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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了解你。”小男孩对祁樰说:“是我在准备陪着你。”
……
祁樰:活了小半辈子; 第一次被一个小屁孩给撩了。
“行啊。”祁樰笑着走出了大殿,直接向鬼王殿那边走去; 在路上的时候; 很认真的对小男孩说:“我看你根正苗红; 是个好孩子,做我的贴身侍卫不错。”
“行。”小男孩答应的爽快,祁樰也落得自在。
虽说口上防着小男孩狮子大开口,向她讨要什么过分的东西。但是祁樰当任鬼王之后,其实还是更改了鬼法。
这是鬼界成立以来; 第一次愿意把鬼灯一族加入鬼法,让他们的利益和生存得到维护。
当然,这个鬼法的形成一波三折,中间离不开祁樰的个人努力,说起来那也算是舌战群儒,一个人力排众议。
“我真是个好人……”祁樰坐在鬼王殿的办公台前,对着一堆自己曾经的光荣事迹感慨。
“是的。”站在旁边的鬼使回答说:“属下能活到现在,还得多亏鬼王殿下。”
“你最近很贫?”说完之后,祁樰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鬼使也垂下头,轻声地笑了。
这个鬼使不是其他人,正是当初落在祁樰怀抱里的那个小男孩。
不过时光荏苒,眼前的这个鬼使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害羞小男孩了。
他带着一张黑色的面具,衣服还是如当年一般,红的让人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睛。
因为没有名字,祁樰一直就叫他小灯,偶尔累了意识不清楚,也会直接叫灯灯。
“还好你没长残。”反正不管如何,看到帅哥也可以说是赏心悦目了。
小灯很听话的回了句:“是啊,幸好。”
可纵然这般,还是配不上你。
第二天,祁樰早早地起了床,今天是她姐姐说要来鬼王殿看看她,祁樰总归是祁家的人,也不好意思把人拒之千里。
等祁樰起床,梳妆打扮完成之后,这才带着小灯去了偏殿。
祁樰的姐姐祁安已经在偏殿休息了几分钟,看祁樰过来了,忙赶着就跑过去迎接。
可能是从小到大祁樰还没见过祁安见到她的时候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现在这样,倒是突然让祁樰有点害怕。
难不成是自己这些年对家里人不薄,这人直接良心发现了?
“妹妹近来可还好。”祁安坐在祁樰对面,给自己和祁樰都倒了杯酒。
祁樰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简单的回了句:“还好。”
然后空气一时之间突然安静了起来,祁安把这杯酒移到了祁樰的身前,对祁樰说道:“母亲新酿的酒,你尝尝?”
祁樰皱了皱眉头,拿起这杯酒,左右摇晃着,看起来只是想要把玩,并没有任何想要喝下去的意思。
“怎么不喝?”祁安笑着,自己喝了一小口,对祁樰说:“这是母亲酿的,你这么久没回家,一点也不想念母亲的手艺吗?”
祁樰抬眸对上了祁安的眼神,轻笑了一声,“母亲的手艺我肯定想着,不过你的,我可不想。”
喝一口就会死人的东西,有哪个活人还会去傻傻的往地狱走?
这个场景对于祁樰来说再熟悉不活了。
就是现在,就是祁安,也就是这杯酒,祁樰当初有防备,没有喝。但是看到祁安喝了一口之后,打消了有毒的疑心。
但只是浅唱了一口,祁樰就感觉自己脑袋里仿佛充满了雾气,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能干了。
这个时候,朦胧徘徊间,她才知道,原来下毒不一定是在酒里,也有可能是在杯子上。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昔日里风光无限,受万人敬仰的鬼王殿下,已经被五根冰冷的锁链,永远的困在了锁魂塔。
而现在,祁樰知道了自己当初喝下了这杯酒的结果,自然恨不得把这杯酒直接给祁安泼到脸上去。
祁樰一向风风火火,说做就做的,奈何才举起酒杯,还没干什么,头就被砸了。
又是一个纸团,纸团落在自己身边,祁樰弯下身子去捡起来。
在这途中,祁樰还特地看了眼祁安,祁安呆坐在原地,仿佛是看不到祁樰这么一个人似的。
纸条被祁樰打开,上面写着:别怕,喝下去。
祁樰望着纸条,几秒钟之后吧纸条捏在了自己的手中,仿佛是想要把这个纸条活生生捏碎似的。
酆城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设计这种破情节有什么意思吗?
—— 祁樰,好惨一鬼王。
活着要被人暗算,关到暗无天日的锁魂塔里面去,每天和妖魔鬼怪为伴。
好不容易借着游戏重生了一次,还得在这个破系统里直面自己的死亡,亲手把自己送进锁魂塔里面去。
“祁樰。”祁安突然开口说话了,“我知道你心里介意,这些年我都一直在惹你生气,不过现在你都是最尊贵的鬼王殿下了,我也害不了你。还请你喝下这杯酒之后能够原谅我。”
祁樰默默地看着祁安,然后说了句:“祁安的嘴,可真是骗鬼的嘴。”
“啊?”祁安没听懂祁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樰半眯着眼睛,对祁安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不算太好看。
然后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好,我喝。”说完之后,祁樰认命的喝下了这杯酒。
果然,还是一样的药效。喝下去的一瞬间,祁樰整个人脑子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在彻底闭上眼睛,失去意识的一瞬间。
祁樰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祁安举着被子笑了。
——“你还笑,你笑个屁,你笑个钵钵鸡。”
这句话,是祁樰晕厥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祁樰活过来了,不过这次她没在锁魂塔,而是在一处不知名的房间里。
房间很小,看起来住的人也不是很有钱。但是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看起来住在这里的人,是非常有条理性的一个人。
祁樰的位置就在房间的窗口。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声,门被打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年轻人。
那人走了过来,祁樰背后的窗户没打开,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想着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祁樰,被人毒死之后,马上又来闯人家男孩子的房间,穿出去都可以不用做人了。
所以,祁樰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三秒钟之后,祁樰楞在了原地……
这个年轻的双手直接穿过了她的头部,然后关上了窗户,动作一气呵成,她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是隐身了?”祁樰怀疑人生的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被人穿透了还一点事儿都没有,可不就是隐身了吗?
打开窗户之后,窗外的风吹了进来,祁樰现在窗口感觉背后一凉,然后慢悠悠的溜到了青年人的床榻上。
青年人看起来很眼熟,因为他穿着一身红衣,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
只不过这个时候,青年黑色的面具,棕色的头发,自己白皙的皮肤上,都沾染了猩红色的鲜血。
青年人自己好像也受了伤,整个人身上穿出来的血腥味刺激着祁樰的鼻腔。
这是个什么情况,明明白白的死了,不清不楚的被送到这里来了。
青年站在镜子前面,连站都站不稳,看起来疲惫极了。他一手扶着旁边的桌子,一手慢慢的揭开自己的面具。
等到他把面具揭开的时候,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庞呈现在了镜中,也呈现在了祁樰的眼中。
祁樰仿佛就是被现场勾走了魂似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眼前这个人。
然后祁樰整个人瘫坐在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气,惊了。
这个人是酆城,当初以一己之力,单挑鬼界三十六座城池并且让其尽数臣服的酆都鬼城城主酆城。
“他……”祁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此时此刻她就只是感觉到了头痛,“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在这里?”
小时候遇到的那个小孩子,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鬼使,和现在这个满身是血满眼都是杀戮的酆城,怎么看怎么想也是绝对不可能重叠在一起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撸啊撸
还差最后一个情节
第56章 完结()
酆城随手拿了一瓶药物; 打开瓶盖之后; 白色的粉末撒在血红色的衣服上; 额头的那盏灯隐隐发亮。
祁樰扶额:“这还真是一个人呐。”
还没来得及让祁樰仔细思考; 门外就有一阵阵兵器之间相互摩擦的声音传来。
有人攻击吗?她死了之后难不成她姐姐也为难酆城了?
酆城反应很快; 即使是现在身负重伤,也可以直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然后逃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祁樰因为是透明人,都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在酆城的身后。
她看着酆城无数次死亡和重生; 无数次生不如死,无数次玩命逃跑。
而这所有的一切; 都仿佛是为了……
那天,天色还没亮; 酆城历经了最后一战; 闯过了酆城鬼城; 来到了锁魂塔。
因为这个时候,酆城的名声已经在外面传来了; 说他是个大魔头; 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哦,不,应该是杀鬼。
可即使所有人都他是个怪物,好像也没有人可以真正的打赢他。
鬼界不像是人界,各种条条框框; 总是约束的太多,对于鬼界来说,他们始终都是弱肉强食。
如果你这个人足够强,你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去得到你所有想要的东西,酆城想要的,可能也只是整个酆都而已。
酆城站在锁魂塔下,祁樰站在酆城身旁。
她能够闻到酆城身上发出了一股血腥味,能够感受得到一滴滴鲜血从酆城的身上滴落。
酆城是受了伤的,而且看样子这应该是重伤,酆城站在还能够站着走路,祁樰觉得,这恐怕需要异于常人的忍耐能力吧。
祁樰仰头看着锁魂塔,她莫名其妙的进去了,当初只是知道里面是什么环境,并没有停下来认真的观察一下,从外面看这座锁魂塔,到底长什么样子。
—— 压抑,恐怖,可怕。
酆城拖着受了重伤的身体,一步步的走进了锁魂塔。
锁魂塔里面关押了很多的妖魔鬼怪,都是生平作恶之人。
他们围绕在酆城的身旁,每一个鬼魂都对酆城虎视眈眈,可每一个人都不敢真正的对酆城动手。
因为酆城所背负的杀戮太多了,若吸收的灵气也太多了,经过他自己的炼化,这些杂七杂八的灵气都已经变成了自己的鬼气。
他只需要什么都不管的往前继续走,就没有人敢上来动他一根汗毛。
他最终走到了顶层,然后用手推开了顶层的这个房间的房门。
祁樰犹豫着,跟着进去了。
这里是?关了她整整八百年的地方啊,如果可以,她余下的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踏入这里半分半豪。
里面的空气很潮湿,那个时候的祁樰,穿着白色的衣服,双手双脚和胸腔都被五根冰冷的铁锁穿透了。
祁樰身上本应该是纯白色的衣衫,被自己的鲜血活脱脱的染成了红白相间的衣衫。
她奄奄一息的垂着头,皮肉连着筋骨。
只要她敢动一下,穿过她骨头的铁锁也会跟着动,她的整个骨头就会像是被活生生凿碎了似的,让她痛不欲生。
铁锁连接着外面锁魂塔的五个塔角,只要是锁魂塔不倒,那祁樰也就不可能逃得出来。
她当时就在想,她姐姐也挺聪明的啊,这种方法都可以想的出来。
酆城一点点的走进祁樰,最终跪在了祁樰的身前,沉默良久之后,沙哑着嗓子对祁樰说了句:“抱歉,臣来迟了。”
当然,那个时候的祁樰正在昏迷当中,这句话其实是听不到的。
目睹了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之后,祁樰作为一个隐形人竟然哭了。
祁樰:“……”
这是做什么,为自己的爱情流泪了?!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眼前的两个人化为乌有,祁樰的双眼慢慢的闭上了,又是一阵昏迷。
醒来的时候,祁樰正在鬼王殿里躺着。
这种感觉她很熟悉,不过好久都没有过了。
祁樰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她当初还是鬼王殿下的时候住的地方。
屋子里面的陈设一样都没少,床头柜上还挂了一件自己很喜欢的华服,也就是当初她伸手接住摔下来的酆城的那件衣服。
“殿下。”从门外走来了两个女仆,这两个女仆她不认识,应该不是之前伺候她的那两个。
两个女仆从一回家选了一件衣服,对祁樰说道:“殿下,门口有人求见,还请殿下更衣。”
“求见?”祁樰脑子一热,这不会还是在那个恐怖世界里吧。
怎么这死了还又活过来了呢……
是自己没有通过这个恐怖游戏吗?
“是的殿下。”身旁的女仆已经帮祁樰穿上了上衣,“三十六座鬼城城主求见。”
“……”祁樰呆滞的问女仆,“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们是谁?”
“您是最尊贵的鬼王殿下,酆都鬼城城主替您夺回了鬼王的尊容,三十六座鬼城城主自然是来庆贺鬼王殿下重登大位的。”女仆仔细的对祁樰解释说。
按照这个意思看来,她是通过了上次恐怖游戏的考验,现在的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生活中。
酆城替她杀了她的姐姐,也就是前任的鬼城城主,然后拥护她成为了新一任的鬼城城主。
不对,酆城什么时候做了这些事儿的?不会就是趁她在恐怖游戏中历练的时候做的吧。
怎么节奏这么快?!
“等等。”祁樰脱下了才穿好的上衣,指着衣柜上面挂着的那件华服,对两个女仆吩咐说:“我穿那件吧,你们帮我更衣。”
“是的,尊敬的鬼王殿下。”虽然不知道祁樰为什么要穿这件旧衣服,但是两个女仆还是照做了。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祁樰知道,她还要去找某个人算账。
那个人可真的是坏到了极点,做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她,都瞒着她,让她什么都不知道。
等祁樰换上衣服之后,带着两个女仆就离开了。
鬼王殿的殿门打开了,殿中的所有人,包括鬼使都跪下来大喊道:“恭祝吾王回归。”
祁樰忍着性子,一路走到鬼王殿的台阶上,眼神一一扫过殿下跪着的三十六个城主。
最终,祁樰把眼神落到了某个人身上。
那个人还是穿着无比招摇和鲜艳的大红色衣衫,棕色的头发自然而然的披散开来。
“都起来吧。”祁樰差点看的太入迷,忘了这里还有这么多城主跪着。
眼前这人缓缓的抬头,祁樰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欣喜,其实更多的是紧张。
他带着之前黑色的面具,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到祁樰之后,嘴角微微扬起。
在面具下面,酆城始终,都紧紧的看着祁樰,生怕一转眼,就又把祁樰丢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樰:三十六座鬼城城主?不对,是三十五个
众人:还有一个是……
祁樰:还有一个是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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