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一双大手搭在她的腰上,接着这双大手上传来庞大的力量,直接将她的身体搬起来。
龙啸将林媚儿放在自己腿上,然后自己坐到驾驶座上道:“我可不想输给刘锡那个二世祖。”
说完试着重新启动车,改装过的莲花跑车车头变形不算严重,尝试着两次点火后,车身一阵抖动,重新启动。
“擦擦眼泪,哭花了妆就不漂亮了。”龙啸递过张纸巾。
林媚儿抽泣着道:“人家本来就没化妆。”
“真的!没想到你的皮肤这么白,我还以为你化妆了呢!你不是骗我的吧。”龙啸故做惊讶的表情看着林媚儿。
其实任谁都能看出,林媚儿没有化妆,龙啸这么做只是想缓解一下她的情绪罢了。
果不其然,林媚儿听到龙啸变相的赞美后委屈的擦着眼泪道:“这次输定了,不知道刘锡会把你怎么样。”
龙啸坦然一笑:“还有一半的路,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莲花跑车在巨大的咆哮声中窜了出去,林媚儿吓的尖叫一声,立即紧紧抓着车身。
如果说林媚儿开车技术很牛,前提是生命受到威胁,因为她开车高速过弯时对方向的掌控并不娴熟,每次都会转的多一点,然后在快要撞到山体时又猛的向反方向转。
而龙啸开车给人的感觉很稳,虽然车速很快,在十秒内把车速提到160,可是林媚儿看着全神贯注的龙啸丝毫不会感觉到危险,感受到最多的是刺激!
开着阿斯顿马丁dbs的刘锡点开音乐,重金属音乐响起,刘锡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忽然,后视镜中刺眼灯光传来,刘锡回头一看,只见车头变形的莲花跑车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冲来。
“怎么可能?”语气中透着难以置信。
前面正好过弯,刘锡驾驶的dbs占据大半车道。
忽然,刘锡感觉到车神剧烈晃动,只见莲花跑车贴着他的车身超了过去,在超过去那一刹那,刘锡看到开着车的龙啸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
莲花跑车的车尾灯接着像幽灵一般消失在公路上。
刘锡震惊,他不相信,不相信那个上次侥幸逃过一劫的家伙居然会玩车!
愤怒的刘锡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阴沉道:“五百万,杀了开车的人,然后离开。”
说完挂断电话,猛的一踩油门向前冲去。
在快要到终点时,刘锡终于看到前面的车尾灯,愤怒的刘锡不要命的冲上去。
而前面的车就像是在等他一样,不疾不徐的行驶在路上。
忽然,前面的车猛的提速超着终点冲去,刘锡快要疯了,这是cgg的侮辱,他刘锡什么时候受过这般侮辱,愤怒的刘锡“啊”的咆哮一声。
当龙啸开着莲花跑车冲到终点时,猛的急刹车。
“嘭”的一声巨响,刘锡驾驶的dbs追尾,重重的撞在莲花上。
阿什顿马丁dbs优美的线条顿时变形,引擎盖凸起,冒着刺眼的白烟。
在空地上等待着的二世祖们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开车的龙啸这么狠,居然玩这一出。
虽然这不是正规的赛车比赛,但是这群二世祖们一直把自己看成是专业的赛车手,所以他们一般不屑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急刹车这一招让所有人不耻。
可是龙啸不同,在重点,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的刹车,用车屁股亲了下dbs的车头,谁受损严重不用说。
起码龙啸驾驶的莲花跑车没冒白烟,只是车屁股受损严重点。
“怎么样,解恨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龙啸看着副驾驶上的林媚儿淡淡一笑。
林媚儿转头看着身后冒着白烟的dbs大笑道:“还行,不过有人肯定想杀了你。”
龙啸一脸无所谓的道:“那他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说着龙啸看了眼前面空地上朝着这边冲过来的二世祖们摇头道:“就凭这群人,恐怕连灰尘都吃不到。”
忽然,龙啸眉头一皱,他看到那个坐在湖边护栏上抽着烟身材不算魁梧身穿迷彩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上那股熟悉的气势让龙啸顿时精神一阵。
满脸鲜血的刘锡从车里跌了出来,脑门上血淋淋的,单手捂着头,面容扭曲对着坐在护栏上那个身穿迷彩的中年男子吼道:“屠狗,给你五百万,杀了他!”
那个一直坐在湖边护栏上像雕像一样看着湖面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晃了晃脖子,从龙啸面前经过,走到刘锡面前,把手一伸,语气肃静:“钱!”
刘锡掏出支票,唰唰唰的在支票本上写了一串零,丢给叫屠狗的男子。
屠狗接过支票,细心的对折好,放进胸前的口袋里,然后抬手按了几下,对着刘锡冷冷的道:“如果这是张空头支票,就算你躲进特警大队,我照样冲进去扭断你的脖子!”
“我先去帮你杀人。”屠狗转身朝着莲花跑车走去。
在屠狗口中,杀人这样的词汇就像是打招呼一样,被他说的轻描淡写。
龙啸摇了摇头,打开车门作势要下车。
林媚儿突然伸过手抓住龙啸的衣袖,一脸的担忧道:“我们走吧,那个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龙啸抬手在林媚儿头上挠了挠道:“难道我不厉害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下车,顺手关上车门。
“大名鼎鼎的独龙屠狗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稀奇!”龙啸开口淡淡的道。
刚走到车尾的屠狗身体一顿,抬头看着龙啸疑惑道:“你认识我?”
龙啸没见过屠狗,直到看见他的脸龙啸才想起他是谁,屠狗的左眼上有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自上而下割破眼球,导致左眼失明。
不过,失去一只左眼,却为他奠定了无与伦比的身份。
“不认识。”龙啸摇头。
“认识也没关系,你很快就是死人了,而我……今天晚上就会离开国内。”
屠狗的笑容给人一种很生硬的感觉,每句话都是那么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龙啸淡淡一笑:“恐怕,你今晚走不了。”
屠狗眉头一皱,那唯一的右眼闪烁着寒芒,死死的盯着龙啸。
一阵晚风吹过,吹起地上的尘土,龙啸眯着眼睛,抬手一挡。
忽然,屠狗动了,整个人陡然间像一柄利剑冲天而起,像猎豹一样朝着龙啸扑来,右手在空中一抖,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刃出现在手中,朝着龙啸的喉咙袭来,似乎是要割断龙啸的喉咙!?早在两年前,龙啸听风流倜傥的花公说过屠狗这个人,一人一刃,从无失手,无论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本書首发于看書蛧
第164章 容颜不复的女人()
这个人视钱如命,在他眼里,除了钱,没有任何能让吸引他的东西,只要价格合适,他不介意宰掉那些暴乱国家的军阀头子,总之一句话,只要给的钱足够让他动心,你让他杀谁,都没问题。
屠狗的左眼,丢在西伯利亚,没能带回来,如果不是他的团队,他的身体也就永远埋葬在西伯利亚的大雪中了。
泛着寒光的匕首像吐着性子的毒蛇直袭龙啸,就在匕首快要触碰到龙啸的喉结时,匕首顿住了,无法再向前哪怕是一毫米!
龙啸右手握着屠狗的手腕,直视屠狗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屠狗大惊,他祖籍辽东,19岁参军,26岁退伍,退伍之后去了非洲,做起残酷的雇佣军,在雇佣军界厮混十年,小有名声,组建了“抹香鲸”,带着几个毛头小子在战火里穿梭十年,居然奇迹般的在佣兵界站稳了脚跟。
屠狗唯一的右眼猛的跳动,他居然从龙啸身上感觉到那股与自己相同的气息。
“你是谁?”屠狗更加阴沉的道。
龙啸嘴角一扬,抓着屠狗手臂的手食指轻动,在他的手腕上画了个图案。
屠狗大惊失色,龙啸在他手腕上画的那个图案是他这辈子奋斗的目标,屠狗语气带着丝颤抖:“你真的是他们的人?”
“你可以去问问花公或者诺克托。”龙啸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听到花公和诺克托两个名字时,龙啸能感觉到屠狗那唯一的右眼瞳孔猛的收缩。
龙啸紧紧抓着的手腕开始放松,龙啸松开手,屠狗慢慢收回手,手中的匕首轻轻一转消失在手中。
“如果你骗我,你知道我的手段。”屠狗坚定的道。
“放心吧,如果花公和诺克托知道你对我动手,你绝对没有那个机会回来找我的。”龙啸拍了拍屠狗的肩膀,一脸轻松的道。
屠狗点头,转身走到刘锡面前,很舍不得的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支票,好像下了莫大的决心,把支票还给刘锡道:“这单活,不接,支票还你。”
说完屠狗转身就走。
“屠狗,你他娘的毁约!”刘锡气急败坏的吼道。
屠狗转身,那唯一的右眼瞪着刘锡,冷冷的道:“我毁约,又怎样?”
刘锡身体一僵,一股凉椅从后背直冲脖子,屠狗冰冷的眼神让他感觉心脏猛的一颤,几乎要窒息。
屠狗冷哼一声骂了句“卵蛋”转身离开,满怀深意的看了眼龙啸,就那样沿着环湖公路慢慢的向前走去。
“你他娘的想干什么?”刘锡见龙啸嘴角带着邪笑朝着自己走来,吓的一个酿跄倒在地上。
龙啸眉头一皱,不管是谁说他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说龙啸的妈妈,因为龙啸知道,自己的妈妈的苦命的女人,所以他不允许任何提到“妈”这个字眼。
深吸口气,走到刘锡身边,低头看着躺在地上,满脸鲜血的刘锡慌了:“你想……干什么?”
龙啸没有回答,抬起脚踩在刘锡的膝盖上,微微用力。
“啊!”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刘锡几乎是喊出来的。
原本打算踩断他膝盖的龙啸一愣,深吸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龙啸一直提醒自己,你不能这么做,如果是在一个月前,龙啸会毫不犹豫的踩下去,听到那熟悉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可是现在他不能,这一脚踩下去,事必会惊动刘锡背后的势力,那时龙啸想呆在江海,恐怕很困难。
对,自己不能这么做,要忍。
目前来说,江海的局势最适合龙啸的所想,现在他必须隐忍。
躺在地上的刘锡见到龙啸犹豫,顿时猖狂大笑道:“哈哈哈……你怕了,我不相信你敢对我怎么样,你怕,一个没背景的穷小子,迟早我会让你还回来的。”
龙啸抬起腿,一脚重重砸在刘锡的脖子上。
刘锡脖子一歪昏死过去,自始至终,围在周围的二世祖们连大气都没敢喘一口。
龙啸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转身回到车里。
“你不应该这么做。”坐在车里的林媚儿语气坚定的道。
“没有什么应该,没有什么不应该,逼急了,谁都会这么做。”
龙啸接着道:“即使是你爸,把我逼急了,我照样能撕下他一块肉。”
林媚儿突然抓住龙啸的手腕,语气带着恳求的意味道:“求求你,假如有那一天,求你别伤害我爸爸。”
龙啸笑了,笑的很平淡:“你为什么相信我有本事伤害到你爸爸。”
林媚儿吐出两个字“直觉”!
启动车,开着前后都变形的莲花跑车到了渔夫岛,龙啸下车,坐在车前,点了根烟,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林媚儿双手搂着胳膊走到龙啸身边。
龙啸摇头,他每次出门时虽然感觉不到冷,但是他总是习惯带件外套,似乎专门为了身边的女人。
脱下外套披在林媚儿身上,龙啸抽着烟,享受着清凉的晚风道:“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受到伤害,可是,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折腾,你不把生活折磨的遍体鳞伤,生活就能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个男孩,他四岁时,父亲离开了,当时那个男孩四岁,他还有个六岁的哥哥,男孩的妈妈带着两个男孩还要抚养男孩的奶奶,日子过的很辛酸,家里所有的农活都是她干,而且她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和一个老人,你能想到吗?
一个出生书香世家,手如莲藕般白皙粉嫩的女人,在短短八年时间里像老了三十岁,男孩的父亲离开八年,没有任何音讯,所有人都以为那个离开八年的男人肯定死在外面了,男孩的奶奶整日以泪洗面,几乎哭瞎了双眼,男孩的妈妈白天忙着农活照顾两个孩子,日渐苍老,造成严重的关节错位,一到阴天下雨就疼的难受,躺在床上疼的全身颤抖。”
说到这龙啸重新点起根烟,深吸了几口才缓缓的道:“忽然有一天,男孩十二岁,哥哥十四岁,那天他们正在村口的打谷场上和一群孩子打架,男孩和他哥哥两人干七个,因为七个人喊他们野孩子,是没有爸爸的孩子,这时,打谷场东边的土路上尘土飞扬,一个车队急速驶来,十二辆黑色轿车,在那个年代,尤其是在苏北农村,看到轿车比开到飞机还稀奇,男孩和哥哥停止和身边的孩子打斗,呆呆的看着急速驶来的车队,车队缓缓停在打谷场边上,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率先下车,小跑着拉开车门,一个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穿着大皮鞋下车,中年男人走到年纪最大的男孩哥哥身边用苏北土话问‘小大哥,这是不是一贤村啊’?”
当时男孩的哥哥身体一颤,哭着跑了。
男孩见哥哥跑了,心想自己一个人干不过七个人,也跟着跑了。
打谷场上的七个孩子看着兄弟俩跑开,叫嚣着道:“兄弟俩孬种,胆小鬼,有人生,没人管……”
龙啸坐在车上,笑着深吸口气继续道:“那八年,男孩和他哥哥学会了忍辱负重,知道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当晚,十二辆奔驰停在男孩家破败不堪的茅草屋前,惊动整个村子,村民纷纷上门贺喜,都来夸赞那个男人,对那个男人一顿溜须拍马,当即那个男人当着村书记的面说要给村里捐款一百万。”
“那个消失了八年音信全无的男人没有死在外面,回来了,荣归故里,不过还带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和一个三岁的男孩,当男孩的妈妈看到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时,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昏过去,醒来后,她就像变了个人,变的沉默寡言,整日陪着男孩的奶奶礼佛烧香,很少开口讲话,只是对兄弟俩说说话,让他们别怪那个男人之类的话。”
“那个男人的确是回来了,带着万贯家财回来了,村里人看见他点头哈腰,因为他给村里捐了一百万,那个男人很得意,以为他为家里带来个财富就带来了一切,他用两年时间,把那个村建造成苏北第一村,自己买下了村后的安分山,盖起了大别墅,地毯四十万一平米,足有孩子脚裸那么厚,而男孩的妈妈和奶奶死活不愿意住进别墅,最后那个男人没办法,在别墅后面盖了两间平房,自己带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住在皇宫般的别墅里。”
龙啸看着一旁早就哭的像泪人一样的林媚儿问:“如果你是那个男孩,你会怎么做?”
林媚儿抽泣着把头靠在龙啸肩上,失落的道:“那个男人为什么八年不回家?为什么回来还带个女人回来?而且都有孩子了,真是太可恶了。”
“那个男人回来后,再也没看过早就容颜不复存在的苦命女人,当初那个以死相逼嫁给他的女人,被岁月摧残八年,明明只有