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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
郑远清闻言不禁眉头微微一皱,而就在此时,指引者的又一声叹息打断了他的思绪:
“好了不说这个了,总之,变数出现了,原先的6个月时间恐怕只剩三四个月了;”
三四个月?
恐怕连三个月都不到了!
郑远清闻言没有吭声,他知道指引者是在给他宽心,他当然清楚,殒夜锁定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个,消耗的能源也肯定不是一个小数字,兴许,三个月都是问题……
只是,就算是郑远清清楚了又如何?
短时间内,他依旧是无能为力……
时间!
还是时间!
看着那依旧漆黑的天穹,郑远清却只能攥紧了双拳、而又一声长叹……
哗……
突然之间,一声微弱的摩擦声打断了郑远清的思绪,似乎是身后的推拉门被缓缓拉开,听着那幽幽出现的脚步声,郑远清深吸了一口气、却依旧扶着冰冷的栏杆没有回头;
“郑远清,请你把话说清楚——”
随着推拉门的打开、随着那幽幽的脚步声缓缓停在郑远清的身后,一声冰冷而又蕴含着愤怒的质问也随之响起;
“昨晚为什么不进去?”
“难道你嫌我老了吗!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六级觉醒者!”
随着又一声质问、随着一星风中残烛的光亮照来,岳红绫那修长的身影也随之出现在郑远清的身后;
凌乱的长发、凌乱的黑色风衣、在寒风中忽明忽灭的残烛……还有那披散的长发下那张秀美却苍白苍白的脸庞、还有那惨白的脸庞上,一双狭长、凌厉、充满了愤怒和一丝晶莹的美眸!
而就在那凌乱的风衣里,赫然便是纤细的锁骨、白皙的肌肤……
很显然,岳红绫除了这身风衣外,里面什么都没穿!
然而,听着身后那冰冷的质问、看着身边那忽明忽灭的烛光,郑远清却依旧扶着冰冷的栏杆一动不动、那略显清秀的脸庞也依旧静默得没有一点变化、依旧静静地望着那无边的黑夜、语气淡漠地反问道:
“进去?”
“我为什么要进去?”
第111章 傻瓜大傻瓜()
“你……”
听着那淡漠的声音、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岳红绫不禁一愣,接着那苍白的容颜随之猛然一抽、同时死死攥紧了瘦弱的拳头,那高耸的胸口也随之急促地起伏,那狭长的双眸中那一丝晶莹也随之模糊了双眸……
“你……”
“很好!很好!原来……至始至终……”
“你……你不过是把这当成一场交易……你根本就没想过……你……”
看着那扶着栏杆依旧静立的背影、岳红绫那充满诱-惑的身躯颤抖着愈加剧烈、那苍白的的容颜也变得愈加惨白、手中那本就是风中残烛的蜡烛也在这剧烈的颤抖中——
骤然熄灭!
漆黑……
死寂……
阴寒!
随着那忽明忽灭的烛光刹那间熄灭、不大的小楼瞬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在那茫茫的废墟之中、在那鬼哭般的风声中、变得犹如荒村鬼宅般阴森而凄凉!
看着周围瞬间陷入梦魇般的黑暗、听着耳边那犹如阴间鬼哭般的风声,岳红绫近乎本能地呼吸一滞、浑身猛然一颤、条件反射般地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却又猛然咬住那血红的嘴唇、在唇间传来的剧痛中、依旧倔强地昂起了颤抖的头颅、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影颤声说道:
“很……很好!很好!非常好!”
“我真没想到,我千面娘子强了一辈子,今天竟然自作多情了!竟然自作多情到主动脱光了衣服、躺床上等一个陌生男人临幸的地步!”
“也好,今天……我也算是知道自己算什么东西了……”
“交易,终归是交易,就应该是各取所需、哧果果的交易!”
随着那颤抖的声音、随着那愈发明显的哽咽,岳红绫的脸色愈发惨白、那瘦弱的身躯也颤抖得更加剧烈、那惨白的脸庞也随之流下了两行滚烫的泪水……却依旧死死咬着嘴唇、任凭一缕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依旧倔强地说道:
“说吧!你究竟……”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颤鸣声,似乎是zippo打开时的声音;
呼……
随着一阵微弱的火苗燃起声,一小团温暖的火焰瞬间驱散了那阴森的黑暗、刺骨的冰寒、还有说姆缟⒂媚遣⒉幻髁恋奈⒐馕篮扃奔枘训爻牌鹆艘煌诺挠狻
而就在那风中飘摇的荧光背后,却是一副目带戏谑、一脸欠揍的脸庞,紧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伴随着那幽幽的荧光缓缓飘来:
“嘿嘿嘿!终于看你哭了一回,让你昨天把我坑得一惊一乍的;”
“今天我可算小小地报复了一下,偶耶!”
随着那声欠揍的“偶耶”,岳红绫这才发现郑远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犹如一颗参天大树般站在她的面前、用那并不高大魁梧的身躯为她挡住了那凄厉的寒风……而就在那屹立的身前、除了那飘摇的荧光外,便是一只比划成“v”字的爪子!
“你……”
看着那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的笑脸,看着那风雨飘摇、却依旧顽强的荧光,看着那只粗糙干裂的爪子……岳红绫不禁一愣、想说什么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犹如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般呆呆地看着那张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笑脸;
“唉……”
“我说你这是何苦呢?”
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息,只见那张略显清秀的脸庞缓缓收回了那欠揍的笑脸,接着岳红绫那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视野便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缓缓笼罩,接着她便感觉到一张带着淡淡幽香的面巾纸、温柔地擦过她那冰冷的唇角、僵硬的面颊;
“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你说你一开始早给我说,哪怕你依旧是岳洪,咱俩也不会误会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是该夸你聪明,还是该骂你傻乎乎的?”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结果呢?”
“承山港没了,这么多弟兄没了家,几乎断了活路;”
“你也展露了真实身份,亮明了你是一个女人,你可知道,这个时代,一个女人得有多难;”
“你可真是傻到家了,我的大姐啊;”
是啊……
何苦呢!
一步错、步步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感受着那温柔中带着僵硬的擦拭、听着那犹如大人训小孩般的埋怨,岳红绫依旧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又一句话说不出来……
如果她早就知道郑远清有这等力量,她早就……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一切,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但还好,她还没有沦落到满盘皆输的地步!
“好了,擦干净了,小脸还是漂漂哒!”
就在岳红绫满脑袋后悔的时候,郑远清缓缓放下了湿润的纸巾、而后靠近了那张幽香凄迷的脸庞就像小孩一般、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接着上前一步、伸手搂过那个石雕般的娇躯而后就要走进漆黑的卧室;
“你给我站住!”
然而,就在郑远清想要搂着岳红绫走进卧室之际、却突然狐疑地发现,那个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身躯却依旧倔强地长在原地就是不动,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看似愤怒冰冷、却带着一丝幽怨的低喝,接着只见岳红绫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表达了一下小小的不爽后,便银牙紧咬地贴近郑远清的脸庞恶狠狠地问道:
“姑奶奶像个傻子般似的、光溜溜地躺了一夜,衣服都脱了你却给我说这个?”
“不行,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你刚才说的那句‘我为什么要进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噗嗤!
郑远清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一声苦笑,而后很是干脆地把手撤开、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漆黑而充裕着浓浓女人~香的卧室,紧接着岳红绫便听见了一个让她再度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的声音——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
“我为什么要进去?我一个二十来年就没碰过女人的宅男进了你的房、上了你的床,那得是何等的疯狂,什么样的套~套能受得了咱觉醒者的力气……好吧,跑题了,再跑回来,其实我想说的是——”
“因为我害怕你怀~孕!”
什么?!
该……该死的!
听着那吊儿郎当的声音、看着卧室里那个端着打火机走来走去的身影、看着那漆黑的卧室里缓缓燃起的一根根莹莹的蜡烛,岳红绫气得简直有种杀人的冲动!
虽然她非常清楚郑远清的意思——
在这大人都吃不饱、医疗条件比古代还差的末世,女人怀~孕和一尸两命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尽管他郑远清能保得住、也能养得起她们娘俩,可他不忍心让一个孩子在这整日刀光剑影、尸吼遍天、甚至不知道自己能活几天的末世里诞生!
所以,他郑远清宁可在外面站一夜,也不会进她的房间!
但是——
你个坏蛋!
你能不能别把别人都当傻子!
而就在此时,那满室温馨的烛光中、那个身影在点燃了最后一根蜡烛后、再度转过了那欠揍的笑脸接着带着满脸殷勤地说道:
“好了,烛光点燃了,老板娘请就寝吧;”
“为了补偿您老一晚上不穿衣服的罪过,小的去给您老做早饭——”
“西红柿鸡蛋炝锅面哦!”
该死的!
您老……
“谁稀罕你做的……做的……”
“你才老呢!”
“给我出去!”
随着一声半哭半笑的河东狮吼、随着那半截蜡烛犹如子弹般直直射出、随着那个身影跐溜一声消失在卧室门外、随着门外几名近卫队女孩探出莫名其妙的脑袋……岳红绫一边气着、一边笑着、一边带着止不住的哽咽、恶狠狠地看着那洞开的房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埋怨道:
“傻瓜!”
“真是个大傻瓜!”
“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有安全期吗!”
第112章 名分与承诺()
而与此同时……
咣当!
随着通往楼梯和一楼客厅的房门轰然关闭,刚才还满脸嬉笑的郑远清、瞬间恢复了那不知何时学会的满目淡漠,而后缓缓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地踏入了那漆黑的客厅……
“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难不成你对岳红绫的性格很有成见吗?不过话说她的性格可真够刚烈的,若是末世前,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了;”
“可既然这样,你何苦还要难为自己接受她?既然无法产生爱情,又何必非要在一起?”似乎是感受到了郑远清的不对劲,指引者轻声问道;
“没那回事,你想多了;”
“我哪有你想象得那么能耐?在我的观念里,女人只有两种:我想娶回家过日子的,我敬而远之的;你能指望一个长这么大连女人身子都没亲眼见过的男人,会对女人有那么细腻的了解?”
“所以说,和张煜一样,我对红绫只有一种感觉,我想娶回家过日子,而她也愿意跟我回家过日子,这就行了,就这么简单;至于她那刚烈的性格……好吧,我能说我没概念吗?不过我都是六级觉醒者了,包容包容也就是了,实在不行吵一架打一架再哄哄她,也就没事了;”
“关于男女之情,我只相信长相厮守中产生的亲情,也只有亲情才是最经得起的考验的;”
“至于爱情?我从大三就不再相信这个名词了;大学毕业后,又见多了备胎、喜当爹、**、接盘侠之类的事儿更是不相信这个名词了;那不过是脑垂体分泌的多巴胺-酸而已,最多两三年就会麻木;”
“所以,相比起那虚无缥缈的爱情,我更愿意相信和红绫慢慢培养出的亲情;”
“嗯,这我就放心了,红绫虽然性子烈、性子强,但你如今有包容她的胸怀和实力了;”指引者表示赞同,而后话锋一转地继续刚才那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
然而,面对指引者的再次询问,郑远清却并没有回答,依旧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踏过漆黑的客厅、带着满目冰寒缓缓地踏入了冰冷刺骨的院子!
此时此刻,在那凄厉的寒风中、在那足有零下11c的院子中,却站着一个矮小的、犹如石雕般站着军姿一动不动的身影……
啪嗒、啪嗒、啪嗒……
随着军靴踩过冰冷的水泥地面,郑远清背着双手、缓缓地走到了那个矮小的身影前,居高临下、淡淡地看了那个虽然穿了几层棉袄、却依旧冻得哆哆嗦嗦、却依旧死咬着牙关一动不动的身影,而后——
猛然抬手、照着那个身影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拳!
嘭……
一声闷响、一声闷哼,那矮小的身影顿时凌空翻转了几个圈、接着重重地摔倒在地;
“打……打得好……”
在面颊上传来的剧痛中,许书成在冰冷的地面上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咬着牙哆哆嗦嗦再度爬起,依旧昂着脖子恢复了那笔挺的军姿;
然而……
就在许书成再度站好之际,郑远清却突然一声冷笑、接着伸出手扣住他的双肩、而后抬腿便是一记铁膝、重重地顶在了许书成的肚子上,接着就在许书成疼得满脸青紫之际、郑远清左手抓着他的衣领、右手抓着他的裤子,就像扔一个枕头般抓着许书成照着墙角那一丛矮树重重的扔去——
噗通!
又是一声闷响,又是一声闷哼,许书成重重地砸倒了一片矮树、而后狠狠地撞在了院墙之上,随即院墙边的黑暗中便传来一阵强行压抑着的呻-吟……
“很好,没有像个狗似的吱哇乱叫;”
“我很满意;”
看着墙角的黑暗中、那疼得浑身抽搐、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身影,郑远清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手,接着再度双手背负、再也不看许书成一眼、抬头看向那愁云惨淡的夜空冷声说道:
“我这人啊,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被人算计,哪怕结果是好的也不行;”
“看在你在这儿站了一夜的份上,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如果你以为有你姐罩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话,那你可就错了;”
呼……
凄厉的寒风吹过死寂的树丛、吹过那蜷缩在冰冷的墙角浑身抽搐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的呻-吟声终于减弱,接着便响起了许书成那依旧没脸没皮的笑声:
“嘿嘿嘿!打得可真够劲!”
“竟然对小舅子下手这么狠,还打断了我一根肋骨,有特么的你这种姐夫么?”
随着一阵说不清是骂还是笑的声音,许书成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咬着牙爬起了身,而后重重地瘫软在墙角、带着满嘴血丝满脸笑嘻嘻地看向郑远清、继续吊儿郎当说道:
“想听解释?好啊!我的大姐夫,比我还特么的小四岁的大姐夫,您听清了哎!”
“老子之所以绕了这么大的圈,原因很简单——”
“我就是要让你明白,我姐不是倒贴、不是陪嫁、更不是哭着喊着抱你大腿的;我姐是嫁过去的,而且是风风光光、堂堂正正、明媒正娶嫁过去的!”
“当然……我知道,我特么的说了也没用,我算个什么**东西?”
“所以……咳咳……老子就……就想了这么大一个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