠妃、晋封皇后、登上太后之位的美梦,她求的不过是一世荣华。然,紫薇今日得知这个消息,心里不提有多么的嫉妒、羡慕、和悔恨。如果,紫薇心道,她没有做什么皇后梦,早些说出真相。也许,几日后的比武盛会,她也是坐在观台上,挑拣着夫婿的格格之一。
金锁对紫薇打胎一事,还有些忧心。怕皇上有一日想起,而紫薇又成了格格,只怕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可紫薇却讥笑道,皇上若是记起,恐怕也会刻意忘却。毕竟,她如今是紫薇,是皇上的亲生女,和女儿**的丑事,一旦被揭发,皇上还有什么脸,面对天下?
比武选夫之事,闹得整个后宫风起云涌,仍不罢休。就连和亲王府后院的女人们,亦在醋味横溢的内院中,盼来一股春风,由着它吹散了几许酸涩之气。
弘昼的妻妾们都知晓老爷的不得意,对他常常装疯卖傻,亦是心疼不止。可这几日,他忽然精神焕发,一早出门,晚膳后才回府。福晋们陪了弘昼多年,怎么会不了解枕边人?福晋旁敲侧击,弘昼却笑着闭口不言,让一干妻妾们如何不急?
要说弘昼只是心头畅快,福晋们或许还不会如此焦躁。恨只恨,弘昼不停的往外送东西,虽不过是些吃食,和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但也架不住量多啊?无况,几日来,弘昼常在睡梦间嬉笑,口中不住的喊着天佑。这分明就是王爷在外头藏了人的证据!
福晋暗恨把弘昼迷的神志不清的狐媚子,悄悄找了弘昼的长随打听,却听说弘昼每日下朝后,都去了慈宁宫,并没在城里胡逛。如此一来,福晋不禁更为疑惑,好不容易四处打探,才在耿太妃的贴身丫鬟处得知,慈宁宫有个天佑,既是太后新认下的义女,皇上敕封的固伦瑞珍公主。
福晋想起,往日里耿太妃进宫回府后,总会对自己说些宫内之事,以便她打理王府内外。唯有此次,耿太妃从慈宁宫回来,就一头冲进佛堂,连着三日念经拜佛,与以往行径大异。福晋当日虽觉得奇怪,可并未往心里去,而今看来,只怕是额莫克看出了弘昼对天佑的感情,怕这份畸恋祸害了全家,才会求神拜佛,祈求平安吧?
当然,最初福晋不过是猜想,觉得弘昼再离谱,也不会去爱个名义上的妹妹。毕竟,皇上已经对弘昼处处防范了,弘昼这么做,岂非自寻死路?可当她拐弯抹角的询问耿太妃,说起天佑的长相时,耿太妃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福晋,如何不惊疑?
之后,福晋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的追问弘昼,他每日去慈宁宫,是不是为了看天佑。没想,弘昼并不推诿,大方的点头应是。当场,气得福晋口不择言,喝问弘昼,是不是喜欢上了天佑。弘昼亦笑着颔首。
福晋恼怒得说不出话来。不料,弘昼这个始作俑者,竟还悠悠然的喝着酒,每每发出欣喜的笑叹。福晋气得无法,天天在房里垂泪。
为此,当午后,听到天佑比武招亲的消息时,福晋喜出希望之外,立刻背着弘昼把永璧等人招到跟前吩咐。让儿子与以往交好的宗室子弟通通气,叫他们不要藏着掩着,一个个上去打擂台,为大清争荣。当然,还暗暗叮咛儿子,在比武之时,要好好拉着他们的阿玛,别让他闹出事来。
这般如此,此次比武盛会还未打开,已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但不管是欢喜,还是忧愁,擂台仍在次日戌时建成。那比武的台面由汉白玉砌成,庄严大气。擂台周围遍布着红木椅,而不远处的观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挂着绛红色的色彩绸,座椅之后撑着华盖,既威仪又雅致。巴勒奔看得连连点头,或许,在他初提此事时,也未曾想到,乾隆会如此给他脸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说一下,关于本文的走向。
此文主要是写雍正,不是虐脑残,而且雍正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前面一半文的铺垫,和他前世积累的经验。
94幸与不幸()
比武大会设在早朝之后;乾隆偕同众人登上观台;待臣下山呼万岁后;按宾主落座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太后、天佑等后宫女眷坐于珠帘之后;设绝了在场之人的窥探。
巴勒奔边与乾隆交谈,边俯视其下穿梭不息的人流。看着文武百官依次坐上擂台两侧的红木椅,瞧着宫女太监们按部就班的;朝一张张茶几上摆放吃食;望着那一个个年轻的侍卫们,昂首挺胸井然有序的列队前行,包围着整个太和殿,保卫着大清的皇上……巴勒奔心头就泛起一股颓然之感。
巴勒奔哀叹;这些日子一路行来;他瞅着大清的繁华,陶醉不已。而今到了京师,目睹这宏伟的紫禁城,更是让他心驰神往。有些景物、用具、吃食,别说见过,他就连猜也猜不到。巴勒奔平日颇为自负,一直认为西藏是强大的,比之大清,亦不过是伯仲之间。
到此刻,他才不得不承认,他的部落,他的西藏,比不上大清的天下。就好比,他此次带来顺天府的勇士,都是他帐下的能人。而且,还是精挑细选,好不容易拿出来充门面的。可是,此时往下一看,那些俊逸挺拔的侍卫,哪个不比他们西藏的勇士长得好?自家的武士,就好像,汉人说的什么……对了,歪瓜裂枣!
巴勒奔想到此处,瞅了自家的勇士一眼,再看向大清的侍卫。果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巴勒奔心道,这就是差距啊!巴勒奔如今就渴望着,大清的将士都是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让自己手下的勇士们在武艺上出人一头。若是不成,就是输,也别输的太惨,丢了西藏部落的脸面才好。
不提巴勒奔的哀怨,坐于底下的大臣,也有不少人阴着脸,心头暗自嘀咕。他们得知今日这场盛会,明面上是西藏与大清之间勇士的较量,实为太后、皇上为瑞珍公主、晴格格、还珠格格选驸马举办的。众臣对皇上、太后偏宠一个汉女,很是不满。
在他们想来,太后认个汉人为义女,已是破天荒的事了。谁知,皇上竟还异想天开的,敕封此女为固伦公主。诚然,那汉女是救了皇上、救过太后,可无论怎样,也不能破了祖宗家法不是?
奈何,往日让他们马首是瞻的大人们,都对此事避而不谈。久而久之,多想了几遍,他们也释然了。毕竟,固伦公主的地位虽尊荣,可那亦不过是脸面有光,于社稷无碍。众人心道,那瑞珍公主再受宠又如何?她是个女子,不能插手政务。而且,她此刻成了皇上的义妹,自是不可能入后宫,生个汉人血统的皇子出来,混淆皇室血脉了。
这么想着,众臣不禁松了口气。想起关大人之辈,不由得暗暗赞叹。夸其果真有先见之明,只怕早看出此中的玄机,才不愿与皇上起冲突。
末了,不论众人是怎么想的,时辰一到战鼓雷动。乾隆说了几句开场白后,西藏武士在巴勒奔的示意下,跳上擂台。大清一方也不甘落后,侍卫中步出一人走上战台,朝西藏勇士拱手为礼。礼毕,立即冲上前,先下手为强。
擂台上,西藏勇士拿着铜锤链子锁,大内侍卫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