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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绝交?哈哈……”。佟瑾怒极大笑起来,笑完脸上一片冰冷,唇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你以为你还有这个资格么?从你偷我种的那天,你就应该想到,这辈子休想再和我划清界线。你不要我娶凌晨,我不但娶她,而且还会每天宠着她,因为她比你单纯多了”。
“控制你?这个提议不错,以后我每晚都会回桃园睡,你别妄想再半夜和蓝优约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你生是我佟家的人,死亦是我佟家的鬼,如果只有折断了你的手手脚脚你才会乖乖听话,那我会让你试一下断手断脚的滋味”。
残忍狠绝的话轻而易举从他口中脱口而出,双手用力握在她的肩膀上,痛入骨髓的痛感生生提醒着她,他不是在说笑。
凌寒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那个和她做了几年兄弟的男子去了哪里?那个宠她宠上天的男子去了哪里?
她如果真的想走,他以为他真的留得住她么?就算是他现在同时娶了凌晨,又和凌晨同房了,但她仍不想离开。她不承认自己爱了上他,她只是不想凌海天伤心,只是想着和自己的好兄弟生活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反感的事。
只是她忘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不只是好兄弟,除了他们共同的孩子,还要面对两个家庭与世俗的偏见。
佟瑾见凌寒眼神闪烁,望着他不出声,以为她已将他的话听入耳内,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握着她肩膀的手也松了一些:“睡吧,只要你以后安份守已的在佟府生活,自然可以少受些苦”。
凌寒望着眼前陌生的他,安份守已的在佟府生活,呵,她凌寒如果只是一个依附男人生活的女子,她又何苦偷他的精子,独自生下凌浩?
凌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和他保持距离,和衣躺在床里的位置。
佟瑾望着背对着他的背影,觉得和凌寒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他触摸不到的位置。如果说以前他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而现在成亲了却什么也不是,这种感觉真的很糟。
夜似乎特别的长,而睡不着还另有其人。
梨园,凌晨现在的住所,屋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许是白天睡的太多,此刻她正坐在镜前,望着镜中伤痕累累的脸,就像见了鬼似的发出一声尖叫:“不,这不是我”。
随着尖叫,就是硬物落地的声音,住在不远处下人房的下人与小皮跑着向这边跑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屋外小皮带着哭腔问道。
凌晨继续把桌上的物件丢下地发泄着内心的恐惧与恨意。
跟在凌晨身边多年的侍卫也走了过来,因为他是男子,住的房子离这边稍远了些,听到响声也走了过来。
小皮见到他如溺水者见到浮木,欣喜的握住他的手肘:“张新,你快撞开门,看看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新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从门缝处硬生生奖门栓切断,两人快步走进屋内,见凌晨一头青丝散落,疯狂的丢着屋内的物件。
小皮屏退其他的下人,重新关好门,哭着求道:“小姐,你别这样,我们现在是在佟府,要是给老爷夫人听了去,还不知道他们怎么看我们呢”。
凌晨心头一怔,扑在小皮的怀内哭了起来:“小皮,你看看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脸,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皮破啼为笑,说道:“小姐,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没事的,用过药后会好的,再过个几天说不定就恢复如初,甚至美过从前呢”。
“真的么”?凌晨极不确定的望着小皮,梨花带雨的脸楚楚可怜,再无一丝嚣张狠毒。
“嗯,当然是真的,就算再给一百个胆给我,我也不敢骗小姐,快睡吧”。小皮扶着凌晨走向床,她早听说了佟瑾去了桃园,但她没敢说出来,怕凌晨又伤心。
“小皮,你知不知道瑾哥哥去了哪里睡?他去了那个贱人那里么”?凌晨就像变脸似的,刚刚的楚楚可怜一扫而去,随之而来的是满脸怨恨。只有她自己清楚,昨晚佟瑾虽然睡在她的屋内,但是却点了她身上的穴道,碰都没有碰她一下。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而且我们初来乍到,也不好向其他人问的太明显。你今晚好好休息,我明天一早一定帮你打听清楚”。小皮安慰着她,帮她盖好身上的被子。
119挑拨离间()
太阳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青儿抱着凌浩等在屋外,平时这个时间凌寒早已起床陪凌浩吃早餐,而今天屋内却无一丝响动,她有些担心昨晚的事,但也不敢冒进屋。
红儿提着一个大食盒走了过来,见青儿站在门外,压低声音问道:“小姐还没起床么”?
青儿担忧的摇了摇头。
门被人打开,佟瑾对站在门外的青儿与红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走出屋外关好门,轻声吩咐两个丫头:“寒儿昨晚没睡好,你们另吵她,先带浩儿去吃早餐吧,让她睡多会儿”。
“是”。俩人低头行礼。
佟瑾说完没再看她们一眼,迈开大步向园外走去,他今天得去重新安排一下,所先要找个侍卫来看着桃园,像昨日蓝优那种来去自由的事,绝对不能再让他发生。
待佟瑾走远,青儿与红儿交换眼神,发出一个会心的微笑,一至认为佟瑾也是爱她们家小姐凌寒的。
梨园,凌晨一夜未睡,因为妒忌与怨恨那满是伤痕的脸看上去更是狰狞,她焦躁的在房内度步。
小皮匆匆跑进门,对门外看了看,见并没有其她人跟着,赶紧将门关上。
凌晨走到她身边,用力捉住她的手,紧张的问道:“怎么样?问到瑾哥哥昨晚在哪休息了没有”?
“小姐,姑爷真的去了三小姐那过夜,刚刚我亲眼看见他从桃园走出来……”。小皮的手被凌晨握的生疼,没多想就把刚才躲在桃园外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给凌晨听。
凌晨手一松,一脸颓废的掉落在地,眼泪随着眼角无声的掉落,明知是这样的结果,她还是要叫小皮去打听,明知那个男人爱她已成狂,她仍是放不下。
“小姐,你不吓小皮,姑爷去三小姐的房内也是正常的,但是你毕竟是佟家的大少奶奶
凌晨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小皮蹲下身子抱住凌晨,内心满是心疼,她自小与凌晨一起长大,看着她从小全心全意在姑爷身上,而姑爷的心却在另一个女子的身上,看着她一天比一天过的痛苦却无能为力,她也跟着恨佟瑾,为什么他就不肯分一点爱给小姐呢?
“小姐,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完心里就舒服了。姑爷不就去了桃园一晚上么,说不定今晚又来小姐这边了,毕竟你才是佟府的大少奶不是,而且我们还有老爷夫人撑腰,凭三小姐现在的名声,拿什么和你争”?
“小皮,你说的对,快扶我起来,帮我梳妆打扮,我要去向爹娘请安,就算瑾哥哥偏心,我们还有爹和娘在”。凌晨在小皮的劝说下重新站了起来,她得不到的幸福,那个贱人休想得到,就算是两败俱伤,她也在所不惜。
小皮一脸欣喜,将凌晨扶到铜镜前,帮她在衣柜中拿来一套她最喜欢的粉色衣裙:“小姐,这是你最喜欢的裙子,一会儿你去看老爷夫人的时侯,千万不要这副样子,这只会惹来老爷夫人的反感”。
“我自有分寸”。凌晨内心平静了许多,也不再似刚才那般失去理智。
小皮手脚麻利的帮凌晨系好腰间的腰带,凹凸有至的完美身形显露无移。拿起桌上的木梳帮她把长发挽起扎成一个发髻,帮她分别插上玉簪与金步摇,脸上因为有伤不能用胭脂水粉,小皮赶紧在柜中帮她找出一条丝巾绑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整个人气质变的完全不同。
凌晨满意的看着小皮的杰作,眸中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凌晨与小皮两主仆来到大厅,佟奶奶与佟父佟母,还有佟瑾正在用餐。
凌晨对佟家长辈福了福身子行礼:“晨儿向奶奶,爹娘请安,晨儿因为脸上的伤口一直在犹豫会不会吓着你们,后来还是小皮想了个法子,把这伤口遮住又不会吓着你们的办法,才来迟了,希望奶奶,爹娘与相公不要怪我才是”。
佟母放下手中筷子,慈爱的说道:“晨儿,你这孩子真是懂事,快过来坐下用餐,我们心疼你都来不极,又怎么会怪你呢”?
佟奶奶对佟瑾调皮的眨了眨眼,佟瑾冷冷哼了一声,做作的女人。
凌晨眸中划过一丝羞怯,在佟母的示意下,在佟瑾的身旁坐下,轻声问道:“相公,怎么没看到寒妹妹?她还没起床么”?
佟瑾见娘亲满脸不悦,警告的望了眼凌晨,冷冷说道:“她在自己屋内用过了”。
“奶奶,爹娘,你们不要怪寒妹妹好么?寒妹妹自小男身女养,没有接受过女子的教育,不懂得公婆未用餐之前,做媳妇的不可以用餐的道理,以后我一定慢慢教她,要不然真传了出去,只怕给人说闲话了”。
凌晨说的头头是道,佟母与佟父听的极为满意,脸上终于又有了笑容,满意的把任务交给凌晨:“晨儿,你是她的亲姐姐,又是佟家的少奶奶,底下侍妾的事就交给你了”。
“娘放心,我这就去桃园,一定把寒妹妹教好为止”。
凌晨说着就要站起来,被佟瑾拉住:“晨儿,不急,待吃饱了再去也不迟”。
佟瑾似笑非笑的拉住凌晨,他对于凌晨的提议不但不反对,反而非常的赞成,他白天没时间呆在府内,有她在缠着凌寒,她想与蓝优约会的机率相对少了许多,这也是他不阻止的原因。
至于凌晨想趁这个机会折磨凌寒,那就要看她有没这个本事了。
凌晨眸中划过一丝讶色:“相公,你不反对么”?
“你帮我孝敬父母,又帮我管好府中的人,我怎么会反对呢”。佟瑾漫不经心的说着,令人分不清他话中的真假,就连佟父佟母都有些意外。
“谢谢相公,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她也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不想别人说我凌家的闲话”。凌晨表面诚恳,内心早已乐开了花,只要没人阻止,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找那个贱人的茬了。
“同是凌家的女儿,怎么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呢?瑾儿,晨儿孝顺又懂事,你可要多疼着点,可别只顾着其她女人而让糟糠之妻独守空房”。佟母也听说了佟瑾昨晚在桃园过夜的事,怕凌晨受了委屈,故竟提醒佟瑾。
“娘”。凌晨娇羞地喊道,低下头偷偷的望了眼身旁的佟瑾。
佟瑾吃着早餐并未出声,对于凌晨的用心心知肚明。
120主仆被打()
凌寒正睡的昏天暗地,却不知有些麻烦的人正准备来找她的麻烦。
凌晨因为脸上戴着面纱,只能简单的吃了些小点。
佟奶奶醉心于佛学,吃完早餐后就回自己的院内参佛去了。凌晨与佟母亲自送佟瑾与佟父出了门后,她向佟母提议:“娘,我们不如去寒妹妹的院内看看,也好趁这机会教教她为人媳妇的道理”。
佟母对于凌寒这个媳妇是极为不满,如果不是佟瑾威胁,像她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就算娶妾,也不会娶她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子。自从娶了她进门后,她连最喜欢的牌也不敢去打了,就怕其她夫人笑她。
她身边的兰嬷嬷见夫人正一肚子气没地儿出,不由在身旁建议:“老夫人,少奶奶说的极是,这新媳妇是一定得教的,要不然给她爬到你的头上来时就迟了”。
兰嬷嬷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说到新媳妇凌晨也算是。她不安的望了眼凌晨,见她并未在意,这才放下心来。
“好吧,反正我今天也没其她的事,去看看也好”。佟母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四书五经,妇言妇德早就倒背如流,又怎会允许府中的媳妇不守妇道?
丝巾内凌晨的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四人一路说说笑向桃园走去。
“娘,这片桃林是什么时侯种下的?相公真是有心,知道寒妹妹喜欢桃花,竟然帮她种下这大片的桃林”。 望着那片桃林,凌晨内心的妒忌与恨已到了崩溃的边沿。
佟母望了眼桃林,桃树并不大,已是深秋的季节,光秃秃的树枝在微风中摇曳,地上积着厚厚的一层枯叶,整个林子萧条而冷清清,和春天的妩媚妖娆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叹了口气说道:“这片桃林是瑾儿三年前种下的,也只有她那样的女子才会喜欢这种妖娆的花,晨儿不用难受,你的梨园可比这里清雅多了”。
凌晨垂下眼睫毛,掩去眸中的所有情绪,只是从鼻尖轻轻‘嗯’了一声。
凌寒的住所建在桃林的深处,凌晨四人刚走出桃林,就见两个丫头在走廊处磕着瓜子,她们并没有发现已走近的佟母与凌晨,仍像往常一样闲散的聊着天。
“我们真是倒霉,被派来服侍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也不知少爷喜欢这女人哪里,都已日上三竿了还不见起身”。
“你没看见少爷刚刚才从她屋里出来么,劳累了一晚,那还不睡个昏天暗地的”。
“只怕到时得宠的还是寒姨娘,我们现在这样对她们,到时会不会拿我们开刀”?
“你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做错事,她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
两人继续旁若无人的说着是非,佟母与凌晨脸色均沉了下来,兰嬷嬷怒声喝道:“你们俩个死丫头,竟然这么悠闲在此磕瓜子说主子的是非,是不是不想活了”?
香荷正与柳枝聊得欢,突然听见兰嬷嬷的喝骂声,转过身这才发现夫人与少奶奶正站在眼前,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夫人,少奶奶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俩人跪在地上磕着头,凌晨冷冷看了眼地上的俩个丫头,听她们二人的谈话,她突然间有了想法,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我寒妹妹还没起床么?娘都亲自过来看她了,你们还不赶紧带路”?
香荷与柳枝互看一眼,她们没想到少奶奶这么容易就原谅了她们,偷偷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连滚带爬的自地上爬起来带路:“是,夫人,少奶奶,请跟我们来”。
俩个丫头在前面带路,带着佟母与凌晨穿过走廊,青儿在屋内见到香荷与柳枝带着佟母与凌晨来势汹汹,她赶紧抱着凌浩走出屋子向佟母与凌晨行礼:“奴婢参见夫人,二小姐”。
凌晨顿住脚,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向小皮示意。
小皮走上前对准青儿的脸就是狠狠一巴,骂道:“女子嫁到夫家就该从夫姓,难道你家夫人没有教过你么?这里何来的二小姐”。
“少奶奶,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青儿的左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顿时口中一股血腥味,脸也肿了起来。凌浩见青儿被打,大声尖叫起来。
凌晨被突然的尖叫吓得倒退一步,见佟母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胆子也大了起来,瞪着青儿骂道:“你这死丫头是怎么带孩子的,就算他不是佟家的孩子,但也是住在佟家的屋檐下,绝不可以丢了佟家的脸面”。
凌晨简短的几句话说到了佟母的心槛上,脸色阴沉的望着青儿怀内的孩子。
青儿赶紧捂住凌浩的嘴,让他平静下来,哭着道谦:“夫人,少奶奶,你们就原谅小少爷吧,他只是个孩子,我代他向你们道谦,以后我一定好好教导他,绝不让她丢你们的脸”。
凌寒听到凌浩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